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为复仇一不小心爬上龙榻,年上美人帝王病体受孕|手指插xue
宁国的小皇帝是个双儿,这是几乎无人知晓的宫廷秘密。 太后曾为他寻来各色美人充填后宫,可那整日与药罐子为伴的孱弱帝王虚掩着唇偎在榻上,通通拒了。道是他自小体虚气弱,是注定短命的一生,何必拖累无辜之人。 年轻的君王无妻、无妾、无子,拖着病体整日足不出户。唯有宫中至高权柄的掌控者——晋楠若,是帝王身边唯一的心腹与挚友。 他也是极少数知道那宫闱秘密的人之一。而他自己的秘密,却从来无人知晓—— 十数年前,晋家遭人诬陷满门抄斩,晋家夫人身怀六甲狱中受人侮辱鞭打致死,肚子里还怀着成型的胎。旧日的老仆在乱葬岗寻得她的尸身,剖开肚子抱出了那个死里逃生的幸运男婴,取名“楠若”带回乡下教养。 十数年后,朝中新贵崛起,没有任何根基背景的少年人凭着过人的机敏才识与一颗七窍玲珑心、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悄无声息接近了王庭权势的最高位。 那时候,听信谗言一纸令书致使晋家满门惨案的昏庸先帝已经薨逝。 新皇白汝栀是个京城闻名的病美人,病到哪一种程度呢?药不离手,连与妃妾欢好延绵后嗣的力气和本事也没有。于是成了朝内朝外茶余饭后一桩笑话,又鉴于他天生容貌倾国、是任何帝王后宫都难以得见的极品美人,这笑谈中便又更多些叹惋的意味。 人们都说,先皇若知道他亲自挑选的江山继承人就要如此在药味中泡完一生、断子绝后,怕要在皇陵棺木中气醒过来。 可对于一生为复仇而活的晋楠若而言,王位上坐的是谁并不重要。 他恨的是皇族、是朝廷,是那端坐王座之上、动动手指便要他一生无父无母煎熬痛苦的仇人。他要那皇权覆灭、君威坍塌,要那人出尽洋相、沦为世人眼中的笑柄,最后…… 以命相抵,血债血偿。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不仅成功接近了那位神秘的君主取得信任、成了天子殿中任意出入的心腹重臣,甚至发觉了不为人知的帝王秘密…… 一朝春风雨露,爬上了那一张龙榻。 白汝栀生得貌美倾城,不似一方君王,更似堕入凡尘的落仙。他有着一头极美极长的漆黑鬓发,肤色清冷散着药香,唇色常年苍白着,散落的长发倾洒在月白色的长袖间,掩唇轻咳时更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晋楠若第一次觐见君主,便被这倾城之色震慑。 相处谈吐之间,又发觉这仅仅年长他几岁的小皇帝不只是传闻中的药罐子那么简单。他的身体孱弱,却头脑聪慧行事雷厉风行,坚持自己的政见轻易不被旁人左右,却又听得逆耳忠言、纳得直言谏语,也算爱民如子日夜cao劳…… 可惜体内仍流着昏庸先帝的血,骨子里还是一个样。 血气方刚又聪慧机敏的臣子,遇上励精图治的年轻君王,两人十分投缘,无论政见表述,或是趣闻杂谈,君臣二人意趣相投、诸多方面相谈甚欢。 晋楠若是在一次意外中发觉白汝栀身体的独特与不同,当有一日交谈中突然病痛发作的君王软倒入他的怀中,搂着白汝栀单薄如纸片的身子将他抱到龙榻上,喂药休憩,纤弱的美人在他怀中薄汗涔涔地喘息…… 鬼使神差的,他低下头吻在了他苍白的唇上、留连着辗转反侧。大概那时候将他看做了女人罢……晋楠若在第一次事后恍恍惚惚地回想。 可白汝栀没有拒绝。 被亲吻时他的睫毛一颤,眼神从懵懂惊异,慢慢变得更朦胧涣散,被扯松腰带、撕开衣襟时急喘了低哑的两句,也只是微红了面颊,默许了他的抚摸和亲吻、以及得寸进尺…… 很久之后晋楠若依然记得第一次品尝小皇帝是什么样的滋味,他像白雪团一般纯洁无瑕、美丽而易碎,可当触摸着他温凉又柔软的肌肤、用手臂搂过细窄的腰肢,摩挲过他微微翕张的薄唇,那里正不断吟出些难以自抑的暧昧气音、牵动着他微蹙的秀美眉宇,在彼此的纠缠中染上薄汗的鬓角…… 他看着身下绝色的美人,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手指深入在他紧致起伏的小腹最深处、穿插在那温暖松软的xue道中,看着清冷的君王在他怀中两颊粉糯软作一滩春水、随他动作的激烈发出软糯低哑的嘤咛…… 着魔一般爽快迷恋的同时…… 突然觉得,换一种方式的复仇,似乎也很不错。 唯一超出晋楠若掌控的,大抵便是…… 白汝栀怀孕了。 曾经无数次被他的jingye填满到微微鼓起的小腹,这一回实打实的住进了一个孩子。 更要命的是…… 年轻的君王抚着肚子倚靠在龙榻思索了许久,忽而慢慢抬起头来,握过他的手覆在了自己尚平坦的小腹上,抬眸目光相对,那长睫与黑亮星眸都湿漉漉的,说他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白汝栀孱弱乏力,根本没有能力使后宫妃嫔怀孕。如今他自己肚子里揣上了一个,很大程度上,这将会是病弱的君王唯一诞育子嗣的机会。 与仇人共育子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晋楠若虽不情愿,面上却表现得积极欣喜,什么都依着他。 白汝栀身体孱弱,药不离身,平日也时常针灸药浴,十月怀胎于他而言是希望…… 更是死劫。 或许老天有眼,这么快就给了他报仇的机会。 只是那时候的晋楠若并没有意识到…… 这是白汝栀的劫…… 却也是他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