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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窍

    周三的秋季运动会在一片蓝天白云下拉开了帷幕。

    等各个班级走完方阵,校长致辞结束后,大家热热闹闹地一哄而散,各自去了自己的参赛处做准备工作。

    我也领到了自己的号码牌,叫了一心灵手巧的女同学给我别在了白T恤的背后。

    我先去看沈宇他们的比赛,几个年纪的体育生聚在一起各个势头很猛,认真较劲的样子帅毙了,看得场下的我热血沸腾,一直满场跑着给沈宇他们加油。

    但轮到我自己的时候,我开始划水了。

    被同组的体育生远远甩身后头,我也无所谓,我今天的目标是下午场的男子五千米长跑,要保存好体力才行。

    只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名次,本来围在我身边替我摇旗呐喊的一群女同学们也逐渐散去了。

    我不在乎,我从小到大不缺关注。

    等到下午的五千米长跑,漫长的比耐心赛中,根本就没多少人在观众席上看。

    只有沈宇和方伟在内赛道随着我跑,时不时在拐角处悄悄给我递一口水。

    和我同组比赛的都是一些面生的学生,我基本上不认识,就证明他们不常打篮球,也不怎么爱运动。

    所以这场男子五千米长跑,我简直胜之不武,轻轻松松,用了二十一分四十七秒就跑完了全程。

    累也是真的累,我闯过终点后一头就栽进了沈宇的怀里,被他拖死狗一样的拖到了旁边草坪上。

    他忙着给我揉捏肌rou发紧的腿脚,方伟就在一旁给我拿沾了水的毛巾敷脸。

    两个人这样一左一右的伺候着我,阵仗特搞笑,好像我是参加了什么为国争光的奥运项目。

    我舒服得直哼哼,嘴里还嚷着让他俩手脚轻一些。

    沈宇就故意下狠劲捏我的腿肚子,我啊的叫了几声抬腿踹翻了他,他就反扑过来要压我。

    我们滚在草坪上打的不亦乐乎时,一个俏生生的女声在头顶响了起来。

    “霍安,都混一天了,你终于拿了个第一呀。”

    我一抬头,居然又是夏无秋。

    她穿着校服裙,露出来的两截腿又白又直,藕节似的好看。

    我这个姿势隐约好像能看到她的裙底,有一抹粉色在眼前一闪而过。

    “臭流氓——”夏无秋骂我,往后站了站用手掩住了裙摆。

    她虽然是在指责我,但唇边始终带着笑,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生气。

    “什么叫混一天?”我朝她笑,“那叫参与,参与了一天知道吗?”

    夏无秋撇嘴,她伸手遮着头顶的阳光,往远处眺望了一会,突然咦了一声,“人呢?…刚才还在那里的…”

    我立即警觉起来,“谁?你在找谁?”

    “徐宙斯呀,”她还在探头探脑地往那儿看,“刚才他还站在那里的……”

    我一骨碌把沈宇从身上掀开,不理会他的骂骂咧咧,蹿起来就往夏无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儿的观众席藏在一片树荫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那里有人坐着。

    我眯眼分辨了一番,零零散散的学生里并没有看到徐宙斯的身影。

    “他在那里干什么?”我转头问夏无秋,“难道他在看我比赛?”

    “应该是吧。”夏无秋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后又说,“谁知道你这一路跑得跟耍猴一样。”

    “靠。”我一下子xiele气。

    早知道徐宙斯可能会看,我就不和沈宇他们一路上嘻嘻哈哈了,我那个龇牙咧嘴的样子肯定逊毙了,有辱斯文。

    夏无秋非要缠着我请她吃冰淇淋,我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总喜欢和我搞出很熟的样子来。

    但她软软白白的小手拉上我的胳膊时,我就不想拒绝了。

    我给她买了抹茶味的甜筒,我自己要了原味的,我俩站在学校冷饮店门口一起舔冰淇淋。

    “霍安,”她突然开口,“我以前就见过你一次。”

