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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苍玄抱着穆衡来到了龙床前,将他放下去的前一刻,想到这里被那个女人睡过,很是心烦气躁。

    他拿过自己的外袍垫在下面,这才放了穆衡上去。

    穆衡睡着了眉头也没松下来,苍玄面无表情地摩挲他的脸颊,想起了穆衡说的话。

    “妖孽……”

    呵。

    很多年前,他要离开的时候,穆衡哭着不让他走,说他走了没人陪,他跟穆衡说他是妖,他还记得当时穆衡认真地说:“我知道。”然后又留他在身边过了一个寒冬,蛇畏冷,穆衡从来不怕他,搂着原形的他躺在被褥里,让他窝在怀里取暖。

    他知道穆衡从来不怕他。

    可是他也没想到他竟然让穆衡这么恶心,恶心到畏惧,到把他划在外面,是妖孽,是与凡人分隔开来的妖孽。

    他想说他们不是一路的了吗?不是一路的,所以跟他划清界限,从此一刀两断,他是人间帝王,而他是妖界蛇君。

    苍玄目光如炬。

    永远也别想!

    ————

    这几日连落了好几天的雨,春日里好不容易绽放的花儿都打焉儿了不少,今日难得放晴,苍玄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阳光晒得他暖烘烘的,他舒服得眯了眯眼。

    御花园没什么人,自徐贵人死后,关于陛下背后的那位谣言四起,宫里那些被封了位分的人人自危,别说来着御花园赏花了,就是宫门都不敢随意乱出。

    这倒是如了苍玄的意,赶不走,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御花园里,前几日打焉儿的花都活回来了,整个御花园放眼望去,一片姹紫嫣红,他远远地瞅见不远处的水亭,有个身着黄袍的身影正伏案执笔,他心情愉悦地择了朵刚刚盛开的山梅花,直奔亭中人。

    “枕边没了你,偌大的宫殿格外冷清,”他踏上台阶,行至那人身旁,将手中的山梅花别在了那人耳后,“阿衡,怎么走了也不唤醒我,让我好找。”

    穆衡正在练字,闻言也未停笔,恍若无人,美人临池,令观者痴醉。穆衡堪堪落下最后一笔,这才抬眸看了苍玄一眼,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忧。

    苍玄早已习惯了穆衡对他的冷漠,也不气恼,只看着纸上,上面写了八个字: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穆衡的字苍劲有力,气势磅礴,苍玄赞叹了一句“好字!”,他从身后环住了穆衡,衔着他的耳垂低语道:“字写得这般好,不知画工如何?”

    说完像是笃定穆衡不会画画似的,握着他的手拿起了笔:“我来教你画画吧。”

    穆衡一语不发,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被苍玄握住手,随着笔墨的增多,所画之景逐渐显现出来,穆衡猛地甩开了笔,转身怒视着恶作剧得逞的苍玄。

    在“国泰民安,四海升平”这几个字下,他竟然画出这样的东西!

    这么多天的麻木不仁,苍玄终于又在穆衡脸上看到了生气,他捏了捏穆衡的脸,笑着说:“陛下可还满意?”

    穆衡啪一下打掉他的手,插在发间的山梅花掉落,穆衡揪起了他的衣领,怒道“苍玄,你给朕适可而止些!”

    苍玄表情凝固了一瞬,看着掉落的花被穆衡踩在脚下,撇开头笑了:“这才对嘛,前几日那死气沉沉的样,交欢都变得没滋没味。”

    “你!”

    苍玄的手伸进穆衡的衣袖里顺着往上,穆衡猛地抽回手,转身欲走,苍玄却紧箍着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两人靠得极近,苍玄低头吻他,他扭头避开。

    “阿衡,做吧。”

    昨夜兴致缺缺,只做了一次便结束,今日难得这么好兴致,苍玄说什么也要把昨晚的补上。

    穆衡却不愿,推他:“放开朕!”

    苍玄的食指压在他的嘴唇上,眼里有些许不满:“亲热的时候,不要自称朕,我不喜欢。”

    食指缓缓向下,伸进了穆衡的嘴里,兴许是气的,他的牙齿在微微打颤,上下一合,陷进了食指的皮rou里,但不至于出血破皮。

    苍玄贴近他的脸,在他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咬得这样轻,阿衡可是在与我调情?”

