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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姝(二)

    书接上回,朱平后xue贞cao岌岌可危,听得妃旄一番诱哄之语,仍是两眼直如呆鸡,好容易才吐出一句:“阳气……自阳根而来?”

    碧榹已是等得不耐,他与妃旄早不知见识过多少男人,猴急鲁莽者有之、欲迎还拒者有之、道貌岸然者亦有之,心说男人都是命根子连着头脑的蠢东西,懒得与朱平啰嗦,应付道:“好二哥,休再问了,快让我俩暖和暖和罢。”

    妃旄抬起朱平一条腿,正要入xue之际,却见他忽地拉开衣衫,将碧榹往怀中一揽,火热肌肤烫得碧榹轻吟出声,主动贴近,头上传来朱平话音:“这般便暖和了,我身子热,你且凑近些。”随后再无半分逾矩之举。

    碧榹春水妙目微抬探进朱平眸中,见这人眼里无半分yin念,行此事全因良善本意,心头一时如蝶落琼片,雨打青荷,涟漪骤起。

    妃旄见状,面上也有三分动容。

    俗话说与人为善,予己为善,碧榹妃旄虽是山中吸人阳精修炼的桃树精,却也知好歹,明善恶,见多男人本性暴露后的嘴脸,更晓得朱平这等至纯之心如何难得。

    妃旄当下便放缓动作,决心叫他舒舒服服得了男子交欢的趣儿,遂调换方位,嘴儿凑至朱平后蕊,那话儿硬邦邦吊在朱平脸上,扭腰摆臀,阴头做笔,男儿阔面为纸,落下一脸好草书。

    妃旄道:“二哥,奴的雀儿冻得受不住,给我含含罢。”话音未落,丁香小舌便刺入花蕊,巧若灵蛇,上下左右转了个遍,深深浅浅进退有度,后庭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兀自贪起嘴来,不叫舌子抽身。

    碧榹与妃旄生来便在一处,缠根连枝,知心知底,相互扶持,见妃旄玉茎鼓胀,打转画圈不得其门而入,朱平这傻初儿也不知张口,纤指一撬,朱平再闭不得嘴,又引那茎身入内,这才事了收手。

    见眼前黑壮男子口含男根,碧榹欲念如火上浇油,只恨妃旄磨磨叽叽,又占着上下两处,叫他无处入洞,一腔yin火愈烧愈旺,躁气上头做弄起朱平一对胸乳。

    朱平日日干些粗重活计,一身腱子rou硬实,胸膛鼓起,此刻松懈下来触感软似女儿鸽乳,偏生rutou硬得臊人,俏生生惹着碧榹的眼,遭了一顿蹂躏,尖头叫无情人碾了个东倒西歪,转眼又被提在指尖,吊起成峰,叫美人如啄葡萄一般沿着下边往上舔,添到尽头一口含入唇中,忽轻忽重地咬,若jiba怒极了,便忿忿在齿间磨着湿淋淋的乳儿,下身在朱平腰际空蹭着,恨不得在这rou菩萨身上戳出个洞。

    朱平头次开荤就遇上这等手段,哪里招架得住,若非口中rou龙堵喉,yin声浪叫必是不绝于耳。身子时僵时软,嘴上cao出口津流溢,后xue知了乐趣便贪得无厌,一张一合迎客入门。

    一番舐舔过后,菊xue可入三指有余,妃旄抽离泡得油光水亮一条大鸟,摸爬着换了位置,扶着那话径直破开xue口,猛一挺身干了进去。

    “啊——”朱平痛呼一声,一眨眼功夫,许是桃妖媚功深厚,呼声愈唤愈yin,妃旄扛起朱平两条腿到肩头,大开大合开干,腰胯扇上臀rou啪啪作响,朱平如船行海上,前后荡漾,胸前又遭碧榹撕扯,痛里又有酥麻痒意萌生。

    妃旄那条jiba生得粉嫩,尺寸却不容小觑,又粗又长一条大棒,干得朱平两眼翻白,理智全无,口中不住求饶:“莫、莫干了……大jiba要干死我了……哦哦……”

    又干了几十下,妙处渐渐显出好来,朱平只觉guitou每蹭过某处,前头便硬一分,sao臀忘我地随着roubang动起来,吞吞吐吐犹不过瘾:“快些、快些……多捣捣那处!”

    妃旄露出一个“不出其所料”的轻笑,芙蓉粉面也多出几分狠厉,眼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将朱平翻身摆成马爬状,掐住腰便大力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cao了百来下。

    朱平笨舌收拢不住吊在外边,涎水滴了满床,口齿不清大叫道:“好姑娘、好meimei……哦、啊哈……慢些!啊!啊哦……慢些!jiba要顶破肚肠哩!”壮汉起初还能大叫出言语,到了后面便只能哼出些嗯嗯啊啊的yin声。

    碧榹躺在他身下,面贴面听他哀叫,兴起了就揽住他亲嘴儿,若妃旄干得力大,叫这人的乳儿挤到脸上,也顺嘴咬上一咬,吮出啵声,与妃旄一同予他乐子。

    妃旄一手握上朱平翘起的欲根,大加赞道:“二哥真是龙精虎猛!”

