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不算zuoai,是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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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他们一开始就该上床的。 谢平霖挨上那床沿儿便打了个滚,拉着被角,将自己裹成了一个香软可人的“小春卷”。魏思昭将外袍脱了挨着他坐,手指笼上他露在被子外面、圆润微凉的脚趾,他挑眉取笑谢平霖:“你这样,像是要给我侍寝。” 谢平霖藏在被子里头装着羞,天然一副纯情样子:“还要劳烦殿下,对臣的第一次,温柔些。” 魏思昭的脑子麻了一下,恍惚间就飘出个“小别胜新婚”的俗语来,谢平霖挑着含情的眼梢盯着他看,直勾勾的,思慕露骨,可不就是他三年未见的“小新娘”。 小新娘……然而口蜜腹剑,然而笑里藏刀,阳奉阴违是他,背信弃义也是他…… 魏思昭没忘记谢平霖做下的桩桩件件薄情事,也不打算将旧债一笔勾销赦免他,毕竟有那么多的血泪伤痛梗在那儿,他如何还能够宠爱他? 或许就只能在床上。 或许就只能将他锁进枕席床幔深宫里,罚没功名,也折断脊梁,将那个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永远在史书典籍间抹去了,他才能在满朝文武前有交代,才能保住他的性命,赌一场来日方长。 这是你犯错后的归宿,你得认;我也无法温柔,你得忍。 他握住他线条优美的足弓,不甚轻柔地把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抖出来,谢平霖轻呼一声,赤条条地翻身坐起往床里边儿爬,又被魏思昭扣住脚腕,捏住踝骨,一寸一尺挣扎着,徒劳无功地被拖回来。 他让他面朝里侧跪好了,贴上他单薄的背脊问他“跑什么”,谢平霖腰上的软rou在他掌心里颤,战战兢兢地“埋怨”: “殿下的开场,太凶了。” 魏思昭呵出一声低沉的笑,拍着他的屁股叫他撅起来,谢平霖岔开两腿,十足懂事地、把两股间水红的嫩芯掰给他看,漂亮的头颅枕在软枕上,一双浸了水的眸子投过来,魏思昭捏了把那皎白泛红的小脸蛋:“别这么看我,装可怜。” 他昨天cao得是太急了,颇有些囫囵吞枣得不知味儿,加上谢平霖许久没被睡过艰涩得很,诸般销魂滋味远远不如此刻——此刻,那一口精致xue洞,被情药刺激折腾了一整夜,又在里边含着他的jingye滋养了一整夜,这会儿像是活了过来正缠人得紧——魏思昭光是扶着那根roubang贴上他,挤进他的股缝蹭着他,roubang上浮突的rou筋挨着xue口,水汪汪的,一张一合,像是用只粉嫩嫩的嘴巴吸嘬着那根青筋似的,热情得要命,也湿得要命…… 谢平霖主动扭腰往他身下送,被魏思昭抓住屁股,用指甲刮着他的xue口臊白他: “馋得流口水,有这么渴?” 谢平霖耳尖红着不答话,只抓了他的手指,缩着屁股,带着魏思昭往身下摸: 又是湿哒哒的,似乎还垂了条清澈的水线滴下来,魏思昭沾了满手的湿滑闻了闻,“sao的。”他掌掴谢平霖的屁股沉着声骂,揉上他软绵的卵蛋,把rou红两个铃铛染上sao亮亮的光,他箍住自己圆硕的柱头往他屁股里塞,谢平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将头颅埋进锦被里,轻呼娇喘散进棉絮中,求饶断断续续,“不够真诚。” 