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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警官孕期被抹布,被逼喝尿和轮灌jingye,揉奶自慰到空炮后失禁

    黎昕按照信上所指示的路线赶到囚禁着裴朔的暗室时,只花了极短的时间,傅彦山心思缜密,准备充足,一早便替他清空了所有障碍。

    暗室的铁门虚掩着,黎昕尚未靠近便听见一声接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粗喘,糅杂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放浪的求欢声。

    傅彦山原本是写明了暗室铁门的开启方式的,但此刻看来,倒是好像不需要了,不远处的监控也早已被动过手脚,此刻失了效用。

    黎昕从口袋里摸出傅彦山的爱枪,屏息凝神,蹑着手脚,贴紧墙根,缓缓摸近,隐约有男性发情时刺鼻的荷尔蒙气味夹杂着jingye尿液汗液等令人作呕的味道从门缝中飘出。

    黎昕嫌恶地蹙起眉头,忍着恶心,悄悄往内看去,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足以颠覆他这二十五年来对于生理性别的全部认知。

    只见,一个腹部隆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双性奴隶,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一地不明液体之中,三名体格魁梧的守卫挺着下身在他身边围了一圈。

    他的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深红发紫的粗壮阳具,正在卖力地吞吐着,左右手又各握了一根。

    他有时不太顾得上手里的活,男人们便不满地掐拧抽打他那两只布满新旧伤痕的嫩乳,肆意地蹂躏虐待他,时刻提醒他作为性奴隶的本分。

    那三个男人的东西都很大,奴隶也不知已经为他们轮流koujiao过几回,一张俊脸被撑得变形,嘴角有些微破裂,他紧闭着双目,眼底一圈淡淡的青灰,眼眶都因长时间的折磨而凹陷下去,本该充满活力与阳光的眉宇间也只剩下满满的痛苦。

    那个奴隶的头脸上挂满了浓稠发白的jingye,赤裸的身躯上也遍布伤痕,凄惨万分,尤其以胸前、臀腿这种性敏感部位为甚,如若不是黎昕曾接触过裴朔,他根本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体态畸形、被人肆意玩弄践踏的“性玩具”,竟是不久前那个被自己护在怀里,瑟瑟发抖的小警察。

    地上散落着一些空了的针管,不用多想黎昕也明白那里面原本装着的应该是毒品或者春药一类恶毒的玩意。

    黎昕看着满室狼藉,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他握紧了手中的枪,悄悄藏匿于门框之后,只待那三名守卫全都背对着牢门时,再迅速狙击了他们。

    片刻后,那个正在cao着裴朔嘴巴的守卫率先交了货,裴朔习惯性地做出吞咽动作,可还没等他将jingye尽数吞下,那守卫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又将阳具往里捅了捅,同时伸手按住裴朔后脑,防止他逃脱,几秒之后,裴朔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面容变得更加扭曲,喉头不停耸动,在他手中一下下地干呕起来,竟是那守卫射完之后又干脆尿在了里面。

    裴朔已经非常痛苦了,但那男人仍是不愿放过他,他将自己的阳具捅得极深,完全堵塞住了裴朔的食道,叫他只能被迫喝下那些腥臊至极的尿液,与此同时,那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的两个守卫又开始因为裴朔手上的懈怠而折磨起他的胸乳。

    又过了一会,他们终于放开了裴朔,裴朔立刻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满身汗水洒落在一地脏污之中,混着精尿,犹如一只破烂不堪的沙袋。

    那三个男人玩爽了之后,便开始随心所欲地踢踹他,用下流至极的语气问他刚才被玩的爽不爽,裴朔无力反抗,只能无助地蜷缩起身体,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小腹,竭尽全力保护着腹中胎儿。

    那些人也是得了命令,专挑后背小腿这类无关紧要的部位折腾,但即便如此,裴朔仍是害怕,反正,他在这里早已没了尊严和人格,又逃脱不得,便索性抛下一切,开始放声求饶起来。

