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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琼侍奴的宅斗手段,莫府阴私

    044:琼侍奴的宅斗手段,莫府阴私

    太子府内,太子连续好几天都招幸了一个名叫琼知的侍奴,惹得太子正君非常不悦,他是太子太傅家的嫡出双子,他的君父和太子有师徒之宜,而且太傅也是君后的同父嫡兄,他们之间血脉相连,而且太傅一直指点教导太子,太子对正君也非常尊重爱戴,太子正君还没体会过受冷落的滋味,突然一个卑微的侍奴备受宠爱,让正君恨的咬牙切齿之余也有些无所适从。

    太子正君身边掌事也是个人精,见太子正君近几日神思不属,他细想就知道原因,而且今日请安,太子正君责罚那侍奴下了狠手,想必太子殿下会有些不悦,掌事赶忙劝解太子正君,“正君要想开,小小侍奴,不过泄欲工具而已,何须正君烦心,不值得。”

    “我自是知道不值得,可我一看那贱人一副清高样就来气,卑贱的如同尘埃,也敢摆出如此不惹凡尘的姿态,哼!在殿下面前不知怎样狐媚sao浪!”太子正君越说越气,摔了茶杯还不够,身边捶腿的下奴被他一脚踢开。

    “你们都出去,”掌事把房里伺候的下奴都打发出去,重新给太子正君倒了杯茶,低声说:“正君稍安勿躁,那贱货眼下正得宠,太子殿下的性子您是了解的,两天半新鲜而已,正君先忍耐一下,等殿下过了新鲜劲,咱们在好好收拾那贱货,直接弄死他都是便宜的,后宅里的手段能叫他生不如死。”

    太子正君怒色稍退,“殿下自然不会对那贱货上心,让他先得意两天!不过我实在看不惯他那副清高样子,你要安排好,每日他侍寝过后喝的坐胎药全都换成避子药。”

    “正君放心,奴已经安排好了,避子药他已经连喝多日,就算停药,也损伤了身子,日后都难有身孕了。”掌事的心中叹息,身份卑贱的双子命如草芥,绝了子嗣日后如何立足呢?在太子府内尚且如此,日后太子登基,那个叫琼知的侍奴,恐怕要在深深宫院里苦熬一辈子了。

    然而太子府后院里,本该喝避子药的琼知却并未如同太子正君和掌事的料想的那样,他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倒进花盆里,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轻声对身边下奴道:“把碗送出去吧,你守在门口,太子殿下来了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侍奉,请他到正君院子里去。”

    下奴不解的问:“主子为何要把太子殿下往外推?旁人都巴不得殿下常走动。”

    琼知冷笑一声说:“殿下常来,我自然是高兴的,可也不能让他一口咬住了吃个够,欲擒故纵听过吗?”

    下奴顿时明白了琼知的意思,接过碗送出去了,琼知对另一个下奴说:“去准备一下,正君架好了柴,咱们在给他添一把火。”

    下奴有些犹豫,“主子,何苦呢?”

    “不必多说,苦不苦的又能如何,我既然进了太子府,就没打算默默无闻的过一辈子,不牢牢抓住殿下的心,我的苦日子在后头。”琼知说完进了里间脱衣,下奴也跟着进去了,接下来里间穿出了一阵阵压抑的痛苦哀嚎。

    太子下朝之后就来了琼知的院子,这个侍奴最近很得他心,平日里看着如同高岭之花,为人清冷淡漠,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双子,就连侍寝的时候也是隐忍压抑的,非得被折腾的厉害了,实在受不住了才肯求饶,太子最爱他这种时候露出的脆弱表情,忍不住就把他折腾的更惨,看着他抱住自己温声软语的哀求,太子就格外兴奋,不过白天琼知就会又恢复成冷淡的样子,让太子倍感疑惑,怎么会有人性格诧异如此之大。

    太子无论在正君还是侧君处,他们都是小心翼翼侍奉,一个比一个sao浪,他一去那些人就跟饿狼扑食一般,倒是琼知不同,偶尔露出一点温情,反倒让太子有点放不下他了,在门口被下奴拦住,太子疑惑的问:“怎么了?”

