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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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的时候夜幕已降临,星辉点点撒在空中,像流浪他乡的游子,凭着本能朝弯月那点儿光亮靠近。 宋眠演出服还没换下来,被许未牵着走了一路,弯弯绕绕的小路上没什么人,空气里确实炙热的温度和响在耳畔的心跳声。 学校请了专业的化妆师给上台表演的人员化了适合他们的妆容,宋眠有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多情又不显得妩媚。他在台上宛若亭亭立在池中的夏荷,随着风舞动身体,腰肢纤细柔软,每一个动作都彰显力道。他抬眸望着台下的观众,眸里倒映着远处的灯塔,像夜莺,美丽而梦幻。 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许未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下,目光下移至宋眠的膝盖,许未捞起旁边的水灌了一口。 宋眠喜欢抱着他,用那双骨rou匀称的腿缠着他,脚时不时踢他的后腰。 “许未,想cao我吗?” 许未并不回答,把他抵在墙上,脱掉他的裤子,去吻他细长的脖颈,让他仰着头,含吮他精致的喉结。 “求我,”宋眠说,像不可一世的小王爷,带着点儿骄矜,“求我,我就给你cao。” 许未笑了,任由他撒娇一般的玩闹,把他放在玻璃窗前背对着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让他撅起白嫩的臀部,饱满多汁的果实一碰就被戳破,流出香甜的汁液。宋眠跪在那儿,双手撑着地,漂亮的背脊却挺直,高傲的孔雀一般不肯低头。 许未纵容着他,哄着他说:“想cao你,给我cao,好不好?”顿了顿又补充:“求求我们眠眠。” 一点点满足,一点点溺宠,无形的网将宋眠捆住,他反抗不得,耳尖至颈侧都泛红。他不言语,许未就知道是同意。 许未深深地进入他,长吁一口气,舒爽的眯了眯眼,每一次都好像要探寻灵魂深处,在一次次的动作中,宋眠呻吟着,修长的手指按在玻璃上,前面是冷,后面是烫,他在冷热交织的感觉中寻欢,享受着许未的绵绵温情。 - 尽欢桥走下去是一片松林,松树粗壮可蔽天日,他们学校里的人喜欢叫这里“情侣doi基地”,是因为这里没有监控,再加上松树多而密,野战也很难被发现。 许未牵着宋眠走到了松林深处,宋眠空泛地想,许未今晚真有耐心,以往哪次不是忍不住直接在寝室门口就开始前戏,今天倒是难得忍了这么久。 松林尽头是一处干涸的池塘,池塘中央是一块假山,近3米高的样子,因为前几天下过雨,表面被冲刷的很干净。 他们开始接吻,许未一边吻着他,一边带他靠近假山。解除封印的许未脱下宋眠的衣服,宋眠在某个契机睁眼,以为会看到满地衣服的荒唐景象,却见到许未把那些衣服搭在小臂上。他正疑惑,许未手臂一扬,衣服落在假山上。 许未很快地将那些衣服铺在一个较为平缓的地方,握着宋眠的手腕将他按在了假山上。 宋眠美好的rou体就这么赤裸着,犹如上好的冷玉干净而纯洁。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云层后的月亮刚好露出一角,整片松林只有这片假山是盛满月光的。在银色的光辉下,宋眠看清了许未的眼,里面是暗红色的欲。 宋眠四下看了眼,松林将他们完全遮挡,他心口一松,抬脚去揉许未的下身,冷静而自持:“野战?” 许未挑着嘴唇笑,捏住他的下巴:“这地方基本不会有人来,带你玩点儿特别的。” 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被许未带着尝试新花样的时候,宋眠还是会有些难为情,手忍不住攥起来,“玩什么?” 许未像变魔术一般从假山后面拎出一个袋子,是很常见的那款黑色帆布包,大学里经常看见有人拿来装书的那种。 宋眠看着那个包鼓起来的程度,忍不住夹紧了腿,原本没什么感觉,看见这个包,宋眠就本能地觉得后xue发痒。 ——那是许未拿来装情趣用品的包。 宋眠有一次不小心碰到了,从里面掉出来的东西几乎让宋眠失语,许未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耳边笑道:“放心,都是安全的,我在学怎么用,学会了给你玩。” 宋眠用后肘撞他,听见他说:“但是我不给你用假yinjing。” “闭嘴,”宋眠羞愤骂了声。 