第十一章 恩宠 尿布,失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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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潋没用旁人,亲自打横抱起卫季,回了庄园。 他的骨架当真很大,长手长脚从自己怀里垂落,几乎垂到地上。整个人也湿哒哒的滴着雨水、泥水,像是……一块巨大的、没拧干的抹布。 想到这个形容,楚潋不由笑了一下。她非是瞧不上这个男人有心羞辱,而是他确实这样可怜。这形容再形象不过了。 楚潋将男人抱回自己的卧室,因他实在是有些脏,便直接将他放在浴缸里。 医师早就等候一旁了。为男人看过了,说了几句郁结在心的老话。打了一针退烧,又配了些药,见这位大小姐正在兴头上,便知机退下。待从也匆匆进来,将用得着的东西摆放好,又匆匆离开了。 楚潋记得男人下身的毛病。等这些闲杂人都走后,她才蹲在浴缸旁,解开了男人的腰带,脱掉他滴着水的下裤。 失去了衣服的遮裹,卫季的自尊便也留不住了。他两腿间明晃晃夹着一块厚厚的尿布,缠在瘦腰上。又像是生怕那东西掉下去似的,缠的很紧,麦色的肌肤上勒出了一圈红痕。 那甚至不是一块现代卫生用品,仅仅是一块暗黄、陈旧的粗布,拿白线缝了几条系带在上面,古老的像是从上个世纪传承至今,也将他腿间肌肤都磨得泛红。 这个男人总是落魄的超出她的想象…… 大小姐很难理解,对于一个老妓来说,吸水棉、纸尿裤这种消耗品用起来经济负担多大。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儿来的兴致,亲自打理起这样一个男人…… 她两指捏着那尿布边一角,从男人身上褪了下来,扔在地板上。男人腿根间的肌肤被捂得有些发皱,索性这场大雨将他淋的彻底湿透,那块布乃至他的长裤上,都瞧不出什么更让人难堪痕迹了。 这些遮盖的东西脱了下去,男人的身材便也显露出来。他的屁股很翘,和他性子不太一样,像是两座山丘,充满了rou欲。让人忍不住去想,若是拿柄皮拍子、竹杖打上两下,上面的肌rou弹起来摇晃震颤,甚至浮上几道红棱,应当很是好看。 楚潋玩过很多漂亮男人,也都知情解意。但卫季这仅算平常的相貌,甚至有几分别扭的性子,乃至这具留下过许多他人使用痕迹的身体,却格外吸引她。 命运有时确实是件很无常的东西。他这样多自尊的一个人,却有这种一具满是rou欲,被玩的乱七八糟的身体……楚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屁股。 女人起了几分兴致,可男人的身体却是要坏掉了……便是在此时,他的青茎也一刻不停歇的、滴滴答答的漏着水,让他两腿之间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不肯给他留下半点体面。 楚潋按了按男人的肚子。这次他的下腹倒是没有青紫的痕迹了,但是似乎腹腔内仍有隐痛。轻轻一按,他便忍不住挣扎躲闪,喉咙里溢出含糊低沉的痛呼。 外力的作用下,水液流的更快了些。化成一道溪流似的,流过男人肌rou紧实的腿根,往股缝渗去,又从浴缸的出水口处流出。 楚潋到底是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尽管床上也没少将人玩的失禁,却暂且没有看人滴漏不停的偏好。她翻出来了一根银棒,插入男人敏感多情的青茎,又惹得他难耐的喘息一声。 男人的身体越发冰冷,脸色却烧的越发嫣红。楚潋关掉出水口,让浴缸里的水逐渐漫上来。 水渐渐淹没男人的身体,上衣仍未脱下来,便贴服在他薄薄一层腹肌的瘦腰上,显露出他身形的模样。而男人依旧昏厥着,无意识的往水底沉下去,衣摆在水中轻轻漂浮,当真像是一个娃娃——被玩坏的娃娃。 楚潋轻笑一声,忽然起了些恶趣味,翻出来一副银质的手铐,将男人胳膊抬高拷了起来。他胳膊上的割伤远还没好,早被雨水泡的发白发胀,这下倒是不必再担心泡水恶化了。 楚潋又脱下男人的上衣,将那割伤拿消毒水、纱布稍稍处理了一番。 大概是很疼,手铐晃动出一连串叮叮当当声。男人短暂的清醒过来,茫然虚弱的看了看四周,望见了手铐,又看见了女人,不知怎么,又心大的昏睡了过去。 此时他面颊烧的通红,仿佛上了一层胭脂。却因他长得并不纤柔,不像什么雪里飞红、精心培育出来的名花。却是像……受难的阿波罗。 楚潋哼笑一声,又往浴缸里扔了一只精油球,粉红色泡泡叽叽咕咕的涨满浴缸,男人麦色的身体和伤疤都淹没在其中。只有手臂高束在头前,露出流畅紧实的肌rou线条,在满缸的粉红色中,突兀的裸露着,有一种不太般配的美。 