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许饶年,你屁眼里好湿,是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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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人的身体可以说谎吗? 许饶年在被他撩拨的间隙里,想起了从前谢平霖硬塞给他的那些春宫戏文话本子。 当日谢平霖按着他,哄着他看什么,且颇为体贴,知道许饶年看不得粗俗的,便特意淘弄来经文人润色过的雅本给他瞧。 许饶年不得已草草翻一遍…… 他记性太好,加上谢平霖一直从旁“点拨”他—— 多年前,谢平霖叼着酒杯翻书页,拈一支朱笔,描了好几处圈红给他瞧: 他说:“你看,这处写情人于房中谈风月,说‘樱桃’并不是真樱桃,讲‘花蕊’也不是真花蕊,男子的性器,要说成是‘金茎’‘玉麈’才够雅致,提及动作,你瞧这里,是要将身比作蝶恋花……” 许饶年当日是傻的,还以为谢平霖这出,是要与他探讨香艳的笔法。他低头看了,还仔细地品读了那句“嫩蕊娇香蝶恣采”,身旁谢平霖拱火似地推推他,“怎么样,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唇齿留香好文章?” “这算什么?”许饶年当即推开他,面上仍是一派清雅持重的君子气,他指着谢平霖,字正腔圆地训他:“你一人不学好就罢了,少拿这些勾栏里的污糟东西来扰我!” 谢平霖嘻嘻笑着说“好好好”,将手背往他脸皮儿上贴,他一脸惊讶地咂舌:“啧,你可真是,就算看不上这些吧,你好歹也热一热脸给点儿反应呀?” 许饶年不懂要做何反应,只瞪了他一眼就走了。即至后来,京中瓦肆里开始竞相传说许探花不通风月无趣得很,许饶年听在耳中仍是一片坦然,自始至终,没觉得有任何大不了。 当日身是菩提树,彼时心如明镜台,许饶年读了二十余年的圣贤书,纵然是香词艳字也勾不了他…… 可如今呢?如今又是为什么? 如今,为什么贺酌园只用一句下流的荤话就能撩拨他? 许饶年惊诧于自己那些不受控制的反应,脸红耳热地想躲开贺酌园、离他远一些,可那猖狂的少年只一下就将他扯回来…… 容不得挣扎,xue口被两根手指塞满了,贺酌园将绸衫也塞进他屁股里,揉按搅动,他舔着他珠玉般白嫩的耳垂轻轻地笑:“许饶年,你屁眼里好湿,是馋我吗?” “你……!唔……” 又是一记深吻,将他羞恼的反驳全都堵回去。 贺酌园粗暴热烈地吻住他,吮着他的舌尖警告道: “说你馋我。否则,我就让全军营的男人都来cao你。” 这个人,恶劣,下流,想要jianyin他。 又偏偏狡猾,蛮横,逼他自己要。 许饶年溺死在那一记痴缠的湿吻里挣不脱,腰酥腿软,引颈受戮,贺酌园挽住他散乱的发丝将他推进去—— 帐中,那内侍跪伏在脚踏上,塌腰翘臀,露出一口艳红红的臀眼儿正扩张着。 贺酌园将许饶年推倒了,力气之大,让他差一点儿就将脸贴在人屁股上,许饶年闭着眼睛往后躲,脸上终于泄露出一丝惊惶来,像云间月被捣出了一道细浅的缝儿,贺酌园想要他破碎成更大的缺口,为他助兴…… 他跪在地上倒着爬,却又被踩住了屁股逃不脱,贺酌园用粗粝的靴底踢踩他,许饶年努力挺腰与他对抗着,可也只一瞬就被贺酌园暴力地踢上了脊柱、痛出闷哼来…… 贺酌园带着征伐的快意弯下了腰,欣赏他颤抖、孱弱、倔强地流眼泪,他捏住他的脸,揪着许饶年的颈rou将他拖拽到脚踏旁,他逼迫他睁眼去看那内侍的臀眼儿翕合挤出亮晶晶的水儿…… “好好学着,许探花,看看人家的屁股有多会吃……” 他插进了三根手指在他屁股里。 