    一边说着,一边用嘴叼开了穆衡的黄袍,细腻的肌肤上还留有昨夜的春色,一朵朵盛开的花儿,布满了全身。

    “这是御花园!”穆衡深知抵抗不了这yin蛇,要是在之前他定会干脆任其作为,不作反抗,只是这次在外面这种地方,实在不像话,他揪着苍玄的衣襟,声音有些抖:“你放开朕。”

    苍玄安抚他:“放心,有我,没人会来。”

    为了证明他所说的,掌心托出一团绿光,迅速放大,很快笼罩了整个水亭。

    “在这结界里,没人能看见我们,放心。”他对穆衡笑着,冰雪融化般的温柔在他眼里四散开来。

    在苍玄的亲吻即将落下的时候,穆衡深深地闭上眼。

    不过是些假象罢了。

    他告诫自己。

    “乖,自己趴上去,腿打开些,让我好好摸摸。”

    在苍玄半强硬半诱哄的攻势下他趴上案台,黄袍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水亭内的声音越来越大,除了里面的两人,再没有人能听见,一张黄纸悄然飘落,晃晃的“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八个字旁边,两个画得惟妙惟肖的人儿,交叠着伏在案台上,身下部位连接着,下面的那个舒爽又痛苦的表情,与亭内声音融为一体,宛如纸上画活现,在纸上,在这方水亭内,rou体碰撞声,高亢的呻吟声起伏……

    “啊……不要!”

    “要的,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紧。”

    穆衡腰搁在亭槛上,半身倾出,青色的发丝垂落,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池里的锦鲤纷纷聚拢,只以为会落下些什么。

    苍玄用手握住纤纤玉腰,隔开了坚硬的栏杆,他低头亲了亲穆衡的额头,蛇茎埋在穆衡女xue横冲直撞。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换……呃啊!”

    穆衡呼吸急促,摇摇欲坠的感觉让他觉得下一秒就能掉下去,他抓紧了苍玄的手臂,手指陷进rou里。

    “别怕,有我,不会掉下去的。”

    苍玄沉醉于欲望,穆衡的销魂洞让他醉生梦死,理智被欲望支配,只想把蛇茎埋得更深。他舔掉穆衡脖颈上的细汗,日日的欢好,他愈发对这具身体上瘾。

    “嗯……啊……够了……”

    穆衡的双手上移,环住了苍玄的脖子,他有些受不住了,身下的冲击愈发凶猛,撞在宫口上,直撞得他双腿痉挛,前端止不住地流出jingye。

    “哪够啊,”苍玄在他锁骨上留下显眼的牙印,“这具身体那么yin荡,让我日日这般怕也不是不够的。”

    苍玄换了个角度,蛇茎带着rou刺的前端直顶在最敏感的点上,穆衡猝不及防地被这一下刺激得混沌,断裂的呻吟声溢出,嘴角划过控制不住的涎水。他的双腿发软,架不住苍玄的腰,全凭腰间的双手才不至于脱力掉下去。

    “要射了……唔啊……慢点……”

    穆衡的前端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苍玄立刻握住那根,拇指堵住了精孔,不让射精。

    “啊!放开!”

    “叫声夫君,说夫君饶了我,我便让你射。”

    穆衡想瞪他一眼,可实在没力气,睁开的眼里全是朦胧的水雾,只一眼,苍玄便有种要立刻射了的感觉。

    “受不住了……嗯啊……让我射……”

    穆衡的哭腔溢出,苍玄握住他的那根不放,他憋得快要爆炸,满脸潮红,是欲望不得疏解的表现,他咬着牙,就是不肯说出那两个字。

    “好阿衡,叫吧,叫了我让你射,好不好?”苍玄亲吻他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他的耳廓。

    穆衡收紧了五指,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两人僵持着,苍玄也不似前面那般顶撞凶猛,他缓慢地抽插,蛇茎探索他的蜜xue,rou刺抵在宫口上,细细地研磨那处嫩rou。

    穆衡的身体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快要高潮的感觉折磨着他,可是他的前端被牢牢堵住,下一刻高潮的感觉冲破了某种禁锢,蔓延向四肢,一瞬间呼吸都凝固了。

