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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点,废章废章

    外面暴雨如注,树木被风吹得弯腰狂舞,世界末日般的恶劣天气下,别墅竟迎来了客人。

    谢青随在屋里找了一圈,没看见傅棠川的身影。

    有佣人给他指了指某个紧闭的房间门,却又神情尴尬地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先生。

    谢青随疑惑了一句:“这才几点就睡觉,他老年人啊?”

    傅棠川不喜交友,不过因为傅家和谢家的世交关系,谢青随同他从小就认识,关系算是不错。

    当下这人直接走到门口,往那一站,抬手就要敲门。

    却听到里面传来异常激烈的动静。

    谢青随顿住,听了会儿……忽然退缩回脚步,转头面向佣人,骇道:“他干嘛呢,他是在里面搞了个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佣人正要解释,门突然开了。

    傅棠川急如风火大步走出。

    谢青随定眼一瞧,惊道:“我cao,你是刚从战区回来么?”

    也不怪他这般吃惊。

    傅棠川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衣服裤子撕开一道道口子,额头有被酒瓶开瓢的痕迹,血顺着脸颊蜿蜒流下,瞅着可吓人。身上也被咬的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不少地方都在渗血,说全身没一块好rou一点也不夸张。

    “我cao,我cao,你跟谁打架了,谁这么牛逼把你打成这样?”

    傅棠川不爽地瞪他一眼,丢下一句,“有事说,有屁放。”然后去问佣人创可贴放在哪里,跟着佣人走掉了。

    “你这伤得找医生来处理吧,创可贴有屁用啊!”

    谢青随说着,正要追上去,却瞥见房间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眉目精致,唇红齿白,像个俏生生的瓷娃娃。

    好漂亮的男孩!

    谢青随惊艳了一下。

    不过……

    难不成就是这细胳膊细腿的人,把傅棠川揍成那个样子?

    靠,傅大总裁是不是身子虚了不行?谢青随想,这小玩意他一个指头就能捏死!

    谢青随当即一个猛虎下山挡在了纪棉跟前,抬了抬下巴。

    “哪来的小垃圾,欺负我兄弟,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纪棉的整颗脑袋红到犹如火山喷发,浓烈酒气从他身上溢出,小脸绷起来,对着堵路的人凶道:“你跟刚才那个奥特曼是一伙的?”

    谢青随:“?”

    啪!

    纪棉用力一挥,手里的皮鞭甩在地上,刺耳慎人,带起一道凌厉风刃,鞭尾不小心甩到旁边的花瓶,花瓶立马碎了个稀巴烂。

    谢青随心脏顿时一抖。

    这小身板,哪来的可怕爆发力!

    他好像知道了傅棠川衣服裤子那一道道口子是怎么破的了……

    老天爷,这得下手多狠!

    再仔细看,皮鞭上面分明还沾着血……

    “快说,你跟那个混蛋是不是一伙的?”

    纪棉瞪着谢青随,仿佛这就是下一个目标。

    纪棉又吐了一口血出来,但很明显,那不是他的血。他嘴里红糊糊一片,很像一个刚吃了人rou的小恶魔,怪骇人的。

    谢青随眨巴两下眼睛。

    下一秒立正,站好,恭敬地让出一条路。

    “绝对不是一伙的!那什么,其实我跟他只是塑料友情,关系一点都不好,您请——”

    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

    傅棠川拿着创可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谢青随跪趴在地上,纪棉骑在他身上,挥着小皮鞭,谢青随边爬边鬼哭狼嚎。

    “我都说了不是一伙的!我不是奥特曼,我申请加入你们小怪兽一族可以吗,打倒奥特曼,打倒傅棠川!啊疼疼疼疼……轻点轻点!”

    “你撒谎,我用我的X光眼睛照过了,你跟那个混蛋就是一伙的!打死你打死你……”

    谢青随面露崩溃:“你讲不讲理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救命啊……”

    谢青随的余光看见了刚走过来的傅棠川。

    “我cao,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屁股都要被抽开花了!”

    他一看见傅棠川,就猛然壮了胆,翻身起来,顶着生疼的皮鞭,抓住那只挥舞皮鞭的手。

    “快来,一起制服他,这家伙力气大得很,我撑不了多久。”

    说着就试图扯过鞭子把人捆起来。

    却被傅棠川喝住。

    “你他妈动他一下试试?”

    谢青随倏地呆在原地。

    傅棠川冷着脸快步走过来,一把将纪棉拉到自己怀里,并仔细擦了擦纪棉被触碰到的地方,宝贝被人玷污了一样,嫌弃得很。

    谢青随懵逼地看着。

    纪棉一见着傅棠川,就像个龇牙咧嘴的小丧尸,扑上去,死死咬住胳膊上的rou不松口。

    看着就疼,傅棠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握起纪棉的手。

    雪白的手臂上,有一条小小的不知被什么东西刮破的口子。

    傅棠川心疼地吹吹,贴上创可贴。

    谢青随人都傻了。

    特么自己伤的这么严重不管,给这个罪魁祸首贴创可贴,再晚点都可以愈合了!

    “傅棠川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谢青随真心发问。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傅棠川利落回话。

    谢青随一脸你居然为了一个疯子痛击你的兄弟!

    他沉默一会儿,想起什么,忽然问:“听说……你前段时间为了一个小妖精酗酒,连公司都不管了,就是他?”

    “小妖精是你叫的吗?”傅棠川皱眉不悦,又把胳膊倾斜了一些,让纪棉咬得更方便,“叫嫂子。”

    谢青随一下了然,“我cao,原来你喜欢这么野的。”

    “咬死你,咬死你……”纪棉依旧没松口,醉醺醺恶狠狠,含糊不清地骂。

    谢青随看了看这小疯子,以及其手里的小皮鞭,又看了看傅棠川身上血迹斑斑的伤口,欲言又止好几次。

    傅棠川有点不耐烦了,“有话说,有屁放。”

    谢青随一脸认真问:“你是抖m吗?”