    我垂眼仔细看她的脸,漂亮是很漂亮的,但我记忆中没见过这张脸。

    “那时候是高二暑期补课,你背着画板在徐宙斯班级门口等他放学。”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次。

    周妈请假回老家了,我早上出门去公园写生时却忘带了钥匙,只能先去徐宙斯高中等他放学后再去他家里住几天。

    徐宙斯班里还在上物理课,门窗禁闭,室内开着冷气,老师正絮絮说着欧姆定律和带电粒子。

    我才刚初中毕业当然听不太懂这些知识点,百无聊赖地在走廊站了会后,我卸下画板继续画起了教学楼对面的一片人工湖风景。

    正当我很专注地临摹那处景色时,背后有人悄悄靠近,我往后瞥了一眼,只看到她穿着校服裙的白腿。

    我那个时候正被徐宙斯迷得五迷三道的,对任何异性都不太感兴趣,所以压根没回头去看是谁。

    那女生也没和我搭话,静静在我身后看了几分钟才转身离开。

    后来下课铃响,徐宙斯还没等他们老师离开就立即从教室后门走了出来。

    他不知道怎么又是一副生气了的样子,眼神刀子似的直往我身上扎。

    “把画板收起来。”他冷声训斥我,“别在我眼前卖弄这些没用的。”

    他因为我爸的原因,格外讨厌我在他面前画来画去的,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他肯定要冲过来把我的画纸都撕了。

    我很怕他又想讨好他,只能灰溜溜的收起画板跟他着走了。

    那张没画完的写生被我揉进了垃圾桶里。

    在那以后,徐宙斯再也不允许我去他班级门口等他了。

    现在再回忆起他当时那张冰山脸就很败兴,我懒洋洋的眯眼舔着冰淇淋圆球,问夏无秋,“难不成那个小白腿就是你?”

    夏无秋没直接回答,她只是嘟着嘴唇反问我,“明明画得很好看,干嘛要扔了?”

    “你觉得好看?”我注视着她的眼睛。

    和徐宙斯那种眼尾上翘冷嗖嗖的眼睛不同,夏无秋的眼睛弧度很圆润,看上去柔情蜜意的。

    “好看。”夏无秋翘了翘嘴唇,她伸手勾住我的T恤衣角,“下次我做你的画模好不好?”

    我也有点看不懂夏无秋了。

    但我还是对她点了点头。

    此后的两天运动会里,因为怕徐宙斯会突然来cao场看比赛,我就竭尽全力的往前拼。

    虽然比不上那些专业的体育生们,但是名次也不拖班级后腿。

    可我在人群里望眼欲穿,也没看见徐宙斯的身影。

    他们高三部本来就可参加可不参加,估计徐宙斯不看比赛的时间都待在图书室里自习。

    我有点想去找他,但想想上次他在车里那副要捶我的样子,还是打消了念头。

    运动会最后一个项目是班级4×100接力赛,我是第三棒,最后做冲刺的是我们班学委,高高瘦瘦的模样,看起来还挺擅长跑步的。

    我比赛前和他做了沟通,让他边往前跑边接我的棒,这样缩短时间和距离。

    cao场上围满了人,枪声一响赛道上的身影就动了起来,我们班从第一棒就落了下风,等第二棒交接时,已经是最后一名了。

    我心想着要是我努力追一把,搞不好还能稳在第二,倒数第一太丢人了,总不能还跑不过音乐系那群娘炮吧。

    这样一想就走了神,再反应过来时,第二棒已经递到了跟前。

    我心头一跳,接过棒子就往前冲,谁知道脑子先转过了弯、四肢还没协调过来,刚跑出两步就摔了个狗吃屎。

    太他妈的无语了。

    我都感觉到cao场上的呐喊声寂静了一刻。

    我一骨碌爬起来又继续跑,只是耽误了的这几秒钟再没办法挽救了。

    最后虽然和学委交接成功完成比赛了,但我们美术班还是倒数第一名。

    从赛道下来的我垂头丧气,刚一屁股坐到草坪上,旁边就有人呀了一声,指着我的腿,“流血了!你在流血!”

