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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口J,被关在笼子里含着跳蛋给假阳具koujiao,xue内清理,灌精尿

    黎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纵欲过后的身体疲惫不堪,一整晚的脱水脱力使得他在短时间内连动一动手指都难以做到。

    强行撑开肿胀的眼皮,入目所及的是一间装修风格十分温暖明亮的调教室,这是那座地下调教场的众多调教室里的一间,黎昕认得。

    看来,昨晚在自己被折腾得彻底失去意识之后,是傅彦山将他抱了进来。

    被cao弄了一整晚的后xue肿胀不堪,来自xue口处的酸胀感和赤裸身躯上黏腻潮湿的不适感告诉黎昕,他身体里应该还含着一些玩具,傅彦山也没有给他及时清理。

    黎昕尝试着挪动下身,却被从腰部和私密处同时传来的痛楚给逼得再度瘫软下去,身旁的床铺骤然塌陷,紧接着,黎昕的身体被向后拉扯,直至被禁锢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别动,我还没睡够。”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耳后传来,带着半梦半醒间的慵懒沙哑,听起来异常性感,若是叫旁人听见了,定然会被迷的耳根发软,浑身酥麻,但黎昕却有如被毒蛇缠绕的小动物般,在一瞬间僵硬了身体。

    傅彦山紧紧地圈着他,将鼻尖埋入他布满吻痕的颈间,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微凉肌肤上,黎昕难受地动了动脖颈。

    “别动。”傅彦山再一次开口,语调带着些不容反抗的强势。

    与此同时,黎昕感觉到下身被肛塞堵住的入口处抵在了一个灼热硬挺的物体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黎昕当即不敢再动。

    傅彦山心满意足地紧了紧手臂,在他后颈落下一个轻吻,抱着他,不一会呼吸再度平缓,应该是又睡着了。

    黎昕早就全无睡意了,他大张着眼,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的虚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臂很快被压麻了,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开始失去知觉,然而黎昕动也不敢动,像只听话的布偶娃娃一般,任由自己的主人将自己当做助眠抱枕。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发出一声睡饱后的低叹,他惬意地用鼻尖在黎昕颈窝里蹭了蹭,如同在夸奖乖巧陪睡的小宠物。

    黎昕轻轻颤动两下眼睫,将面部表情调整到傅彦山最喜欢的柔弱且无辜的样子,在傅彦山怀里慢慢地将身子转过来,伸手反抱住了他,脑袋顺势埋入他宽厚的胸膛里,轻蹭。

    傅彦山对这种清晨的撒娇行为最没有抵抗力,每每见到都恨不得将这只喂不饱的小妖精按在身下,cao到他再没有力气发sao勾人。

    黎昕的大腿紧贴着傅彦山,他能感受到,傅彦山那根原本安静蛰伏着的男性器官正在以rou体可以感知的速度迅速膨胀。

    对于傅彦山的索取无度,黎昕早已习惯,但昨天实在是做的太激烈了,他的整个下体如同废掉一般火辣辣地疼,现在若是再来上一两回,他只怕未来几天都不要想下床了。

    只是,傅彦山的邪火一旦被勾起,很难会因为他的意愿而妥协,黎昕在傅彦山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咬住下唇,决定给他koujiao,他轻蹙着眉头钻进被子里,跪坐到傅彦山腿间,俯下身用牙齿叼着傅彦山内裤的一角小心地拉下。

    硕大的男根立刻精神地跳跃出来,重重地拍打在黎昕脸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黎昕锁紧了眉心。

    傅彦山的这根东西,黎昕再熟悉不过,三年的调教使得他的口活被磨炼得出神入化,傅彦山时常在各种yin乱的聚会上,当着他的面,向别人夸赞他身上这两张堪称极品的小嘴,甚至有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会指定让他用嘴伺候,完全将他当做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般,得意洋洋地向别人展示。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羞辱,黎昕一开始也难堪过、痛苦过、怨恨过,全凭着对完成卧底任务的必胜决心才坚持下来。

