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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仙君难产 老乞丐jiba正胎 转世与猪交配 重口慎

    转眼仙君到了要生产的日子。

    老乞丐没钱请稳婆,而且这一带的居民大多都因为异象搬走了,搭把手都找不着人。不过仙君也不介意,他自己就是仙体,怎么也不会因为生孩子出意外的。

    但生育的疼痛还是免不了,仙君自己体会过后才明白为何人们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一遭了。

    仅是宫缩就让他整整疼了几天几夜,饶是身受重伤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此时已是仙君破水的第五天,他仰面躺在老乞丐怀里,双腿曲起分开,皱着眉哼哼,胸脯不停起伏。

    他不知道这是相当不正常的,一般破水一到两天就已经可以进入产程,他腹中胎儿却迟迟没有进入产道的迹象。

    老乞丐也是个傻的,除了觉得仙君生得有些慢,没察觉出不对来。他一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也能留后,就喜不自禁摸着仙君孕肚将人狠亲几口:“使点劲,给俺生个大胖小子!”

    仙君曲着腿努力了许久,浑身都已经湿透,却一直没等到胎儿入盆。

    痛感越来越强,他下唇咬得发白,胸口一起一伏,口中随着阵痛发出呻吟。他将老乞丐枯瘦的手攥进手心,用力扣紧,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似的。

    老乞丐这会儿倒像是个情深意重的好丈夫了,他寸步不离地守在仙君身边,抱着他给他做靠垫,时不时帮他擦拭额上面颊上的汗珠,轻揉高耸的孕肚。仙君的肚子硬邦邦的,里面像是装了块大石头而不是胎儿。

    又过了两天,仙君还是没能把孩子生下来,他终于发觉反常:“孩子的气息变微弱了……”

    老乞丐这才想到给仙君看看产道的状况。他扒开充血红肿的屄口,看见临盆的zigong已经下坠了许多,能清晰地看到翕动不已的软嫩宫口包着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他想起来,胎儿屁股朝下头朝上,是为胎位不正,属于难产,而且属于极凶险的那一类,往往一尸两命。

    老乞丐顿时六神无主:“难产,仙君咋也会难产嘞……俺孩子就要这么没了吗……”

    仙君听见,苦笑一下,知道自己免不了要伤筋动骨了。他此时还想着安慰老乞丐:“没事的,有我给他输送灵力,还能撑上几日。”

    说完顿了顿,又微弱地叹了口气:“只是等他自己正过来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两人苦苦思索着解决办法,老乞丐时不时往仙君流着血丝的xue腔往里瞧,又过了一天,还是不见起色。

    仙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逐渐变成哀嚎,他抱着肚子,双腿不安地摆动,老乞丐只得一直贴身抱着他。

    仙君已经换了好几个生产姿势,此时正岔开腿扎着马步,双臂挂老乞丐脖子上,脸埋在胸毛旺盛的胸口,挺着腰腹,圆圆的肚子埋在老乞丐两腿间。

    “呃嗯——呃嗯——”他咬着唇,眉头紧锁,隔一会便发一次力。

    只过了一会仙君便坚持不住了,他白生生的大腿打着颤,慢慢蹲了下来,老乞丐扶着他,跟着他蹲到地上。

    仙君膝盖分开撑地,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老乞丐身上,他抱着老乞丐,终于彻底露出脆弱憔悴的神态,发出长长的啜泣。

    “我好疼啊……肚子要裂开了,我受不住了……”他脸上尽是水光,目眦尽裂,自化形以来从未如此狼狈过。

    老乞丐给他拍着背,看着仙君近在咫尺痛苦扭曲的面孔,心中生出怜惜来:“不哭,咱再想想办法。”

    “不要看……”仙君意识到自己这副扭曲丑陋的神情落在老乞丐眼里,难堪地垂下头,头顶抵着老乞丐的胸口。

    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害羞。老乞丐忍不住捏住他下颚,把他脸重新仰起,一口亲了上去。

    熟悉的口水味掺着泪水的咸味在仙君的口腔化开,唇齿交缠为他带来一丝欢愉,他本能地追寻着索取,试图摆脱下体几乎爆裂的痛感越来。

    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他迷迷糊糊地想。

    他们的嘴一分开,仙君就哆嗦着唇喘着气道:“我给你一把剑,你把他剖出来吧。”

    说完,他颤抖着手吹出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将剑柄塞到老乞丐手中。

    老乞丐僵硬地摸了一下锋利的刀刃,马上就被寒气激得浑身一颤。他为难道:“真的要这样吗?俺下不去手哇!”

