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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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鬼影 孟寿祺午后得了闲暇,果然是“很有耐心”地强暴牧野英夫,他又用了足足二十分钟的时间,细致地折磨这奴隶的rutou,牧野英夫只觉得胸口的麻痒越来越强烈,给他吮吸得几乎要发疯,到后来上臂撑在床上,身体支起一个弧度,脊背离开了床褥,弯成好像一张弓的样子,绷得他简直以为自己要断掉了。 最后孟寿祺终于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笑着望向他,说:“爱君很兴奋啊,看来已经进入状态了,现在便让我们做最重要的事情吧。” 牧野英夫听了他这样一句话,登时吓得身体发软,脊背一下子落了下来,如同一条鱼落在砧板上,然后他便无力回天地给孟寿祺抬起身体,用枕头将自己的腰垫高,又看着他取过瓷瓶,从里面挖出一块油脂,如同填馅料一般,便塞进了自己的肛门,然后孟寿祺便伏在了他的身上,笑着黏腻地对他说了一句:“爱君,我要来了哦!” 于是牧野英夫便感到有一个热热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肛门处,他登时伸长脖子,不住摇头,想要抗拒,然而那个东西终于蠕动着钻入了自己的身体,牧野英夫拼命地扭动身体,然而却无法抗拒那物件的深入,他所能做的,只是用两条大腿不住地拍打身上那人的腰身,然而力度终究不大,根本无法造成疼痛,反而好像按摩一样,发出的轻微“啪啪”声竟如同节拍一样,随着身体里yinjing的出出入入,打着节奏,仿佛在伴奏一般。 果然,孟寿祺笑着说:“爱君很有兴致啊,这时候特别活泼呢,而且今天才发现,竟然很有音乐天赋。” 牧野英夫悲凉地仰天哀鸣,这个老头子太刁钻,比孟月清还难以对付,身体上的折磨当然痛苦,然而除此以外,他还对自己施加精神上的酷刑。 牧野英夫仰面朝天承受了很久,孟寿祺终于向这一堆活rou的深处狠狠冲刺,噬人的欲望在他体内爆发,牧野英夫只觉得一道液体沿着自己的肠道蜿蜒流去,腐蚀着自己的身体和精神,他痛苦而又屈辱地望向孟寿祺,这个家伙就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兽欲,是的,孟寿祺就是野兽,这一刻他没有思想,没有感情,也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道德观,就只是宣泄原始本能的欲望,特别狰狞,也特别邪恶。 孟寿祺伏在牧野英夫身上,休息了大约一刻钟时间,恢复了力气,重新撑起身体,笑着对下面的人说道:“爱君辛苦了,让我们换一个姿势吧,这样支起腰部是不是很累呢?那么便翻一个身吧。” 孟寿祺说着,便将牧野英夫腰下的枕头抽掉,牧野英夫的腰臀落到了棉褥上,然而马上他的身体便给孟寿祺的双手有力地翻转过来,面朝下俯卧在床上,牧野英夫不住地摇着头,沉闷地呜咽着,然而孟寿祺的yinjing却仍然从后面插入了他的身体,这样的体位是更便利的,那罪恶的根茎插得更深,从牺牲品的躯体里源源不断吸收着能量,滋养着那暴虐的品质。 牧野英夫痛苦地忍耐着,坚定意志承受着这漫长的酷刑,孟寿祺的性器在他的肠道里又抽插了几百次,这才终于给浪涛冲到最高点,一注jingye射在了他的肠道里,然后孟寿祺翻身从他背上下来,躺在旁边喘息着,过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对牧野英夫笑了一笑,说道:“爱君,每天下午小睡一下,是可以养生延年的,爱君也休息一下吧,保养身体。” 牧野英夫给他用一条长长的布带束缚住上身,这个人真是防范到了极点,当他入睡的时候,即使已经是断臂,也不允许自由,牧野英夫侧过脸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孟寿祺,却见孟寿祺做完这件事,躺下来盖上被子,不多时就睡着了,一脸安详平静。 “嗯唔……唔唔……” 牧野英夫蹬着腿,微弱地哀叫了两声,这个混蛋怎么可以睡得这样安然?难道他忘记了方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他竟然可以如此心安吗?这个人从来不会反省的吗?在刚刚强暴了自己之后,他居然还很有条理地和自己讲养生,这个人当然是想要长命百岁的,那样就可以有漫长的时间来jianyin自己,在自己身上发泄他那野蛮的欲望。 虽然头脑中有如此激愤的思想,然而牧野英夫到了这个时候,确实也感觉疲倦,就在他身边不到一尺远,孟寿祺很安闲地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此时的房间里非常宁静,外面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的声音,方才这房间里还是惨烈的rou搏,忽然之间一切都消失了,就好像前一刻的海面还是电闪雷鸣,转瞬间便风平浪静,反差实在太大,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总觉得不是真的。 牧野英夫大脑中一片混乱,如同许多布条凌乱地堆积纠缠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他只觉得自己如今的处境太诡异,也太反常,一直到现在,自己都不能明确判定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况,一切都仿佛电影一般,又好像一场噩梦,牧野英夫直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自己是真的落入这样一种悲惨的境地,看不到获救的希望,悄无声息地给关在这一幢租界区的公馆里,不为人知地充当性奴隶。 