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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密室 (小黑屋,玉球play,羞辱)

    杨桓的失踪并没有在京中掀起什么风浪,他是皇帝的表弟不假,但父母去世多年,本人并未承袭爵位,实在是个不甚重要的人。很多时候,人们提起他,只有些关于相貌的旖旎传言。

    ??除了必须处理的政务外,皇帝并不爱cao心旁的事,有仔细去过问个表弟的功夫,他更愿意去赏舞听乐。因此画师交画时说杨桓早已离开,竟也无人质疑。面子上的功夫自然还是要做,禁军统领敖迟亲自派人寻城,最终也只于山中寻来一枚玉佩,自此杨桓这个人就算是死了。

    ??敖大人下职后在街角歇了一歇才回府上,他的府邸很大,但人却不多,除了仆役便是亲兵。府中僻静之处,是他不久前才收拾出的一处新院,门上总挂着一把只有两把钥匙的大锁,除了他便只有常来的裴利能开。

    ??一到家就径直去了小院,敖大人嗅见空气中的yin霏味道,便知道裴利来过了。他并不急,慢慢脱了甲换上常服才去瞧里屋里的杨桓。

    ??杨桓不着寸缕的挂在床边架子上,两手被麻绳分开绑在头顶横栏上,是块赤条条的香rou。他不知被这样挂了多久,腿上早支撑不住,所有重量都压在一双勒得通红的腕子上。他花xue跟后庭里都塞了玉球跟玉塞,微曲的膝盖一直不住打颤,哪怕他只是试着直起腰都会让甬道内冰凉的玉球滚动起来,摩擦在花心跟肠壁上,逼得他再次软成泥。

    ??拿过件黑色麾衣给杨桓搭在肩头,敖大人说:?“你的田宅财物已被你的兄弟们瓜分了,我早上去看过,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你若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说出来我便帮你去看看还在不在。”

    ??闻言抬起头,杨桓看了敖大人一眼,他眼尾红了一片,颜色像桃花瓣一样又娇又媚,但目光却是冷的,里面满是寒意。他嘴里勒着给牲口用的嚼子,口衔死死卡住牙关,根本说不出完整字句。

    ? 这嚼子是敖大人给杨桓带上的,既是为了防他伤着自己,也是为了磨他性子。那日被杨桓认出之后,敖大人一瞬间觉得浑身血都凉透了,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心里最阴暗的欲望叫嚣起来,要杨桓一两次怎么能够呢?

    ??杨桓是被灌了迷药装进木箱带进敖大人府里的,他醒来的时候,关节已经被接好,身上也清理干净了,只是哪儿都疼。敖大人就坐在他旁边看书,见他醒了,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你一直不肯见我,我只好来见你了,身上疼就躺一会儿吧。对了,我现在改名字了,叫做敖迟。?”

    ??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杨桓挣扎着仰起头道:??“名字?你这样的奴隶也有名字么……”他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稍一动下身便疼得厉害,挣扎半晌也没沾到敖迟的衣角。

    ??之后的三天,杨桓一直躺在床上养着,等他能下床了,敖迟就连一日也不肯等,又拽他上床取乐。床笫间百般不愿,杨桓吃尽苦头也不肯乖顺屈从,敖迟一味凭蛮力折辱他并不觉得腻烦,裴利却来了两回就觉得这样不够物尽其用。

    ??玩个漂亮木头有什么意思?不如把少爷变婊子,只要稍稍调教,你摸一摸他,他就能软了身子淌水,把腿张开随便你cao。

    ??裴利这样说完,第二天便送了些房事上助兴的东西来。敖迟觉得那些都不如自己亲自上,直到杨桓羞愤到咬破嘴唇的时候,他才觉出了那些小玩意儿的好。

    ??杨桓嘴小唇薄,抿起来就显出几分薄情相,敖迟把牲口嚼子给他戴上的时候,将带子长度控制地极刁钻,让他合不上嘴却又能呜咽呻吟,免得浪费一把好嗓子。

    ??“杨桓,别这么看我。”敖迟不喜欢杨桓冷着眼看自己,他狠狠一掌抽在杨桓丰臀上,在那两团已经遍布指痕的rou上抽出新的红色掌印。

    ??瑟缩了一下,杨桓像小动物一样呻吟出声,他没法合上嘴,只能眼睁睁看着涎水淌到下巴。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见日光了,杨桓一直在这里过着被人亵玩的生活,像娼妓一样,除了张开腿被cao外毫无用处。

