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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霸世子爷强占美颜花魁 幕后BOSS临时收手为哪般下

    缕衣低低喘息,眼眶发红湿润,那双修长的大白腿被分的很开,程潇埋头于此,用那舌尖狂插花口。

    缕衣就这么被他舔弄到高潮,他仰着脖子,呻吟中带着细碎的哭音,被按住的大腿根部一抽一抽。

    那汹涌的潮水灌了程潇满口,他两只手搓揉着缕衣圆滑的屁股,大口吞咽着,舌头在他柔滑的内壁翻滚舔弄,那rou壁被弄的缩涩不已。

    程潇和缕衣相处多一天,就更喜欢他一天,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珠。

    起身随意抚弄了两下自己的roubang,抵在缕衣湿滑的花口,在他含着春意的眼眸中,狠狠直插到底!

    “啊!”缕衣眉头轻蹙起,他夹紧程潇的腰肢喘息着适应他那硕大的尺寸和饱满过了头的胀痛。

    程潇只感觉自己像千百张小嘴温柔的接纳,那花xue喷着水接纳着他,层层叠叠的rou币紧致包裹着他蠕动,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缕衣……你好棒。”

    “你呀……”缕衣宠溺的刮弄程潇鼻尖,含笑道,“就嘴甜。”

    “你这么说话好像我娘。”程潇不满道,“你可是我娘子哎,可不能和母妃学坏了。”

    缕衣低声笑了起来,程潇被那颤动的内壁弄得倒抽一口冷气,他没能忍耐多久就试探的抽动起来,那roubang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待会都是要进去的。

    硕大粗长的roubang将花径撑开得满满的,一寸寸碾磨着rou壁,带着晶莹的液体插入抽出。

    程潇握住缕衣抓住身下床单的手掌,强硬的和他十指相扣,将缕衣整个人都要占有得满满的,整个人霸道得不行,他那guntang的巨物深处深处,将缕衣的小腹抵着微微凸起。

    “呜……轻……哈,太大了……”缕衣低声道。

    程潇激动的啃咬着他的脖子,下身的roubang反而更大了一圈。

    他胯下更加用力的抽插,猛地用力一顶,竟将整根巨物全通进缕衣的娇小的rouxue里。

    “呜!!”缕衣高声喘了一口气,修长的颈部上满是重重吻痕,泪痕从他眼角滑落。

    程潇伸手将他搂起来抱在怀里,胯下发狠不停的cao弄着他,深深的插入又缓缓的抽出,他放慢了节奏在湿热rou道里面冲撞着寻找个那个柔软的小口。

    缕衣双手勾搭上他的脖子,他喘息着吐出热气,他的身体内部早已朝着这个人打开,顺从又宠溺的靠在他的怀里。

    程潇动作是蛮横粗鲁的,他情动之时总是不容易控制自己,在千百下抽插之后,圆滑的guitou终于在一个狠狠凿击中撞入了肠rou深处的宫颈,深深的撞入zigong。

    “哈……程潇!”缕衣低声哭喊着他的名字。

    程潇咬紧了牙冠放慢动作,伸手摸着他的肚子,等了好一会才又凶悍的凿击起来,他搂着缕衣的腰肢,每一下插入都撞得他发丝轻动,像是一朵花撑开在空中,yin荡的sao水顺着他们的结合之处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他将缕衣弄得哭红了眼,那腰肢软的像是面条一样,他恨不得把缕衣给凿穿。

    在缕衣的言传身教下程潇的技术越来越好,不过性爱半场就将缕衣弄得失神。

    程潇舔弄着他泛起红潮的身体,手掌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滑动,下体用力撞击着他的rou体。

    缕衣喘息着,呻吟着,哭泣着,他浑身都是水,那如墨一般的发丝早已经湿润贴在身上。

    程潇咬紧自己的腮帮子在花xue里面狂插着,他握着缕衣的腰肢狠厉的往上顶弄,每一次都清晰的传来rou体撞击的生硬,硕大的guitou勾着缕衣的zigong在肠道中拉扯,他有用不完的力气对着美人的身体狂轰乱捅。

    缕衣攀附在程潇的肩头忍耐的咬着自己的唇瓣,时不时溢出沙哑的呻吟。

    程潇越干越快,他的roubang像是蛟龙一般在缕衣的花xue里面胡乱冲撞,搅动无数水花。

    rou体的重量在他眼里面轻若无物,每一次的深入到了根部狠,guitou次次穿透宫颈,将柔嫩的zigong壁冲撞出痕迹。

    “呜!”缕衣脚趾卷曲抓紧了床褥,无法自控达到高潮。

    他扭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却被程潇牢牢的按住腰肢,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那温热的液体从缕衣的身体深处涌出,尽数浇灌在他guitou上。

    程潇头皮发麻,那本就紧致的内壁又小一圈紧紧栓这他。

    粗重的喘息声中胯下顶弄得更是用力,撞击得缕衣的身体花枝乱颤。

    缕衣哭喊着捂着自己的肚子。

    “相公……不……………呜!”

