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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空去上学

    谢和歌把剩下的几股液体又照常随手抹在男孩儿的身体上,厉霄正欲俯下身子舔,就被谢和歌突然袭来的一脚踹倒在地,“谁允许你吃了?”

    “主人的jingye是赏赐,你今天表现这么差又打扰我睡觉,还想吃jingye,想得美。”谢和歌厌恶地俯视着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厉霄,用脚趾头勾了勾他的内裤,无视了其中肿胀的yinjing,“脱了,把地板擦干净。”

    厉霄听话地缩在地上缓缓地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边再拿起,几个钟头前新换的内裤此时前端已经被他渗出的sao水蘸湿,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

    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内裤当抹布,轻轻擦拭着地板上谢和歌的jingye。男人的jingye和自己的jingye不一样,同样都是性生活丰富,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关系,谢和歌的jingye呈现的是淡黄色而自己时而灰白。

    厉霄的侧腰还被谢和歌的脚压着,他不能大范围的动弹,擦射得有点远的jingye有些困难,包括脸贴着地板,他甚至能闻到液体散发出来的腥气,不知道是自己内裤的味道还是男人的jingye。

    好不容易在男人的桎梏下把地板打扫干净,谢和歌也终于把双腿又移回了床榻上,侧着身子靠在床头,向厉霄伸出一只手。

    厉霄后知后觉的才知道男人这是在要他的内裤,急忙把那浸湿的布团递上去,“回主人,都擦干净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小,怕谢和歌还没醒过神,其实男人早就恢复了精神,倒也很满意他终于把自己的命令记在了心里。

    谢和歌展开看那带有自己jingye的内裤,脸上审视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真是条sao狗,不错,今天没有偷偷射。”半晌他评价道,还没等厉霄迎合的回答,眼看着男人把他的内裤揉成团,飞过厉霄的头顶,带着yin液的布团就被谢和歌这么扔出窗外。

    厉霄下意识地站起身扒到窗户上看,心跳都快要突破rou体的束缚跳出来,自己的内裤没有重量,轻飘飘地落在门口的花坛边上,还好外面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但是由于他私自起身,屁股下一秒就挨了一顿打,他一边担惊受怕地怕人看见,一边又期望着这样的羞耻降临在身,yinjing冒出sao水,却被谢和歌无情浇灭,“房子是我的,扔出去被人看见了丢的是我的人,我都无所谓,你一条狗要什么脸?”

    “给你两种选择,要么现在光着身子,爬着出去把内裤叼回来穿上,要么就直接真空着去上学。”谢和歌已经重新躺回床上,侧卧着躺下面冲着跪在他床边的厉霄,淡漠地打了个哈欠:“快选,待会迟到你们校长又要sao扰我了,还睡不睡觉。”

    “贱狗这就去穿衣服。”厉霄回头看了眼外面已然大亮的天和已经指向七点一刻的时钟,最终还是没能彻底放下介怀,选择了后者。

    谢和歌没出声点了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淡淡的开口,“去吧,晚上回来我检查。”语气像是给孩子布置作业的家长。

    厉霄几乎只花了三十秒就穿好了衣服,在洗漱台上胡乱地洗了把脸,眼看着就要赶上早高峰,他出门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

    裸露在外的yinjing还一直饱胀着,通过他两腿之间加快的摩擦和粗糙的校服布料的剐蹭下,更让他yuhuo焚身。

    他知道冰箱里每天都有准备好的早餐,但他一次都没吃过,今天更是在急促之下上学出门没看一眼,自己还要想好到了学校怎么跟那一群校领导解释昨天的冲动逃学。

    跑出家门,视线下意识地往自己内裤的掉落方向看去,发现从一层的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端倪,毕竟谢和歌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单纯的性冲动干出会让他丢脸的事。他下意识地暗骂一句阴险,又在下一秒想到自己现在依然是对方的狗,这样辱骂主人的行为在谢和歌那里是会挨耳光的,不禁全身一颤。

    一边往大门走一边在手机上叫着滴滴,最近的也离他有两三公里,以往都是头一天晚上预定好,可是昨晚发生了诸多事,厉霄哪还有叫车上学的心情,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连下面都因为焦躁而软了下来。

    视线四处扫视着,试图能蹲守到一辆出租车,不经意间看到谢和歌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几十米开外,厉霄一时欣喜,兴冲冲地冲到车前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果然陆博正依靠着驾驶位坐在里面,一脸冷漠地降下玻璃。

    厉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早早地就把车开了过来,但是现在有了顺风车可以搭,还有半个钟头就上课让他也不想多问,略带焦急地对陆博说:“我快迟到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去趟学校。”

    对方带着神气又有些命令的话又回到了往常那透着痞气的学生霸王模样,让陆博一阵不适的皱眉,“我是你爸的司机,不是你的。”他不带有一丝迂回的拒绝,“自己去。”

    “不是,这有什么好认死理的,高低都是他给你发工资吧!”厉霄觉得他本没有理由拒绝,正欲回怼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一些出糗的画面可被这男人看了不少,才收起来话里的锋芒。

    对方还是摇头拒绝,甚至升起了车窗,“送了你就赶不回来送他了。”他还记得那个堵了两个钟头的早高峰,那可让谢和歌非常不悦。

    “哥们算我求你,我马上就迟到了,你把我放到地铁站都行。”厉霄本来也不是那么在意迟到,只是自己昨天刚逃了课,今天再顶风作案的迟到,估计离开除学籍就更近了一步,他虽然是不良学生,但是还是得屈服于校领导的压制。

    也通过昨天的事知道了谢和歌很讨厌给他收拾烂摊子,一来二去如果惊动了病中的姥爷他可更是担心。

    陆博仍然不为所动,厉霄已经不是着急,而是带着不解的微怒,伸手敲着窗户,“他谢和歌昨天晚上睡晚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啊,你就不能送送我?”