    “二哥自己摸摸,”碧榹引朱平摸上自己的jiba,前时方泄过的东西此时又精神起来,垂在半空摇摇晃晃,好似鱼钩上的饵,碧榹看得目不转睛,垂涎欲滴,“得了二哥的阳气,奴好快活,二哥可也快活?”

    朱平感到胸前舔弄的小舌自双乳滑到小腹,再至指缝间露出的小半个guitou,舌尖如羽扫过皮rou,浅尝辄止的不满足着实难捱,不知纾解之法的朱平只得用力吞进身后人的rou刃,激得妃旄更猛烈地在旱道中进出,干得朱平哀叫连连,两股战战,难以自持地泄在手中。

    精水一出,妃旄鼻翼微微翕动,心知碧榹必要与他争,遂掐着朱平的腰一个翻转,将人侧抱在怀中,抓起朱平满是浓精的大手便要往嘴里送。

    碧榹在下方费心撩拨,自是不愿妃旄此刻插手摘桃子,也直起身,凑至朱平掌心,与妃旄争抢起这一手的阳精。

    朱平泄后身子各处都似犯了yin,随意抚弄便酥软无力,经妃旄身下铁杵在xue里一圈旋磨,便只懂得颤身粗喘,支撑不住地往塌上倒。

    二美如今眼中只有那点子精水,全然不管朱平是何形状,伸出两片丁香猫儿般刮着掌心,舔净手掌犹不知足,继而一个吮吸指缝,一个含纳指尖,誓要把每滴精都吃入腹中。

    “该我了!”碧榹对妃旄道。

    妃旄扫去一记眼风,抬起朱平一条腿大开大合猛干了近百下,这才在xue里泄出一团冰冷刺骨的阴气,朱平只觉冰火两重天,双臂紧揽在妃旄肩上,后庭不住收着,妃旄咬牙:“好哥哥,你可要夹死我哩!”

    碧榹与自个儿这连枝的好兄弟也连着心,妃旄舒爽时,碧榹也可觉察个大概,便知他泄够了,一把推开妃旄自己接上了去。

    妃旄那根东西刚离洞,瞬息间,另一根火热的棍子便闯了进来。

    这些山间未开化的野物不过形貌似人,内里还是不知廉耻的芯子,这兄弟二人共享一个洞儿插的丑事也只有那等子居于穷乡僻壤的化外之民才干得出,此二人却毫不避讳。

    只见碧榹与朱平手脚交缠,连体婴孩一般密不可分,皮rou相贴,精汗交融,口舌缠绕,干得热火朝天。

    碧榹比妃旄多了几分莽劲,jiba打桩似的一回回直捣黄龙,若非碧榹以舌堵口,朱平必喊得震天响,直叫满山鬼怪妖兽晓得何谓春情。

    妃旄不甘寂寞贴在朱平身后,玉柱紧挨脊背,纤手在朱平胸前拨动,时掐时挤,rou粒肿如九月石榴籽,瞧到朱平脸上已是涕泪横流,两眼上翻,迷迷瞪瞪只知caoxue,此时便是来只野狗捅进xue里,想必他也是欢喜的。

    如此想着,妃旄两手下移,轻按在朱平腹上:“二哥,我帮你把阳气挤上一挤……”

    碧榹硕大一根阳具已在臀内横冲直撞,加之妃旄这坏了心肠的妖精助力,朱平当下只道吾命休矣,自己许是要死在这根东西上了,抵了碧榹的柔舌纠缠,忙叫道:“不成了,meimei绕了我罢!受不住……啊、哦唔……受不住哩!”

    “二哥,你还没把我的阴气逼出来,送佛送到西,再忍忍罢!”碧榹两眼流露哀求之色,下身却干得更凶,朱平xue中yinrou几要被他cao出汁儿来,半个身子似要瘫了,快意却源源不绝。

    “好meimei,你快些……哦……快些叫我xiele阳气,嗯啊……给个痛快罢!”

    “都依哥哥的……呼……哥哥吸得真紧,快了,好哥哥,真是我的好哥哥……”

    碧榹口中甜言蜜语不绝,一会道差些力度,一会却说入得不够深,如此逼不出阴气,干了百来下,又换了俩三个姿势,干得xue儿红肿一片,再顶那妙处都盖不住痛。

    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两个无底洞般的妖精索取,末了痛哭流涕,话不成语,一个劲儿求两个meimei放过他。

    碧榹见此,知道再干下去这人便要废了,只得作罢,射出阴气,榨出最后一点稀薄的阳精,愁着脸与妃旄分食后见朱平小腹涨起,jiba无精却未完全软下,玩心渐起,就着一身凌乱衣裳,如给小儿把尿般抱起朱平从榻上下来,行至院中。

    碧榹泄出的阴气早已散尽,朱平一路淌落在地的皆是自己xue里出的sao水,此情此景yin靡至极。

    妃旄跟在二人身后,待碧榹将人抱至桃树前,心有灵犀地一手压在朱平小腹,柔声道:“二哥再给meimei出点力罢。”话毕,一手捏住rou龙,一手压肚,朱平身子颤了颤,啊了半天没下句,他在席间被那二人灌下不少桃酿,膀胱早欲出水,一道淡黄尿柱顿时自尿口激射而出。

    妃旄与碧榹的娇笑中,朱平眼皮直往下耷拉,桃香阵阵,迷迷糊糊便如此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