许饶年羞愤地别开脸,睫毛抖着,惶惶然去瞧那内侍的脸: 娇柔粉面,樱红薄唇,一双眼圆圆的透出欢愉来,鬓角眉梢都凝了汗,呵喘着促急的呻吟如春夜里的猫…… 许饶年动了动喉结,张了张嘴,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要伸出手,搭上他肩膀问他疼不疼……可贺酌园忽地又把他揪过去,按住他烫热的脸蛋贴在那内侍微凉的屁股上…… 他满意地看到许饶年汗毛倒竖,喉咙干呕,浑身上下因着恶心而激起一层层细密的小疙瘩,贺酌园哄他听水声,听淅沥清液被捣作闷沉黏音,贺酌园逼他看交媾,看嫩红rou缝被jian成脏xue一口…… 浊白的浆液被cao成蜡一样的白膏堆在xue口那儿。 贺酌园抽出黏腻的手指拍他的脸:“许饶年,你学会要怎样伺候了吗?” 他被摆弄成母狗一样的姿势,等着服侍他。 内侍将贺酌园的性器嘬得红亮,勃勃的粗长,挂满清甜的津水。 贺酌园扶着那笔挺的一根cao进去,将小内侍的口水也塞进去,许饶年rouxue蠕动着往里吞,微张了嘴巴,吐出缓而重的呻吟来。 那内侍是个乖觉的,主动地爬到许饶年身前想要亲吻他。许饶年偏头仰首躲开了,却又不小心暴露出颈间精巧的喉结来,像一枚凝满了水露的小菱角,看得人食色性起想要尝一尝—— 小内侍张口吻上他喉结,用舌尖一寸一寸地舔弄他,许饶年连汗珠都沁了书香味儿,淋漓细密地悬在脖颈儿上,那内侍沿着他优美的曲线一路吃过去,吸吸啜啜还咂出水声来,许饶年穷途末路竭力躲着他…… 躲着他,却又将自己一次次推向贺酌园…… 许饶年绞紧了xue口往后缩,撅着屁股,身不由己地、一下下撞在贺酌园的几把上。他被顶得酥软,顶得湿黏,贺酌园揉弄他软垂的性器摸了一手的精—— “小娼妇儿~!”他笑着骂他,“谁准你早早射出来了?” 他搂着他滑腻的窄腰将他捞起来。 贺酌园坐上床沿边儿,抱着许饶年,抛弄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地颠着他cao。 许饶年的性器直滴水儿,被颠得左摇右甩又硬起来,贺酌园圈住他柱头撸两下,听见他舒爽的呻吟又撂开了手。 他使了个眼色,那小内侍马上同手同脚地爬过来,含住许饶年的性器往嗓子眼儿里吞,贺酌园又凶又急往他最深处顶,许饶年嗓子哑了还呜呜地叫,被贺酌园掐住了奶头几乎拧出了血,他软在他身上化成了一滩污浊的泥,被贺酌园射满了rou腔、丢到地上去…… 有柔软的唇舌覆上来,殷勤地舔弄他臀眼儿…… 许饶年咽了咽口水抖了抖腿,将手指胡乱往身下摸,他将那处湿软的sao洞护住了…… 小内侍一脸茫然看向贺酌园,似乎在问“是哪里服侍得不妥帖”,许饶年撑起半边身子又坠下去,浑然失力,只余下半副清明神智、与他对抗着: 他冷冰冰盯着贺酌园,问他“将军也需效法王翦吗?” “昔年王将军伐楚,曾屡次以金银美女之求,打消始皇顾虑,得以自保。如今将军位高权重,却勾引宫监、故作荒yin,将军此举……”他将目光转向小内侍,“莫非是信不过陛下、想谋后路吗?” “他是伶牙俐齿好算计,歹毒智谋,落到这步田地,不算冤枉他……” 贺酌园望着他没说话,只在心里重新、从头、认识了他。 许饶年是反贼、叛臣、一把锋利的刀,他不该只当他是清冷的月亮、只是亵玩他…… 真是引火烧身,自找麻烦……贺酌园摇头皱眉自嘲似地笑,从腰间取出把匕首来,他凝视着那璀璨的寒刃眯了眯眼: “许饶年,”贺酌园又弯起那对风流的笑眼来,“你若是吃醋便直说。” “想要一个阉人的命,用不着这般兜着圈子、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