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拜天地好事终遂愿(微H)
石墨文一遍又一遍的冲撞着小可的身体,小可终于承受不住晕倒在了床上。 石墨文抱着浑身赤条条的小可,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小可的身体,他突然感觉到一汩汩湿滑的爱液暖暖地打在了自己的guitou上,他知道,他的宝贝到了。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放慢速度,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石墨文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拼命地冲撞。体内那翻来覆去搅动的yuhuo逼着他释放出来。 石墨文自知自己胯下的物事粗壮,在那层层包裹着他的花xue中一进一出,下面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加之昨晚的那几回,怕是此刻小可的身子已经被自己弄坏。 不知过了多久,石墨文终于又释放在了小可身体里,抱着那瘦弱的身子,又是懊悔又是疼惜。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在床边的挂牙上取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就着清水,简单给小可清理了下已经红肿的下体。 轻轻地亲吻着小可的额头,看着他嘴角微翘,搂着他,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空中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小雨,许是南京城进了黄梅天,屋里显得格外潮湿。 看着窗外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小可慢慢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石墨文的怀中。 石墨文的脸正好在小可的右手边,手还紧紧地搂住了小可的腰,两具赤条条的身体贴得很紧,在这阴雨天中微微有些粘腻,但又觉得自己的两腿间非常清爽。 这时小可心里一阵酸麻,酥痒,不可名状。 石墨文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石墨文睁眼,小可立马缩起了脑袋,开口说:“公子,你醒了。” 石墨文扶起小可,坐起了身子,拿起昨夜匆匆丢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抖了又抖,忙对床上的小可说:“躺着别动,我知道你这两日辛苦,我帮你穿衣,一会儿,叫他们上些吃食。” 这几句话说得小可羞红了脸,连忙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实。但左肩上一处不大的青紫咬痕,倒露了出来。 想那肯定是昨夜石墨文要狠了,留下的印子。 石墨文也看到了那处,伸手就去掀被子。小可吓了一跳,急忙阻拦说:“不用了,公子,这不碍事,过两日就好了。” 石墨文却非常坚决,直接扯掉了小可的被子,看到肩膀处那些淤青,双眸开始变冷。小可感到了寒意,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石墨文将手上衣物扔到一旁,转而怜惜地抚弄起小可的伤处:“都怨我不知轻重,以后再也不会这般了。” 小可这一夜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石墨文是个痴人,但看着他那真真切切心疼的神色,现下除了感动再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信了他要带自己走的话儿。 自从石墨文暗暗下了从教坊司带走小可的决心,这些日子便日夜流连教坊司。邹炳南等人还当他是色迷了心智,只有阮钰隐隐察觉了这位至交好友的不同寻常,心里暗自担心。 这天刚过酉时,只见客栈中已被身边小厮伺候收拾妥当的石墨文正欲出门去寻小可。阮钰眼疾手快一个闪身便进了他的房间,也不顾石墨文逐客的眼神,径自坐到了主座上,命小厮去沏上一壶茶,摆出一副要和石墨文好好聊一聊的架势。 “今日……恐有不便。明日再与铭音兄喝茶如何。”石墨文有些心虚,眼神躲闪,又急欲出门,急得在门口来回踱步。 阮钰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莫慌!萧山兄近日就没一天清闲的时候。”随即抬头一撇窗外的细雨,接着又说:“反正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估摸着小可公子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 这时小厮的热茶正巧送到,石墨文也不好再推脱,拂袖摒退了小厮,坐到了阮钰的身边,自顾自地饮起了一杯茶。 阮钰与石墨文同科同科贡士,自相识就一见如故,此番又是他撺掇着石墨文一同来的南京城,如今见石墨文因他之故流连教坊司,阮钰定不能坐视不理。 啜了一口茶,阮钰也不拐弯抹角:“萧山兄与那小可究竟是如何?” 这句问得石墨文一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阮钰也不忙听他解释:“别人看不出,我却看得出,萧山兄带小可与别人不同。” 也不管那guntang的茶是否难以下咽,石墨文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一饮而尽,烫得手舞足蹈不停摆手:“我是瞒谁……也不打算瞒着铭音的。我,我,我想赎了小可,带他回扬州。” 这话一出,这一回换成了阮钰瞪圆了眼睛哑口无言,竟不知如何接话! 阮钰与石墨文认识了三年了,阮钰知道石墨文是那种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别人改变。这次石墨文执意要赎回那小可,定然也是下定了决心。 阮钰还是试图劝服石墨文:“萧山兄,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你可知小可是谁的后人?” “我知道,他告诉我了。”石墨文面色凝重。 “那萧山也必省得按照我朝法律,禁止官吏娶乐人为妻妾,如果娶乐人为妻妾,就会被杖六十,并判离异。官员之子孙娶乐人为妻妾,罪亦相同。教坊司乐妓就在此列。萧山兄莫不是连自己前途和身家性命都弃之不顾了吧!”这话极重,说得石墨文脸上一阵阵发白。 “可,小可是男人,我并不能真娶了他,我是想先把他想办法赎出去,离开那见鬼的地方,他年纪尚小,到时我花些银子与他换个身份,到时再接他进门,就算他不愿……” “萧山兄真是糊涂啊!”不等石墨文说完,阮钰气得用手猛捶案几:“哪有哪么容易,他岂是一般的奴籍,他身份是不死不休,只有死,他才出得去教坊司!” 石墨文又何曾不知阮钰的话句句在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想起小可那单薄的身躯,只觉得自己此生不能负他! 但横亘在他和小可之间的问题他又何尝不知道,石墨文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拳紧握,眼神空洞无神,嘴唇微抖,显得十分痛苦。 阮钰看他这样,心中也是纠结,一阵难受,突然心生一计:“萧山兄也莫愁,容我想想,官妓要从良落籍,必还是要从礼部下手。小可身份又与别人不同,要是强领了他出来,只怕要惊动刑部。我家长兄在南京也还另有些关系。兴许能真保得小可出来。” 石墨文听阮钰这么说激动得拉起了阮钰的手:“铭音兄,可是说真话,不是诳我!” 看石墨文的痴样儿阮钰不禁笑道:“萧山兄暂且先放宽心,听我消息,都说‘娘儿爱俏,鸨儿爱钞’到时候肯定少不得还有萧山兄自己使银子在教坊司里疏通的时候。” “使得的!使得的!”石墨文感激的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