    雌xue里收缩,汹涌而来的yin水,比哪一次都流得多,一股脑浇在苍玄的蛇茎上,他一不留神打开了精关,蛇精一下一下喷射在rou壁上。

    苍玄深深地喘息,射精的那一瞬,带着震惊和不甘,他下意识的收紧了五指,等回过神来,穆衡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可怖红痕。

    他松开五指,手掌一扣,将穆衡倾出去的半身抱了回来,松开手,穆衡跌坐到长椅上。

    他摩挲着穆衡的脸颊,那里还有未退去的潮红,冷笑一声:“我的好陛下,宁愿潮吹,也不愿叫我一声夫君,真令人心寒。”

    他猝然发难,将穆衡推倒在长椅上。

    “陛下好气性,本君不得不服,只期望陛下稍后还依旧有这般气性。”

    穆衡闻言,立即警觉起来。

    “你要做什么?”

    苍玄不答,只见他抬起穆衡的腿,在大腿根内侧露出獠牙,扎进皮rou里,穆衡疼得一缩,闭上了眼,很快这股疼痛又消失了,他睁开眼一看,被咬过的地方留下一两个血孔,中间隐隐显现出一条小蛇模样的印记。

    “这是……什么?”

    苍玄继续舔那两个血孔,很快血孔消失了,小蛇印记也越发清晰,他抬起头,看着穆衡,眼里的绿光一闪,小蛇印记也泛起绿光。

    穆衡的身体忽然异常燥热,热得有些喘不上气,眼前也一阵模糊,脸上稍稍褪下去的潮红,又重新席卷而来。

    “你……哈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乃我蛇族秘法——脔蛇印,”苍玄说,“它会催动你的情欲,打上这个印记的人,纵然是断尘绝欲的和尚,都能变成浪子。”

    “你……你无耻!”

    穆衡气息紊乱,满眼怨愤,可不足一会儿,在脔蛇印的影响下,眼里的怨愤消失不见,只剩下翻滚的欲望,他贪婪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触碰他,前端挺立起来,身下的女xue缓缓淌出yin水。

    “此法还有个妙处,施法时被打上印记者会对施法者产生依恋,情动难耐时只有施法者可解,”苍玄站起来,避开穆衡伸出的手,坐在一旁,大开着腿,两根巨大的蛇茎十分抢眼。

    “阿衡,过来。”

    此时的穆衡情热难忍,浑身不适,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听了苍玄的话,立刻想要去他身边,但双腿发软,只能爬着过去。

    他在苍玄的跨间抬起头,与之相视,苍玄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两根硕大伫立在他脸旁。他迫切地想要这两根,手已经先一步握了上去。

    “想要吗?”

    “要……想要……给我……”

    他的表情痴迷,苍玄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一根蛇茎抵在他的唇边:“乖,不要用牙,含进去。”

    穆衡张开嘴,手抚上另一根蛇茎,嘴里将一点一点吞下蛇茎,再慢慢地吐出来,蛇茎前端的rou刺划过口腔壁,火辣辣的,但他全然不在意,专注地吞吃着眼前这根,宛如至高无上的美味佳肴。

    他伸出舌尖,舔掉前端冒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再沿着柱身往下,再一路舔上去,最后整根吞进去,抵在喉咙口,喉咙里因为异物侵入,反复挤压蛇茎,苍玄舒爽得仰起头,手下意识地按着穆衡的后脑勺,腰肢挺动,在穆衡嘴里做起了抽插动作。

    穆衡难受得将要窒息,两眼的雾气汇聚成水珠,从眼角流出,苍玄瞥见,连忙抽出蛇茎,刚一抽离,jingye喷射出来,洒在穆衡俊美的脸庞上。

    他撑着地面咳嗽了一阵,射在脸上的蛇精滑落至嘴角,穆衡一伸舌,卷了进去,极具诱惑的眼神看得苍玄身下胀痛,穆衡随后又颤抖着触碰到他,艰难地说:“下面……好痒……你摸摸我……求你……”

    苍玄狡黠地笑着;“想要的话,自己来。”

    穆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跨坐在苍玄身上,用自己的xue口摩擦蛇茎,在蛇茎上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的身体晃动,苍玄看着眼前的绝妙人儿,张嘴含住了胸前的粉色乳粒。

    “啊嗯……”