每当想到这无望的处境,牧野英夫就一阵伤感,不过他这时实在很累了,今天换了环境,给他的精神以额外的刺激,新年的感受又很特别,另外也承受了长时间的强制性交,牧野英夫此时感觉到,一股疲倦慢慢从自己身体深处泛了起来,就好像苔藓悄悄滋生,于是过了一阵,在这一片静谧之中,牧野英夫终于也睡了过去。 他这一睡就一直到了黄昏时候,醒来的时候,正看到晚霞,孟寿祺已经起了床,正坐在桌边喝茶,看到他睁开眼睛,孟寿祺放下茶碗,笑道:“爱君醒了啊,很快就要吃饭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好吗?” 牧野英夫没有摇头表示拒绝,或许今晚会有机会,留在上面的时间每多一刻钟,自己获救的希望就可能多一点。 吃过了晚饭,牧野英夫又给人清洗过一回身体,然后放进被子里,让他在那里等待。 牧野英夫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咬着嘴里的毛巾,屏息凝神听着自鸣钟指针滴滴答答的声音,那是一个很有西洋风格的小型自鸣钟,就放在格子架上,那上面还摆放了一些书籍卷轴,显得很风雅的样子,孟寿祺虽然是青帮头子,然而发迹之后很讲文雅,房间布置注重文化气息,虽然牧野英夫猜测,孟寿祺未必读过那些书,不过单看他的房间,是比自己的文化水平高得多,高级中学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文凭,看起来好像一个学者呢。 或许是因为白昼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番驯服,这个时候床帐是挂起来的,让他得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外面已经是夜晚,窗帘放下了一半,玻璃窗外一片漆黑,房间里点着明亮的电灯,将室内情形照得一览无余,孟寿祺的卧室宽敞富丽,家具有nongnong的支那风味,尤其是这一张床,特别的高大,简直好像一个小房间,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古色古香,然而相当豪华。 来到中国以后,牧野英夫也看到过这样的床,中国的富裕阶层,如果是追求古雅的风味,家中就会有这种床,如果比较西化,就是西洋式的床架,上面铺着床垫,就好像日本的房屋,在接受了现代西方影响之后,家居布置方面分为两种风格,“和室”和“洋室”,支那也是这样,或许可以叫做“华室”、“洋室”吧,孟寿祺的这一间卧室,主要是支那风格,也有少部分西洋元素,比如桌面上铺着的白色蕾丝台布。 像眼前这样的一个房间,假如成为这里的主人,住在这里该是很舒服的吧?只可惜自己现在却是作为性奴隶待在这里,就不由得不让人感到深深的怅然。 牧野英夫脑子里正在胡乱地想着,门开了,孟寿祺走了进来,晚间是家宴,家里人一起聚餐闲谈,此时结束了,孟寿祺关上了门,笑着走向牧野英夫:“真是抱歉,方才不能陪伴爱君,听着外面的爆竹声,感觉很寂寞了吧?我现在就来安慰爱君。” 牧野英夫看到他逼近过来,心情极度惶恐,拍打着断臂不住挣扎,却终究又是给孟寿祺放倒在床上,掰开他的大腿进入了他,正面上过了之后,又从背后插入。 牧野英夫俯趴在那里,两条大臂在床上不住地拍打,那灼热的铁棒已经在自己的肠道中摩擦了十几分钟,仍然是那样坚挺,不知到什么时候,这一场地狱般的折磨才能够结束,牧野英夫只觉得如同有细细的匕首在割自己的rou,痛得他不住地颤抖,到现在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是很鲜明,他感到的是心中的痛楚。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晃着头,喉结快速上下抖动,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只觉得胸口闷得仿佛要炸裂开来,真想放声大叫,然而嘴里的毛巾堵得严严实实,无法漏出一丝声音出来,牧野英夫的口中给这样堵了整整一天,到现在他感觉分外憋闷,好像毛巾堵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嘴,是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鼻孔、耳朵,甚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不能透气,闷出了一身大汗。 牧野英夫拼命晃动着脊背,想要将那伏在自己背上的人摔落下去,他已经趴在自己身上多久了?为什么就不觉得累呢?然而孟寿祺却死死地黏在他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肯脱离,牧野英夫看着床上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正不住地动着,忽然间便生起一种离奇的念头,此时是有一个鬼伏在自己的背上,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不能将它甩脱。 这个想法让他加倍地感觉恐怖起来,他曾经听说过,被鬼缠上了的人,除非有法力高强的法师协助,否则永远无法摆脱,而那床上的黑影,越看越像是鬼,牧野英夫恍惚间便看到它仿佛露出獠牙来,正要吞吃自己,会从自己的头开始吃,先啃掉头顶骨,吸吮脑浆,啃食大脑,让自己成为一个无脑的白痴,然后便将自己的躯体全部吞进腹中。 于是牧野英夫就如同一匹受惊的马,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这时,一个老年男子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爱君很有精神啊,想来是午睡恢复了体力,这样很好,这么漫长的夜晚,让我来好好陪伴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