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怒火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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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怒火焚人 牧野英夫仰头不住地狂叫,孟月白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不但强迫自己,而且还这样狡猾恶毒地折磨,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了啊,还只顾用yinjing撞在自己的下部,孟月白的guitou就这样一下一下地在周边点触着,还碰触自己的睾丸根部,牧野英夫感到自己那沉甸甸的睾丸一阵阵抽搐,仿佛能够看到那硕大rou丸抽缩的画面,忽然间缩紧,猛地又扩大,仿佛心脏的跳动,别人的心脏长在胸腔里,自己的心脏长在胯下。 牧野英夫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如同给人放在火堆上烧烤,他扭动着健壮的身躯,痛苦号叫,真的是不幸啊,像自己这样身体强健的人,欲望高涨就格外难过。 其实自己本来有办法可以缓解的,那就是自慰,从前也不是没有做过,有时候实在不方便,就只好自己解决,牧野英夫手yin的技巧虽然不是很高明,但是也还过得去,完事后都是很痛快的,jingye流淌出来,就好像体内的毒素排除掉了一样,精神感到非常清爽,洗澡是清洗身体的表面,而自慰则是清洁人的内心,让人的灵魂得以净化。 牧野英夫一直认为,性欲的满足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这是人天然的一种很强烈的需求,那些大学问家总是在讲“修养品德”,保持内心的平静安详,其实牧野英夫觉得,人如果能够满足性欲,心情在相当程度上就可以很放松和缓,他以自己粗浅的知识认为,满足性欲就是道德修炼的一种方式,人的许多异常情绪,都是与这种本能欲望有关,所以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应该得到这方面的适当满足,那么人与人的关系就会和睦很多。 然而在这种状况之下,自己却只能望着下体而兴叹,没有了双手啊,怎样握住yinjing呢?从前这对于自己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伸手便可以做到,右手握住性器,可以尽情地反复刺激许多次,让那roubang在手中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直到最后射出欲望的体液,当jingye流在手上的时候,牧野英夫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好像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一段甘蔗,自己的手忽然间变成了机器,将甘蔗里面的甜汁榨了出来。 真的是很痛快很舒服,然而那样的快乐,如今哪里能够再得呢?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吃得好,睡得好,然而积蓄起的大量精力无处发泄,两只小臂给切断,自己连自慰都困难,被迫在这yin荡的魔窟修炼武士道,压制欲望,锻炼意志,让自己的灵魂成为钢铁,牧野英夫有的时候就在心中背诵着那些武士格言,怒目横眉哼哼着,表达坚强的信念,然而仍然是压抑不住,脑子里整天都是各种古怪念头,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会变态的。 于是今天终于大胆自慰,冲破了那种羞耻感,在这张相当于屠宰场的大床上用断臂按摩下体,然而却给孟月白发现,对于这个邪恶的人而言,这实在是一个很有趣的现场,即使仍然忙碌,却兴奋地暂停下来,中断了工作,到床上压住了这个给现场逮住,正在刺激下体的性奴囚犯。 孟月白将yinjing在他的两枚睾丸之间大力摩擦,咯咯乐着,眼看着牧野英夫脸上迅速胀红,如同发烧一样,牧野英夫恨得心头冒出火来,这暴徒倘若直接插入,当然让自己很感痛苦,然而他这样摩擦自己的睾丸,凭借囚犯的yinnang得到快感,则是一种异样的yin邪,牧野英夫可以想象到,此时自己的睾丸已经饱胀,撑得滚圆,上面一条条青色的血管如同蚯蚓一般凸起,在椭圆的表面蜿蜒爬行,孟月白的yinjing就在这上面使劲地蹭,牧野英夫感到自己的睾丸之中液体荡漾,连表面的血管都蠕动着仿佛要逃窜躲避。 牧野英夫充满恨意地说:“你要做什么,就直接做吧,不要这样迂回。” 孟月白笑道:“既然你想要这样,那么我们就进入直肠吧。” 然后孟月清将那一根硬邦邦的yinjing从睾丸夹沟挪开,向下滑到肛门处,guitou便从那一个洞口钻了进去,便开始了那残酷的抽插,牧野英夫起初尖利地惨叫着,他的胸中充满了无穷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幻觉之中,胸中的怒焰恍惚成为实质,从胸口突地冒出,自己的胸腔瞬间便成为一个喷火器,将火焰都喷射到了上面这人的身上。 那火焰之中还带着雾化的汽油,落到孟月白的身体表面,快速燃烧起来,孟月白的rou体虽然不是含有超量脂肪,好像那个日本官员一样——在上海的时候,有一个日本官员曾经来公馆做客,孟月白还给他拍了照片,牧野英夫看到了,非常肥胖——然而孟月白体表也有油脂,皮肤内层有脂肪,因此这一下便激烈地燃烧起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个方才还得意洋洋的人,便成了一团火球,这个通红的火球凄厉地嚎叫着,从自己身上跳起来,在房间里疯狂奔跑,想要奔出房去,找一个池塘跳入,然而终究跑不出,就在那里慢慢燃烧,如同一个人形蜡烛,最后烧成一堆焦炭,散乱地落在地上。 