许未点点头,自顾自说:“你用不上那东西,我的手将是你最好的松弛剂,我的yinjing才是你的xue唯一可以获得快乐的东西。” “再说,假yinjing又没有我的粗长,”他舔着唇笑,“能满足你的,只有我。” - 黑暗总是给人安全感,然而在月光的特别关照下,这点安全感莫名被驱散。赤裸身体在松林里被夜风摸索,夏夜的热浪扫过来亲吻他,宋眠曲着腿靠在假山上,等待着许未的手指摸向他的后xue,拨弄xue口软rou。 宋眠脸色绯红,侧头喘息,“你找什么?” 许未好像在包里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站起身四处寻找着什么,他看见许未折断一截松枝,翠绿色的,针状似有刺。 松枝被许未用瓶子里的水粗略清洗了一遍,捏在指尖甩了几下水。 宋眠呼吸急促,语气不确定:“你......” “我会轻点儿,”许未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在寂静的夜里格外蛊惑人心。 松枝从rutou扫过,痒意里夹着微不足道的疼,最后化成酥麻,宋眠脚趾都蜷缩起来。 许未的右手在宋眠背脊游走,唇落在宋眠眼尾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rutou小巧,在松针的刺激下微微翘起来,在那点儿说不出口的疼痛和酥痒中昂首挺立。颤栗一波一波袭来,舌尖也亲密交缠,宋眠被吻地七荤八素,动情地贴近许未的身体。 “嗯啊......” 被松针刺到的guitou颤巍巍跳动了下,宋眠轻声喘息:“好痒......” 哪里痒?许未问他。 这里,这里痒。宋眠握住自己的yinjing,目光含水望着许未。 “那这里呢?”许未的动作没停,松针从guitou快速扫过,在囊袋上徘徊打圈。宋眠猛地挺起胸膛,呻吟声也拔高,脚趾伸直又蜷缩。 “啊!嗯啊......许......许未......疼......痒......” “很痒吗?”许未问。 “嗯......痒......” 许未颔首,手腕的动作蓦地加快,松针化作锋利的刀,宋眠成了砧板上的鱼,yin水自后xue溢出,宋眠忍不住扣紧身下的假山,仰着脖颈叫许未轻一点,前戏未开始之前的傲气模样半点也无。 松针尖端呈尖刺状,不经意碰到都会疼一下,许未拿的很小心,但也挡不住宋眠受不了刺激自己扭动身躯,他乱动,松针就会经常扎到他细嫩的皮肤,yinjing和囊袋饱受痒意,丝丝缕缕的疼痛感遍布全身,游走在血液里和神经里。宋眠抽泣了声。 “疼......许未......我疼......” 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许未第一次听见宋眠说疼,他难得愣住,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温柔又怜惜地吻上宋眠的唇。 许未的动作停了,宋眠后xue里的水没停,越来越多的空虚感快要把他湮没,宋眠忍不住用身体蹭着身后的假山。假山表面崎岖,即使隔着衣服也泛着凉,后xue每每被蹭到爽处,yinjing前端都要分泌出黏液。 许未看着身下的人轻笑出声:“又痒了是吗?” 宋眠抿唇不说话,任凭yin水顺着腿流下来,腿间水淋淋。 许未眸色渐深,揽着宋眠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去,后xue在月光下完全显露出来,晶莹液体映着光。 rutou被假山蹭到,宋眠呻吟叫出声。许未挑眉,用松针触碰他的xue口。 “啊.....嗯啊啊......痒,许未......” 他腰肢灵巧地摆动,xue口被松枝无微不至地照顾到,又疼又痒,更多的是爽。随着他的动作乳尖也被假山亲吻,一下又一下,泪水、汗水一同流下,宋眠埋着头想叫喊,却碍于是在外面而不敢。 要忍着痒意不能喊叫,要忍着疼痛不能乱动,松针和假山在玩弄他,月亮在视jian他,许未在一旁cao控着,欣赏一副最好的图画。 “cao我,许未......” 许未挺着腰将炙热的yinjing插进去,附近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宋眠的呻吟声堵在嗓子眼,舒爽的绷紧了小腹,“好大......” “嘘,”许未在他耳边说,“小点声,有人来了。” 许未说小点声,却恶劣地用yinjing在后xue里研磨,yin水一股股喷涌,敏感点被顶撞个不停。 “许未......啊啊......嗯啊......慢点啊......” “有人在说话吗?” 宋眠扭着身子浪叫,听见这话身体一抖,正拍打着臀部的yinnang停下来,许未的yinjing被夹的太紧,他伸手握住宋眠的yinjing去抚慰,小声道:“别怕,他们不会进来。” 