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迷雾与面具 白汝栀夹乳喷奶,龙珠 木玩具轮流入xue
天越来越冷,大雪铺满整个宁国,雪灾频发,官员奔波各地赈灾济民。 京城白雪皑皑,天子殿中温暖如春。晋楠若抚摸着手中粗长的鞭子,上好的玉质鞭柄莹润光洁,他用指尖细细抚过,触感十分柔滑,而后抬起长睫,看向面前瑟瑟发抖的人。 白汝栀双臂束缚悬吊而起,跪在织金布锦的龙榻上,沉沉的肚腹怀着两个孩子垂在腰间,修长雪白的腿下掉落着各类小道具,大多是玉质的,莹润或尖锐,长度不一,每样都各有神通。 榻上搁着一只敞开的木匣子,雕着精巧的花,一看就是眠花宿柳之地的产物。只是比起寻常的物件,格外精妙一些,似是专门为喜好男色的老爷们提供。 晋楠若从不屑于逗留烟柳之地,却花了些心思搞齐了一套,自然是拿来对付白汝栀的。 “舒服吗?” 他撩起长长的睫毛,擦过小皇帝蜜桃一般白中泛粉的脸颊,手伸进他的衣裳里随意地拨弄、捻揉。 “呃……”白汝栀像一只被擒住尾巴根的猫,敏感而笨拙地挺着肚子直起腰,在他手中发出粗哑的喘息声。 撩在腰间的衣衫露出他洁白的大腿根部,已经有些肿胀的xiaoxue里深陷着一根赤红色的玉柱,前端是一颗莹润硕大的赤色“龙珠”,深含在两瓣娇嫩的yinchun之间,将那里填满。 晋楠若的手正扶在那上面,拨动龙珠,便是在小皇帝体内翻云覆雨,细微的一点作动轻易在陷得又深又紧的甬道中触到他的敏感点,激起颤抖的呻吟,被喂满的粉嫩花xue挤满透亮的蜜液一丝一缕浸出龙珠,滴落在龙床上…… 白汝栀颤抖着微微张开嘴,缺氧一般起伏着胸膛吸气,双膝陷在龙床上,雪白的膝头因长久跪坐而泛红,双腿颤抖得几乎跪不住了,娇艳的xiaoxue整个被玉柱插入,xue口含着珠圆玉润的龙珠,随着晋楠若恶趣味的拨弄不断泌出水泽。 晋楠若把手探进他的衣裳里,攥住前襟撕开,露出小皇帝洁白平坦的胸脯,那里正细细起伏,牵引出优美的脖颈线条和锁骨性感的轮廓,映着灯火和窗外白雪的影子肌肤光滑白嫩,红艳的乳珠已经在情欲烧灼中高高挺翘起来,格外香艳诱人,待人采撷。 晋楠若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抚下,将两只檀香木夹一左一右夹上两颗红艳饱满的乳珠,白汝栀当即低吟出声,敏感的孕体早已在席卷焚烧的情欲之火中灼得guntang,乳尖如赤色的朱果早已涨满奶水,胀痛得碰都碰不得,哪里经得起这般施力。 乳白色的奶汁几乎在被檀香木夹夹住的瞬间,从饱满涨大的茱萸上喷溅而出,溅了晋楠若一脸。 他一怔,慢慢舔了舔唇,尝到奶水的鲜甜,眸色便更幽深了几分,嘴角噙着笑,将另一边也夹了上去,并在奶水喷溅的前一刻张开了嘴,沁甜的奶汁准确射进了他口中。 “呜呃……” 白汝栀两颊羞的红透,蹙眉喘着气,两颗饱满的乳珠被夹住更加艳红诱人,像肥硕的樱桃涂满奶汁尽显孕态,被木夹夹着不断溢出奶水,顺着起伏的洁白胸脯诱人地滑下。 晋楠若取下木夹,埋头含住那酥软饱胀的乳粒,舌尖拨弄舔舐着它,更深地含入温暖的口中,吮吸啜饮。还残留着檀香味的乳珠软而嫩,奶液顺着他的唇缝溢出,少年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神态虔诚而小心,像个初尝母乳的婴孩…… 纯粹而又贪婪,眷恋着不肯松口。 “够了,晋楠若……” 白汝栀眸中含泪,闭上了眼。 曾经他最心疼他这副样子,每每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宽慰,如今只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他那么恨他,戴着面具接近他,博得信任、囚禁折辱,连他腹中血脉骨rou也可以不认,只为报仇雪恨。 闻言,晋楠若恋恋不舍又轻轻舔了舔被吸吮啃咬得泛红水灵的乳粒,慢慢睁开眼,眸底迷离沉沦的色彩如迷雾散去,又变回静寂凉薄。 他松了牙,口中带出一丝香醇的奶线,眯了眯眼,伸手捏住白汝栀的下巴将他拉近了点,狠狠咬上他纤薄如春樱花瓣的唇,手掌沿着他松散敞开的衣裳里雪白发烫的肚皮爱抚、搓揉,指腹按过尖嫩的孕脐,激起白汝栀被撕咬的唇中深重的喘气声。 “陛下现在……好像没资格跟臣讨价还价。” 