    我低头一看,右膝果然摔得血糊糊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看上去有些渗人,却不是很痛,只是皮外伤。

    沈宇他们高二组还在比赛,我就一个人先去了医务室处理伤口。

    医务室值班的是个阿姨,她仔细给我清洗了伤口表面,等她要拿着一卷纱布包扎时我制止了她。

    “算了,这点小伤不用包,给我涂点碘伏就行了。”

    怪丢人的,摔了个大马趴就算了,还要把腿包成个粽子,回头沈宇他们肯定要笑我。

    阿姨只好搁下托盘去找碘伏,她在柜子里翻了一会儿又对我说碘伏用完了,要去库里拿,让我先坐在沙发上等一等。

    我应了声坐下来,阿姨就转身出去了,高跟鞋敲在走廊地砖上咚咚作响,一直到了电梯里才没了声音。

    我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意摁了几个频道,正好看到少儿台在播奥特曼。

    里面的怪兽和奥特曼扭打在一起,它巨大的尾巴稍微一动弹就压倒了不少楼房。

    我看得有些心疼,和小时候心疼奥特曼不同,我现在心疼房子。

    所以徐宙斯来医务室的时候,看到的大概是这幅场面——

    电视里的奥特曼把怪兽锤得哐哐响,沙发上的我握拳紧盯屏幕,一副咬牙切齿很心痛的样子。

    但我一看到徐宙斯,就立即把那种心痛咽进了肚子里。

    我开始心跳。

    也只不过一周左右没见到徐宙斯而已,我就感觉好像过了许多年未见,对这个男人格外地陌生。

    连他此时微蹙着眉的样子,我都已经辨别不出他带着怎样的情绪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问他。

    他只盯着我的脸一言不发,眼神暗沉沉的。

    我突然就想起他那种一到奇怪地方就性欲大增的古怪癖好。

    “徐宙斯你别乱来,”我苦口婆心劝他,“这里可是学校医务室。”

    徐宙斯不听,徐宙斯径直向我走来,我吓得直往后缩,背部都贴紧了沙发,活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腿上突然一凉,徐宙斯蹲在了我跟前,抬手轻触了一下我膝盖上的伤。

    “怎么不包扎?”他低声问我,视线扫过我脚边的托盘。

    “医生不在,我在等她回来……”

    徐宙斯就没再说话了,他自顾自地从托盘里拿了一卷医用绷带给我包扎起了伤口,动作熟稔得丝毫不逊刚才的护士阿姨。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只要喷点碘伏就好了,我没那么娇气的,但他垂眼专注的样子太过迷人了,我没法抗拒这种诱惑。

    虽然我知道,他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往往都是想要和我打炮的前奏。

    我忍不住往他跟前凑,嗅到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海盐香气,是他常喝的那种气泡水味道,在这过近的距离里缓缓发酵变甜。

    “徐宙斯。”我很轻地叫他的名字。

    他眼睫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

    “徐宙斯,”我不死心的继续喊他,“徐宙斯我想和你做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徐宙斯的手就按在了我包扎的伤口上,用力往下压。

    “啊疼疼疼疼疼……”

    他妈的,他又发疯了。

    他这个人为什么总要这么拧巴,从我嘴里说出来话的不过是他的心中所想罢了。

    但他总会因为被我猜中心思而恼羞成怒,继而痛下杀手折磨我。

    “我有的时候真想活剐了你。”徐宙斯对我说。

    我泪眼巴巴地抬头看他,有些委屈,但我能说什么?

    我只能告诉他,我也知道。

    徐宙斯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好险医务室的阿姨及时回来拯救了我,她满头大汗,看了看我包扎过完的伤口,又看了看徐宙斯铁青的脸,只好将对我的不满咽了回去。

    回去路上徐宙斯走得飞快,压根不管我的死活,把我远远扔在后头一瘸一拐。

    在我准备走岔路要回班级时,他又叫住了我的名字,“今晚去我家里。”他脸色有些黑地说。

    看吧,他本来就是这个心思!

