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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恶狼同学贪得无厌 陪老公赴宴被欺负

    穆易没敢回家,他凭着最后一丝清明在陈山的公寓附近的快捷酒店开了间房,跌跌撞撞冲进去倒在床上,然后手忙脚乱地将裤子脱到腿弯。

    用葱白似的手指掰开屁股探进后庭,穆易在自己满是jingye的甬道内不住搅动,他那里实在太痒了,两根手指根本不够。他低头咬住自己的衬衫呻吟浪叫,不知不觉间将四根手指插进了屁眼,他探索着那小小的一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小腿交叠在一起摩擦着。

    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想象着自己正在凌辰的怀抱里。自慰的手指抽插的频率因这想象越发快了,他于是更大胆地将体内手指想象成是凌辰的yinjing。

    脸颊红得厉害,穆易嘴里含混不清地叫凌辰的名字,衬衫被津液濡湿大片。很快,他就探索到了肠内的敏感点,嘴里的称呼也由凌辰变成了更亲密的老公。他面子薄,从未在凌辰面前把这样的称呼叫出口,现在自慰到高潮,终于放浪地叫起来。

    在高潮中沉沉睡去,穆易临近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他胸口胀痛得厉害,将裤子穿好爬起来后才发现异样。原本就只有薄薄一层肌rou的胸口变得更柔软了,尤其是两颗rou果底下的位置,软得花苞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

    穆易疯了一般脱掉衣服,也不管水温,在浴室里将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他将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直洗到胸口小rou果破皮才算完。

    一厢情愿地当做一切都结束了,穆易将那枚SD卡冲进下水道,又去商场买了身衣服换上才回家。他有些希望凌辰来质问自己去哪了,却又清楚凌辰最近再次沉迷画作,也许根本不曾注意到自己夜不归宿。

    开门进屋,客厅里安安静静 一切都跟自己昨天离开时一样,穆易失落地走进厨房做好晚餐,端了一份送到画室去。

    凌辰一颗心扑在画上,见他进来送晚餐也不回头。穆易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副未完成的油画,心想:画上的我难道会比我本人更重要么?

    那画上是侧躺在院子里的穆易,双手紧缚在背后,身体蜷缩像婴孩一样蜷曲着,面容被长发盖去大半,露出的眼睛却是平和又深邃的。凌辰在画被两个送货工轮暴那一日的穆易,他隐去了所有暴力跟色情的因素,让穆易只余悲悯与淡漠。

    也许是察觉到穆易的心思,凌辰说: “穆易,下个月的画展之前有个晚宴,张先生主办的,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 穆易略得到了一点安慰,乖乖退了出去。他记得张先生是位商人转行的美术评论家,在凌辰还在学校里授课的时候就对凌辰的作品青眼有加。

    走进衣帽间替凌晨找晚宴要穿的西装,穆易听到手机响起来,他见屏幕上的来电人是陈山,立刻反锁了衣帽间的门。

    穆易低声道: “你还想干什么?”

    陈山原形毕露,语言轻佻道:“宝贝,火气不要这么大。SD卡上的内容看了么?”

    穆易隐隐觉得不好:“我已经冲进下水道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干。”陈山啧了一声,接着说:“宝贝儿,你让我干一次,我给你一张原片。后天,老地方找我。”

    穆易几乎拿不住手机,他手上青筋暴起,声音像快要哭出来一样,他说:“你不能这样……陈山……你不能……”

    陈山听着穆易小动物一样的哽咽,想起了穆易被自己干屁眼时的呻吟,带着点软糯鼻音当真是好听,他解开裤链开始手yin,对着电话那头的穆易吩咐道:“宝贝儿,自慰给我听,你一定有按摩棒吧,拿那个插自己,快点。 ”

    “我没有。”穆易坐在地板上,说:“陈山,我们谈谈,我要陪凌辰去一场很重要的晚宴,我不能去陪你……睡觉。”

    “凌辰没亏待过你,我也没有对不起你,我们再谈谈,好嘛?”

