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能要了,还是鲨了吧(浴室激情caoxue?射尿)
两人相拥着歇了会儿,殷喧和这才粗喘着从里面撤了出来。看着从那被cao的艳红的xue口处汩汩喷出的浓白浊液,刚刚开了荤的老男人呼吸一窒,发泄过的身体再次躁动了起来。 两只细长的胳膊缠住他的后背,纤细的十指抚摸着后背上斑驳的红痕,肌肤相贴的触感实在令人着迷,殷喧和下意识地就揽住身下人的腰,将他抱进了怀里。 直到这会儿,云知九才懒懒地睁开眼,水润的眸子看着他,云知九舔了舔被吻得红肿的唇,喘着气要求道:“舅舅,我要洗澡。” 亲了亲云知九依旧guntang的脸颊,殷喧和温声道:“舅舅抱你去。” 殷喧和常年都穿着全黑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清瘦,然而脱了衣服,却发现对方身上全是线条漂亮,结实饱满的肌rou,此时双臂捞着云知九的屁股稳稳的坐在他的手臂上,肌rou隆起间,性感又勾人。 云知九头靠在殷喧和的肩上,感受着脚下腾空的感觉,突然就get到了爹系男友的魅力。 被放到地上时,云知九腿软的站都站不住,只能抓紧了洗漱台,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殷喧和的身上。 调整好水温后,殷喧和搂着云知九就着手帮他清洗身上的黏腻。 云知九有些惊讶,对方伺候人的手艺居然还挺舒服,便干脆闭上眼,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中,舒服地直哼哼。 紧紧将人抱在怀里,殷喧和咬着牙,只觉得这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拍了拍云知九绵软的屁股,殷喧和的声音在水流中有些失真。 “扶着点儿墙,我帮你……清理一下那里。” 殷喧和的皮肤比较白,却又不是云知九这种带着冷感的白。此时一害羞,便立刻上了脸。 云知九好笑地看着他,不懂他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怎么能做到这般容易脸红的。偏云知九性子恶劣,最喜欢欺负老实人,见他害羞,反而越发地凑了过去。 细长的手指抚弄着殷喧和的唇,云知九眯着眼,缓慢地开口:“舅舅,我腰软腿软,扶不住墙。” 殷喧和被他贴近抚摸,早就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性器立刻诚实地站了起来,顶在了云知九的腰上。 害怕被云知九发现,殷喧和微微向后弓了弓腰身,轻咳一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是会生病的。” 云知九勾起唇灿笑着,揽着殷喧和的脖子要求:“舅舅你抱着我洗。” 殷喧和下身硬的厉害,他很怀疑云知九就是在故意折腾他。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散养将人给养歪了,殷喧和又无奈,又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之前做过的蠢事都历历在目,殷喧和很是害怕云知九会跟他算旧账,只能忍耐着拖着人的屁股将他抱起,云知九立刻就夹紧了他的腰,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平坦滑腻的腰腹紧贴着粗硕的rou根滑过,立刻激得殷喧和粗喘出声。 看到殷喧和的窘样,云知九立刻咧着嘴,笑出了声,少年人的声音清澈灵动,远没有成年男人的沙哑,犹如百灵鸟般婉转动听。 纵使殷喧和心中气闷,再抬眼看他时,嘴角也不过抿出一个无奈的弧度。 殷喧和一手拖着人,一手伸到云知九的身后,探进那微微红肿的xue口抠挖着里面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云知九仰着头,就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叫得缠绵悱恻,激得殷喧和手下一抖,大掌便在云知九的屁股上捏出了一个掌印。 云知九闷哼一声,嘟着嘴凑近殷喧和,有些埋怨道:“舅舅,你抓的我屁股好痛,那里一定青了。” 殷喧和额间冒汗,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如何能看不出来,云知九就是在故意折腾他。 大掌握着那处软rou使力揉捏着,殷喧和有些无奈,又带着些哀求道:“小九,别折腾舅舅了好吗?” 云知九挑高一边眉梢看他,有些不满地道:“你又说我在折腾你,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坏吗?” 就当殷喧和以为云知九又生气了,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哄他时,云知九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咬了咬殷喧和挺翘的鼻尖,云知九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舅舅真是聪明,别人在第一层,你就已经在第五层了,舅舅,我就是在折腾你呢,你要把我怎么样呢?吃掉吗?” 云知九说话的时候,惯会拉长着嗓音,既像在撒娇,又像是引诱。 