牧野英夫头脑里幻想着这个画面,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分外痛快,长久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自己的胸怀此时就好像秋日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特别的明净澄澈,高僧所谓的“如同霁月朗照一样的襟怀”,自己现在大概就是达到了的,真的是很玄妙的境界啊,无比美好。 然而体内传来的激烈抽插的感觉,很快就将牧野英夫带回了现实,他躺在那里,眨了一眨眼睛,仔细看向前面,孟月白仍然好端端地趴在自己身上啊,毛发皮rou丝毫未受损伤,正在很兴奋地按着自己进出着,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快活的表情,这个暴徒安然无恙啊,而且正在jianyin的兴头上。 牧野英夫的眼神登时黯淡下来,面部肌rou瞬间呈现一种土崩瓦解的状态,一脸沮丧,原来都是梦,现实没有那样神奇的转折,自己无法在奇迹之中获得拯救,仍然是这样无望地承受着这强制的肛交。 孟月白的下体十分紧张繁忙,手上也没有闲散,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很起劲地揉捏着他的胸部,在那大块的肌rou上又搓又摸,笑道:“经过这几年的胸肌按摩,爱君的胸部变大了啊,好像在这里缀了两只沙袋。” 牧野英夫忽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实在太悲凉了啊,这几年来,孟氏兄弟学会了按摩,有的时候会帮自己按摩腹部,以便帮助排便,这倒是还好,然而他们还会在其它地方乱按,比如自己的胸部,这简直就是sao扰,那些人是在猥亵自己,自己并不想让他们按摩那个地方啊,除了为性欲,另外还有什么呢?尤其他们在按摩的过程中,还会捏住自己的rutou来玩弄,或者用指甲刮自己的乳尖,刺激得自己不住地颤抖,如同疟疾病中打冷战。 而经过这几年的按摩,自己的胸部似乎真的有变大,牧野英夫有时候坐在那里,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胸,总觉得好像真的胀大了一些,自己的胸肌从前便相当健硕,如今愈发隆起,很是发达,好像堆了两个沙包在这里,虽然不能比作是山峰,然而却也好像两块高原,脱掉衣服之后,特别引人注意。 牧野英夫当时就感到十分沮丧,自己从头脑到身体,都已经变得怪怪的了。 在这样yin邪再造的时刻,孟月清伸手抬起他的下颏,笑着说道:“爱君如此有潜质,已经成为这样一个尤物了啊,真让人满心喜爱。” 孟月白掐住他的左边胸肌,笑道:“而且rutou自己会胀大呢,方才明明并没有碰触那里,现在却已经挺立起来了,爱君是越来越能够从这样的事情之中得到快感了呢。” 牧野英夫登时便特别羞愧啊,在这些人长期的折磨之中,自己简直成了个怪物,整天赤身裸体,自己整个人,就是rou欲的象征,这一副健壮饱满、充满雄性力量感的躯体,对于他们而言,只意味着性诱惑,至于自己究竟有怎样的想法,他们是毫不在意的,在这样的彻底性化之中,抹杀了自己的人格。 此时牧野英夫正在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中,肠道中的抽插越来越快速,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rutou在膨胀挺立,孟月白并没有摸自己的胸乳,只是肠道中的抽插,就让自己如此兴奋,真的是太羞耻了啊。 牧野英夫在深深的羞耻之中,不由得便想到伊莎贝拉,在陆军医院里,自己终于读完了,那里面唯一让人感到慰藉的就是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给希刺克厉夫诱骗,又给他虐待囚禁,但是终于逃离了那一个恐怖的庄园,在外面过了十几年宁静的生活,假如自己也能够像伊莎贝拉那样,即使生命只能够再延续十二年,也是一件值得向往的事情了。 牧野英夫对伊莎贝拉这个人物很有感觉,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她太迂腐了,有一种无谓的善良,辛德雷也非常仇恨希刺克厉夫,有一次醉酒之后要杀死他,如果自己是伊莎贝拉,不会说一句话,更加不会提醒那个恶毒的人,如果辛德雷能够真的杀死希刺克厉夫,那么自己就解除了这个祸患,身为夫人,还可以顺理成章继承财产,从此成为咆哮山庄的主人,至于辛德雷,如果他在搏斗之中不给希刺克厉夫重伤致死,那么作为杀人者,也要接受法律的惩处,于是连这个麻烦的人物也可以摆脱了。 所以牧野英夫很不能够理解在这样有利的条件之下,伊莎贝拉为什么要反对辛德雷的做法,如果想要免除连带的法律责任,她可以回到自己房间里,将房门紧紧关闭,不理会外面的血腥事件,在法庭上也可以解释的,“外面声音太可怕,我不敢出去查看”,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于是牧野英夫不由得便想到鲁迅的那一篇文章,,鲁迅就说,像女人那样总是不彻底,是不行的,总是不能下定决心采取“断然措施”怎么行呢?就得把对方全部杀灭掉,才能够得到自己的平静安宁。 这个时候,孟月白掐住了牧野英夫的yinjing,从根部向上挤着,对着那张开来的尿道口笑道:“好一只大rou虫,看这一只黑洞洞的眼睛,特别精神呢。” 牧野英夫扑腾着,不住挣扎反抗,然而终于给孟月白的jingye射入了肠道,当那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牧野英夫忽然间感到一阵空虚,他脱力地伸直了两条大腿,躺在那里一脸沮丧。 孟月白咯咯地乐:“真的是好有效果啊,新型镇定剂。” 牧野英夫:如此沉重的打击,确实让人丧失信心,难以振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