    裴朔看起来是伺候他们伺候惯了,很是懂得如何取悦他们,几句自轻自贱的yin语加上几声糅杂着痛苦的sao媚呻吟,便成功让他们停了手。

    那三根刚刚软下去的jiba在裴朔的求饶声中再度挺立起来,三人对视一眼,同时骂了一声sao货,望着裴朔明明痛苦不堪,却还故作欲求不满的yin荡样子,其中一人又是觉得他虚伪,又是控制不住地被他勾引,恼羞成怒之下恨恨地朝他吐了口口水,将掉在地上的一根按摩棒踢到他面前。

    “臭婊子,看你sao的,大着个肚子还能这么浪,你他妈的想累死哥儿几个啊,来来来,赏你根假jiba,自己插着玩吧。”说完,三人同时哄笑起来。

    裴朔眼神迷离,神思恍惚,那是过量吸食毒品的后遗症,望着缓缓滚到自己面前的东西,裴朔似乎一时间不太能明白他们的意思,只是半张着唇小口喘息着。

    那些人没什么耐心,见裴朔一副痴呆模样,立刻照着他肩头猛踹一脚,破口大骂,裴朔闷哼一声,这才终于回了点魂,他机械地捡起面前沾满脏污体液的按摩棒,在周围下流至极的斥骂声中轻颤两下睫毛,闭上眼睛像伺候一根真jiba那样将其含进嘴里,用唾液将粗长的棒身仔细清洁干净。

    而后他也不顾周围还有人看着,如同野兽发情交配时一般撅高了屁股趴跪在他们面前,一只手绕到身后毫无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缝,另一只手握着按摩棒熟练地插进那口正空虚流水的后xue,机械地插弄起来,整个过程中,他连面部表情都未有一丝改变,两只瞳孔也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痴傻。

    因为毒品和药物的叠加作用,裴朔的分身一直挺着,那上面原本应该是戴着锁精环的,但不知为何在不久前被人拿掉了,只在根部留下一圈淡淡的勒痕。

    裴朔今天大概已经射过很多次了,再想高潮十分不容易,他浑浑噩噩地追逐着快感,自己把自己插得翻起白眼,旁边一直有人在骂他sao浪,骂他脏,骂他下贱,也有人恶意掐拧他的rutou,猛扇他耳光,想要逼迫他说些yin词浪语,好满足一下他们变态的嗜虐心理。

    然而这些凌辱和折磨对于裴朔来说却根本形同虚无,在毒品所产生的幻觉中,他的行为方式越来越接近于兽类,思考能力更是几近于无。

    当快感积累到一个小峰值时,他的身子便会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只要一张口,原本算得上婉转的呻吟便骤然拔高尖锐,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唯独不像人类。

    那三个守卫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不论裴朔叫得多么凄惨,他们都只是在一旁嬉笑辱骂,权当在看一只发情的母狗自慰,冷漠得叫人胆寒。

    裴朔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无法高潮的痛苦凝聚在紧蹙的眉宇间,化为泪水从闭合的眼角溢出,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和与生俱来的母性约束着他,令他不敢过度抽插后xue,便只能毫无技巧地疯狂撸动自己的分身,直至破皮也不停下。

    裴朔趴跪在一地污秽里,像个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指甲折断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却浑然不觉,仍旧在用力地抓挠,最终五根手指都鲜血淋漓,地面也多出了一道道血痕。

    就这样半死不活地挣扎了一会,裴朔终于要到了,只不过,他的高潮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仅仅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一样。

    他浑身肌rou绷紧犹如满弦之弓,胯部不停地抽动,看得出他在竭尽全力地制造jingye,可他那根性器早就射空了,再也挤不出一滴。

    空炮带来的痛苦与空虚感是难以忍受的,裴朔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喉中溢出绝望的悲鸣,精神与rou体在经历数次崩溃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绵绵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地前,他还不忘下意识地用手托住孕肚,将身子侧过一些,避免腹部与地面直接接触,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空无一物的马眼中渗漏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混入那些肮脏的体液里。