    “你慢慢从这里划开,不要太重但也不要太轻,太重了会伤到孩子,太轻了破不开zigong,”仙君白着脸,在自己肚子上比划。

    老乞丐吞吐道:“那仙君不会……”

    “也就折一些道行,日后可以养回来,”仙君虚弱地笑了笑,“孩子要紧。”

    老乞丐犹豫着握着剑柄,剑尖顶在仙君孕肚最高处,剑身抖成了筛糠。

    被撑得薄嫩的肌肤刚碰到剑尖,就被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沁出两滴血珠。

    乞丐见了血,吓得把剑扔了出去:“不行,俺做不到!”

    “孩子在肚子里呆太久会死的,我的灵力已经要耗光了……”仙君眼眶溢出泪水,“到时候他死了还是要剖出来的!”

    老乞丐抓着鸡窝似的脑袋,一会蹲在地上,一会焦躁地来回踱步。

    “难道这就是我和凡人结合的后果吗……要给我这样的惩罚?”仙君嗫嚅道,双眸逐渐失去光彩。

    忽听老乞丐道:“俺想到一个法子,俺试试用jiba……”

    仙君无力地点了点头,到了这种地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乞丐给他背后垫了干草,掏出jiba对着仙君撸了两下,然后满是羊水的屄xue插了进去。

    媚熟腔rou高热得惊人,正由于疼痛有规律地收缩着。老乞丐有一种仙君正在高潮的错觉,jiba被吸得舒爽不已,直嘬牙花子。

    老乞丐定了定神,忍住抽插的欲望,将roubang缓慢坚定地推进,柱身才进入一半guitou就穿过大开的宫口,顶在了一团软乎乎的rou团上。

    仙君紧张地抓着老乞丐的臂膀:“顶到了……”

    老乞丐深吸一口气,深深沉胯,怼着胎臀打圈。接着猛地发力,硬生生将胎儿的小屁股挪动了位置。老乞丐退出来,看了看胎儿位置,高兴道:“这法子有用!”

    仙君闻言脸上有了生气,他双手挽住膝窝,将膝盖贴至胸口,玉足挂在老乞丐肩头,最大限度地露出阴户,方便老乞丐为他正胎。

    老乞丐每怼一下就发出低沉粗喘,过了片刻便汗如雨下。他丑陋的面孔背着光,隐在暗处,此时犹如批着一层圣光,在正经历着艰险的仙君心目中变得伟岸起来。

    仙君感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几乎要跳出心口,被插入的地方生出一丝甘美,似乎没那么痛了。

    他入迷地捧着老乞丐的脸,眼中满是迷恋和崇拜:“相公……好厉害……”

    老乞丐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仙君的肚子正胎,不知仙君已被他展露的男子气概彻底征服,从此将对自己死心塌地跟随。

    老乞丐努力了一个时辰,终于将胎儿头朝下整个掀了过来。他气喘吁吁地累瘫在仙君身上。仙君抱住他,落下泪来:“孩子的头出宫口了,他活下来了……”

    没过多久,随着一声响亮啼哭,胎儿终于从仙君产道里娩了出来。

    老乞丐精神一震,一骨碌爬起来将浑身是血的婴儿抱起来

    “带把的!俺有后啦!”他对着皱巴巴的孩子猛亲几口,“不过一个不够,起码再来两个!不对,四个!五个!”

