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禁欲(微H,藤蔓贞cao裤)
深夜,法比奥仰躺在紫根桦的高枝上,望着夜空中弦勾交错的双月。风纪令已经在他手里显了形,幽绿的光芒呼吸般一明一暗。他知道洛可在受戒室,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双月交错的景象并不常见,大约三两年才会有一次,传说在这样的夜晚,情人如若许下互相倾心的誓言,便一定能幸福美满直至终老。许多精灵都满怀期盼,希望能在这一夜与情人互诉衷肠。 那么——今晚有幸拥抱洛可的是谁,谁得到了这份殊荣? 法比奥闭上了眼睛,又倏然睁开。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自从那一晚把洛可扔在受戒台上落荒而逃,法比奥便强迫自己无视了深夜里来自风纪令的呼唤。这原本是不应该的,他从加图索的手中接过了风纪令,理当履行他的职责。然而他害怕了,害怕再一次看到洛可布上鞭痕的光裸脊背,害怕下一次当他倒在受戒台上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冲上去,抱着他的手会没有办法放开。 事实上,即便没再去受戒室,那样的情景他也在睡梦里反复回味过了。就在他狼狈逃离受戒室的那一晚,他在微凉的夜风中半夜不成眠,临近黎明才堪堪睡去,却又做了个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的噩梦。那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噩梦,他只是在梦里回到了那间受戒室,洛可仍旧躺在受戒台上不省人事,他走过去,抱起他,看着他落了雪般纯白的睫毛轻轻抖动。于是他禁不住把唇凑了过去——吻在了那上面。 这或许连春梦都算不上,说到底,他也只是在梦里亲吻了洛可的睫毛。 一个yin乱、下流、恬不知耻的男婊子的睫毛。 法比奥情愿那个梦不要那么纯情。如果他梦到了别的什么——一些更龌龊、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那么他还能说服自己,他只是受到了引诱,只是被洛可身上隐约飘散的异香迷惑了头脑,可他只是梦到了一个吻,那似乎代表着更糟糕的一些东西。 不。即便洛可是一个真正高贵的、不染纤尘的纯血精灵,那样的事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他是克劳迪娅女王唯一的儿子,注定要肩负起整片歌亚大陆的责任。他会迎娶王妃,抚养继承人,让代代流传的王血永远守护这片美丽的土地。 更何况洛可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深吸了一口气,法比奥起身越下,朝着受戒室的方向飞去。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一头金色的长发闯入了他的眼帘。 “法比奥殿下?”妮可莱塔在半空中停下来向他致意。月光照亮了她纯洁的脸庞,夜风使她的裙角轻轻飘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这相遇的画面都可称得上唯美。 “妮可莱塔小姐。”法比奥也停了下来,“这么晚了,您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告诉我洛可经过了这里,孤身一人。”妮可莱塔说,“既然您也在附近,请问您见过他吗?” 法比奥想起了雷欧的玩笑——不仅是治愈术,就连在获取这个少女的爱慕之心上,他也同样输给了洛可。 “没有。”法比奥看着她,眼底没有笑意,“此外,恕我直言,像您这样的淑女是不该在深夜到处游荡的。” 妮可莱塔的嘴唇一撇,目光在自己足尖上划过,忽而抬起头来,脸色红扑扑的:“虽然出生时被智者预言,说我将来一定会嫁给一位王子,而眼下歌亚大陆也没有别的王子……但既然我还没有嫁给您,就请您不要以丈夫的心态管束我!今晚的蒙那斯托湖畔到处都是游荡的少女呢!” 说完,她轻巧地飞身跃起,朝着与法比奥来时相反的方向飞走了。 法比奥微微侧过头,目送少女的身影渐渐远去,变成视野里模糊不清的一个小点。 来自丈夫的管束?他可真没想过这样的事。 收回目光,法比奥继续向前飞去。就在即将到达受戒室的时候,一头在夜风中微微飘扬的银色长发吸引了他的目光。 洛可。他眼神一凛,落下身去,站在洛可面前。 “法比奥殿下?” “为什么出来?”法比奥尽可能按捺下心跳,试图用一种严肃而冷静的态度对待他。 “我以为……今夜您也不会来了。” “我来不来是我的事。”法比奥说,“作为被惩戒的对象,在惩戒室里等待,直到施罚者到来,则是你的义务。” “我明白了,对不起,殿下。” “跟我来。”法比奥径直走上前去,洛可则侧身为他让了路,跟在他侧后方回到了受戒室。 一进门,法比奥就嗅到了屋内的异香。那种异香毫无疑问来自洛可,并且,似乎只有在享受过情欲过后,洛可的身上才会发出那种味道。 “今天是谁?”法比奥问。 “什么?” “另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洛可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他们的名字。” 