    三个守卫一看裴朔尿了,立刻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人捂着鼻子蹲下来,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尿道棒,yin笑着拨弄了两下裴朔伤痕累累的分身,像个胜利者般得意地扬了扬眉,转头对另外两人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这贱货今天能尿三回,你们还不信,这下怎么说,给钱给钱。”竟是把裴朔的身体当成了赌注。

    裴朔没什么力气,听见这些丧心病狂的话之后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疲惫地眨了眨眼,从半张的唇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那两人当着裴朔的面不情不愿地交了钱,转而又想把气撒在裴朔身上,好在那赢了钱的守卫适时阻止了他们,说是再折腾下去孩子要保不住了,这才让禽兽们愤愤不平地收了手,只一人对着他的脸撒了泡尿便罢了。

    三人发泄过后心情大好,拿来一根粗水管,对着裴朔一顿乱冲,又扔给他一条满是霉斑和虫眼的浴巾,便权当给他清理过了,而后他们又略微收拾了一下牢房,这就准备走了。

    然而就在他们背过身去捡东西的一瞬间,早已潜伏许久的黎昕从门后猛地一个闪现,消了音的手枪又快又准地在其中两人的后脑上分别开了一个血洞。

    两人立刻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剩下那人警觉性比起那两个死人要高了不少,黎昕一击没能打中,反倒被那人一个冲撞扑到在地,登时扭打成一团。

    黎昕身形虽瘦,但胜在身手矫健,而那人虽看着精悍强壮,实则行动笨重,反应也较黎昕迟缓不少,一来二去,很快便落了下风,被黎昕一记肘击自下而上击中了下巴,踉踉跄跄地摇晃了几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暂时爬不起来了。

    黎昕不敢大意,又用枪托在他后脑狠狠砸了两下,确定人已经彻底晕厥之后,方才急急忙忙地冲到裴朔跟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裴朔被冻得瑟瑟发抖,两片薄唇都失了血色,黎昕无视他满身脏污,毫不嫌弃地将人抱在怀里,一个劲地为他搓身,放柔了语调安抚他。

    裴朔被折磨得意识昏沉,根本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下意识地护紧了自己的肚子,习惯性地保护腹中胎儿。

    黎昕见他如此,心头更是有如被万千银针穿透,他将裴朔抱得更紧了些,努力想要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片刻后,裴朔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虚弱地抬起头,撑着肿胀的眼皮,愣愣地盯着黎昕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嗫嚅了一声:“是你啊……”

    黎昕赶忙点头,惊喜道:“你还认得我?”

    裴朔有气无力地点了一下头,权当回应了。

    黎昕不忍心看见他这副模样,眼圈已有些泛红,他赶忙抽了两下鼻子,将人从地上架起来:“我这就带你出去,你抱紧我,再坚持一下。”

    裴朔侧过头,幽暗的目光黏着在黎昕脸上,眼底死寂一片,就算是听到能出去了,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的情绪,像是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绝望笼罩住了。

    黎昕被他看的发毛,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胡乱地安抚他:“别担心,你的身体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你千万别太悲观了……”

    “谢谢你。”裴朔轻声道,“谢谢你来救我。”

    黎昕看见他的唇角隐约有一点上扬,但那弧度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那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道谢,倒像是自我嘲讽时的讥笑。

    黎昕不愿再多想,沉下心来,就这么架着他往门口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裴朔突然停住了脚步:“等等,有个东西,我得回去拿一下。”说完他便挣扎着推开黎昕,手脚并用地爬到那名昏迷的守卫旁边,在他身上略微摸索一阵,而后,他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唇边浮出一抹古怪的笑。

    他缓缓回过头,用略带歉意的眼神望向黎昕,黎昕隐约察觉出不对,但为时已晚,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便听裴朔轻声道:“谢谢你,不过,很抱歉……”

    话音未落,黎昕便听见一阵警铃大作,伴随着重重门锁落下时的机械声,与此同时,裴朔也亮出了他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枚警报器,从守卫身上搜出来的,他的手指正按在正中那个报警按钮上,而这警报又将会传达给谁,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