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蔷薇雪(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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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蔷薇雪(十五) 第二天一月一号的清晨,英夫醒了过来,他躺在棉被里,目光向窗子上一瞥,一道白光透过纸窗射入进来,是很晴朗的天气啊,日光这样明亮,昨晚午夜时分,从祖母美咲房中归来的时候,天上忽然又下起很大的雪,不知一直持续到何时,想来这个时候,外面又是白茫茫一片吧,真想打开窗子,看一看外面的雪。 英夫刚刚睁开眼睛,一时间觉得脑子仍然有些混乱,他含糊地想着,倘若把窗子推开,虽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雪景,然而寒风也会吹进来,冷空气进入室内,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便只好穿得厚厚的来看雪吧。 所以时新的玻璃窗还是有它的好处,并不必须感受那种冷意,只要打开窗帘,就能够透过清澈的玻璃,看到外面的景致,非常方便,能够满足两方面的要求,唯一让人不能完全感觉满足的,就是玻璃窗终究缺少白纸窗的那种幽幽的味道,仿佛在情调上缺少了一点回味。 就好像电灯与行灯,电灯当然是好啊,夜间读书的时候,在电灯之下可以看得很清楚,有的时候英夫读过去的书,就很好奇“为什么字会印刷得这样大?”,后来他想到,或许不仅是那时候的印刷技术有限,要全篇都印制那样小巧的铅字,就太困难了,字迹或许容易模糊,可能其实也是因为,旧日的时代没有电灯,在行灯的光照之下,要读那样的小字,特别损耗目力,眼睛可能很快就近视了,因此才要印刷这样的字号。 然而电灯具有和玻璃窗一样的问题,就是失去了那种幽闲的古意,有一点太过“一览无余”了,那种“毫无保留”的态度,让人感觉过于直率,缺少了含蓄蕴藉的韵味,行灯的光虽然不是那样明亮,然而却是非常柔和的,仿佛那蜡烛火焰的光经过了洁白和纸的过滤,减少了那种呛人的气息,变得净透柔美,坐在行灯的灯光之中,是一种悠远的情怀。 这大概也是与国民性有关,欧美的人,行事风格都是这样直接吧,而日本人则是委婉的,很是赞赏那种绵绵的回味,以为韵味无穷。 英夫正模模糊糊地这样想着,忽然感到有一只手伸进了棉被,揭开浴衣,蛇一般钻进了兜裆,握住自己的yinjing便揉捏起来,英夫登时惊慌地叫了一声,转头再看旁边枕上的人脸,已经醒过来了啊,正在和自己玩那种很是猥亵的把戏。 橘绫见他有些惊吓的样子,抿嘴笑道:“英夫,很意外吗?已经这么久,应该很习惯了啊,毕竟我们是妻子与丈夫,总难免这种事的呀,而且,现在我还并没有做什么。” 英夫躺在那里喘息着,确实可以说橘绫现在没有真的做什么,比起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现在这样玩弄自己的性器,已经是很轻微的行动了,倘若她肯就此满足,自己也是愿意忍耐的,毕竟只到此为止,还算是自己的幸运,然而英夫清楚地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 昨天因为橘屋客人盈门,一直忙碌到很晚,然后又在美咲那边守岁,一直到十二点多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个时候实在是累了,毕竟不像是美咲和秀二,白天的时候只是象征性招呼一下重要的老客人,家族中的中年和青年人,都是全天忙碌的,到了这个时间,看到了榻榻米上的被褥,就很想钻进去了,所以昨天整整一天的时间,两个人之间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对于橘绫来讲,可是很罕有的啊,实在是特别的一天,所以今天等不到晚间,清晨刚刚醒来,她便要发动了。 果然,橘绫的手动了一会儿,将英夫的yinjing刺激得胀大起来,她便从自己的被窝里钻出来,钻进英夫的被子,英夫本能地便很想往外面爬,只是yinjing给橘绫拿在手里,他无法动,况且又能躲避到哪里去呢?倘若仍然在这屋子里,不多时就会给橘绫抓到,然后将自己揉成一个团,按着塞在她的胯下。 假如自己拉开纸门跳出去,实在很冷啊,一月里小樽的风雪还很严峻,自己只穿着浴衣出去,不多时就会给冻僵的,而自己也不情愿为了坚持自己的骨气,而停留在外面迟迟不归,白白受冷毕竟是很痛苦的事,倘若因为身体的超低温而死,就更加凄惨,虽然自己并不惧怕死亡,然而总觉得那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自己的未来,仍然有可能性,倘若发生转折,便会有广阔的前景,而自己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所以英夫不想就这样死去。 所以英夫就只是哼哼了两声,没有什么特异的举动。 橘绫咯咯笑着,将他的浴衣解开,兜裆也扯落了,英夫虽然身上还套着浴衣,两只胳膊插在袖子里,因为他做出怕冷的样子,橘绫很是体贴,没有像以往那样将他全部脱光,让他保留了浴衣带在身上,然而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向两边摊开着,露出整个身体的上表面,橘绫还将浴衣的上部尽量打开,将英夫的肩膀也裸露出来,此时正伏在上面亲吻着。 英夫给她从上面吻到下面,一直到大腿内侧,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轻声叫唤着:“啊,绫君,我要去小便。” 橘绫钻出被子笑着说:“再忍一忍,我知道你方才去过了的。” 英夫无话可说,他在凌晨时候确实起来去上过厕所,回来一看钟表,是早上四点多的时候,距离现在只有两个钟头,这样的时间长度,正常来讲不会积蓄太多的尿液,所以此时在橘绫看来,就是“英夫还能忍”。 于是他便只能接受橘绫那伸过来润滑的手指,由她将药油涂抹在肛门上,接下来英夫便惊惶地喘息着,感受到那一颗圆圆的guitou柔软地抵在自己的肛门口,然后一点点插入,慢慢深入直肠。 