许未盯着他眼底的慌乱感到好笑,情不自禁吻住那张红润的唇,嘴角的银丝牵扯出情色的痕迹,下身缓慢挺动着。 不多时,外面的声音也变了调子,粗重的呼吸声和衣物落地的声音传进寂静的夜里,有女生娇媚着声音叫道:“老公......cao死我......cao我......啊啊......嗯啊......好棒......” 许未忽然起了逗弄宋眠的心思,yinjing抽插的速度加快,和外面的声音维持了差不多的频率,他问宋眠:“你也叫一声老公?” “太快了,太快了......老公......啊......”外面的女生叫得很卖力,到许未的耳朵里却有些吵闹。 没宋眠叫的好听,他想。 “她好吵,”许未用力挺腰顶他的敏感点,“你叫的比她好听。” 后xue猛然抽搐紧缩,太舒服了,也太刺激了,宋眠死死咬住下唇,生怕一不留神呻吟出声,而许未却变着花样想让他叫出来。 他妈的。 cao。 宋眠在心里骂完就忍不住轻哼出声,yinjing的每次顶弄都会到底,许未的yinjing上有青筋,性感地要命,他曾经一度是个青筋控,却在往后的日子里被青筋折磨得不成样子。青筋在他xue里敏感点上摩擦,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许未的yinjing上,每次抽插都会带来颤栗,汁水四溅,身下的衣物都湿透。 “啊......” 恰巧外面的女生尖叫,盖过了宋眠的呻吟,宋眠高潮了,后xue喷出大量的黏液,yinjing也射了,假山上被涂了白色,衬出水墨画的风采。 外面的男生闷吭一声,似乎是射了,在宋眠还停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时,那对情侣已经收拾好走出了松林。微微的腥臊味儿,宋眠动了动,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还硬挺着,有些烦躁地问了句:“你怎么还不射?” 许未以吻封唇,舌头深了进去,粗糙的舌面刮过宋眠的口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他狠狠嘬着宋眠的舌尖,宋眠腰一软,靠在许未怀里。宋眠想起,表演前自己还给许未口过,他的jingye或多或少被宋眠口腔里保留了味道,这会儿他们又在接吻。 月光是他们的见证人,他们接吻,好像成婚。 快感层层累叠起来,许未的囊袋拍打在宋眠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周围有蝉鸣,他们合奏着,为天上流浪的星星,为远处不灭的灯塔。 硕大的guitou顶端分泌出黏液,顺着后xue滑动,“噗嗤”的水声在这一方天地回荡,许未挺着胯:“说,cao死你好不好?” “嗯啊......”宋眠撅着屁股,死死夹着许未,“你慢点......” 许未没听见满意的回答,眉心微蹙,抱起宋眠拿过一旁的松枝在他小腹写字,写了一个完整的“许未”二字。 “许未......别拿它......cao死我......你cao死我......” 许未心满意足,疯狂抽插起来,好一会儿才深深地插入到最底,将guntang的jingye全射进去。许未长舒一口气,靠着假山喘息。内射的快感和满足感无与伦比,宋眠依偎在许未怀里,白浊混杂着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演出的衣服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宋眠还记得许未说喜欢他穿这件衣服。 “包里有干净的衣服,先换上,回去洗澡,”许未轻吻他发顶,温声道:“这些我来收拾。” 许未太喜欢情欲半褪的宋眠了。苍白的美感,冷白的皮肤上沾染一点胭脂色,看过来的每一眼都含着说不清道不白的欲念。刚折腾过,他心疼宋眠得紧,抱着人把衣服给穿好,又自己收拾好东西才带宋眠回宿舍。 晚上宋眠说明天要回家拿点东西,许未说好,过了会儿又问宋眠怎么回去。 宋眠说,出租或者公交。 公交吗?许未说:“从你家到学校这条路,坐公交要1个多小时吧。” 宋眠盯着他,不明所以。 许未当着宋眠的面,把宋眠的内裤缠绕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了两下,笑着说:“想玩车震吗?”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一个多小时的路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