    舌尖绕着乳晕转圈,粗粝的舌苔碾过rutou,穆衡浑身一抖,呼吸粗重起来。

    苍玄抬眸,看其沉迷的表情,颇为情动,他含住rutou,用力吮吸,将rutou吸得发红,又咬着叼起来。

    “唔……疼……这边,这边也要……”

    苍玄有求必应,果然转向了另一边,直到把这一边也吸得发红发肿才放过胸前的两颗。

    “这么吸,怎么都没有奶水?”他手指拨弄着红肿的rutou,捏了捏乳rou,状似疑惑地问。

    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穆衡心想。

    他已无力去回答苍玄,身体极度干渴,满心只想要更多,身下女xue流出来的水浸湿了苍玄的蛇茎,rou体相碰之处滑腻腻的。

    但苍玄却不想放过他,蛇茎抵在xue口,就是不进去,惹得穆衡着急,抓着蛇茎就往自己xue口塞,可越急越乱,怎么都没对准。

    他急得要哭,苍玄笑起来:“怎么这么笨。”他抓住穆衡的手,引导着他对准,随即一点点地挤进女xue。

    蛇茎整根没入,直抵宫口,穆衡发出满足的声音,他手撑在苍玄的腹肌上,等着他动,却好一会都没见动静,抬头,看见苍玄也在等着他。

    苍玄见他抬头,说道:“自己动。”

    穆衡嗫嚅了一下,随后抬起腰,蛇茎缓缓抽出一部分,又狠狠地坐下去,前端直顶宫口嫩rou,顶得他直呼。

    “啊……!”

    抬腰又坐下,蛇茎随着他腰肢的摆动,撞击每一处敏感点,yin水不断涌出,混杂着之前残留的jingye。

    “好慢。”

    苍玄不满足于他的速度,双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身下开始疯狂顶弄。

    “啊啊!等下……太快了……不……慢点……嗯啊……要快……”

    他被顶得语无伦次。

    “嗯?要快还是要慢?阿衡说清楚些。”

    “要……哈啊……要快……快点……啊……!”

    “好说,阿衡叫声夫君便满足你。”苍玄对此扔心怀执念。

    在脔蛇印的cao控下,穆衡哪还有之前的嘴硬,一边挨cao一边开口:“夫君……夫君快点……嗯啊……”

    苍玄心满意足,加快了速度。

    “啊啊……不行了,要cao坏了……唔啊……啊……”

    “夫君cao坏你如何?嗯?让不让夫君cao坏你?”

    他狠狠一下顶在最深处,顶破宫口,直冲zigong内。

    “啊……不要!太深了……!”

    苍玄抱着他,让他跪在长椅上,手把着亭栏,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手指在后xue里做着扩张,做完扩张,把另一根悬在下面的蛇茎挤了进去。

    “啊……好涨……好满……太大了……嗯啊”

    “不大怎么满足你这里?喜欢吗?喜欢夫君这么cao你吗?”

    在脔蛇印的驱使下,穆衡有问必答。

    “喜欢……嗯……喜欢夫君cao……哈啊……”

    “阿衡、衡儿、宝贝、乖宝,”苍玄连连唤他,这样乖乖被cao的样子,他喜欢得紧,细细亲吻穆衡的背脊,仿佛两个至深的情人,“给夫君生小蛇,我们生小蛇好不好?宝贝阿衡给夫君生一窝小蛇好不好?”

    “生小蛇?”穆衡扭头看向他。

    “对,本君把蛇精都射给你,你给本君生小蛇。”他停下动作。

    穆衡迷迷糊糊,只听见蛇精二字,急着要:“呜……还要……不要停……cao我……”

    苍玄又重新迅猛地挺动起腰肢,指挥着两根蛇茎狠狠cao入穆衡身体里。

    “真yin荡啊我的陛下。”

    “嗯啊……哈啊……”

    “夫君把你cao坏了怎么办?要不要夫君cao坏你?将yin荡的陛下cao坏,怎么样?”

    一问一顶,顶得身下汁水横流,流了一地。

    “哈啊……cao坏我……要夫君cao坏我……啊……受不了了……呜……要射了……啊!”

    昔日里冷艳卓绝,高高在上的陛下,此刻成了狂野且性感的放浪子,在他人身下不断地求欢。苍玄用之不竭的精力和体力,满足了穆衡一次又一次,高昂动听的呻吟声源源不绝,春日里的猫儿听了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