英夫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那yinjing在自己身体里的进展画面,胀大的坚韧roubang逐步向里面推进,带着热度,在自己的肠道之中探索,每天清晨时候,炭盆里的灰早已经冷了,房间里温度偏低,有一种清冷的氛围,而这个时候,那guntang的roubang伸了进来,仿佛在给这一具躯体加热,而英夫不得不羞耻地承认,这一根yinjing确实给自己带来了热量,让自己的身体暖起来了,一时间自己竟然不由自主地收紧肠道,紧紧地包裹那一根roubang,希求它带给自己更多的热能。 英夫难堪地扭动着身体,忽然间想到一个理由,他张开口,做出最后的努力:“绫君,你要不要去厕所?” 虽然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然而让自己先得以缓和一下吧。 橘绫笑着说道:“あなた,不必担心这一点,我已经去过了,就在五点二十几分的时候,所以不要担忧,我会很好地完成这件事的。” 英夫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脸,是这样啊,可恨自己怎么竟然睡得如同一头猪一样,根本没有发现橘绫去过了厕所?不过即使察觉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自己就不会做此请求了吗?虽然只是微茫的希望,然而毕竟也是希望,只不过给橘绫拒绝之后,不会像是这样“原来如此”的失落吧,失望是可以料定的,就不会有这样大的落差。 英夫不由得想到,有一次自己和信介闲谈,信介对自己说:“英夫之所以一直感觉很痛苦,是以为对自己抱有太大的期待,以为本来应该如何,现在却是怎样,所以不能够甘心,倘若英夫放弃这样的念头,想着这其实就是自己本身的命运,生来就是如此,本来无所谓多么大的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那么便更加容易接受,会减少许多无谓的苦恼。” 自己当时一瞬间竟然认为,信介说得有道理,然而马上便想到,虽然这样的想法可以减轻内心的疼痛,然而却是更深一层的埋葬,自己在生命的初始,就不具有任何光亮,在起初就是无望的,所以对于这样惨淡的命运,竟然不以为是怎样的辜负,人生的悲痛到了这样,可以说是极其深沉的了,是黑暗之下更黑暗的一层。 英夫虽然心情悲痛,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不可遏止的,那一根柔韧的炭棒在他体内不住地进出,灼烧着他的欲望,不多时英夫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柔软了下来,有一种轻微的瘫痪感,仿佛四肢的关节都给人取下来一样,英夫不由得张开了嘴,剧烈地喘息着,还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带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显然已经极力在抑制,不想泄露内心的情绪,只是仍然暴露了出来。 橘绫按住他那不住动着的身躯,弓着身体,很努力地动作着,脸上的表情认真而专注,仿佛把这件事当做是很重要的工作,英夫浑身颤抖着,抬起眼睛望向上面,忽然间便想到了,苏青在那里面说:“婚姻虽然没意思,但却也能予正经女人以相当方便。” 自己与橘绫,不知究竟应该算是有情义呢,还是没有情义,假如有,又是有多少情义,然而两个人同睡在一张榻榻米上,总不能够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吧?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精力充沛的女人,和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强健的男人,即使是到了七十几岁,老祖父那样的年纪,仍然不能免掉种种蠢动,更何况是橘绫与自己这样的年龄,情欲便如同夏日的繁华,灿然开放。 虽然是给橘绫胁迫,然而英夫不得不承认,在与橘绫的肛交之中,自己在性欲方面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像是那种因为性压抑而导致的精神方面的变态,自己并没有过,在性欲这件事上,自己得到了完全的宣泄,所以结婚这件事,终究是有一些好处的,本来自己对于那种事很有些不甘,然而自从举行了婚礼,就好像忽然间产生一种魔力,每当再次与橘绫交合的时候,竟然有一点心安理得,“毕竟是结了婚,妻子与丈夫怎么能够不做这种事呢?” 因此即使是强行灌喂,英夫心头的惨痛感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强烈了,反而更加能够从中得到快乐,有时候英夫也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的心态会有这样的变化?只因为一张婚姻契约,自己就能够顺从地接受命运了么?橘绫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就是可以体谅的么?那一份婚书,简直就是“合法强迫证明书”,经过官方认可的。 所以当他再次听到信介的劝导:“既然结成了妻夫木,那种事情怎么避免得了呢?毕竟女人嘛,总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况且自己也是想要的,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忍耐着,所以,做这种事也是很好的。” 英夫便会有一种格外的屈辱感,简直就好像在囚笼之中意外得到一点蜂蜜。 英夫脑子里就这样胡乱地想着,此时体内的震动越来越强烈,橘绫的撞击更为剧烈了,英夫的抽搐也愈发加剧,除了橘绫的抽插,体内的尿液也在震荡,英夫倒霉的在凌晨排尿之后喝过水,所以尿液积蓄比较多,过程中一直在晃荡,如同地震时候的池塘,英夫便感到格外剧烈的刺激,心中不住地忐忑,生怕一不留神会失禁,那可是很招人嘲笑的啊。 终于,一道液体射入了英夫体内,英夫歪着头“啊”地叫了一声,幸好只是jingye,没有汩汩不停地流,倘若橘绫一个失控,将尿液注入自己的身体,就很让人羞耻了。 与此同时,英夫也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一场性事善始善终地坚持了下来,自己没有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