    程潇听不进去缕衣的哀求,他紧紧的握着缕衣的腰肢,凿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粗大的roubang像是不知停歇,他啃咬着缕衣唇瓣,碾磨着他已经肿起来的rou道,撞碾着他的zigong,抵着他饱满的奶子摩擦。

    缕衣被他玩弄得不停流水,身上身下都湿透。

    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被程潇带入欲望的深渊,不住浮沉。

    什么sao话都说出了口,他求着程潇快点射在他身体里面,在他主动扭腰浮动的时候,程潇禁锢住他的腰肢,那硕大的roubang在一阵子狂抽猛插之后抵在他被撑大紧绷的zigong壁上。

    那穿凿无数次的roubang喷射出一股股灼热液体,烫得缕衣低声尖叫扭动。

    程潇吻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沙哑道,“要不,咱们奉子成婚?”

    “别……王妃会生气的。”缕衣轻吻上程潇的眼眸,含着沙哑的笑意,“别闹,嗯?”

    程潇被他像是带着勾的尾音弄得面红心跳,含娇瞪他一眼,“你又勾引我。”

    你看,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动了情还要甩锅给别人?

    程潇倒是丝毫不觉得不对,他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抬手就把缕衣的奶子握在了手里。

    嘟嘟喃喃,“什么王妃王妃的,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你就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他狐疑又生气的看着缕衣媚态无骨的姿态,又红脸气道,“你……你得专心顾着我才行!”

    “你是哪里来的醋罐子?自己母妃的干醋也能吃?”

    缕衣挺胸将自己的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手里,任由他把弄。

    “我都让你玩得下不了床了你还不满意?”

    程潇让他说得红了耳根,身下的roubang过了疲软期又在缕衣内部硬挺起来。

    闭着嘴没说话,唯独白嫩的乳rou在程潇的手指间颤动。

    程潇想要再做一次,但是还是顾忌心疼缕衣的身体不舍的退出来,拦腰把金缕衣抱入浴桶里面。

    缕衣眯起眼眸,伸手把程潇也拉进来,在他耳边呼气,“一起洗吧。”

    程潇连连叫苦,这那里是洗澡,分明就受罪。

    王妃和程潇的关系因为缕衣僵在哪里,王爷劝导不来只能对着程潇摊手,两个人各自回家宠着自家娘子,该哄哄,该上上,一点都不耽误。

    隔年,程潇及冠,身高终于比缕衣高出了一丢丢。

    身娇rou贵的皮肤上多了几道刀疤,每天要给自己用好些价值千金的药膏涂涂抹抹,这么大个人了,就这也要委屈的往缕衣怀里撒娇,那小嘴嘟起来都能挂上油桶。

    缕衣真吃这一套,给程潇做了护心镜,吻着他的眉心,他这一年学了那以往瞧不起的妇人,请了一尊佛像来,保佑他能够每次平安归来。

    程潇被永安王教导得很好,平日的娇气阻不了他策马奔入沙场。

    有一次,缕衣问他既然看不上当今圣上,为什么还要守着着边疆,打仗那么苦,往内在,那里不能活得轻松点?

    缕衣是真的心疼程潇,天底下无用的纨绔子弟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程潇一个?

    这天地边关又不是缺了程潇一个就要塌下来,就算是塌下来缕衣也能护程潇周全,只要他的程潇身边,只要他还在他的身边。

    程潇平日里面只饮新茶,什么东西不好那是不愿意动口的。可出关后可能三五天连口水都没得喝,习惯了锦衣玉食又要忍受长期没滋味的煎饼,这不难受不委屈?

