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三日陪产 小皇帝诞下龙凤胎|指入产xue 分娩动情
晋楠若在龙榻上卧了小半个月,日日睡在小皇帝怀里,合衣而眠。 白汝栀怀胎8月,深夜里发作时他就躺在旁边,睡梦里听得小皇帝气若游丝的喘息,睁眼就见他脸颊雪白、满额冷汗,扣着肚子蜷作一团,比月色还浅的唇间发出衰弱的呻吟。 晋楠若一时睡意全无,急忙把冷汗涔涔的人抱过来搂到怀里,吻着他润湿紧蹙的眉眼,托着腰肢轻轻按揉缓解疼痛。顺着那手指紧捂的地方摸到圆圆鼓鼓的孕腹上,怀有双生胎的孕肚尖挺沉坠,隆在小皇帝细瘦纤薄的腰身上,平日里摸着软滑而白嫩、他最爱搂着他一路亲吻、厮磨进那隐秘花心的下腹肚皮正绷得又紧又硬…… 宫缩开始了。 君王重孕在身,白汝栀怀胎8月以来,李晁和温盈就宿在了外殿,随时待命,此刻很快赶了进来,煎药烧水,麻利做起秘密接生的准备。 “……呃……” 白汝栀细弱的呻吟如小猫儿的呜鸣,蜷在晋楠若臂弯里捱着腹中一阵又一阵绵密的宫缩。胞宫收缩的力道整个小腹都在拉扯,他痛得脸色雪白颈间遍布细汗,亵衣里露出漂亮的锁骨,同胸膛一道疲软地起伏,痛得紧时绷紧了身子,一口咬在晋楠若脖子上,眸中含泪恶狠狠地发泄。 晋楠若好脾气地任由他咬,腿还未好不能动弹,便伏卧在那里搂着小皇帝的身子吻着、哄着,不断轻轻揉抚着他涨痛的腰,时时在他腹底摸一摸,绷得又硬又紧,宫缩缓慢而磨人,胎儿还未下来。 白汝栀疼得昏昏沉沉,眼睛里含着泪花子,伏在他怀中既黏人又凶狠,又啃又咬的,痛得急了还骂骂咧咧。晋楠若只觉得可爱又心疼,也不管当着李晁和温盈的面,搂着他亲了又亲,柔声哄着,抱着人按摩、安抚,哄得白汝栀睡过去几次,又在宫缩疼痛中疼醒,反反复复。 其间察看过多次,胎水一直没破,胎儿下来的很慢很慢。从小皇帝深夜疼醒开始,天边鱼肚白显露,而后晨霞漫天,时至午后、黄昏,夜幕再临…… 漫长的煎熬,陪产的几个人也越发焦灼。 “汝栀,乖,张嘴……” 晋楠若好声好气地哄着,把催产的汤药喂到怀中人唇边,哄着他慢慢服下。 在宫缩中几乎疼了一整个日夜,白汝栀指尖扣着肚子已是身心疲软,对疼痛的反应也迟滞了些,恹恹地偎在他怀里乖乖咽了汤药,又喘着蹙紧了眉,捧着浑圆的小腹在他怀中辗转、忍痛,喉咙里破碎的嘤咛听得晋楠若一颗心碎成两半。 其间,李晁温盈二位太医反复多次摸按小皇帝的肚子,确认胎位,晋楠若还是忧心忡忡,反复要求,直到白汝栀被按得疼痛不已,开口呵斥他,才老实作罢,抱着他还是一副忧愁的样子。 小皇帝攀在他肩上,额发润湿贴着肌肤,轻轻喘息着,感受到这具身子的轻颤,和这双紧搂他的手臂,不由低叹口气,将少年拥得紧了一些。 “朕无碍……胎位是正的,你莫再疑神疑鬼,烦劳二位太医。” 晋楠若未回应,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白汝栀捧过他的脸来,才见这眼里泪泽弥漫,竟一个人在掉眼泪。 “你这个……”他想狠狠骂他,最终只长叹口气,将一个轻如鸿羽的吻印在少年唇上,什么都想明白了。 小皇帝明白他的少年在怕什么,只他的少年却不知他所思所想,亦一生都不会知晓。 “没事的,楠若……”他在宫缩疼痛的间隙里支起身子,十指相扣握过他的手,覆在yingying的腹底,摸到下行的胎头,堵在小皇帝狭窄的甬道里,一分一寸地挪移,“朕无碍,孩子也无碍。” 晋楠若颤了颤睫毛,垂下眼睑,掌心覆在爱人正宫缩待产的腹底,良久喃喃开口:“第一个孩子胎位是正的……那第二个呢?” 