他顺着小皇帝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下抚去,摸到湿漉漉的龙珠将整根玉柱拔了出来,带出水润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微微颤抖的雪白大腿下。 “呃!” 白汝栀眉头一蹙疼得低叫一声,浑身都绷紧了,挺着肚子瘫软在他扣紧的手臂间,清晰感到另一样冰凉干涩的东西正粗暴地塞进他刚刚被解放的阴xue。 娇嫩的xiaoxue早已被磨损得泛红,这木制的物件比玉龙珠粗大了不少,也粗糙很多,像是带着无数细致入微的小毛刺,湿热软嫩的甬道中每一点作动都刺激得白汝栀绷紧腰臀,失声喘息。 “好玩吗?臣为了陛下,可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晋楠若含住他的耳垂,上唇有意无意磨蹭着小皇帝被冷汗濡湿的发丝,长睫起伏,说得温软柔情。 “杀了朕吧……你杀了朕吧。” 白汝栀颤抖着闭上了眼,两星泪顺着眼尾滑落,唇瓣咬得紧紧的,秀美的眉目在羞耻的疼痛和酣爽的本能反应中紧紧相缠。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折辱,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第一次,哑着嗓子,放弃了屈服了,请求饶恕,请求晋楠若予他和腹中孩子一个痛快。 “陛下真会开玩笑。”晋楠若捏起下巴细细地吻他,灵活的舌尖辗转狩猎,撬开白汝栀快要咬出血的唇瓣,与那闪躲的甜蜜小舌纠缠、捕捉。 “您现在死了,臣可脱不开罪呀……要寻死,那也得在产床上……怀胎足月却家破人亡的绝望,任人欺凌一尸两命的痛苦和恐惧……你还没有体会过呢。” 他用尖利的齿碾磨白汝栀轻薄泛红的耳垂,声音刀片似的一寸寸推进,漫开湿冷的寒气: “等陛下驾崩,臣就会为您昭告天下……让这惊世骇俗的秘密,真正暴露在太阳底下。所有的臣民都会知晓,他们的陛下多么了不起,无法使妃嫔受孕,便委身于人自己怀胎生产……” “想必,所有人都会感叹陛下的苦心孤诣,感叹白氏皇族……” “选了一个断子绝孙的江山继承人。” 白汝栀泪水跌落,在他的威胁和恐吓中终于崩溃,哽咽着不住央求: “别说……别说出去……” “……我什么都听你的,楠若……我都听你的……”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修长的手指托起美人哭得湿漉漉的下巴,晋楠若轻轻扇了扇睫毛,嘴角多了一丝得逞的笑。 白汝栀怀孕本是个意外。他说的那一大堆,其实并不在原本的复仇计划里,不过用来威胁威胁这家伙还是有效的,免得整天寻死觅活地反抗他。 死亡……是最苍白羸弱的惩戒了。 一个人死了,什么都不会剩下。只有活着时候一分一秒承受的疼痛和苦难,才是真实的。 恐惧,忏悔,战栗,绝望…… 这才是晋楠若的复仇,晋家上百冤魂的复仇。 ——原本该施行在老皇帝身上的复仇。 可惜他死的太早,只剩下这个视为心肝宝贝的病秧子儿子。 白汝栀身藏女xue,可受孕产子,这种秘密最疼爱宠溺他、从小派了御医贴身随侍的老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他却仍然选择了捧这个儿子坐上皇位,可见其在他心中分量。 折辱白汝栀,某种程度上是如今向先皇复仇的唯一方式。 他没得选。 晋楠若微蹙着眉,盯着面前这哭得湿漉漉的脸,短暂的舒畅解气之后,心头却莫名升起一股子烦躁。 “别哭了。再哭,我现在就开门丢你出去。” 他恶狠狠又冷冰冰地开口,果然很见效地堵住了小皇帝哽咽的嘴。 白汝栀像一只在恶狼手中颤抖的柔弱兔子,眼睛哭得湿糯糯,看着格外清亮,睫毛长长翘翘,挂满泪珠,投映在眸底,美得令人恍惚。 晋楠若狠狠咬住他的唇瓣,眼神里的凶光令小皇帝颤巍巍垂下睫毛,不敢跟他对视。 “看着我,笑。” 他越烦躁,语气越凶狠,撕咬得越用力。 白汝栀瑟瑟发抖,被强行捏住下巴狠狠亲吻,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不敢反抗生生受着,越发抖的厉害。 “要我再重复一遍?”他眯了眼,睫毛撩起,扫过小皇帝颤抖的眼皮,冷而沉的嗓音一开口,就像霜风扫过,令人胆寒。 “……” 白汝栀满脸的泪,被他捏着下巴,良久颤颤巍巍抬起睫毛,眼里一滴泪就落下来,生硬的嘴角拖拽着,半晌才挤出一个弧度,苍白惨淡的不忍直视。 晋楠若松了手,慢慢在床沿坐下去,背对着他看不出在想什么。 良久,他伸手解开了白汝栀手腕上的红绸,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束缚解开,白汝栀几乎踉跄着栽倒在龙床上,丝质的红绸柔软细腻,并未在他手臂上勒出痕迹。他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肩骨,漆黑的墨发倾洒在身上美得惊心动魄。 他佝偻着腰背,散乱的衣裳裹出孕肚的轮廓,沉沉压在腿上,白玉一般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肚子似在确认胎儿安好,而后费力地探到下体,去摸花xue里深深插着的木制“玩具”。 “……呼……” 肚子太大了,遮挡了视线,伏跪的姿势压得白汝栀胸口发闷几乎喘不上气,长发泼墨一般顺着腰背洒在床上,蜿蜒枕榻。 晋楠若看着他跪在那里试图掏出xiaoxue里的东西,那木玩具生着特制的毛刺,不会伤及肌肤却有着极致的刺激性,每一点挪动都会引得白汝栀口中几乎压不住的呻吟。他脸色潮红,睫毛不断颤抖,笨拙垂着肚子跪在床上,费力在下体里掏半天却始终没能成功,倒把自己弄得满身湿汗,在旁人眼里更是香艳勾魂。 那木玩具被他抠出了一半,夹着吊在那艳红的小嘴外,进退两难。 白汝栀脸色潮红微微喘气,扶着肚子也坐不下去了,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良久无助地抬眸看了晋楠若一眼,正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啊……!” 手臂被抓住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前拽去,白汝栀低叫一声栽进他怀里,细软的腰肢被那长臂一展及时揽住,他鼓鼓的孕腹柔软地撞进晋楠若的怀抱,被大手习惯性地护住腹底避免了震动。 白汝栀微微喘气,鬓发润湿在他怀里低着头,感受到熟悉的手指探进了他的下体小心又有力地将那木玩具继续往外扯,蹙眉低低呻吟着攥紧了他的衣裳,努力不让自己喘得太大声。 少年修长的手指固定木身,另两指护住他的yinchun,尽管这玩具上的毛刺并不会伤及肌肤——这是晋楠若习惯性的动作。 “呜……” 随着白汝栀身体的颤抖和口中一丝轻吟,木玩具被取了出来,晋楠若面无表情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随手将那玩具狠狠扔下了床去,也不知在发泄什么。 “……” 白汝栀身体松懈下来,在他怀中轻舒了一口气,慢慢仰起脸,看向眼前人。 晋楠若没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在生什么闷气。 又是这种臭脸。 小皇帝的目光扫过少年白玉雕琢的面庞每一处,眼中忽而有了困惑。 说狠话的是他,要杀他的是他,不认孩子的是他……动作温柔护着他和肚子的还是他。 哪一张脸孔才是真正的你? 感受到这目光的温度,晋楠若垂下睫毛看过来,凉薄的唇形抿了抿,抬手将他从怀里推开,自顾自别开了脸。 在原本复仇计划的最后,漫长的“活着”的折磨之后,将迎来以死亡为终点的落幕。 就算得知白汝栀意外怀孕、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一天天大起来的几个月里,这个计划也不曾改变过。 他不需要那样意外得来,还是男人生的孩子。 早已灭门的晋家也不需要仇人生的孩子来延续香火,这是奇耻大辱。 若早知道白汝栀会怀孕,复仇的方式和途径千万种,他当初绝不会碰他。 如今,却似乎有些动摇了。 为什么呢? 繁华街市上,宅院里,酒楼中,一人独处时他曾问自己。 大概是这具rou体的美色和滋味确实不错。 晋楠若得出结论,并抓紧时间享用他所迷恋的。 至少现在…… 他还不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