    “就算我把照片发给老师也没关系么?”陈山被穆易弄得没了手yin的心情,他说:“宝贝儿,我想你的屁眼了,要是cao不到它,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

    “晚宴后怎么样都行?行吗?求求你了。”穆易难得低三下四求人一回,声音又好听,是个男人都容易心动。

    陈山对穆易的示弱很是满意,他暂时不想逼得穆易走投无路,也就应了。只是挂电话前拿荤话调戏了穆易许久,过了把干瘾,还叫穆易一定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失魂落魄地坐在地板上发呆,穆易尖削下巴压在手背上,他刚刚第一次萌生了跟凌辰离婚的念头。他已经明白陈山不好打发,唯有离婚才能把这件事在凌辰面前瞒到底。

    又进了画室,穆易靠在门上看凌辰画画,他爱这个男人的才华,爱这个男人在车祸时对自己的保护,可他不能再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心里的舍不得几乎把穆易撕碎,他想着即将到来的晚宴,告诉自己可以再陪伴凌辰一程。

    格外温柔尽心地照顾凌辰的起居,穆易一点端倪也没被瞧出来。到了晚宴那天,他在家穿着西装礼服替凌辰打领带,匀称的线条将西装轮廓撑得笔挺,俨然是个成熟男子的模样。

    凌辰目光如炬地盯着穆易,眼睛恨不能透过衣服直接落在穆易的rou体上。他极善于发现人体的美,看着穆易又成熟了几分的线条,不禁想起了自己画室柜子里锁着的照片跟录像,那都是他的灵感之源。

    不知是不是愧疚作祟,凌辰难得亲密地挽住穆易的手,直到晚宴上见到张先生要握手,才不舍地松开。

    “凌先生,你们的感情真是好。”张先生夸得很是言不由衷,他这样说着,心里却觉得凌辰老牛吃嫩草,拱了颗顶好的大白菜。他比凌辰还小一点,子承父业欣赏油画,却并不像他父亲那样痴迷,对他而言都是玩,玩美人是玩,玩艺术品也是玩。

    张先生说了些画展的事,似乎很快无话可说,于是话锋一转:“我外甥一直跟凌先生学画,可惜天资不够,也没学出什么名堂。来,跟老师打声招呼。”

    一名带女伴的高个青年立刻从一旁折过身来,很是有礼貌地向凌辰跟穆易问好。

    穆易脸色却是瞬间变得青白,他从不知道,原来陈山就是张先生地外甥。陈山却一点不露,只是握手的时候拇指在穆易手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动作僵硬地看着他们寒暄,穆易入座的时候简直坐立不安,他被凌辰跟陈山夹在中间,简直不知道这座位是怎么安排的。

    陈山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着皮鞋的脚却已经勾上了穆易小腿,穆易厌恶地踢开他,他也不恼,只是变本加厉地纠缠。

    一段时间不见,陈山想穆易想得很,早些时候那种把白山茶玩透了就丢开的想法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他现在只想日日能cao到穆易的屁股。他一直将自己对穆易的觊觎,对凌辰的嫉妒都当成性欲,丝毫没发现自己这么些年来,喜欢的男人女人都是穆易那一款的美人。

    穆易酒量不好,却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他装作没拿稳的样子,将杯口一倾,小半杯酒都倒在了陈山大腿上。

    陈山被他眼中冷意激得喉咙发干,收回挑逗穆易的小腿,却将手探进桌底,开始隔着裤子摸穆易大腿。

    穆易像被蛇咬到一样站起来,他对凌辰说自己去透透气,在觥筹交错中走出了宴会厅。陈山盯着他的去向,也起身跟上,两个人隔着段距离一前一后,看起来毫无关系。

    在窗边松了松领带,穆易深呼吸几口,待心情平静后,隐隐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他想要再回去,正撞上一个男人健硕的胸膛。

    下意识把人推开,穆易看清后略松了口气,他说:“童河,原来你也在。”

    童河直愣愣看着他,一开口就是道惊雷: “师母,你跟陈山睡过了吧。”

    穆易面白如纸,心知必是陈山将逼jian自己的事四处炫耀。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见童河要走,忙伸手拽住,急切道:“你别告诉别人。”

    他们俩说这几句话的工夫,陈山刚好追上,他一把从后面搂住穆易,说: “宝贝儿,等我呢。”

    穆易甩开他,愤愤道:“你告诉别人了?!”