一个时辰内这句话忧心忡忡重复了十遍,连温盈都看不下去了,跑来敲了敲他脑袋:“师弟,你怎么回事?不相信师父和师兄的医术怎么的?你也学过的,自己摸摸胎位是不是正的?” 晋楠若不吭声,抱着白汝栀眼眶红红的,自君王阵痛将产以来,他倒是粒米未进,眼睛都没闭过一刻,时时屏息注意着他的状况,白汝栀一疼他就跟着掉泪花子,比自己生产还遭罪,即便李晁这般好脾气、白汝栀这般脆弱黏人也受不了了,温盈更是不耐烦。要不是需要陪产,三个人都起了把他弄去外殿的心思,就怕孩子生下来这亲爹倒哭瞎了眼。 催产的药喝下去两碗,白汝栀的肚子总算有了些动静,第二次鱼肚白露于天际之时,小皇帝下体一暖总算在龙床上破了水,一时阵痛紧密,宫缩也更激烈了。 破水后疼痛翻倍,白汝栀整个人依偎在晋楠若怀中辗转嗔吟,整片下腹硬如磐石,根本碰不得,内里亵裤也褪下来了,晋楠若伸手到他湿漉漉的xiaoxue里,摸到yingying的胎毛。第一个孩子的头下来了,把小皇帝狭窄的甬道一寸寸撑到最大,堵着他万般难受,腿也不由控制地难堪张开…… 即便如此,分娩中被摸到隐秘的花心还是整个人颤了颤,当着温盈李晁的面俊俏的面容更是羞红了些,攥着晋楠若的衣裳羞赧埋在他怀里。 晋楠若却蹙着眉,手指在小皇帝产口那层软嫩姣好的xuerou处摸按,那里薄薄一层软rou被撑得有些外凸发红,包裹着里面迫降的胎头,稍一触摸xuerou便敏感地收缩,流出些小皇帝腹中珍贵的羊水来…… 白汝栀被他摸得浑身发烫,分娩中敏感的身子竟有些动情,下体还含着胎头不由自主挺起肚子抬起屁股,口中也有了压不住的微弱嘤咛……手指紧紧攥着晋楠若的衣裳,依偎在他怀里蹭了一蹭,黏人又娇憨。 晋楠若的眉越蹙越紧,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呻吟声的异样,只困顿于他的产口只开了一点点,胎头已经下来应是快了,可只怕羊水流尽,第二个孩子在肚子里憋太久,缺氧窒息。 他开始后悔,因着怜惜不舍,产前没有如上一世那般,临产与他缠绵、将玉势埋入体内拓展……如今才会生得这般慢,吃尽分娩的苦。可也正因安养呵护得好,没受什么折腾,白汝栀这一胎才能安稳保到八个月,虽也算早产,至少好过先前。 “呜呃……!” 上身被晋楠若架起,跪坐的姿势肚子悬空垂坠下来,白汝栀痛得呻吟起来,额发看得见更润湿了,浑身的汗亵衣缠裹着孕肚,双生胎的肚子垂在腰上摇摇欲坠,更显轮廓饱满、浑圆尖凸,薄薄的衣料贴在汗湿的肌肤上,可见孕脐尖嫩的轮廓…… “呜啊……” 他痛苦地嗔吟出声,双手攀着晋楠若的肩头,修长雪白的双腿跪在龙榻枕褥之间,跪坐姿势加速了胎儿的下降,压迫在他还未彻底打开的产口,湿漉漉的胎头已经露出更多,那里软嫩脆弱的xuerou被撑得红肿外翻。 他痛得颤抖,痛得喘息,又无路可逃,求救一般攀在爱人怀中呜咽,被晋楠若托着腰架稳身子,温盈和李晁一左一右顺着他圆鼓僵硬的肚子轻轻往下抚压,加速胎儿下行。 晋楠若只觉得心在颤抖,耳边听着小皇帝的呜咽喊痛,他那么一个能忍的人,分娩中几乎神志坍塌,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攥着他的衣裳,哭着求饶,他却不得不狠心架起他的身子,明知他宫缩中的肚子硬得根本碰不得,却不得不靠太医推压,避免产程太久,又是双生胎,孩子迟迟生不下来,再一次在肚子里缺氧难产。 