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晋升记2(被抓露出拍卖艹批权/蒙面人闻批挺起弯钩巨龙)
卫修感觉身体一片炽热,耳畔有各种声音在鸣响,似有小蛇在他耳郭舔舐。 他猛然睁开眼,望上天空,深坑之上的那片天空已从深紫变得橘红,天就要亮了,而且深坑之上还有喊声传来。 危险,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 卫修虽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过往,但他想此刻就逃跑。可他高估了这幅躯体,一个简单的屈腿起身,就酸软的腰肢拉得刺痛,快失去知觉的下体也有了触感,一根硕大的阳具正从他粘腻的xue口滑出来…… 卫修脸都黑了,他竟是被这玩意插着睡了一夜。 他转身去找罪魁祸首,就被一双强壮棕黑的手臂抱住,挣脱不得,那块滑出xue口的大rou又挺了回去。 “嗯哈。”他这具纤细娇嫩得多的躯体,立刻发出撩人的媚喘。 “修,早上好,你终于醒了。我们起来执行计划了,上面来人了。”可身后那人话虽如此,却加快cao干起他的rouxue,水淋淋的yinchun被灵巧的手指拉扯着,似乎想把它们围成新的roudong,好让那根长rou全部被裹到。 “啊……啊……”卫修想跟随这具躯体一块尖叫,张嘴就被塞进两根腥臊的手指,jingye与yin水的味道在口腔炸开。 他用舌头拼命把这两根手指顶出去,而cao他那人还说可惜浪费了。 “修你不吃点,那有力气对付他们,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只能喂你下面了。” 那人搂着他坐下,铁箍似的手握紧他的腿弯,摁在巨rou上一旋,原先扎臀缝的阴毛一下全磨在阴蒂上,卫修惊叫都发不出来了,刺激得喘不上气! 即便喘得上也叫不出来,嘴唇已被热吻封住。 这时卫修总算看清楚cao他的人是谁了,一名健壮又卑贱的蛇奴……他叫……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嗯,是‘曜’。 又黑又硬的意思,好像还是他起的名字。 “唔,曜……?”卫修在舌头被放松的那刻开口,他不知道要执行什么计划,他只想劝说这个男人放过他,让他逃。 结果听见他呼唤名字,搂着他cao的男人更激动了,窄臀狼腰耸动地更大力,宽大双手抓住他的臀rou分开,分得会阴有些撕裂的微痛,沉重的精囊拍都他腿间发红,有好几次都要把精囊都塞进roudong了,可惜被两瓣肥厚的花唇抵挡。 “呜呜呜……逃……”卫修单词都说不完,直接被cao得思维散涣,唇角挂着失控的津液。 他感觉体内那根大jiba,正已一种极其缓慢又疯狂的速度cao甬道里的层层yinrou,把每一褶蓄满欲水的rou褶字磨肿烫平,才肯前进分毫,又刺激得前方缺乏jianyin的嫩rou不满裹来,好吸一口从巨rou马眼溢出的浆液,缓解瘙痒。 他就这样失神看着天空,看着深坑边缘出现火把,有人往深坑里扔火炬,黑暗被逐渐驱散,一群衣着典雅的祭司与神仆,朝他们指指点点。 甚至有人举起弓箭要瞄准他们。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卫修当下这具娇嫩饥渴的酮体,只惦记着那根东西能凿多深,小腹爽得痉挛,大腿根抽搐,rou蒂扯着两片软烂的蚌rou乱抖着,心跳随着身体一点点被凿开越跳越快。 终于在guitou顶开宫颈那刻,身体过电绷紧又松弛下,高潮卷席全身暖洋洋爽透的媚rou齐齐吐出水,泡得那根辛劳的巨物青筋又狰狞几分,粗大的冠头猛烈在柔嫩的宫颈磨cao几下,彻底捅穿冠沟倒卡在入口去,狠狠送去一股浓腥微凉的jingye。 全身guntangzigong温凉的反差让卫修脚趾蜷起,给大jiba回赠一场潮吹。 卫修再也无力攀附男人的肩膀,填满浓精的小腹微鼓,身子彻底软下去。 射完精的蛇奴似乎更精神了,搂住他珍贵的母兽与主人,发出人类耳朵无法捕捉的低频声音,角落里那些臣服的赤蛇从各个角落悄然游出,将那些攀梯子下来的卫兵统统咬死。 