魏思昭收拢他几缕发尾捏在掌心里,绕了几圈缠在手腕上,谢平霖被他强行从被褥里边提起来,魏思昭咬完了肩膀咬后颈,屁股里将将塞进个头儿,魏思昭哄他: “你求我一句,我进得轻点儿。” “臣、不是……奴,奴求殿下,求殿下……” 魏思昭抽出来半寸:“你求我什么?” “奴求殿下……求殿下,cao、cao奴……” 他后半句几乎是喊出来的,魏思昭将两根癯长的手指并拢了,胡乱塞进他嘴巴里,他搅和着他口腔里的水液抽送着,谢平霖的舌头缠上来,还没等舔上一口就失了声,魏思昭用一整根热烫的性器贯穿了他,捏扯他半片肥白的屁股,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窥视着那个即将被干熟干软、干得水滋滋红烂烂的xiaoxue口。 他那般大小,他那等尺寸……任谁看都觉得太勉强,可魏思昭觉得,正合适。 谢平霖哼哼唧唧地呜咽着,腾出只手来握住魏思昭的手,他轻轻摇着他手腕,示弱、讨好、求他心软,魏思昭拍开他的手指叫他“跪好了”,吻上他颤抖的脊梁: “不许喊疼,你吃得下。” 谢平霖被抓住了腰窝按住腿cao,臀眼里湿热得可怕裹着他吸,魏思昭甩着腰干他还嫌不足,他啪啪地掌掴他的屁股又拧他乳尖,谢平霖呜呜叫着,满嘴巴yin词浪语,喊着“要cao死了,顶到了,要射了啊啊真要射了”,魏思昭捏上他的卵蛋放在掌心里揉,拿锁链上镂空的花铃碾他奶头,他扳过谢平霖的侧脸和他接一个吻,拿好话哄他:“再吸得紧点,我让你射。” 谢平霖的脑子被cao空了,什么聪明机敏都被捣碎了,满腹诗书学识都臣服在魏思昭那根热腾腾凶挺挺的几把下,魏思昭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他缩着肩膀,蹙着眉心,眼泪和着汗水一同落下来,谢平霖使出浑身解数绞紧了身后那根钉在他软腔里头的大几把,疼得什么也顾不得,爽得什么也顾不得。 魏思昭拿他先前束发的发簪插进锁眼里,撬动里两下帮他开了锁,他捏着他软红的性器摸了两下,谢平霖的声调都软了,泄出的尾音猫都害臊,他在魏思昭手里胀大他的欲望好快活,魏思昭挺了两下腰,将柱头碾过他的sao芯cao上去,谢平霖抖抖颤颤地直了身,汗湿的背脊贴上燥烫的胸膛——谢平霖每寸皮肤都舒坦,每根汗毛都畅快,魏思昭几乎把他每一点saorou都cao到了,他用那么漂亮的手指把玩他—— 谢平霖低头往胯间看,看见魏思昭的手指正握着他的性器撸动着,粉红一点rou头从他的虎口间露出来,谢平霖被羞耻与刺激夹击了,困在魏思昭怀里抖着屁股上的软rou打哆嗦,他想起三年前捧经执卷的一双手,想起这三年里弯弓策马的一双手,他想到魏思昭明日就要继承大统,他将用这一双手,治国安邦,定策理政……他会,他会握着他的性器抚慰他…… 谢平霖再也撑不住,于小腹蹿起阵麻痒来,后xue不由自主绞得更紧了,谢平霖呜呜哭着喊着很放浪地叫,将有些稀薄的jingye一股股喷在他手上。 他从魏思昭的几把上逃跑了,撅着烂红的臀眼倒在被褥里,魏思昭挺着还上翘的几把将他翻了个身,“你太快了。” 他又取笑他。 魏思昭把掌心里属于谢平霖的jingye抹在几把上,借着他的润滑,将硬热的性器重新塞进他屁股里,谢平霖被干得松软人也痴憨,漂亮的脸上浮出点笑,魏思昭俯身叼住他舌尖,与他上半身吻着,下半身cao着,谢平霖快乐得无法无天,勾着魏思昭爽得离经叛道。 他在情欲带来的眩晕里专心取乐很认真地爱,魏思昭看着他那张被春情占满的一张脸: “谢平霖,”他轻声叫他,“你还记得那天吗?” “三年前,你背叛我的那一天,父皇带人来搜查前,你也是这样,在我床上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