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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篇 二十三 秋千play 骗财骗色的妖奴飞走啦

    楚霄伸手揉了揉脚下笑容灿烂的妖奴微凉的黑发,忽然觉得心情也好了些许。

    ——没错,这个妖奴是仅属于自己所有的物件。那么,何必管别人的妖奴是什么样子。只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也就够了。

    想到这里,楚霄伸手把落月颈上的项圈整理了一下,让那枚金色的链坠恰好挂在项圈下方,看起来十分搭配,像是成套的装饰。接着,站起身来,扯了扯黑发妖奴项圈上的链子。

    “过来。今天的事,你也要挨罚。”

    落月轻轻咬了咬嘴唇,耳根漫起一点点的红晕来。

    此行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他可以离开了。但是,对于接下来的“处罚”,他竟然隐隐地有几分期待。

    被牵着链子,落月随着楚霄的脚步在回廊中四足并用地爬行。城主府的一楼原本是粗石铺成的地面,跪上去又冷又硬。不知何时起,回廊里却铺了整整一层柔软的浅灰色地毯。

    凛星城其实不是很有钱。落月默默想,看来他确实是很认真地想好好养我。

    这个男人……落月侧过头,微微勾起嘴角。这个高挑而俊朗的男人有时看似暴戾凶狠,有时控制欲过强,但,骨子里却十分温柔。

    虽然真正见面的时间并不长,但落月总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认识他很久很久了。久到早已成为一种习惯,久到看得懂他的每一个表情,久到早已知道他的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那么,既然该走了,这次就算是道别吧。

    抱着一些十分微妙的心思,落月垂着头盯着楚霄的脚上的皮靴,一步一步爬过回廊。

    左首的一间客房里,隔着厚重的木门,里面隐隐地传来抽打rou体的声音和韩朗带来的那只雪豹妖奴细弱的哭声。楚霄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又一扯手上的链子,却没有回自己的卧室,向另一边联通花园的侧门拐了过去。

    夜晚的庭院一片空寂,在一片皎洁的明月照耀下,灌木枝叶的边缘仿佛镀了淡淡的银光。一路扯着妖奴,楚霄避开了白日里侍女带着猎狗来来去去的草坪,反而在侧边一片种得很茂密的绿篱旁伸手拉开了一道看起来并不显眼的缝隙。

    “进去。”楚霄命令着。

    这看起来十分像一个狗洞。

    虽然这样腹诽着,落月还是有点迷茫地听话钻了进去。

    夜晚的枝叶扫在脸上,有些潮湿的痒。但,把整个身子穿过那个不太大的缝隙,眼前便是柳暗花明般地一亮。树篱里面居然还藏了一片小小的空间,种着几捧白色与黄色的好似星星一般的花朵,一颗大柏树上用几根树藤吊了一个秋千,旁边居然还有一套石头制成的桌椅。

    楚霄从他身后也分开树篱走进来,坐在了石椅上。

    这实际是他继承了这座城主府时,要当年的园丁专门为他开辟的一片小小的空间。只有在不希望外人打扰时,他才会来到这里,默默坐上一会儿,整理思绪。这还是他第一次带别人进来——但是也许这个妖奴并不算是别人。

    在夜晚的花园里,吹着有些潮湿草木香气的风,他的妖奴身上裹了件深蓝色的丝袍,脸上有些茫然地跪坐在一片柔软的绿草地上。楚霄忽然觉得这个场景看起来异样地和谐。

    似乎这一片秘密的小空间,里面多了一只黑发柔顺的妖奴,看起来便更完整了。

    “我真应该把你锁在这里。”楚霄叹了口气,又低下头与落月的眼睛对视。“知道我为什么要罚你?”

    虽然主人罚妖奴不需要理由,但是落月还是努力地思考了一下:“因为别人碰了我?”

    楚霄用了点力气扯了一把手里的链子,落月踉跄着向前跪行了两步,被扯到了楚霄坐着的双腿之间。

    “别人碰你,是别人的错。”

    楚霄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妖奴细巧的乳尖,感觉到妖奴深吸了一口气,身子绷紧了。

    “再说不对,就在这里穿个环。”

    落月轻轻哆嗦了一下,胸前被捻着的部位仿佛酥痒得更厉害了一点。

    “因为…我没有拒绝别人碰我?”

    楚霄有点惋惜地收回了手,似乎很不满妖奴竟然在这种时候说出了正确答案。

    “我是妖奴。”落月抬着头,很安静地问,“妖奴可以拒绝吗?”