    缕衣想了又想,可是程潇没让他想下去。

    程潇说他要守着身后的人。

    守着他爱人的幸福安康。

    小家而后大国。

    缕衣闻言笑弯了眼,惹得程潇差点没在外面办了他,程潇及冠之后战事增多。

    当今的荒唐导致国事败落,周边邻国蠢蠢欲动。

    程潇抱怨过身体的疼,抱怨过伤疤的丑,就是没和缕衣抱怨过自己的累,他似是那报喜的春鸟,从不把苦楚带回家,对着金缕衣好似只有抹了蜜的甜头。

    日复一日,三年过去了,六月花开,一只白鸽落在窗栏,从窗户里伸出白玉般的手解开鸟腿上绑着的竹筒。

    缕衣看着内容面容冷厉下来,皇帝终究还是容不下手握兵权的永安王,不顾危机四伏,竟然和边陲小国互通有无在长嘴峡设下埋伏,要把边境数十万雄兵埋葬于此。

    他连忙换上短打策马出了城,险些把那匹宝马跑死在路上才追赶上程潇与其一行人。

    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代一番,他顾不得自暴露了什么,只怕永安王不信任他。

    可永安王只是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也没有追问他的消息来源,摸了摸下巴,豪迈道,“行,那咱们就改道。”

    而程潇只顾着揉着缕衣的手,心疼他连夜赶路怕是要磨伤大腿,一时间都没注意他带来的消息,只惦记着给他打个野味,生怕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又给折腾了回去。

    旁边的人给酸得不行,掩面而逃,真当只有你有老婆?

    程潇黏糊糊的在金缕衣身边和永安王找了个山头,看着长嘴峡的埋伏人员到来而后给一波掀了。

    几番人马连夜审问,可出来的结果让人心寒。

    等到大军撤回,王妃知道这个消息吓趴在王爷身上哭了大半宿,对于程潇和缕衣的事情终于松了口。

    程潇立刻找人算了他和缕衣的生成八字,以最快的时间成婚,唯恐王妃反悔。

    那几日是过得热热闹闹,程潇梦里面几次都被王妃反悔吓得醒过来。

    边疆城邦这个喜讯闹得沸沸扬扬,出门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红。

    程潇和缕衣出门,和他耳鬓厮磨说着事情,说他在这家定了器具,又向哪家铺子下了订单,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程潇不是个禁欲的人,可这边习俗是洞房之前不行房事。

    他惦记着要和缕衣好一辈子就真的不碰缕衣,从未有过的矜持。

    缕衣舍不得他禁欲,脱了外衣勾引他却被他拿着被子裹成了蚕蛹,一副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的忧郁表情。

    真是可笑极了。

    好日子来得很快,王妃一大早就起来梳妆。

    她不是个恶婆婆,之前也从恶意折腾过缕衣,只是当看不见不理会罢了。

    现在虽然还是觉得不合适,但是也别扭着接过了缕衣奉上的新茶。

    程潇看着王妃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嬉皮笑脸着牵着花球。

    转头对上缕衣的视线,笑得奶气又开朗,于是缕衣也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程潇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喝得迷迷糊糊才在三更后被送入了洞房。

    他脚步跌幅的要扑倒被缕衣接住,宽衣漱口扶着上床哄着撒娇的相公,这小相公嘟嘟囔囔着难受,缕衣听着也眉头微蹙,止不住的心疼。

    窗外有声,他起身走出,那大红的衣摆在地上划过鲜亮痕迹。

    “楼主……”

    树荫下传来低声,缕衣浅浅颔首,“当今既然不想当这个皇帝了,你们就送他一程。”

    “还是按照计划扶持鹤王上位?”

    “不了,他担不起那个责任,还是让永安王选人吧。”缕衣眉眼弯弯,倒是少了平日里的媚,“你们找个时间和他接触。”

    “……”那人犹豫,“就真的不回去?再过两年百花楼就换人了,那么多年隐忍值得为他铺路?他也不一定比鹤王好……”

    “不回了。”缕衣轻声,仿佛怕碰坏了什么,“这日子,比我想过的所有都要美好。”

    那人悄声无息走了,缕衣推开门褪下衣裳将那睡梦中还往他这边凑的小相公搂入怀里。

    那繁华的京城再美,又怎么比得过这个人?

    隔日,程潇满头大汗起来,整个人呆愣着坐在床上,才痴痴笑起来,推动缕衣的肩膀,如梦惊醒,“缕衣,我们成亲了哎!”

    程潇眼珠滴溜溜的转,手忙脚乱的给金缕衣套上新婚礼服,连早茶也不去给王妃请,就白日宣yin起来。

    缕衣如了他的愿,那一身大红勾住程潇的眼,连将人扑倒在床上,刚刚系上的衣带转眼就散乱开来,程潇心脏急速跳动,埋头在缕衣肩头深深呼吸,“还好,我还以为只是做了个美梦。”

    缕衣闻言愣了。

    “心肝,我想喝奶~”程潇撩起眼皮笑道,“快给我生个小崽子好不好?”

    缕衣抬腿蹭了蹭他皮肤,微微侧头长发落在白皙肩头,“那你可要好好的播种,这事只靠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呢?”