漫长的折磨,又是夜色黄昏的交替,白汝栀跪得膝头泛粉、双腿打颤,哭晕过去两次,又疼醒过来,羊水流了一腿,肚子又沉又痛,垂坠得几乎紧贴他的腿部…… 两只手轮流在他硬如磐石的腹底轻轻擀着,随着小皇帝喉中一丝嘶哑剧痛的哀吟,胎头整个从他苍白颤抖的双腿下露了出来,含着淋漓的胎水淌落,被李晁小心翼翼托住,连着脐带一点点牵了出来…… 是个小女婴。 洪亮的啼哭声响起那一刻,白汝栀的身子骤然放松下来,满额冷汗长发湿透了,整个人虚虚粗喘着气,偎在爱人怀中困倦扇了扇湿漉漉的睫毛。 晋楠若搂着他泪流满面,不断安抚着他酸软的腰背,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在唇瓣烙下颤抖的吻……被白汝栀抬起双臂揽住脖子,缠绵回吻。 “嗯……”吻到一半,小皇帝动作一顿,低吟出声,手放下去按紧了发硬的肚皮,又痛起来。 温盈正抱着新生小公主的襁褓,李晁已赶紧回到白汝栀身边,在他绷紧僵硬的腹底几次摸按,摸到第二个孩子的头已顺利入盆。 初产漫长煎熬,产下第一个孩子已耗足了白汝栀的体力,晋楠若搂着人让他整个倚靠在自己怀中歇息,为第二次生产蓄力。其间不断吻着他安抚着肚子鼓励,又接过李晁端来的参汤喂给他,这是他用半条命找到的雪参,虽及不上千年的雪芝,品质也算上佳。本打算为防难产吊命用,没成想白汝栀这次生产非常顺利,仅用于补充体力是绰绰有余了。 白汝栀咽参汤时一直凝望着他,睫毛润润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肚子里还阵痛宫缩着,却是忍着痛轻轻在他唇上印一个宽慰的吻,咬咬牙主动支起身子跪好,打开双腿开始顺着腹中的坠痛发力。 晋楠若全程陪他跪着,手臂有力地左右架着他的腰,得空便抽出一只手在他僵硬的腹底轻轻顺抚,学着李晁的动作往腹底轻轻推压,只盼孩子快些下来,免除他的苦痛。 产口已开,也有了第一个孩子的出生,龙凤双胎的第二个孩子下来得更快,也更顺利了。 如血的黄昏时分,殿外大雪纷飞,近三日的拼尽全力,小皇子白瑾煜顺利降生在天子殿中。 晋楠若搂着怀中精疲力竭的人,轻轻慢慢放平到枕头上,疼惜抚了抚他的额发。 白汝栀睁开汗湿的眼,睫毛湿淋淋的,伸手拉住他,虚弱笑道:“不去看看孩子?” 晋楠若握住他的手,俯身亲了亲他的眉眼:“我守着你。” 白汝栀嫌他rou麻,却是笑得欣慰,刚生产完肚子还大着,拱进他怀里抱得牢牢的。 夜色降临,京城万家灯火阖家团聚,从此也多了一盏。 天子殿中,君臣二人依偎龙床之上,一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彻夜笑谈,欢喜得睡不着觉。 “他就跟雪团一样……” 白汝栀拿指尖轻轻慢慢地抚过小皇子粉粉糯糯的脸蛋,眼神温软化得出水。 晋楠若深深凝视着他,手臂将小皇帝和他怀中孩子一起往怀中搂紧些,亲了亲他的鬓发: “他像你……长大更像。” 白汝栀深深看他一眼,歪过头不给他亲了,倒是自顾自笑着埋过头去,亲了亲他怀中的小公主:“女儿倒像你。” 晋楠若也笑了,将襁褓托在心口,护得紧紧的,那模样像个护崽的老母鸡,看得白汝栀啼笑皆非。 “真好。” 良久,晋楠若喃喃低语。 白汝栀看着他亲了亲小公主安安静静的睡脸,再抬眸眼里有了泪光,便轻叹口气,抱着小皇子一道暖暖依偎进他怀里,望着窗外绒绒的飞雪叹道: “是呀……”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