    仙君如释重负地一笑,全然不提自己在刚才的分娩中耗去所有灵力,伤了根基,如今修为直接掉到了金丹期以下。

    但是看到健康的孩子,他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老乞丐将孩子放到仙君胸脯,拨开领口将滴着乳汁的rutou喂进婴儿口中,小东西马上就嗦着乳孔开始进食了。

    仙君的仙体开始自我修复,不到半天,他的屄xue又恢复了生育前的紧致。

    当天晚上两人就又圆了房,毫不意外地,在老乞丐射进仙君zigong之后又有了孩子。

    老乞丐得知自己又一发入魂,将仙君抱着亲个不停,做了一宿才罢休。

    两个月后。

    仙君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孩子喂奶,他肚子还不怎么显怀,正双腿大开着。老乞丐捉着他腿根,跪在他腿间舔舐他腿间yin靡rou花。

    他发现只要吸食仙君体液就会有五脏通透之感,并且不再感到饥饿,从此就以仙君体液为食。

    仙君的双乳越发肥硕,沉甸甸的,里面奶水很充足,孩子总是吃不完,剩下的自然由老乞丐解决。

    喂完奶,他把孩子安置在一边,rutou马上就被老乞丐接管。

    乞丐咬住一只肥硕的双乳嗦着奶,另一只无人照顾的奶孔坚挺地在空中立着,悄无声息地流着沁香乳汁。

    “嗯啊……好舒服……宝宝的奶被相公喝掉了……哈……慢些吃……”仙君慈爱地看着,双手插进乱糟糟的头发里,把老乞丐花白的脑袋按进白嫩脂腻的乳rou。

    老乞丐猛啜一记,将整只奶子吸成锥状,随即吐出湿亮乳粒,覆上仙君的檀口,将乳汁喂进他嘴里。仙君熟练地张口,咽下渡过来的汁液,随后与他纵情深吻。吞咽不及的乳汁从口角流下,变成一道白色浅痕,滴落在锁骨上。

    “自个的奶好喝不?”

    “好喝……”仙君眯起水光涟涟的眼,细细品咂着刚才那个吻的味道。

    “那仙君多给俺多生几个好不好?一直给俺下奶喝,嗯?”老乞丐啄着仙君的唇,语气带着些霸道。

    “好,想生多少都可以……”仙君回以温情的目光,“我会永远和相公在一起……”

    他柔软的掌心摩挲着老乞丐树皮一样黑黢黢的脸,腿间早已湿泞一片。他张开腿,柔情似水道:“来做吧。”

    小屋里春光无限。小小的婴儿被父亲们吵醒,嗦着指头,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一黑一白的rou体抵死缠绵。

    两个本不该结合的人如痴如醉地沉溺于欢爱,只见粗黑roubang不停在熟透了的女花里疯狂进出,亮晶晶的黏液不断从相连处飞溅出来,白润丰腴的雪臀被上面黑瘦的屁股干得一弹一弹。

    好满、好充实……仙君拥着在他体内种下了第二颗果实的老男人,因为快感而紧闭的眼角溢出幸福满足的泪珠。无论多少次被老乞丐插入,他都酥爽不已,忍不住勾起脚趾,抬起腰臀追逐着那根丑陋狰狞的东西。他的小屄已经被

    干成老乞丐的形状了,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性器,纠缠着不愿分开。

    他们每次都能同时达到高潮,这次也不例外。老乞丐将仙君死死压在身下,往他生育过一胎的宫腔里不知疲倦地射着臭精。

    “孩子被射到了……”仙君痉挛不止,眼神涣散。他感知着老乞丐在体内射精的状况。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很健康,正沐浴着jingye茁壮成长着。

    老乞丐满足地倒在仙君身上,感叹道:“真想下辈子也能跟仙君做啊!”

    仙君面颊轻轻蹭着老乞丐的颈窝,红着脸痴痴道:“下辈子……也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老乞丐的jiba日日被仙君的仙水滋养,越发强壮,到死都是威风凛凛地竖着。

    他愣是拖到一百多岁才归西,行将就木之时,仙君还骑在他身上,忘我地扭着细腰,直到榨完他最后一滴jingye都还舍不得下来。

    老乞丐想到自己子孙满堂,此生无憾,面带笑容地阖上了眼。

    仙君为老乞丐生了五十多个孩子,可惜的是,他们的孩子里没有一个继承仙君的灵体,都作为凡人平安地长大了,经历生老病死后进入轮回。

    他一直大着肚子,还要养育子女,根本抽不出空找自己的徒弟。

    可怜的徒弟日渐被遗忘在了深渊结界,循环着受精产卵的无尽炼狱。

    仙君将最后一个孩子扶养成人后来到了冥界。

    他去寻了阎王,阎王翻阅生死簿后告诉他乞丐这一世转成猪了。见仙君惊讶,阎王解释道:“他几辈子都没行善积德,小偷小摸倒是做了不少,所以判他入畜牲道。”

