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是没有结果的

    天边渐明的时候，何秦也结束了修炼，睁开了眼睛。

    不用睡觉的感觉着实奇妙，像是在暖融融的水里泡了一夜，还不会手脚发皱，何秦工作后就没体会过这样精神饱满的感觉，也开始察觉到了穿越并不全都是坏处。

    既然清醒了，那就该继续探究系统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系统，出来。】他并没有说出声，还是要试探一下系统是否能听到他的呼唤。

    如果叫系统一定要叫出声的话，被人发现异常的几率也太大了。

    而角色出现ooc的表现应该也是系统以及它背后的组织不愿意见到的。

    【叫我有什么事？】系统响应的很快。

    这样的速度让何秦沉吟了一下，一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他才慢吞吞地在心里道：【你该告诉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吧？我哪里知道你口中对于不能偏离原人物性格是具体要做到什么？】

    【不需要宿主做到什么，只要不被周围的人发现异常，让他们察觉到这里是一本书的衍生世界，就可以。】系统冷漠地回道。

    【我们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管得多。】

    【同样地，我们对这个世界也没有很大的权力，我们不能干涉这个世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只能通过限制宿主的行为来使事情不要变得太糟糕。我们只是不希望这些世界毁在了穿越者的手里。】

    何秦听完饶有兴致地打断了系统：【这些？哇哦。你们管得还挺多，只是没什么实力，只能压榨我这样可怜的穿越者了是吗？】

    系统辩解着，不辨雌雄没有起伏的声音为它提供了绝佳的庇护：【我们与宿主的关系是和谐共生，我们的存在也能帮助宿主更好地融入异世界，我们的诉求也只是宿主不要破坏这个已经十分完整的世界而已。】

    【这么说来你们还挺高尚的？既帮助了宿主也帮助了被穿越的世界——】

    何秦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了。

    “大师兄，你好了吗！”

    赫然是小师弟，早早地就来看望他的大师兄了。

    何秦被打断了对系统的逼问，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几经试探下何秦已经确定了系统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不能为他提供什么帮助，不过何秦相信自己即使没有系统的帮助也能让主角脱离原来的剧情。

    但是系统既然再三强调不能偏离原主性格，何秦也不愿意拿自己去冒这个险。

    于是他摆出一幅淡然的姿态：“小师弟起得早，该去修习功课了吧？”

    不得不说，原着里的何秦确实讨人厌，何秦自己也不喜欢被人耳提面命地做事情。

    也就是小师弟还没黑化前觉得他的态度很正常，还对何秦十分亲近。

    这样的亲近也是有缘由的，奉云是老祖的亲传弟子，老祖门下只有他一个，日子过得十分无趣，又见到别家师兄弟互帮互助地，便以为天底下的师兄弟都该亲近。

    好不容易有三个弟子，对他们的教育更是讲究师出一门，三人要相亲相爱才是。

    于是前期的主角和小师弟对何秦的态度都十分尊重且亲近，只是主角还能察觉到不对，面前的小师弟简直是傻白甜一个。

    小师弟听到这样的问句也是习以为常，不管不顾地蹭到何秦身边，“师兄我一会再去——师兄究竟怎么样了，师尊不让我见二师兄，我现下只有大师兄了。”

    何秦听到师尊不让小师弟见江利昀心头一跳，又稳住了，主角还不到出事的时候才是。

    “你去修习功课师兄便好了，嗯？”竟是与小师弟说笑起来，何秦觉得问小师弟也问不出什么来，再说主角醒后要怎么解释都是个问题。

    小师弟闻言也不再缠着他，他刚刚偷摸握住了师兄的手输了一丝灵气进去，这还是师尊这几天实在腾不开手才教他这样看照着大师兄的情况。

    灵气反馈的结果没有问题，这样他就能老老实实地去上云霓宗统一的教习课程了。

    何秦看着他跑远，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小师弟关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