    ??拔掉杨桓花xue里的玉塞,敖迟用手指拨弄了他被丝绳扎住的男根一下,说:“自己把xue的东西球出来,不然就让你做太监,总归这根东西也没用。”

    ??合上眼,杨桓裸露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极不甘愿的选择照做,花xue早被cao肿,熟红色的花唇慢慢张开,露出里面婴儿拳头大的玉球。那玉球颜色莹润,被jingye跟yin水染得湿哒哒的,排出体外到一半的时候,杨桓腿间地上就积了一小滩体液。

    ? 敖迟伸出手指探到杨桓下面,摸着肥厚的花唇摩挲一阵,然后慢慢将指尖抵到玉球上轻轻划着,他低头亲了亲杨桓眉心,说:“是不是很舒服?”

    ??见杨桓一副不甘愿的样子,敖迟并不恼,他只是缓慢地把那玉球推回杨桓体内,直到指节被杨桓湿哒哒的花xue吞进去,才说:“继续。”

    ??扭腰想要好受一点,杨桓体内玉球被推得很深,连呼吸间都会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滚动。敖迟用左手把杨桓长发跟笼头一并抓着,像是对待一头不驯服的野马一样粗暴,他的右手被杨桓媚rou紧紧夹着,一刻不停地拨弄玉球。

    ??这样是没法把体内玉球弄出去的,杨桓被玩着前面,后面肠腔也跟着收缩,持续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态度因此软化,杨桓眼神中多了些许迷乱,他嘴里呜呜叫着,一点嫣红舌尖在口衔后头若隐若现。

    ??“是舍不得xue里没东西么?”敖迟抽出手指,看着貌如谪仙的杨桓露出yin荡不堪的表情,他解开腰带欺身上去,托着杨桓的屁股狠狠cao弄起花xue,男根进入的地方比手指更深,捣弄得玉球几乎要到隐秘宫口滚动。

    ??干到最激烈的时候,敖迟摘了勒在杨桓口中的嚼子,他掐着杨桓的脸,只迟疑一瞬便吻了上去,像是要把杨桓的舌头吞下去一样吸吮舔弄。杨桓已经接近脱力,双腿被敖迟捞在臂弯里,整个人都任他索求。

    ??人在不同时期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敖迟还在杨桓身边当护卫的时候,想过最多的就是要把杨桓压在身下亲吻爱抚,以至于他撞破杨桓的秘密后,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但是,那时候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得到已经毫无意义了,像是在寒冬的荒野里寻到了盛夏时四处找不见的花,一点也不合时宜。

    ??意识游离天外,杨桓眼前什么都瞧不见,只一片雾茫茫的黑,他仿佛只剩下身下两处xue眼还有知觉,玉球每一次接触花蒂都忍不住痉挛,连什么时候被彻底cao开了下面,玉球滚落在地都不知道。

    ? “我真后悔那一剑没杀了你。”杨桓被敖迟放下来抱到床上的时候,身上裹着黑色麾衣,他把脸埋在里头,闷声着,“我那时候也算待你不薄,你要是真想要这具身子,拿去便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敖迟的手还放在杨桓腿上,闻言拨开杨桓已经被cao成一个roudong的花xue,沾了点jingye强塞进杨桓嘴里道:“你现在不过我笼子里的一条母狗,我不高兴了就能把你绑起来打一顿,高兴了就能拉你出来cao一顿,说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