    程潇很多时候看不懂缕衣,开始的时候总是喜欢撩拨他,可那双腿间的小花又娇嫩得很,cao过了时辰就肿起来。

    他总是舍不得他难受,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

    缕衣含笑逗弄着他,圆润的臀部往他的胯间凑,那双桃花眼含情含欲,纤细的腰肢柔弱无骨的扭动着,又挺着奶子低声喘,看上去像是谁家画师笔下的狐妖,那一身冰肌玉肤像是玉做的一样。

    程潇大手顺着他散乱的衣裳往下摸,蹂躏着他圆翘的臀,那地方被养得丰满,摸上去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默不吭声掏出自己的roubang抵在那已经开始湿润的花朵上,急切的蹭了蹭抵着花口浅浅的弄着适应。

    “啊!”缕衣小腿勾着他的后腰,带动他往前将那粗大的roubang一插到底,他眉眼蹙起,露出少许泪光,终究还是太大了一些。

    程潇手指沿着那娇嫩的花xue细细摸了一圈,那硕大的roubang将可人的xue全部撑开,那一圈rou都蹦得紧紧的,但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受伤。

    他亲昵的吻着缕衣的额角,轻轻的抽动起来,rou体相撞,那粗糙的阴毛刺的缕衣扭腰挣扎,啪啪声在室内响起,不多时又浮起水声。

    挂在程潇腿上的腰肢随着时间逐渐失力滑落下去,程潇就把那双修长的大白腿挂在臂弯里面,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巨根在rou道里面莽撞的奔驰着,重重的碾压过宫颈,冲入zigong。

    那地方已经被他日复一日的cao弄的服服帖帖,一股股温热sao水从从身体内部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他的身体里面,他将缕衣按在床上狠狠弄着,每一下都全出全入,硕根狂烈的带动着他身体里面的yin水,连zigong内部都被胡乱的冲击着。

    “哈……呜……”缕衣低声喘息着,那散开的乌丝伴随着湿汗贴在他的额间,脸颊浮现浅浅红晕,他伸手悄然拉住程潇一缕头发眼中的饱含着情意。

    程潇揽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的cao着缕衣,那身下的床单都被流出来的水给打湿了,两颗饱满的子孙袋撞击在他的xue口,弄得他不时低声哭音溢出。

    “相公……呜……轻点……”

    程潇哼唧唧的不理他,一反常态cao的越发粗重,那硕大的roubang每一下都插入到抵着zigong在肚子上突出痕迹,缕衣被干得眼泪直淌。

    两人的身子都逐渐泛起了红色,缕衣不自知的搂上了他的背脊,指尖扣住了他的伤疤。

    程潇把缕衣cao得满脸绯红失神,听着他那些低声哀求,又把他cao得止不住的高潮,咬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奶子,在他的白皙的身体上留下片片痕迹,喜欢他受不了的时候急促的短叫,喜欢他每一个模样。

    程潇紧紧的搂着缕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明白他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更是越cao越猛烈。

    一心要把缕衣的肚子给cao大,让他给他生下孩子。

    程潇胯下狂耸,缕衣呜咽着缩着腰肢,过度的情欲让他无法自控,他刚刚挣开少许就被程潇拉着往下贯入。

    噗嗤一声,那硕大的roubang就着之前的yin水就这样的滑入进去。

    程潇舔弄着缕衣的锁骨,狠狠的cao弄着勾着他魂的美人,声声唤着爱人名字。

    缕衣挂在他双腿间的小腿紧紧绷起,脚趾卷缩着呜咽低声哭泣,他胡乱摆头。

    程潇只感觉裹着他roubang得地方越来越紧,舒爽的叹气,凿干的动作越发的用力,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打出残影。

    “呜……相……相公呜……哈……”

    zigong紧紧的含着roubang头,紧缩讨好着,他搓揉着白腻的臀部,哄他,“相公在呢,再忍忍,我们一起。”

    两人交合之处早已是脏兮兮,程潇喘着粗气在他的rou道里猛插猛出,终于在数百下之后重重的抵着那抽搐不已的zigong壁狠狠的射了出来,那guntang的白灼烫得缕衣崩溃的哭了出来。

    程潇缓缓的抽出roubang,撕下一块里衣塞在他的花xue里面,固执的不让里面的jingye流出,那地方早已经变得红肿,娇嫩的花瓣肿胀的翻在一边,被指尖拨弄着戏玩,又顺着他的腰肢摩擦着。

    缕衣难耐的摩擦着双腿,“相公……取出来好不好?”