仿佛是烧的太过难受,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喘,在浴缸里不安的翻动起来。他被苦难熬的太狠了,脸颊都有些深陷,嘴唇也干裂开,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 楚潋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了一点濡湿的痕迹。醺黄的灯下一点晶莹,亮的晃眼,让人很想要怜惜他、或是欺负他。 女人的欲念被挑动了起来,她忽然想要使用他……不过她到底不是个色中饿鬼,也不是个人渣,不太忍心进一步欺负这么个病人。 让男人泡了一会儿,探了探手脚都热了起来,她又将男人抱出浴缸,放在柔软的床上。男人在重重叠叠的丝被间陷下去,微蹙着眉,显出一点被摧折的痕迹。 楚潋倒了杯水,给男人喂了下去。他大概渴了很久,汲取的很有些贪婪,乃至呛咳起来,却没有醒来。 喂完了水,她关了灯,也在男人身边躺下来。男人也不知是昏着还是睡着,一直很不安稳,像是搁浅的鱼,翻来覆去的动着。 女人手探过去,揽住男人的肩,拍了拍他。被烧的几乎干涸的男人,便寻着那一点微凉的气息蜷了过去,伏在她心口处,终于勉强安稳了下去。只是呼吸依旧很重。 若非知晓他的性子,都要怀疑他装睡了……楚潋不由有几分气笑不得,稍重的拍了男人一下,便也将他揽在怀里。 后半夜男人烧的更厉害了。楚潋醒转过来,试了试男人身上的温度,只觉得他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甚至连青茎都烧的guntang。 “难受……” 像是察觉到了女人的碰触,男人半睁开眼,在黑夜中望着她,小声诉苦。 “哪里难受?”女人的手横在男人肩上拍了拍,轻声问他。 男人皱了皱眉,大抵是身上哪里都不怎么舒坦,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想了好一会儿,才嗫喏了一声“后面痒”。说出口,自己也觉得难为情,声音低的让人几乎听不清。 他大概是真烧糊涂了,否则绝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不但胆子大了起来,还意外的亲人。说起这些的时候,皱了皱眉,有一点委屈的样子,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稚气。 楚潋看他这模样,忍不住想笑,不由便想要哄着他再说一点。毕竟他这人平时和闭紧的蚌壳似的,半点撬不开嘴。 “还有呢?”她边问男人,边轻轻翻动了一下男人的身体,往他后面探手过去。 “虫子在咬我,蛰的肿起来了”,男人小声说着,答非所问,意外的话多。他又痛苦的喘息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接着说话。“这回虫子不如上次的毒,不是很疼,但是很痒,是新品种,我就知道。” “您帮帮我……”他喘息着,向女人呼救,两腿绞缠在一起,紧的都很难插进去一只手。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便沉默了下去。 她忽然窥探到男人过往经历的一角,却不知为何失去了逗弄的兴致。她望着男人那像蜗牛探出触角似的怯生生,又偏偏满是依赖的神态,心底难得的冒出了一点酸涩的情绪。 她拍了拍男人腿根。“松一点”。 男人小声哦了一下,短暂的松开一会儿,又忍不住难耐的将女人的手夹在两腿之中。不过这回楚潋的手倒是探进去了。 她在男人腿根处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晶莹,已经将身下的丝席洇湿一片。她没留意到他什么时候便发情的这样厉害……就这么自己熬着,便是病中性子也这样犟…… “我给你的抑制剂没用么?” 一只抑制剂是能管五天的,若非他闹脾气没用,便是在第一天注射了,也不该发情成这个样子。楚潋心底有些火气升了起来。 “用了一只了……”卫季迟缓的回应。 那火气熄灭了下去,又换了一种熊熊燃烧了起来。他如何就这样可怜,好像天底下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落在了他头上…… 楚潋忽而想起之前男人住在这里的时候,抑制剂用的倒也很快。医师报给她,她只当狂欢夜场里用的药太脏,效力一时半会儿没褪下去。但是现在想来,或许是这副身子骨在yin药里浸熬的太久了,已然熬坏……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 “后面让碰么?”