    “你说的晚宴后怎么弄你都行,我想3p,找童河一起。”陈山一脸无辜,又把穆易搂过去摸起腰来,接着对童河说:“休息室里的洗手间挺宽敞。”

    童河早被许诺今天能干穆易,自然是答应。他跟陈山一起半拖着穆易进了休息室的洗手间,然后将门反锁上。

    陈山见穆易麻木地靠着洗手台边缘,眼角因屈辱染红晕,多少有点心疼,但他剥去穆易外套的动作却一点也没迟疑,只是在心里骂童河来分自己的羹。

    自从把穆易吃到嘴,陈山就没少跟狐朋狗友炫耀自己睡了个极品。童河跟他关系最好,偶尔看到他电脑上存的公寓里的监控录像后,就知道那个极品是穆易了。陈山死要面子,说穆易又贱又sao,自己拿他被强上的照片一撩就贴过来了。

    童河惊愕之下也生了去撩穆易的心思,陈山怕他把手里那份照片xiele,当即搪塞他找个机会一起玩。刚好晚宴天时地利,他只好在今天把嘴里的rou分一口出去。

    “你们谁先来。”穆易手撑在洗手台边缘,眼睛看着鞋尖,一副对自己的rou体无所谓的态度。

    陈山跟童河一左一右夹着穆易,听他这样说,呼吸都粗重起来。童河连穆易的手都没碰过,有些着急地说:“我先来吧。”

    童河说着,轻轻握住穆易圆润肩头将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他不太敢用力,生怕把穆易这么单薄的身子弄坏了。陈山不甘示弱,从背后顺着穆易后颈吻到耳垂,说:“一起多带劲啊。”

    脸被童河托在掌心,穆易接受了他的吻,柔软的唇瓣随着他顶过来的舌分开,任凭他在自己嘴里肆虐。陈山有些争风吃醋的意思,他搂住穆易的腰,用力在侧面揉了几把后,扯掉了穆易的腰带。

    皮质的棕色腰带蛇一样缠上被扯到身后的手腕,穆易知道自己又被绑起来了,他光着修长笔直的两条腿站在两个裤裆下鼓起一团的男人中间,像个等着客人安慰的妓女。

    “师母,你真是太棒了。”深吻结束,童河仍捧着穆易的脸不放,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山宁肯用胁迫的手段也要搞到穆易了。

    穆易实在是天生的尤物,唇软舌香,皮肤细滑不说,还生了张冷美人的脸孔吊人胃口。这种高冷脸蛋跟销魂rou体的反差,让碰了他男人都对他欲罢不能,就算是原先不喜欢男人的,也想要多尝几回味道。

    四只手一起在穆易身上游走,从胸口摸到脖子,又从小腹摸到大腿,一开始是调情般的抚摸,后来不知是谁先开始争夺主动权,抚摸就成了蹂躏,每过一处都要在穆易身上留点印子。薄嫩的皮肤受不住两个男人的掐揉,很快就痕迹斑斑,遍布青紫。

    穆易害怕被凌辰知道,忍痛开口道:“你们轻一点,别留痕迹。”

    陈山火气正盛,被他这句话一下点燃,从背后扼住穆易喉部低声说:“凭什么不留?怕你男人发现?贱婊子,随便我们怎么样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立什么牌坊。”

    眼圈霎时红透,穆易不再说话,只是身子不住发抖。

    童河一直觉得穆易好看,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的那种好看,因此并不敢太羞辱穆易。听到陈山骂得这样难听,他再看穆易强忍委屈的表情,心里难免产生了变化。又sao又贱的婊子是不需要尊重的,嘴里说着不要,却是被干地越狠越高兴。

    手擦进穆易内裤边缘,童河觉得那两团屁股rou应该是穆易身上最软的地方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被cao多了,穆易的臀rou肥美丰腴,可以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泄欲。

    直接撕破穆易的内裤,童河一改平日里本分的为人,用力在穆易下体满足自己的手足之欲。他揉红了穆易屁股还不够,手指还在穆易会阴股沟处乱戳,指甲刺在那些娇嫩的私处,又痛又痒的感觉逼出了穆易的眼泪。

    几乎快要站不住,穆易整个人都挂在了陈山手臂上。一手横在穆易颈前,一手扣在穆易腰上,陈山把人死死锁在怀里,一点挣扎都不许有,他已经发现童河在cao男人方面根本毫无经验,技术更是跟自己没法比,心里很是有几分得意。

    穆易原本笔挺的黑衬衫已经变得皱巴巴,扣子也因为两个男人争着将手伸进他衣底乱摸的动作崩掉了好几颗,几痕雪rou从缝隙里露出来,半遮半掩地隐人遐想。陈山一直在穆易背后把玩,不曾瞧见这样的诱惑,童河却看得一清二楚,他征服欲跟性欲都前所未有地高涨起来。

    抓住穆易领口将衬衫直接撕开,童河在扣子绷落一地的清脆响声中将唇凑到了穆易胸口,他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带着点甜味,仿佛是从穆易小而挺的乳尖上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