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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食人鬼

    第十章    食人鬼

    孟月清压制着疲软乏力的牧野英夫,在他的身体里灌注了三次jingye,第一次是正面进入,后续两次都是从背后交配。

    牧野英夫自从成为俘虏,虽然饱受性暴力的摧残,然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从前孟月清强迫他进行肛交,他虽然十分痛苦,然而孟月清一个人的强制,毕竟是有限的,牧野英夫曾经数过,最多的一次是反复做了四次,可是这一场是两个人,那个父亲前面已经做过三回,如今这个儿子又强行发xiele同样的次数,一共就是六次,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长久的肛交,如此多的次数,实在是太过繁重的劳役,让牧野英夫感觉格外恐怖,而且孟月清最终结束之后,这个床上的囚犯已经精疲力竭。

    牧野英夫沉重地呼吸着,飘忽的目光望向灯光下的那一个身影,孟月清完全满足之后,已经翻身下床,穿起衣服来,还很体贴地给牧野英夫盖好棉被,对他叮嘱道:“不要乱动,免得将被筒散开。”

    牧野英夫那膨胀的性器紧贴着棉被,厚重的棉被有一种微微的压迫感,让yinjing无法挺立,方才孟月清最后一次在他的肠道中射精,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自己穿好衣服之后,曾经用手玩弄过他的性器官,看着那萎蔫的物件吸取了人体最后残存的精力,逐渐挺立起来,在空中颤颤巍巍,他便放开了手,将凌乱的棉被整理好,裹得非常严密,让那厚实的被子将正在精神起来的roubang压倒,当时孟月清分明听到那roubang寄存的躯体,发出一声委屈的哽噎,虽然微弱,但是他听得很清晰。

    于是孟月清微微地笑着,用手掌按住那个地方,仿佛能够感到一条隐隐的凸起,他知道自己找准了部位,因为棉被下方的牧野英夫又开始扭动身体,一脸难耐的样子,孟月清于是便隔着棉被按揉,牧野英夫凄惨地哀叫起来,如同一头正在被阉割的牲畜,他只觉得自己的yinjing快速从身体里吸收能量,竭力想要挺直竖起,然而因为上方巨大的压力,无能起立。

    孟月清抟揉了一会儿,感到程度已经到了,便站起身来笑道:“我走了,军曹阁下好好休息,如果很想自己再玩一下,就摩擦棉被吧,这样的粗布棉被,摩擦力大于绸缎,想来会让军曹满意。”

    牧野英夫悲哀地又叫了一声,格外羞耻,给这人看出来了啊,前面的sao动,自己实在难以忍耐,如果是在从前,自己是可以自慰的,那是为了更好地作战,十分庄重严肃地自慰,性满足对于自己来讲,就如同军需物品一样,是为了更高效地为皇国服役,然而现在,自己失去了双手,已经无法抚慰前面,尤其又是在经历了这种事情之后,欲望的高涨让自己分外耻辱,明明方才给两个支那男人如此凌辱,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满腔愤恨才对,为什么竟然会兴奋起来?实在是让那个恶徒耻笑。

    牧野英夫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异常可悲,竟然给强暴犯激起了性欲。

    然而看到孟月清就要离开,牧野英夫想到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便在枕头上抬起头来,对着孟月清的背影不住地叫唤。

    孟月清听到他急促的声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问道:“军曹还有什么需求吗?要排泄吗?”

    牧野英夫摇着头,然而仍然焦急地叫。

    孟月清便想到了:“是要我把嘴上的手帕解开吗?”

    牧野英夫于是便连连点头,已经给你们那样对待过一场,你们所想要的,都已经得到,现在应该可以把我放开了吧?

    却见孟月清非常轻松写意地说:“可惜暂时还不能呢,军曹今天太过激动,给父亲带来了困扰,为了让军曹阁下记住这深刻的一课,这手帕要在军曹的嘴里多留存一段时间,以便加深记忆,军曹请好好地感受吧。”

    然后孟月清不管牧野英夫凄惨的叫声,转身便关了灯,手持手电筒上了木梯,留下牧野英夫在黑暗之中颤抖呻吟。

    牧野英夫仰面躺在棉被下方,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格外的悲凉,从前虽然几乎每天都会遭遇强jian,然而在对方满足之后,自己毕竟能够得到暂时的放松,可以在这里静静地喘息,舔舐精神上的伤口,可是如今,孟寿祺和孟月清虽然离开,自己仿佛安全了,却留下嘴上的牢门,仍然禁锢着自己的声音,自己此时不但无法说话,连发出声响都吃力,这是何等的令人郁闷!