楚潋问他。 卫季没太听明白,只觉得他好心的小姐是在问干不干净,便点了点头。 很干净的。对于他们Omega来说,洗后xue是和洗脸一样频繁的事情,他也一贯注重清洁。何况他从来吃不起自然食物,未去杂质的也吃不起,没什么不能碰。 今夜,他总是显得很呆。楚潋又是觉得他可怜,又是想笑。她从床上半撑起身子,翻出一条软橡胶的阳具,像是果冻章鱼的触手似的,很软,不粗,却很长,能扭得乱七八糟。扭起来能逼得神魂颠倒、涕泗横流,却不容易让人受伤,很适合男人现在的身体。 不过今夜她并不准备打开电源,那并不适合一个虚弱的病人。反正日子还长,大可以以后再玩。 情欲愈发翻滚,卫季握住女人的手腕,隐晦、害羞的邀请他享用。他也和一只狗似的,便是女人半坐起来了了,也一刻离不得,毛茸茸的脑袋直往女人怀里拱。 “我……干净的,管教所有发营养液,里面都是粉末,我都吃那个,卡嗓子,不花钱……”他陷在情欲里,说着些不相干的话。 女人又轻轻笑了一声,小声嗯了两声附和他。借着男人体内不断流出的滑腻液体,在男人后xue处揉按着,时不时浅浅的探进去扩张。男人的身体便立时绷紧了,带着一点情动,和一点应激似的恐惧,越发瑟缩进女人怀里。 等到他的xue口足够软了,楚潋才将果冻似的阳具插进男人的身体,持着手柄抽插起来。 软橡胶划过甬道内结痂的细碎伤口,撞在男人体内那肿胀凸起的敏感点上。有一些疼,情欲却早谙熟于疼痛,更不依不饶的纠缠上来。 男人喘息粗气,汗津津伏在女人的怀抱里,手脚都像个八爪鱼似的勾在她身上。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好像束成了一线,被绑在后xue里的阳具上,在虚空中上上下下。 但是对于习惯了性虐的身体来说,这种温和的cao干却仅如隔靴搔痒。他像只大虫子似的在女人怀里扭动起来,拱来拱去,不住哭求着。 “我……我是贱狗,求您,求您狠一点cao我呜。” 过往的经历到底在他灵魂上烙下了印记……清醒时尚能维持人的体面,情欲上来却彻底沦为yin娃,污言秽语皆从口出。 他终于受不住了,自动自发的迎合上那阳具,狠狠的让后xue里那犯贱的凸起一下下撞在上面。疼痛便顺着脊骨扎入脑中,痛呼和情欲的呻吟交缠在一起。他该感到耻辱,却觉得快乐,像只母狗似的叫着。 “老实一点。”女人几乎抱不住他,轻轻斥了一声,按住他的腰,揉捏着上面绷紧僵硬的肌rou。另一只手稍稍使力一抖,让那阳具像条蛇似的在男人后xue灵活扭动起来。 长蛇甩在那凸起上,直往更深处钻处,一下子便将他逼上了高潮,泉水从洞深处喷涌而出。 男人剧烈的弓了下腰,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喉咙里似乎也溢出了一声弓弦绷断似的声音。 他到底叫了么……?卫季不清楚。他的灵魂飘在空中,眼前都是茫茫白雾,只剩着一点执念。病中身体也到底虚弱无力,很快瘫软下去,像烂泥似的流在女人怀里。 分明是她买了我……我却只顾自己发泄,让她迁就一场……连当只狗,也不会当啊… 他想伺候她,又觉得自己脏,不配伺候她…… “我是贱狗,求求您,打我啊。”卫季挣扎着撑起身子,试图找出一些鞭子、针棒之类性虐的yin具,递给她好心的小姐。 楚潋注视着这个忙乱的男人。他好像在这场情欲中变得更疯癫了,又好像是清醒了一点。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她,在无灯的夜色里,眼中依稀有晶莹的泪光。 “我只能把自己赔给您了……怎么用我都好。”他这样喃喃开口。 “好了,别说了”。楚潋吻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在唇中。男人的唇很厚,因此相貌上少了一点刀削斧凿似的英挺,越发像一条呆呆的大狗,吻起来触感却很好。 老妓惯于情事,却从来只在情欲中得到过疼痛与耻辱,从未体味过快乐,也从未被人吻过。 卫季怔在了那里,一时几不知姓甚名谁、今夕何夕。可是很快,他又从梦中醒转过来。剧烈一抖,拼命躲闪起身子,甚至不住的打起冷颤。 不……不可以……那太脏了。 他太脏了啊…… “好狗狗,乖一点。”楚潋揽着他的身体轻轻抚弄,又咬了他的嘴唇一下。这次用力大了一点,让他有点疼,却没有破口子。 “你不需要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只需要做一只听话的小狗。” 她轻轻笑了一下,揉弄着男人的头发,当真像揉弄一只狗,话中仿佛还有些别的含义。“什么都不要想,那不是小狗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