    后来次数多了,黎昕也就麻木了,现在就算傅彦山让他当着几百号人的面脱光了和他进行性爱表演,他也能十分自然地展现出自己最sao最浪的一面。

    望着面前的rou根,黎昕神色漠然,他伸出舌尖在饱满的guitou处湿濡一圈后,毫不迟疑地张口含住,整根吞没。

    傅彦山立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熟悉的酥麻感从性器直直窜入大脑,犹如电流过体一般刺激,给这个平凡的清晨染上一层旖旎的晕红。

    清晨的性爱本就销魂,再加上给自己服务的人是自己放在心尖上宠爱了三年的小情人,一想到他那副sao得入骨的身子和那对望着自己时含情脉脉的眸子,傅彦山心理和生理上同时获得的满足感便无可比拟,要不是顾及黎昕的身体,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干到他连尿都射不出来。

    黎昕很会做深喉,他的食道仿佛一个无底洞,无论傅彦山使用什么样的体位,无论他将roubang插得多深,黎昕都能看似毫不费力地整根吞下,而这都得益于傅彦山日以继夜的精心调教。

    最开始的时候,黎昕为了接近嗜虐成性的傅彦山,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对性爱极度饥渴的受虐狂,凭着俊美非凡的容貌和修长挺拔的身姿,在一众五大三粗的小弟中脱颖而出,很快便被傅彦山相中,发生了关系。

    刚成为床伴时,傅彦山尚且有所收敛,他有着三十多岁男人特有的成熟魅力,身姿伟岸,相貌堂堂,谈吐间儒雅温和,在床上温柔体贴,在床下宠溺包容,这一度让黎昕以为情报出了问题。

    随着两人关系的日益亲近,正当黎昕因为傅彦山的温柔而日渐沉溺,开始不受控制地对他生出好感,甚至心神动荡,准备重新审视这个人的时候,傅彦山才逐渐展现出了他不同于常人的变态面孔。

    他先是在zuoai前十分绅士地询问他能否接受一些特殊的玩法,得到黎昕的准许后,便拿出许多束缚用具,在温馨的卧室里,进行了他们的第一次控制类调教。

    调教的过程相比现在自然是非常轻松的,也没有什么复杂的道具和高难度的体位,黎昕虽然不理解这种玩法的刺激所在,但介于他的身份和任务,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在心里暗骂变态,一边婉转呻吟,高潮不断。

    黎昕很会演戏,无论是日常相处还是在床上。

    傅彦山大为惊喜,此后便开始一点一点地加深性虐的程度,一点一点地试探黎昕的底线,光是练习koujiao技巧这一块,傅彦山便换着花样,折磨了黎昕好久。

    因为黎昕总是不能控制住深喉时的干呕,他便蒙上黎昕的双眼,反缚住他的双手,在他后xue里塞满了带有电击和膨胀装置的跳蛋,前头的分身里同样插上一根能够充气膨胀的yinjing棒,将他锁在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

    笼壁上绑着许许多多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黎昕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通过koujiao的方式让这些假阳具从顶端喷射出“jingye”,否则,他下体前后两处的刑具便会不断膨胀变大,最终让他难以承受,痛苦不堪。

    那一次的经历让黎昕终身难忘,他永远记得傅彦山是用怎样看似温柔、实则无情的语调附在他耳边反复教导他深喉的技巧,又是用怎样看似体贴、实则恶劣的话语提醒他yinjing棒和跳蛋已经膨胀到了什么程度,他又还能支撑多久。

    黎昕一边承受着巨大的恐惧和体内撕裂般的痛楚,拼尽全力地伺候着那堆没有生命的硅胶,一边还要时刻保持清醒,时刻提醒自己受虐狂的身份,表现出害怕又兴奋的yin荡姿态去迎合傅彦山的变态癖好,扭腰摆臀,呻吟低泣,sao媚入骨去勾引他,魅惑他。

    最终,在几近崩溃的可怕压力中,黎昕终于学会了如何更熟练的伺候男人,他再也不会因为抑制不住生理性的反应而抗拒干呕,再也不会让牙齿磕碰到柱身,他的舌头进化为了世间最灵活的性爱道具,他的口腔足以让最冷淡的男人融化。