这几乎算得上是赤裸裸的暗示了,殷喧和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哑声问:“你知道说这样的话,后果是什么吗” 云知九撅着唇,伸长着脖子去吻他,嘴里黏黏糊糊地道:“只要是舅舅给的,我都求之不得。” 殷喧和是个正常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心上人几次三番的勾引,低头就凶狠地咬在了对方的唇上,大掌掰开两瓣臀rou,就摁着人,缓慢地坐在了他勃起的rourou上。 云知九被咬得痛呼一声,唇舌微张,对方极富侵占性的气息便涌入了他的口腔,胡乱搜刮起了他口腔内的敏感点,又不顾他的躲闪,强势地勾着他的极尽纠缠。 殷喧和吻得又深又狠,摁着云知九的后脑勺,完全不给他一点反抗的余地,将人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就一边按着他的屁股,一边挺腰往里捣入。 殷喧和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云知九很快就软了腿,再也缠不住,双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肩膀,云知九睁着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云知九想哭想叫,所有的声音却全都被堵在了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唇齿间,云知九受不住地踢蹬着腿,想要逃开,然而他细瘦的身躯被抓在手里,单薄的后背顶在墙上,竟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像个人形飞机杯一般,被人抓在手中,不顾意愿地捣入最深处。 紧窄的xue口处传来轻微的撕裂感,云知九从前或许是一个吃苦耐劳的人,但经过这么多的世界,每一个世界他都会背那两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早就娇惯的受不得一点苦了,几乎是同时,云知九的眼泪便更加汹涌地喷了出来。 其中不乏有演戏的成分,但殷喧和这一次似乎异常的不近人情,一点都没有因着云知九的眼泪而停下来,反而揉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上一挺,那根尺寸巨大的性器就整根没入了云知九的身体。 紧窄的后xue被异物完全撑开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云知九绷着两条细腿,抖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无端的惹人怜爱。 直到这会儿,殷喧和才像是吻够了般,摸着他胡乱颤抖的腿,松开了他的唇,云知九本就红肿的唇已经被咬破了皮,两人唇齿分开时,勾缠在一处的舌间还吊出了一丝透明粘液,似乎是舍不得彼此的分开。 舔吻着云知九微微冒血的唇,殷喧和一边向上挺身,一边沉声问道:“舒服吗?” 殷喧和没有扶着云知九,云知九全身的重量便全都吊在了那根钉在他身体里的rou根上,加上云知九自身的重量,那根粗硕的rourou已经进入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深度。云知九的肚子很薄,白皙的肚子上清晰的浮现出一根又长又粗的轮廓,殷喧和大手揉着那处,就挺腰畅快地cao干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使得云知九没有安全感极了,只能双手紧紧抱着殷喧和的脖子,努力踮起脚尖,妄图从那根狰狞的性器上离开。 每次云知九离得太高了,殷喧和就会抓着他的屁股,强迫着他坐下来,没几下,云知九就软了腿,完全站不住的被殷喧和抓在手中,挺着身下的巨rou,一次又一次地在云知九的身上征伐着。 云知九起初还能咬紧唇忍耐,直到殷喧和找着体内的敏感点,怼着那处死命碾磨顶撞时,云知九再也忍耐不住地仰着脸,哭喘了起来。 殷喧和一点儿都没有怜惜的意思,一边将人按在瓷砖上不转挺动着下身,一边咬着他的唇,叠声问道:“宝宝,舅舅cao得你舒服吗?” 云知九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舔吻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喊道:“舒服……好舒服……慢点儿……舅舅,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唔……” 含着他的唇狠狠嘬了一口,那缠人的小嘴立刻裹着他的rou根狠狠夹了一下,殷喧和喘息着,越发畅快地挺身cao干了起来。 云知九被cao得身体胡乱颤动,嘴里胡乱地吐出各种呻吟,他受不住地夹紧双腿,却又被殷喧和抓着大腿大力分开,挺腰怼着sao点就是一通狠撞。 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云知九张嘴死死咬在殷喧和鼓起的肌rou上,抖着腿射了出来。 又狠狠cao了几下,殷喧和才在云知九有些承受不住的哭叫中停了下来。 云知九被抱着放到了洗漱台前,云知九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镜中的自己,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的红痕,胸前腰间腿上全是红肿到有些青紫的指痕,云知九有些羞耻地低下头,不愿意去看镜中那个满脸潮红,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春情的人。 