    程潇指尖浅浅的插入那里,“这点才不够,我还要射更多进去呢。”

    缕衣瞪大了眼,那唇都白了两分,等被抱着用过早点之后,程潇就扯开那碎步,将他抱在怀里,就着之前被cao开的rouxue汁水抵着插入,直接撞入酸涩的zigong。

    “呜……不……”缕衣哭着摇头,他的大腿被程潇分在两边,几乎被拉成了一字形。

    “缕衣,缕衣……你舒服吗?”程潇啄吻着他的唇角,胯下深深浅浅的cao弄着他,他将美人搂在怀里,扣着躲避的腰肢,硕大的roubang不停的顶入抽出。

    “呜……”缕衣胡乱着点头,把头埋在他的肩膀。

    程潇笑,他占有着他的身体,也占有着他的魂魄,水声在这房间里面咕叽咕叽的回响,yin糜味道浮于鼻尖。

    这场性爱从早上持续到中午,程潇把缕衣的肚皮都射大了才放过他,轻轻啃咬着小巧的肚脐。

    缕衣强撑着身体沐浴更衣,去给王妃补上早茶,在长辈打趣的眼光中面不改色用了午饭才坐上了回去得软塌,几乎到了房间里面就瘫在床上。

    好景不长,程潇还来得及和缕衣缠绵太久,京城就传来了今上驾崩鹤王谋反的消息,边关小国又结盟来袭,他只来得及给缕衣道别就匆匆奔入沙场。

    这一去,就是大半年,缕衣终究是没有如程潇愿怀上孩子。

    他失落垂下眉眼,手下的书信一封封递了出去,通过暗线得知敌情。

    永安王爷被京城的局势弄得头疼,一怒之下干脆起兵南上。

    他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去解决弄出问题的人。

    破入内宫城门的时候,鹤王端正的坐在那混乱的王座之上,身边无一人跟随。

    鹤王盯着跟着永安王进来的缕衣,苦笑道,“想不到,竟然连你也背叛了我。”

    永安王爷长缨枪重重敲在地面上,“你这个渣男对我儿媳妇哔哔什么呢?背叛你个鸡儿,就你上位做那些事情你还想有人拥护你不成?你可真踏马能想啊!”

    缕衣朝着他一供袖,冷然道,“当年承蒙厚爱,那恩早已报了,最终是你没有遵守诺言,我不曾愧对于你。”

    缕衣眉眼微弯,笑得得满是猩红的殿堂都蓬荜生辉,带着丝丝炫耀道,“像是我相公说的,谢谢你的不娶之恩,愿你着黄泉路一路走好。”

    鹤王那帝王姿态终于保持不住,见骗不动缕衣心软,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被永安王爷一刀站下。

    “cao蛋,老子就不爱干皇帝这个娘匹西的活,躲了几十年还是没有躲过!”永安王骂骂咧咧说道,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地上的尸体。

    半月过后,永安王匆匆登记,大刀阔斧搞改革。

    程潇被封为大将军,继续镇守边关,缕衣则赶回去陪着他的娇气小相公,这繁华的地方他待着也没有意思,只是来帮永安王把路子弄平坦些。

    永安王即位之后,更改条例,宣布科举,重农重商重兵,开始举国搞农业。

    并且提出了倾世之举,将皇帝和任何爵位改成不可世袭,由选举而出,十年一换,不可连任不可……

    这个皇帝手握兵权,又有民心,细小的各县都设立分店派兵驻守,以防官员中饱私囊,士族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暗中蓄力。

    远在边关,程潇吃着缕衣喂到嘴里的葡萄,吧唧道,“我爹说这个叫什么开源节流?反正别总是惦记着这点点土地,外面的世界大得很呢!“

    ”说什么现在还是农业时代,赶快搞个工业时代出来,我爹那些哦神神道道的东西多了去了,以前是我娘护着他,现在他都已经是最大的官了,我娘也就让他放开了手去干。“

    ”这事情是有好处,你看着边关不也挺好?“缕衣低声道,”我们悄悄过好日子就成。“

    ”那可不是,比你们那时候京城乌烟瘴气好的多呢,你看现在还有人闹腾,等尝到好处了他们非求着我爹不可,“程潇想了想,”嗐,不过我爹那么懒得一个人肯定想着把我二弟培养出来,早点退位自己躲懒去。”

    “缕衣擦了擦手指上的汁水,抵着程潇的唇瓣,“可不能再吃,这是最后一颗,这东西寒凉。”

    程潇眼珠子滴溜溜转,“那,我吃你?”

    哎,这边关没有战事,只能在自家美人身上搞搞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