    傅彦山将他解救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哭得快要发不出声了,他牢牢地抓着傅彦山的胳膊,将湿淋淋的脑袋埋入他的衣襟里像幼猫打奶嗝似的抽泣。

    傅彦山也丝毫不吝啬他的温柔,他一边轻柔地抚摸黎昕的脊背安慰,一边柔声称赞他的精彩表现,毫不嫌弃地亲吻他满是汗水的额角,为他舔去眼角的泪痕,而后,他将他压在冰冷的石墙上,一边深深地进入他,一边承诺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对他。

    后来呢……

    后来傅彦山的行为更加过分了,长达几天几夜的完全束缚、一两个月不能射精的极端高潮控制,不顾他意愿的多人游戏、公调派对,外出训犬……

    这三年多下来,黎昕已经麻木了。

    傅彦山的分身在黎昕口中逐渐涨大,很快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黎昕如往常般细心地照顾着roubang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紧闭着双眸,不让情绪外露分毫。

    吞吐时头部的起伏将薄薄的丝被顶起一个暧昧的小山包,伴随着roubang被唾液润滑后发出的yin靡水声,给人留下无限遐想的同时,又色情得叫人血脉喷张。

    傅彦山闭着眼睛享受一会,突然将被子掀开一线,似乎是想欣赏自己的小宠物为自己服务时的可爱模样。

    黎昕感受到气流的流动,将紧闭的双眼撑开一线,因为多次深喉而蓄上了一层泪膜的黑瞳里泛出水光,他将眸光上挑,湿淋淋的视线刻意与傅彦山对上,看着既清澈灵动,又莫名勾人。

    傅彦山宠溺地笑笑,朝黎昕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黎昕立刻听话地放下口中活计,撅高了屁股,像只乖顺的小猫咪般轻手轻脚地爬回傅彦山怀里,缩成一团。

    傅彦山轻笑一声,抚摸着他脑后细软的发丝,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屁股撅起来,我看看下面湿了没有。”

    黎昕咬住下唇,故作羞涩地瞥了傅彦山一眼,换来一记臀上掌掴:“快点,别装模作样的,小东西。”

    黎昕委屈地呜咽一声,转过身子趴跪在床上,听话的用手指掰开自己浮着巴掌印的臀瓣,将含着肛塞的嫩xue展示给傅彦山看。

    黎昕的xue口泛着纵欲过度之后的鲜嫩色泽,被肛塞撑开的皮肤红肿不堪,薄如蝉翼,像熟透的蜜桃,整条臀缝湿漉漉的,一直有yin液透过肛塞的缝隙往外渗透着。

    傅彦山满意地用手指在那条水光泛滥的臀缝间滑过,经过xue口时激起一声低低的惊呼,他将手上沾染的黏液随意涂抹在黎昕的屁股上,紧接着又去勾动xue口的肛塞。

    那肛塞里也不知道还连着些什么道具,傅彦山只轻轻往外扯了扯,黎昕的身子便立刻瘫软下去,像只发情的母猫从喉中溢出叫春般的呻吟。

    傅彦山坏心地在那肛塞上拍了两下,将肛塞又往里捅了捅,黎昕这回连双腿都开始哆嗦起来。

    “别……彦山……别这样,我……我不行了……”

    黎昕断断续续地低声哀求,虽然他明知他的求饶通常收效甚微,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争取。

    也许是傅彦山本就没有zuoai的打算,也许是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打动了傅彦山,意外的,傅彦山放过了他。

    肛塞被缓缓向外拉出,贪吃的rouxue紧紧包裹着早已被捂得温热的金属棒身,不愿轻易让其离开,傅彦山戏谑地轻笑一声,费了些力气才将塞子拔出来。

    被cao开的xue口暂时无法闭合,不知羞耻地蠕动着,像一张小嘴般一滩接着一滩地吐出里头储存了一整夜的精水和yin液。

    黎昕背对着傅彦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羞愤的晕红爬了满脸,眉宇间凝着受辱时的煎熬与愤懑,他也只有在这种傅彦山看不见的角度里才能放心地流露出最真实的表情。

    后xue里的液体流了很久都没有流尽,傅彦山嫌弃他自己排的太慢,只稍微等了一会便伸了手指进去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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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500字xue内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