    他又问:“话说你问个凡人做什么,仙君下地府可要耗损你修为的。”

    仙君没说什么,道谢告辞。

    他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老乞丐转世成的猪相公,它是猪圈里唯一的种猪,肥头大耳,浑身脏兮兮的,体表覆盖着黑毛,比其他猪都大出一圈,此时正神采奕奕地骑着母猪交配。

    仙君有些吃味,马上就把种猪高价买了下来,随后领着它来到土屋。仙君把他们曾经的爱巢改造了一下,供一人一猪生活。

    种猪哼哧哼哧地吃着槽里的食物,不知将他买下的人时不时瞥着它屁股间两粒拳头大的睾丸,面红耳赤地咽下口水。

    仙君已经有好些年没做过了,只是看着一头猪的下身就让他饱经cao弄的女屄流了不少水。他略施仙术,便让猪相公觉得自己是一头正发情的母猪。

    他脱掉衣服,仰面躺好,腿分开曲起,猪相公便摇头晃脑地向他走来,硕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都罩在了身下。种猪哼哧哼哧地寻找着“母猪”的入口,仙君看向猪相公的下体,脸上通红,心中暗想,这猪jiba虽细,但未免也太长了些,不知道自己能吃进去多少。

    他抬起臀,用手引导着细长的jiba插了许久未被人进入过的屄xue。

    “好烫……”仙君红着脸,双腿夹住粗壮猪腰,大腿内侧摩挲着粗糙结实的猪肚,“再进来些……”

    饥渴的媚rou终于尝到了久违的jiba的滋味,一浪一浪地挤压过来,将螺旋状的guitou一点点吞吃。种猪在xue腔抽插数十下,便轻易插进了zigong,并被卡在湿润的宫腔里。

    猪jiba又深入了些许,将zigong上壁顶出了螺旋状,猪相公大力冲撞起来,几乎将仙君整个插飞出去。

    “嗯……啊……猪相公好厉害……”仙君恬不知耻地和猪交配着yin叫,“射进来,生猪宝宝……”

    节奏被猪相公掌控住,仙君进入了角色,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用来配种的母猪,等着种猪在他zigong里灌溉跨越种族的jingzi。

    猪jiba的柔韧性超出了仙君想象,它在宫壁打了个弯,在输卵管口捅了起来。

    “呜啊!!”仙君抱紧种猪,人类无法到达那么深那么隐蔽的地方,“那里不行!输卵管不行的!”

    可惜猪相公并听不懂人话,不消片刻,那螺旋guitou竟捅进了输卵管,在里面cao干起来!

    滑溜的jiba摩挲着输卵管黏膜,给他带来要被捅穿这根细管子的恐惧感。

    它足足在运输卵子的管道中抽插几十下,才停在当中,喷出精来。

    强劲有力的jingye射在卵巢里,把里面的卵子通通都泡在了种猪jingye里。整个zigong连着输卵管和卵巢都剧烈收缩起来,发出可以受精的信号。

    “射烂了!输卵管要破了!!卵巢要烂了!!啊啊啊!!!”仙君踢蹬着腿,却被相公猪死死钉在身下。猪的射精时间比人类足足多出几倍,他翻着白眼,抱着巨大的猪相公在地上胡乱抽搐,檀口咕咕地吐着白沫。

    卵巢里的发育成熟的卵子瞬间就受精了,仙君的腹部发出无数股光芒,提醒着他怀上了数只猪仔。

    种猪射完,拔出jiba走开,露出了底下几乎不省人事的仙君。他大张腿,含泪喘息,腹部犹如怀胎几月,里面全是猪精。屄口“啵“地吐出一口白泡,随后大团大团白浊从里头喷泄而出。

    十个月后,仙君一口气生下了十几只小猪崽,他趴伏在种猪身下,两只rutou被猪崽们争抢,挣不到的猪崽只能舔舐着落在地上的乳汁。

    他彻底沦为了一只yin贱的母猪,等待着产下下一批猪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