    在经历了那样一场残酷的压榨之后,那两个人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榨干,竟然还留下自己如此屈辱悲惨地衔着猿辔,无助地躺在这里,牧野英夫知道,这是一种新的调教方法,他们是在如同驯马一样驯服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隶。

    牧野英夫心中悲怆,下体却火热,他在被子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用断掉的上臂和大腿作为支撑,竭力挺起腰部,将胯部在被子上磨,粗棉布的被套果然摩擦力强,牧野英夫能够感到鲜明的抚慰,他这样蹭了好一阵,终于身体一抖,一道jingye射在棉被上,然后牧野英夫就彻底如同xiele气的皮球,瘫软在床上,到这时他已经非常疲倦,喘息了一阵,就睡了过去。

    深沉的睡梦如同一望无际的黑海,牧野英夫觉得自己是漂浮在波浪上,起伏的海浪托着自己,在水面一上一下轻轻地颠簸,仿佛美国的那种高档弹簧床垫,从前曾经听说过的,非常软,人躺在上面,都能够陷下去,与榻榻米有很大的不同,此时,自己就是躺在海水的柔软床垫上,非常轻松,非常惬意,之前的那种恐怖,完全消失了。

    牧野英夫看着自己的身上,不是赤身裸体,然而穿着的既不是军装,也不是病号服,而是一件和服,他又望向周围,海水是黑的,天空也是黑的,仿佛是夜间,而夜幕之上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只有一点不知是什么光,投射在海面上,海水反射着点点微弱的光。

    或许正在午夜吧,一天之中最为安静的时候,大部分生物都在沉睡,那些没有入睡的,暂时也感受不到它们的活动,周围一片静谧,牧野英夫感到许久未曾体验的安然闲适,仿佛什么都不需要担忧。

    他就这样随水漂浮,不知漂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要去向何方,然而牧野英夫却毫不担忧,冥冥之中感到一切自有结果,他正将手臂交叠着放在脑后,仰望着墨黑的天空,忽然间前方出现一座岛屿,岛屿十分高大,黑影映照在海上,投下大片的阴影,让原本就已经呈现深黑色的海水更加黑暗,

    牧野英夫发现,自己正给粼粼的海浪推向岛屿,很快他就躺在了沙滩上,牧野英夫翻身站了起来,转着头望向四周,周围都是黑黢黢的,不过前方影影绰绰似乎是树木的形状,牧野英夫将手拢在嘴边,成一个筒状,大声呼叫道:“おい,谁かいるか?”

    声音飘散在沙滩上。

    牧野英夫等待片刻,岛上没有任何动静,连夜鸟的惊飞都未曾看到,看来自己的招呼没有任何效果,于是牧野英夫便抬起腿来,一步一步地向岛屿深处走去。

    岛上林木茂密,树枝抽打着经过的人的脸,道路十分崎岖,牧野英夫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脚上没有鞋,也没有袜子,因此脚板给路上的石子硌得疼痛,还有锋利的草叶割伤了他的脚面和小腿,牧野英夫坚强地跋涉,他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点亮光,是灯光,那里有一栋茅屋,牧野英夫看到了希望,他加快脚步,不顾脚上的疼痛,很快便跑到了茅屋前,站在门前又招呼了两声,里面没有人回答,牧野英夫便拉开了纸门,迈步走进室内。

    是很简陋的一幢房屋,地上铺着破旧的草席,粗糙的矮木桌站在地上,一盏油灯放在桌面,发出昏暗的光,带着补丁的碎花棉被铺在草席上,牧野英夫在几个房间里找寻一遍,没有看到人,但是看得出,这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家,只有最基本的用品,门窗上原本的白纸已经发黄,污渍斑斑,显然很久没有更换过,衣箱里只有几件破旧的衣服,厨房里的米瓮空了,只在柜子里丢着几只芋头。

    真的是很穷啊,比自己的家还穷,这显然是日本房屋,住在这里的是日本人,看到这困窘的境况,牧野英夫心中十分难过,二十年前欧洲的那一场大战,对日本影响很大,虽然自从明治维新之后,日本的国势蒸蒸日上,然而就在大正后期,让人看到了日本的脆弱,许多会社破产,大量工人失业,农村的境况也不是很好,大家都在说,“地租太高了”,虽然是向满洲移民,然而许多人仍然贫穷,就比如这里的一家人,如此困苦。

    如今已经是昭和十二年,仍然看不到改变的希望,除了战争能够给人带来一丝振奋,就好像沉闷燠热的天气的一场雷雨,虽然惊心动魄,但空气变得清新凉爽。

    牧野英夫心中不由得涌起了身为同胞的同情,日本人,坚持一下吧,或许当大东亚圣战胜利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转,每餐都可以吃白米饭了。

    因为主人迟迟没有回来,牧野英夫在房间里等待得非常寂寞,渐渐地他也感觉有些累了,于是牧野英夫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会儿主人回来后,再向对方告罪吧,实在是困倦,想要睡了。”

    牧野英夫躺在被子里,很快便睡了过去,睡梦之中,他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或许是屋主回来了吧,牧野英夫勉强撑开眼皮,想要打一声招呼,“请原谅我擅自进入”,然而他马上惊恐地睁大眼睛,进来的这是一个怎样的怪物?身材足足有三米多高,极其粗壮,怪兽的头颅,墨绿色的皮肤,血红的眼睛,两只高高举起的前肢肌rou虬结,如同树瘤,锋利的爪子直直地对准牧野英夫便抓了过来。

    牧野英夫登时便想要大叫逃命,可是他恐怖地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一场梦魇,不但身体仿佛给石块压住一般不能动,就连自己的喉咙,也不能发出声音,就如同瘫痪一般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那怪物跳到自己面前,伸出寒光闪闪的利爪,“嚓”地一下割断了自己的腰带,和服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躯体,那怪物打开他的两条腿,便将一个物体凑到他的下部,牧野英夫清清楚楚看到了那狰狞的物件,登时便在心中狂呼:“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