甚至有些顺着梯子爬了上岸,吓得那些贵族放声尖叫。 “呼……非常好,让毒蛇控制他们,带我上去。”卫修听见他这具身体开口,甜腻地在蛇奴脖子上亲一口,然后勉力夹紧那朵早已外翻合不拢的rou花,避免体内的浓精随着颠簸滴落。 然后就这样朝上面被毒蛇威胁的贵族们讨价还价。 “典籍中说,能取悦蛇神并与之交媾的双性子,能成为大祭司候选人,我做到了!我要求恢复我的姓氏与族产!” 这具身体兴奋地说着,还算稚嫩的声音提出一个个让贵族们脸色阴沉的要求。 太愚蠢了……卫修感慨,但他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了,除了体验挨cao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 抱着他的这位蛇奴,除了rou大精浓体力好,那也是单纯得骇人,毫无政治嗅觉。 卫修已经注意到,那几个位高权重的老家伙,已经后撤远离被蛇缠住的个别同伴与侍卫。接着他们无声摆动几根手指,剩余弓箭手连带前排的同伴在内一同开弓射杀。 蛇奴瞳孔微缩,抱着卫修极力躲避,但骤雨般杀来的箭矢怎可能全部躲避。 很快卫修眼前一黑,等这具躯体恢复视野,已经是被人关在牢笼里。放在斗兽场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一大堆带着面具的人评头论足笑骂着轮流参观,还有看管牢笼的神仆拉动绑在他大腿上的皮箍,强迫他展露那朵挂满浓精的rou花…… “大家随便看,但千万不要上手摸。这可是与蛇神交媾一夜都没死的妖物,连蛇神都被他榨干精血竭力而亡了,全身都是蛇毒。” “这么可怕?”“先生不信,展示一下。” 接着马上有人夹起一只此季节随处可见的野猫崽,就要往他下体塞,这具躯体拼命扭动躲开,最终大腿内侧还是被挣扎的猫爪刮伤……破皮处被汗液与精斑烧得刺辣,那应激的猫儿挣扎得更厉害! 就当卫修准备自闭过去,屏蔽这具躯体接下来的惨痛遭遇,那只奶猫凄凉的喵叫声戛然而止,巴掌大的身躯软成抹布,眼耳口鼻冒出血沫被扔到牢笼角落,吓得那处附近围观的人猛退数步。 “哈哈,不过大家别担心,瞧见这妖物的嫩逼没有。”讲解者拿起一根长长黑色调教鞭,在上面抹上催情药水,巧力一抽,两指宽的牛皮软鞭头狠狠抽在卫修花唇上! “啊!哈!”这具躯体立刻发出痛苦又欢愉的浪叫,卫修感觉那处都被抽炸裂破皮了,但下一秒那药水渗入红肿的逼rou时,阴阜rou唇与阴蒂之间的缝隙似乎钻了千万字yin蚁,在挠不到的地方盘旋,恨不得有双大手猛抓暴揉这瘙xue。 可这遭千人视jian的嫩逼,除了空气与残存的jingye,什么都不敢往上靠,被迫自己蜷缩着蚌rou互相挤压解痒,整个花xueyin媚收缩着,竟自身流出潺潺清汁,很快就被上面的残精都冲刷干净了。 又变得红润圣洁,连里头若影若现的逼洞都能看清。 看得附近围观的男人yin具勃起要炸,女人掩脸夹腿,有人还发出‘这么好的逼不能cao’的愤怒之言。 “谁说不cao的,这妖物当然能cao,否则今天怎么会进行‘cao逼权’拍卖呢。”讲解人向观众展示一根崭新的鞭子,小心翼翼都从卫修蠕动的花xue缝隙揩过,沾满一把yin水,然后放进一盆清水里搅动。 附近的卫兵熟练地拖来一名流浪汉,不顾对方的哀求残暴殴打一顿,然后在淤青的地方割下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横流。 然后讲解人舀起一杯洗鞭水淋于流浪汉伤口上,那虚弱的流浪汉发出渗人的惨叫,然而他那伤口竟飞速止血rou眼可见地愈合起来……有所察觉的流浪汉,艰难地翻身直接去舔落到地上的稀释液。 “活死人,生白骨!神药啊!”讲解人高声呼喊。 “我们虽失去了蛇神,但我们逮住了盗取蛇神力量的妖物,现在它是神殿的财产!伟大的主祭阁下,愿意在每周朝拜日贡献妖物的一夜,购买赎罪券最多的贵族僧侣甚至商人走卒,都可以把它领走随意处置一夜!” 众人咽咽贪婪的口水,有人又提出了质疑。 “他全身都可以出汗,汗液有毒,只有那嫩逼流的yin汁是圣药,一个不慎就被毒死了呢?” “问得好!”讲解员挥手,命人牵来两条精壮的大黑狗,那短毛猎犬狭窄修长腰腹下,吊着显眼的腹囊,里头藏着沉睡也近两掌长的狗yinjing。 