    徐宙斯家里没人,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卧房,趁我还在蒙头淋浴时,就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

    他从身后吻我的脖颈,手指揉捏着我胸前上的两点,我能感觉他下身的蓄势待发,正热热yingying地戳在我的臀上。

    “拿了几个奖?”他声音含糊地问我。

    “……也就两个吧。”我有点窘迫,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我这些。

    徐宙斯大概是在嘲笑我,我感受到他贴在我后颈的嘴唇静静弯了起来。

    “再给你加一个。”他突然说。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后头就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徐宙斯的嘴唇压在那一块肌肤上又吸又咬。

    他的种草莓行为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我想出去照镜子看一看,他却攥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按在了浴室玻璃门上。

    徐宙斯用我身上滑腻腻的沐浴液泡沫给我草草扩张,性器一点点的侵入又拔出,再次侵入时远比上一次更深。

    我张着嘴吸气,疼痛感让我浑身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我不喜欢他从背后cao我,我看不见他的脸就无法忍受他给予的疼痛。

    “去床上、徐宙斯去床上……”我终于疼得站不住了。

    徐宙斯的动作停了停,伸手扳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对着他。

    他的眼神落在了我下面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上。

    我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但他竟连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像是我败了他多大的兴。

    我又委屈了。

    他妈的,又不是他被cao,他当然不知道被一个粗棍子在直肠里捅来捅去是什么感觉。

    徐宙斯匆匆替我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将我抱回了他又软又大的床上。

    我刚一躺下,他就兜头把我罩进了被子里,视野顿暗,下一秒他的身子也压了上来。

    先是吻我的嘴唇,不断挑逗我的舌尖,然后又顺着我脖子一路往下舔舐着,又亲又咬。

    我被他弄得心尖痒痒的,忍不住去推他的肩,徐宙斯又一次攥住了我的手腕。

    他擒着我的手,让我自己去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等我完全硬了起来后,guitou就被一个潮湿温暖的物体包裹住了。

    怔了几秒,我突然意识到,那是徐宙斯的口腔。

    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魂魄都飞离了身体。

    太太太太爽了,一股麻意顺着脊背一路往上蹿,直蹿到天灵盖,激得我差点就要秒射。

    那种湿湿热热的触感简直太美秒了,难怪徐宙斯每次都喜欢逼我给他口。

    cao!

    这孙子真会享受。

    白瞎了我这个童子鸡苦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被口这么爽。

    我忍不住挺起腰,抓着徐宙斯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cao起他的口腔。

    爽到失智,好几次徐宙斯的牙齿都磕到我了,虽然痛,但是一想到我正在凌辱他,我就更兴奋了。

    最后要射了的时候,我弓着背想要从徐宙斯的嘴里退出来,谁知道他两手一下子扣住了我的腰,把我的东西往他喉咙最深处送去。

    我瞬间就射了出来。

    爽飞了。简直。

    我在一片黑暗中喘息,丝毫没察觉到徐宙斯的靠近,等他完全贴近我的脸时,我已经避无可避。

    徐宙斯这个疯批,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都吞了下去,嘴里还残留着腥气就凑过来吻我。

    我越是挣扎,他吻得越凶,最后我们两个人的唾液里都混入了这点腥气,分外yin靡。

    徐宙斯重新将他的性器挺进我的后xue里,这一次显然轻松了许多,我软着手脚任他折腾。

    疼痛感降低了许多,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都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很想抓住些什么。

    我像是海上的一块浮木紧紧攀在了徐宙斯的身上,听他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说我夹他夹得太紧了。

    一晚上不知道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最后我都没力气动弹,只能奄奄一息的蜷在了被子里。

    原来和徐宙斯上床远比参加运动会要累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