    下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琼侍奴他,他……身体不适,实在不宜侍奉,殿下,要不您先去正君院子吧……”

    太子要是真能听一个下奴的话他就不是太子了,一脚踢开下奴就进去了,绕过屏风进卧房的时候,他听到了里面压抑的痛呼,闻到了浓重的药味,急忙过去查看,可他刚看到床上血糊糊的一片,琼知立刻拉过被子把身子盖住了。

    “你怎么了?”太子惊诧的问,床上血红一片他看到了。

    “殿下……”琼知惊慌的叫了一声,而后就扭过了头,声音冷淡却不难听出里面带有颤抖的尾音,“妾无事。”

    太子在床边坐下就去拉琼知的被子,琼知死死抓着被子不肯让太子得逞,太子更是疑惑,非要看清楚不可,严肃道:“放手!”

    琼知还是死死抓着被子,低声说:“殿下不要,会、会污了殿下的眼睛。”

    太子有点不悦,一个用力把被子拉开,“嘶!你这是怎么了?”琼知双腿之间血rou模糊,身下的褥子被鲜血染红,景象看着惨不忍睹,太子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他也不傻,立刻明白过来,按时间看,他下朝回府,琼知应该是给正君请安结束,太子惊问:“是正君?”

    琼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不说自然比说的效果要好。

    太子低头细看,见琼知jiba软垂在一旁,表皮不停有血珠渗出来,阴蒂肿大了好几倍,yinchun表面也在渗血,逼xue和后xue似乎都被撕裂了,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血,太子愤怒的对琼知身边的下奴说:“还不快去取药!”

    下奴颤颤巍巍的回答:“回禀殿下,已经用了药。”

    太子这才想起来,琼知身份是卑微的侍奴,他能有什么好药,立刻对自己身边下奴说:“去取些好药来。”

    “是,殿下,奴立刻去。”下奴躬身施礼之后飞快去了,走出琼侍奴的院子他还在想:正君这次实在有点过分,即便琼侍奴近日得宠,正君下手也太狠了,把人折磨成这副样子,太子殿下震怒,恐怕正君要受冷落。下奴取了药回来,惊讶的看到太子殿下亲自拿着锦帕给琼侍奴清理下体,接过伤药之后亲自给琼侍奴上药。

    琼知被太子温柔照顾,他却始终没有露出什么感动的神色,等药上完了,琼知才低声说:“殿下不要责怪正君,是妾侍奉不周,正君管教妾是理所当然,妾并无怨怼。”

    “嗯。”太子没有多和琼知说什么,正君毕竟是正君,即便他有不妥之处,太子也不会在侍奴面前对正君表现出什么不满,然而不表现出来不代表真的没有,他这个正君,仗着和他是亲眷,在太子府横行霸道惯了,他稍微宠幸下别人,正君就要打翻醋坛子,正君连生了两胎都是没用的双子,太子想多招幸旁人,正君却百般阻挠,太子对他已经有些腻烦。

    琼知对太子的反映有些失望,他忍着下体伤痛背过身去,声音淡漠的说:“妾福薄,禁不起殿下恩宠。”

    太子把琼知的身子搬过来对他说:“你别胡思乱想,本殿下宠你,你自然就禁得起,福薄不福薄的,也不是旁人说了算的。”

    琼知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太子当晚没有留宿在琼知房里,他去了侧君刘玥逐的房里,这个侧君是领侍卫内大臣刘尚的嫡出双子,太子还曾经想把他的嫡出双子弟弟嫁给楚岁朝的,当时这事没成,不过刘玥逐在太子府也不算得宠,毕竟是利益交换的棋子而已,太子对他并无情意,招幸了刘玥逐,太子越发觉得无趣,sao浪的不像样子,没完没了的索取,让太子有些厌烦,越发觉得琼知特别,还真有点对琼知上心了。

    琼知并不失望,是他劝太子离开的,既然要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就不能留太子,而且他现在伤的很重,不能侍寝,虽然养伤期间若是能和太子好好相处,气氛营造的温馨一点也能增进两人之间关系,不过琼知觉得,得让太子去试试旁人的乏善可陈,才能更深刻点体会到他的特殊之处。