    “明天开始,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楚霄缓缓地说出了这句他思考了整个晚上的话。

    韩敛牵来的豹子和山猫,是调教得乖巧yin荡的模样。楚霄很确定自己不大喜欢这样的妖奴,而自己脚边颈中拴着链子的落月,到底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戴着束具,得到一点惩罚,就可以保有理智对不对?那么,在白天的时候,你可以做我的随从。我会让老潘恩教你一些认字和数学,只要你做得到,你就可以有一个和人类一样的身份。”

    落月仰头静静地望着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是我的妖奴,我当然要把你调教成我喜欢的样子。”楚霄越说,越确信了自己的心情。“我要你在别人面前不是一个妖奴。”

    “…只有在您的面前……”落月轻轻说。

    “对。只有在我面前,你才是我的妖奴。”

    他脚下跪立的半妖,忽然绽放出一个明朗的笑容。似乎比方才得到了那个链坠作为礼物时的笑容更加灿烂几分。

    “我很愿意。”落月微笑着说,“就这样说定了。”

    做下了这个决定,楚霄觉得仿佛全身心都轻松了起来。又想着那个叫小林的也可以解雇了,或者留下做点杂活也未尝不可。看他收拾花圃收拾得十分干净利落,或许可以用同样的薪酬留下他做花匠。

    既然心情好,那么此刻自然很适合做点什么。楚霄看了一眼老柏树上用几根树藤挂下来的木秋千。

    “坐上去。”楚霄用下巴指了指那个秋千。

    落月瞥了一眼那个被微风吹得微微摆动的秋千,耳尖微微一红——他好像知道他的主人此刻是想玩什么了。

    “我说过,那串缅铃不准拿出来。”楚霄轻轻哼了一声,“正好一齐罚了。”

    他的妖奴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爬到那架秋千旁,坐了上去。

    落月身上只裹了件楚霄的寝袍,有些过分宽大了,寝袍下面原本也没穿什么。跪坐的时候坐在自己光裸的腿上倒还好,此刻光溜溜的屁股压在粗糙的木板上,这种感觉就微妙得多。

    楚霄走了过来,拉起落月的双腿,用上方垂落的树藤,一左一右将他纤细的脚踝缠在秋千两旁的树藤挂绳上。

    “唔……”落月双手抓紧了吊绳,脸上浮起一片薄红来。他双腿被捆得大开,高高举着,双腿间的密处一览无余,向前方挺送着。腰臀落在秋千的木板上,重心不稳地向下仰,只能靠双手抓紧树藤,才不会狼狈地向后翻过去。

    楚霄心情极好地笑着,俯身下去,咬住了落月的一颗乳尖,含在牙齿间慢慢地磨。在妖奴倒抽一口凉气的颤抖中,又伸手下去握住妖奴已经半硬的性器,用手指揉捏已经泛着湿意的guitou。

    “唔…呜呜…”妖奴小声地喘息着,腰肢不知是躲还是迎地小范围地扭动,带得秋千也摇晃起来,被叼在口中的乳尖被用了些力气一扯,妖奴的呻吟声变了个调子,带出一点哭腔来。

    明明双手并没有被捆住,却只能死死抓住秋千上的树藤免得自己摔落下去。落月眼睛里泛起一点水汽,只觉被这个男人触碰着的地方热得越来越厉害,乳尖又痛又痒,带得半边身子都细细地战栗着发酥。

    下面更不用说,脆弱的性器官被握在手里搓揉,明明动作并不算温柔,快感却好似排山倒海一样袭来,被拇指揉着系带和玲口,落月把腰肢紧紧地绷了起来。

    “忍着,没有允许不准射。”楚霄声音沉沉地下了命令,在那根十分讨人喜欢的性器根部威胁似地一掐。

    这根色泽淡红的小东西在他手里被玩硬和掐软过太多次,此刻得了这个警告,半妖崩溃般地呜咽一声,性器却似乎更兴奋地抖了抖,一股清澈的腺液从头部溢出来,把楚霄的手指打得透湿。

    “不听话的小东西…”楚霄微微扬起眉毛,把那两根被弄湿的手指放在了妖奴的嘴边。

    落月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滴的睫毛闪了闪,乖顺地张开嘴,把沾了自己体液的手指含进了口中,软红的舌尖在指缝里轻轻地舔了过去。