法比奥转过身来,紧紧盯着洛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可当然知道。双月之夜,几乎所有的情人们都希望他能在这一天做出决定——到底想要跟随哪一个,到底想要和谁建立真正的恋爱关系。而理所当然地,洛可没有给出答案。他决定让自己属于所有人——显而易见,这和不属于任何人也没什么差别。 有的人彻底失望,于是离开了。剩下的人则开着玩笑说喜欢他别具一格的多情和潇洒的人生态度。洛可不置可否。阿里戈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后半程里一直托着他的背,尽管他的yinjing进入洛可的时间少得可怜。 洛可的肚子被jingye灌到满溢,最后一个射进去的人抽出yinjing时,直接带出来一大片失禁般的白浊。那位贵族公子啧了一声,告诉洛可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他最初前来求欢也只是听闻了洛可谁都能上的传闻,想要一试真假,中途食髓知味,不忍断了关系。但现在洛可的名声已经变得太差,新任风纪委员又是法比奥殿下,身为贵族之子,继续与洛可保持这样的关系实在太过危险了。 洛可没什么反应,只是靠在阿里戈胸口闭目养神。于是那位贵族公子最后看了一眼洛可满身的jingye和被掐得青红斑驳的双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来普通的惩罚对你毫无作用。”法比奥冷冷地说,“去,跪下。” 洛可向他低了低头,如同前两次一样顺从地跪到了受戒台上,背对着法比奥将上半身的衣衫褪到腰际。 风纪令祭出,法比奥先是扬鞭接上了受戒台上方的绳索,魔法顺着鞭梢流淌过去,粗绳立即像毒蛇般缠住了洛可的手腕,绞紧,合并,提起,逼迫他跪成一个膝盖几乎碰不到台面的笔直姿态。 随即,法比奥又扬出一鞭,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落到洛可的脊背上,而是勾住了半褪的衣衫,将它们完全扯落下来。 “……!” 法比奥听到洛可倒吸了一口冷气,同一时间,他的瞳孔也死死收缩了。 那两条修长秀美的长腿上遍布青紫的淤痕,靠近隐秘处的地方则似乎还有干透的jingye痕迹,而那两瓣饱满的双臀上,则明显是由于被大力撞击的次数太多,至今仍留着浅浅的粉色印记。 这个yin乱的—— 法比奥瞬间觉得指尖被火烫过那么热。他高高扬鞭,鞭身亲吻过雪白饱满的臀瓣,落下一道更深、更加显眼的红色鞭痕。 或许是没有想到第一鞭会落在这种地方,洛可忍不住高高呻吟起来。那分明是吃痛的呻吟,不知为何却带着一丝令人兴奋的味道。法比奥确信自己并非喜欢以虐待取乐的人,然而从这一刻开始,他决定让今晚的戒鞭全数落到那个地方。 于是洛可的屁股迅速肿了起来,连臀部下的雪白双腿也多了几道交错的红痕。前半程他尚且能够勉力跪住,后半程则被抽得像块在巨浪中无助颠簸的浮木。然而他的心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甚至,在这样严厉的鞭责下,他前半夜已经射过无数次,本该疲惫到极限的yinjing再度充了血,变成了直挺挺的漂亮形状。 如果法比奥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样?会更加严厉地惩罚自己吗?一想到这个,洛可的身体立刻颤抖得更厉害了。 最后一鞭是直直落下的。鞭身径直打在他的脊柱上,在他背部留下一道笔直的、长长的红痕,鞭梢划过尾骨的位置,余势不减,竟落在他被cao干到发肿、至今还没闭合的xue口处。 “啊!——”洛可颤抖着尖叫出声。 “别以为这样轻易就能结束。”法比奥收起风纪令,向后退了一步。他从受戒室的架子上隔空取过一颗夜幽藤的种子,用魔法让它停在了空中。幽绿的光芒包围着这颗普通的种子。法比奥只犹豫了一瞬,继而咬破手指,悬在种子上方,一滴鲜红的血液滴在上面,幽绿的魔法回路瞬间变得赤红。 吸收了王血的种子不再是一颗普通的种子,那意味着附加在上面的魔法只有同样拥有王血的精灵才能解开。 法比奥深深吸了口气,隔空一指,将种子送进了洛可双臀之间。那种子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这一次,洛可的呻吟分外甜腻,简直勾人到了极致。若不是法比奥素来心志坚定,此时大概已经动摇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魔法驱动起夜幽藤的生长。很快,暗绿色的藤蔓从洛可的臀缝里探出头来,如同四散的触手,包裹住了整个臀部。仿佛有知觉一般,在包裹住两片雪白饱满的臀rou之后,几条细小的触手又伸到前面去,将洛可勃发的yinjing强行按在腹上,包裹住了半边下腹,甚至有一条小小的藤蔓钻进了洛可微微张开的铃口,把那小小的孔眼彻底堵住了。 “既然你没有办法靠意志控制情欲,那就用这种办法来帮助你吧。”法比奥断开了魔法回路,继而指尖上扬,将绑缚着洛可手腕的粗绳尽数解开,“我想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不需要再来这里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法比奥转过了身。他几乎是催逼着自己向外走,仿佛哪怕再多看一眼,心中不堪的欲念就会变得无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