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后背凑了上来,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就怼在云知九的屁股处磨蹭着,guntang而又黏腻的在他的臀缝里摩擦着,似乎随时都会干进洞里敞开地射出来。 云知九身体抖了抖,他是想玩殷喧和这个闷sao,可不想被对方玩得下不来床。 殷喧和唇舌贴在云知九的后颈处磨蹭着,云知九喘了几声,软着声音哀求道:“舅舅,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觉。” 大手从身后绕道云知九的胸前,捏着两边rutou就玩弄了起来,殷喧和伸着舌头,玩弄着云知九敏感的耳蜗,轻声道:“睡吧,舅舅抱着你。” 云知九磨了磨牙,心道这样抱着他要怎么才能睡得着! 没等云知九再开口,殷喧和一个挺身就cao进了云知九紧窄的rou逼,粗硕的rourou被紧紧地卡在了中间,殷喧和粗喘一声,闹不懂这逼怎么越cao越紧,只大力掰开两瓣被玩的艳红的臀rou,挺腰就直直地捅干了进去。 云知九惊叫一声,被干的站都站不住了,哭叫声在殷喧和抓着屁股又往里cao了一截时戛然而止。 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紧致,殷喧和抬起云知九的一条腿搭在洗漱台上,就掐着他的腰挺腰cao干了起来。 云知九摇着头哭叫着,实在有些受不住,身下的性器却诚实地站了起来,被cao得上下胡乱颤动着,顶端透明的粘液不断被四溅着喷在各处。 适应了紧窄的rou逼后,殷喧和又怀念起了那缠人的紧致感,打着转找到那处凸起后,怼着sao点就大力顶干了起来。 云知九的身体也只是刚被开苞没多久的雏,殷喧和的尺寸又大,很快云知九就在殷喧和狂猛的动作下丢盔卸甲。 前列腺被疯狂顶杆,一股酸麻感呼啸着传至云知九的身下,云知九抖着腿,脸色都变了,抓着殷喧和的手就哭求道:“舅舅!停下来舅舅,我……我要……” 殷喧和俯身舔着他纤细的脖子哑声问:“你要怎么了,要再次用后xue高潮了吗?”殷喧和难得说这种调笑话,说完他自己都沉声笑了出来。 身下的挺干一刻不停,云知九绷着腿,感觉就要承受不住了,啜泣着,忍着羞耻小声道:“要……要……” “要什么了?”殷喧和听不清,低头就往云知九的耳边蹭。 云知九羞耻得整个人都红透了,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看着那颗伏在肩膀处的头颅,云知九火气飙升,揪着他的耳朵就吼道:“我要尿了!你玛德,快停下来!” 殷喧和捂着耳朵站起身,板着脸训斥道:“不许说脏话!” 云知九:“……”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云知九伸手狠狠怼了几肘子,迫切地想要把人推开,然而殷喧和站在身后就像堵墙一样,动都不带动的。 “你快点放开我!” 殷喧和不理他,伸手摸到他的腹部,就捏着根部抖了抖,轻声哄道:“快尿吧。” 云知九感觉自己羞耻得都要被烧熟了,圆溜溜的眼睛里哗啦啦地掉着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知九深吸一口气,意识到现在不是跟殷喧和对着干的时候,咬着唇哀求道:“舅舅,我这样尿不出来……” 轻轻点了点云知九的鼻子,殷喧和笑骂道:“小屁孩。”说完就抬起胳膊,一边一条腿地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云知九抱了起来,笑着哄道:“宝宝,快尿吧。” 云知九只觉得整个人都裂开了,他深刻地觉得殷喧和大概率还是喝醉了,并且还醉的不轻,否则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云知九气得差点一口气厥过去,只恨手边没有斧头,不能给他来一下。 似乎是疑惑云知九为什么没有动静,殷喧和甚至挺身往里顶了一下,无声地催促。 云知九被那猝不及防的一下顶的差点直接尿出来,惊叫声都破了音。 “宝宝,怎么了?”殷喧和问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知九被气的浑身颤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把我放下来。” 殷喧和疑惑地朝着镜子看去,观察着云知九的表情问道:“为什么,不尿了吗?” 云知九:“……” 云知九也看着镜子,看到了镜中自己狰狞扭曲的脸,云知九咬着后槽牙恨声道:“对!你快点把我放下来。” 然而殷喧和却是不愿意,他觉得他家宝贝既然没有了需求,那就该满足他的需求了。 抓着云知九的双腿就提胯顶干了起来。 云知九还看着镜子,便也清晰地看见了那根肥硕的深红色rourou,是怎么湿漉漉的从xue里抽出,又是怎么挤压出内里浓白的jingye,大力捅干进去的。 云知九根本反应不及,就在殷喧和狂猛的顶干下,直接抖着性器,就射出了一股清液。 甚至由于云知九看着镜子,清晰的看到了那根粉嫩的rou柱是怎么被干到颤抖着尿出来的。 云知九整个人都不好了,羞耻得恨不能钻到地下去,殷喧和却看着镜子惊奇道:“宝宝,你尿出来了。” 云知九:“……” 这个男人不能要了,还是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