    被半妖的舌尖又湿又痒地扫过指缝,又讨好般地围着指尖打着转,楚霄眼神暗了暗,忽然狠狠压了上去,将自己早已怒张的性器埋进了半妖的xue口。

    “啊…主人…”落月修长白皙的脖子紧绷着向后仰去,被这样突如其来地强行插入,他被捆在秋千上的身体猛地被推得向后一荡,几乎头昏脑胀地摔下去。连忙抓稳了两边的吊藤,他又向前荡回来,大开的双腿间,xue口狠狠地撞回到楚霄的性器上。

    楚霄的性器深深地埋进了半妖湿软又不住抽搐的甬道,简直舒服得头皮发麻。他定了定神,双手扣住半妖被迫高高举向两侧的腿弯,就着秋千的摇动,深深浅浅地享用起半妖的身体。

    落月双手紧紧抓着树藤,只觉身体不受控地摇动着,每被向后推去,体内的性器就被拔出大半,怒张的伞头凶狠地刮过他体内敏感的腺体。还没等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他又摇晃着落回原位,以前所未有的粗暴冲撞将那根凶器狠狠地一口吃到深处,仿佛是肠壁内侧被狠狠击打,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一层层在体内最深处累积。

    “不…不行了…”落月胡乱地求起饶来,“太…啊啊啊!”他又随着秋千被晃回来,狠狠撞在男人下身上,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又被正正地撞中,他眼前白光乱闪,发出意义不明的哭叫,双手死死攥着树藤,下身被撞出一片粘稠的水声。

    太深了,太重了…落月的脑袋简直随着秋千的摇动被晃成了一团乱麻,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了后xue几近于疯狂的快感当中。后xue猛烈地抽搐,夹杂着整个小腹的快感连成一片,落月几近啜泣地弹动着腰,终于在楚霄俯身低头咬住他喉结的一瞬间,颈部的酥痛让他整个人后背起了一层新鲜的战栗,带得腰一软,一股浊白的jingye猛地喷洒在两人交叠的小腹之间。

    “下次再罚你…”楚霄咬着牙在半妖的喉结上磨了磨,又在半妖近似崩溃的哭声中,狠狠顶进柔软身体的最深处。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楚霄心满意足地射在妖奴身体深处,拥住了几乎失神的半妖缓了缓,这才把落月的双脚从秋千吊绳上解了下来,拥在自己怀里。

    “…主人。”

    落月半趴半跪在他腿上,头发被汗水浸得透湿,纤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也有些微哑。

    “刚才您的提议,我觉得很好。”

    落月微微笑着,伸手整理着自己身上被揉得皱成一团的丝绸寝袍,系好带子。

    楚霄嗯了一声,却总觉得妖奴此刻的情绪有些特别。虽然半跪在他脚下,但妖奴的语气,并不像是得到了意外的恩宠,而更像是想清楚了些什么事情。

    “那么,我想,我会想念您的。”

    随着这句意义不明的话,这黑发的纤瘦的柔弱的妖奴,忽然站起了身。

    楚霄呼吸猛地一顿,在无数次与妖族生死搏斗中训练出的直觉在他脑中如尖啸般嘶吼着提示着危险。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犹疑地打量着一秒钟前还跪在他脚下、但此刻似乎带着令人难以逼近的气势的青年。

    落月偏了偏头,笑笑,两只手握住颈中的链子,轻轻一扯。

    他几乎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喀地一声,小指粗的金属链子应声而断,仿佛一根纤细的丝线。

    “其实我还挺喜欢的…就是有点碍事。”落月有点可惜地叹了口气。

    一轮明月从树梢的缝隙间照下洁白的光晕,在妖奴的脚底投下纤秀的影子。落月轻轻抖了抖肩膀,刹那间,一双闪着幽蓝色泽的华美羽翼,从他的身后鼓荡着张开。

    落月拍了拍身后的羽翼,整个人轻飘飘地飞到了空中。

    “…你!”

    楚霄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他是半妖,这毋庸置疑。而半妖怎么可能展翼?半妖怎么可能有另一种妖型?

    半妖怎么会在方才那一瞬间爆发出让他觉得震颤的力量?

    落月的脚尖点在了老柏树的树枝上,莹白的足趾踏在粗糙的树皮上,整个人的身体随着树枝上下轻轻摆动。

    “嗯…再会,还有,谢谢。”

    落月纤细的手指捏住了颈间金色的链坠。弯起秀丽的眼睛,绽放出一片灿烂明朗的笑靥。

    下一秒,这只浑身充满谜团的鸟儿拍拍翅膀,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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