    傅棠川:“……”

    谢青随被傅棠川叉了出去。

    谢青随是为了手里合作的项目来找傅棠川的,但今天明显谈不了公事。

    被赶回去的路上,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个男孩……长相出类拔萃,像这样极好看的小美人并不多见,但他总感觉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后,把车停在暴雨的路边。

    掏出手机,给圈里的一个公子哥发消息。

    【上周日组的局,那天骆星地产太子带的男孩,他的小男友,你有照片吗?】

    对面很快回复。

    【什么小男友,就是个万人骑的烂货,玩玩罢了,照片你等等,我去他朋友圈找找。】

    三分钟后,照片发了过来。

    谢青随点开一看,瞳孔霎时放大。

    没错!这就是刚刚傅棠川家里的小疯子,一模一样!

    又有新消息发过来。

    【这人野心很大,当初盯上了城北宋家,你猜怎么着?】

    【爸爸儿子一起勾引!搞得父子俩反目成仇,被骗走了不少钱,家产差点都赔上!】

    【你要是看上了,玩玩可以,劝你别走心,蛇蝎美人啊这是,沾了晦气。】

    谢青随琢磨了一会儿。

    那小疯子看起来怪纯的,没想到还有这一面。

    他倒是没想法,可是……挡不住已经有人走心了啊。

    堂堂一个叱咤商界所向披靡的集团总裁,怎么智商被狗吃了,被这样的臭虫迷住,他不理解。要是让傅叔叔岳阿姨知道,定是要气晕了。

    好在傅家财大势大,那小妖精翻不了天,估摸着也只是想进豪门变凤凰罢了。

    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傅棠川往火坑里栽,好歹二十多年前也是一起尿过床的铁关系。

    谢青随想了想。

    又给另一个人发了消息。

    【去帮我查个人。】

    ……

    傅棠川把人重新抱回房间,锁上门。

    纪棉不知怎的,突然松了嘴,小皮鞭一甩,凶凶地命令:“把裤子脱了。”

    傅棠川楞了下,随即应了一声,弯下身去,麻利一拉,纪棉下半身顿时光溜溜的。

    粉嫩阴户藏在白玉腿心间,一线天的旖旎风光煞是诱人。

    纪棉急到跳脚,气得赶紧把裤子提起来死死抓着。

    “混蛋,脱你自己的裤子!”

    傅棠川看着小东西滑稽的模样,压下翘起的嘴角,理直气壮无赖道:“你没说清楚。”

    纪棉把裤子穿好,“我下次会说清楚的!”

    傅棠川顺从地脱了裤子,roubang弹跳出来,又硬又胀。

    他舔舔唇,忍不住挺腰,隔着衣服,用灼烫的guitou去顶纪棉软软的小肚皮,戳一下又戳一下的。

    不知道醉酒的小东西cao起来是怎样的,是不是很带劲,他心猿意马地想。

    然而下一瞬,剧痛猛烈袭来。

    傅棠川低低痛呼,就看到yinjing上被夹了一个铁制的晾衣夹子,因为rou柱太大太粗,只能夹住一小测,可这样反而绞得更加紧,巨疼无比。

    他猛地倒抽冷气,“你这混账东西……”

    “你骂我什么?”纪棉手下一使劲,夹子的力道要把roubang夹穿似的要命。

    傅棠川瞬间痛得直哼哼。

    他弓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看到纪棉气嘟嘟的像只鼓腮的小金鱼,忍着痛把人抱进怀里,闻了口香,“我错了。”

    纪棉却把他一脚蹬开,掏出一把尺子来,“坏东西,躺下,我要把你的圣剑割掉,让你再也欺负不了我!”

    傅棠川:“……”

    看来这小东西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这一晚,漫长且煎熬,傅棠川觉得自己遭受的痛楚可以用酷刑来形容。

    这小东西是真的狠,他是真割啊,锯木头一样,虽然尺子很钝,可是极其用力,还光逮着同一个地方下手,roubang火烧火燎的疼,他几乎快把牙齿咬碎。

    纪棉把能找到的夹子都夹在了充血肿胀的性器上,密密麻麻,满满当当,活像一个超大海参,巨痛顺着脊髓钻进太阳xue,让傅棠川直冒冷汗。

    纪棉甚至还在roubang上绑了一条鱼线,打了死结,只要性器膨胀起来,鱼线就勒得越发紧。这可太狠了,逼得傅棠川播放了一晚上的大悲咒,试图清心寡欲,然而收效甚微,纪棉软软的小手只要轻轻一碰,遍体鳞伤的roubang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胀大胀大再胀大。

    于是这一整个晚上,可怜的roubang无时无刻不在疼得打颤,傅棠川也无时无刻不在面目抽搐,唇上的血色都褪去了许多。

    简直惨无人道。

    不过到了后来,傅棠川还没疼晕过去,纪棉倒是先累睡着了。

    终于解脱的傅棠川,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家里的酒通通藏起来,以后绝对不能让小东西再碰酒!一滴都不行!

    这小混账,还学会用喝酒来报复他了!

    傅棠川眼冒金星,把夹子一个个摘下,确认了下二兄弟虽然凄凄惨惨戚戚,但万幸功能正常,没有被虐废,才安心地钻进被窝。

    “你才是坏东西。”他亲了亲小美人脸蛋上的两朵红云说。

    又吻住嫩嫩软软的嘴唇,吮磨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分开,手指轻轻点着小巧圆润的鼻尖。

    他知道纪棉酒醒后会记得一切。

    “坏东西,把我折磨成这样,等你醒来,不许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