    太子在刘侧君房里一夜,次日早早就走了,晚上正君派人来请太子,太子本不想去,正君在太子面前乖巧柔顺,暗地里却对得他恩幸的侍奴下如此狠手,让太子觉得正君阳奉阴违,想起琼知的伤,太子还是去了。

    琼知受的都是皮rou伤,用了顶级伤药之后他恢复的非常好,两夜过去他就能下床走动了,听下奴回禀,昨夜太子和正君闹的非常不愉快,太子都没有在正君房里留夜,怒气冲冲的出了正君院子。

    琼知唇角带着冷酷的弧度,是正君先来害他的,看他得宠就给他喝避子汤,还好他从前学过一点医术,凑到鼻尖一闻就知道他的坐胎药被人动了手脚,可他只是侍奴,身份太过卑微,查了好几日才查出来是正君做的,正君大约是觉得他不能发现药有问题,而且因他身份卑微,也没太过仔细的隐藏,事情做的不够谨慎才被琼知查出来,琼知不敢和正君硬钢,只能从太子身上下功夫。

    另一边,远在常州的莫泰和神色疲倦的放下药碗,问他的正君:“你是说初桃不肯?还是说宁安候不肯?”

    莫太正君叹了口气对莫泰和说:“哪里是宁安候不肯,初桃根本没对宁安候提起此事,这几日一直拖着,乳父劝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肯,这孩子是铁了心不肯在管家里的事了。”

    莫泰和脸色非常难看,他病了两个多月了,眼看科举在即,想给儿子某官职的事情必须趁早,若是等科举过后,朝廷必会涌入一批新的人才,届时各部官员空缺位置必定供不应求,在想把他儿子塞进去更不容易,他一定要趁早就是不想儿子和那些金榜题名的去争,就算楚太师肯帮忙,恐怕也不会有太好的位置,为官一任三年任期,除非有重大立功表现,否则极难升迁,若是京官还好点,天子脚下,说不上什么时候入了哪位贵人的眼,升迁也相对容易,外放官员却要难上加难。

    若是从前他也不会如此急切,莫泰和近两月身体越发不好,病逝沉重,他怕自己不能等到下一次官员迁调,若是他死了那儿子的前途就堪忧了,莫泰和皱着眉说:“你不要授意他乳父逼迫他,给他送些能勾起旧日情意的物件过去,先哄着他把事情办了。”

    莫太正君心中不悦,若是早知道莫初桃如此忘恩负义,当初生完他就应该溺死他,看着莫泰和神色难看,他也不想在让他添堵,便好声好气的劝道:“主君也不要过于担忧,妾会去劝的,你尽管好好养病。”

    “嗯。”莫泰和点点头又躺下了,他实在精神不济,有些难以支撑了。

    莫太正君回了自己院子,叫了身边掌事的过来,要说莫初桃不听话最生气的就是莫太正君,明明是他生的孩子,却脱离了他的掌控,现在还要他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当然不甘心,对身边掌事说:“传信给那小畜生,若是再敢不听话,我们直接出找楚太师要说法,到时候大家闹僵了,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

    “太正君三思,不可如此啊!”掌事看莫太正君如此急躁,急忙好言相劝:“太正君要多为少爷想想,将来少爷的前途还要指望宁安候,也是需要大少爷多多在侯爷面前美言的。”

    莫太正君不服气,他这是生了个什么孽障,越想越生气,根本听不进去劝,怒吼道:“还不快去!”

    掌事吓了一跳,正想顶着怒火在劝两句,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人,略微有些消瘦的身形,眼下一圈乌青,正是莫初桃的弟弟,莫泰和与莫太正君为之cao碎了心的莫府少爷莫程远,他神色有些阴鸷,来了有一会了,站在门外偷听,此刻进来却是因为心中愤怒,实在忍不住了,莫程远阴恻恻的说:“大哥是不是以为嫁出去了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

    “程远,快进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父亲命人去做些你爱吃的来。”莫太正君一见儿子,立刻喜笑颜开,把莫初桃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莫程远却没什么心思吃饭,他问莫太正君:“父亲只打算威胁一下大哥吗?”