那两只猎犬一闻到卫修甜腥的sao水味,立刻红眼鼻息沉重起来,尖锐guitou从腹囊中钻出来,越钻越粗,完全勃起伸出竟快三掌长,根部也有一拳粗,粉紫色的yinjing还有不规则的黑斑,看起来像条尖嘴鲶鱼……那玩意要是往人体里cao,绝对能把zigong都捅穿。 看得四周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再买上几条我们用神妓精心调教出来的炮犬,哪怕这些犬被毒死了,这狗jiba也是沾满yin水了,切下来烹煮吃了还能壮阳。” 卫修听得在心中大骂,这他X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呀?被附身的这具躯体更吓得抖成筛糠。 “便宜这狗了。”围观者哀叹一声立马挥舞着钱袋疯狂抢购赎罪券,也有个别人另辟蹊径,直接去买炮犬,至于买了干嘛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卫修的第一夜就被某富豪贵族买走。 这具躯体从颤巍巍开口:“你们说的我都做到了,可以把我的蛇奴,曜,放走吗?” 这幼稚天真的话语听得卫修连连叹气。 讲解者将一把金币塞进自己腰包,指着他哈哈大笑:“什么蛇奴,你自己就是欲奴,哪有资格拥有奴隶!哈哈哈,不过我倒是可以好心告诉你,那个cao过你的大rou贱民,八成被主祭阁下阉了,那根驴rou绝对是好药。” “多少贵族老爷就等着靠它重振雄风呢!” 这具躯体发出一声悲鸣,在笼内挣扎,被数根长杆隔着栅栏抽打回去,然后盖上深色麻布,像一件真正的货物被人拉走。 卫修听着身躯无聊的哭泣直到入夜,两条掉口水的猎犬被栓在隔壁,已经从鸡儿梆硬到晾软好几回了也没机会cao到逼,已经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凝望着卫修的方向。 地牢之上一片寂静。 等这具躯体快哭到睡着,黑暗深处才响起吱哑的推门声,皮鞋哒哒敲在石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地牢回荡,渐行渐近。 卫修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就见一个模糊的轮廓,轻而易举冲进隔壁牢房制服两条猎犬,一条被咔嚓断颈,另一条呜咽一声臣服了。 随之牢房附近的火炬也被点燃,骤亮让卫修不适应地眨眨眼,就见面前的牢房门已洞开,一个高大戴着兜帽斗篷,遮着半边脸只留出一对金棕色眸子,连双手都带着黑丝绒手套的男人,牵着一条被扣上防咬嘴套猎犬走进牢笼。 目光火热渴求地在他身上逡巡,走到卫修身边蹲下,在火光下仔细琢磨他的阴户,像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能出产圣药的xiaoxue已被精心打扮过,原本阜丘与yinjing之上还有的稀疏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弄得这yinxue是白虎圣xue似的。 经过修养的yinchun也基本收,又或者塞了回去,仅流落一点艳红边缘在外。 这个蒙面人拉动绳索,让扣在卫修腿弯的链条拉得更开,让他不得不把腿长得更开,开得合拢的阴阜也被迫分离,两片小yinchun也轻轻敞开,露出里头浅红的阴蒂,和深红蕊心。 蒙面人看到这幅美景呼吸稍重,脸贴得更近了,粗重的呼吸喷在卫修的逼口上,几乎能把湿热气息吹进rou道里去,湿气落在细腻的花rou上,惹出阵阵轻痒。 数日内饱尝云雨的rou逼立刻敏感地收缩着,rou缝微湿,rou唇翕张似在喘息。这由外往上朝里的卷动,险些把蒙面人挺翘的鼻子吸住,让鼻尖cao到rou珠上。 “真sao。”蒙面人嗓音低沉地叹息一句,站立身子,胯下已顶起可观的帐篷。 接着来人松开腰带,撩开外袍子,一根guitou弯曲上翘大rou钩弹出,是又粗又大,却有漂亮的嫩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