    莫太正君略微有点呆愣的问:“那还能怎样,你大哥已经是宁安候的侧君了,我们也没办法真的对他做什么。”

    “听说宁安候年轻有为,他的正君是三皇子,媵君是苏贵君的双子,另一位侧君是福禄亲王家的嫡出双子,大哥这样的身份,在宁安候身边恐怕还不够看,大哥又不是特别得宠,我们得让他知道,就算嫁出去了,我们一样能让他吃苦头,只有我们好好的,他才能过安稳日子,光威胁有什么用,不动真格的,他恐怕不肯乖乖听话。”

    “你的意思是?”莫太正君有些不安,他只是生气莫初桃不听话,可若是真让莫初桃吃苦头,莫太正君还是有点拿不准主意,犹犹豫豫的。

    “他身边不是有个乳父吗,叫他给大哥下点药,”莫程远非常冷漠的样子,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瘦弱,表情也是阴恻恻的,继续说:“假孕的药!”

    “不、不行!”莫太正君非常震惊,小儿子是他的心头rou不假,可大儿子也是亲生的,用假孕药害他,莫太正君还真做不出来。

    莫程远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身边的一个青楼双子用了这一招,莫程远逛窑子的时候看这个双子长得还行,就买了他初夜,后来那双子说有孕了,莫程远花了大价钱给他赎身,结果被发现是用了假孕药,只是为了骗莫程远带他回家,给他个名分,莫程远知道真相后大怒,把那双子活活打死了,被双子戏耍,这件事情被莫程远看做耻辱,整个莫府上下都知道。

    “你想没想过,若是你大哥被宁安候彻底厌弃,还如何帮你某事?”莫太正君觉得儿子真的是疯了,怎能如此对待同父兄长。

    “若是大哥知错,以后都听话,那我们自然找人给大哥背黑锅,就用那乳父好了,到时候让他自己承认,是看大哥不得宠才帮他想办法,此事大哥并不知情。”莫程远把事情想的过于简单,他总以为旁人都是傻瓜,就他一个聪明人。

    “不,这种事不能做,会害死你大哥的!”莫太正君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莫程远着急起来,“父亲难道不为我想想吗?那我仕途怎么办?”

    莫太正君沉默下来,他得好好想想。

    宁安侯府里,莫初桃已经有好几日心烦意乱了,他身子不适,乳父这些天还在不停唠叨他,莫初桃也是个非常有决断的人,他不想在拖拉下去了,莫初桃看的非常透彻,他若是给个开头,日后麻烦无穷无尽,他的弟弟平日里做事情不长脑子,贪欢好色,而且害起人来一个顶俩,莫初桃看了这么多年还能不了解他吗?对此莫初桃心中早有防备,现在他的饭食已经不许乳父cao持了,全都交给了身边的心腹下奴,相知和相微两个下奴都是从小跟着他的,生死都捏在他手里,而且这两人一心向着莫初桃,莫初桃也很信任他们。

    主君多日不来,莫初桃有点心急,他打算今天晚上让相知去请,就算未必能请来,他也打算去试试,每夜独守空房真的太寂寞了,实在不好受,主君抱着睡的事情一旦体验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自己入睡了,主君在他房中他连睡觉都安稳。

    而且莫初桃身子久旷,也是导致他经常彻夜难眠的原因,被主君临幸的滋味已经食髓知味了,他经常逼xueyin痒,空虚的要命,一想到主君他就忍不住下身流水,大白天的去换亵裤,简直羞耻难堪的要死。

    莫初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当初嫁过来之前他想过,他要的是主君恩幸,并不强求主君喜欢他,可随着日子越来越长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只要恩幸了,他想要主君也喜欢他,就像他忍不住喜欢主君一样,莫初桃觉得自己好像变得贪心了,主君总是去晗侧君房里,莫初桃开始嫉妒,同样是侧君,他却连晗侧君的一半也比不上,若说是因为他比晗侧君大了几岁,可主君也总去正君房里,他和正君是同龄,他的恩宠同样比不上正君的一半,莫初桃不想这样平淡下去了,他觉得必须要争取一下,哪怕只能得到恩幸,也比每夜独守空房强,相处日子久了,他相信主君会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