    说话间,升起的车窗停在了半空中,陆博只露出一对犀利的鹰眼坐在车里俯视着厉霄。

    厉霄被他看得发毛,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同样努力撑出桀骜的样子反瞪回去,“算了,拉倒。”

    “滚。”男人突然沉声骂道,把剩下的车窗也悉数升起合拢。

    厉霄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骂气得有些炸毛,满脸不可置信地寻思他一个司机敢对自己这个起码名义上的少东家这么不客气。“你他妈说什么呢!”他指着车窗里的男人,却因为是谢和歌的车不敢下手。

    陆博听不见外面那只宛如野狗的小屁孩的叫嚣和狂吠,把座椅靠背往后移了移又恢复到先前的姿势依靠着,等待着谢和歌。

    厉霄多方说道无果,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了十五分钟的出租车。

    正如谢和歌所猜测的一切,校长还是定时定点像闹铃一样sao扰了他,只是他这次学会了免打扰,平常家长几乎恨不得一下接听生怕自己孩子有个好歹,估计就连校长遇见的家长里头,谢和歌也是最例外的那一个。

    男人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这还是在生物钟的促使下勉强多睡了会儿,要说什么东西能让谢和歌甘愿放下所有介怀,那估计只有床了。

    谢和歌一边揉着刚醒眼睛泛着的泪痕,一边扶着床坐起来,又靠在床头垫上闭眼休息了好一阵儿,才下床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站到窗户通通风,低头便看见了自己扔出去的内裤。老实说那个时候的记忆对他来讲还有点模糊,他知道自己让厉霄koujiao过但是还是迷迷糊糊不确定是不是梦,现在倒是可以板上钉钉。

    啊,原来那么差的口活是真实存在的,如果是梦他原本还能小小的期待一下。谢和歌有些失望地打着哈欠,从衣柜里收拾出一套干净得体的新西装,昨天那件别的不说,膝盖上染过了男孩儿的jingye,就算没有留下痕迹,但那狗sao味还是让谢和歌心里发痒。

    当初让沈明搬家搬的也大多数都是对方的东西,他自己来回不愿走就哪里都留了一些换洗的衣物,今天是终于体会到了自己之前的决定有多么英明。

    他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刷着牙的同时才想到护手霜和沐浴露都被厉霄那小子用后面的嘴给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忙买,要不他请个家政保姆吧,真有够麻烦的。

    男人想着,不紧不慢地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刚撕开一角就看到时间就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再过不久又该吃午饭,不过刚睡醒的他并没有什么胃口。

    他想起隔壁的沈明。自己因为睡在了这屋又起晚了还没有喂他早饭。但也只是想了片刻就收回了对他的心思,寻思着对方高低也是个人,就算是狗饿了也知道找吃的,自己没必要担心这个。

    穿好鞋系好领带,纯白用金线勾勒的西装让他较为平时看着更加优雅,在温莎结的束缚下谁能想到脱掉衣服之后里面藏着的是何等凶猛的野兽。

    至于昨晚玩了自己儿子并且还打算一直玩下去这件事,并不是谢和歌一气之下的愤慨决定,而是与厉霄同样,爆发了心底隐藏的更彪悍的兽性。

    给陆博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自己已经到了,谢和歌随时可以出来。男人低头看了看手表,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家锁上房门,没有回头,更没有多看隔壁一眼。

    见到陆博坐上车,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靠着椅子就开始睡,睡也睡够也爽过了的他现在神清气爽,嘴上不自觉地都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陆博本身以为那臭小子在骗他,没想到谢和歌确实睡过了头,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他不禁开口问道:“你还好吧?”

    谢和歌先是一愣,诧异地想着自己的表情就算不算高兴应该也没有到臭脸的程度,有点不解地看着陆博,“挺好的,怎么了?”

    对方发动车子,用引擎声盖过他声音语气的变化,“没事,怕那小子再恼到你。”陆博说着,踩着油门的脚没有落下,眼神还是不自觉地往后视镜的方向看着男人。

    令他意外的是,谢和歌听到厉霄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表情似乎更加微妙的愉悦,“就他?我没有无聊到跟小孩子置气还气一宿的。”谢和歌说完自己都觉得在性欲之下判若两人的厉霄简直可笑,没有收敛地笑出了声。

    男人的笑容被陆博锁定捕捉在眼里,一丝不可察觉地犀利划过,他最终还是踩下油门。过了早高峰,车流量相对轻松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作用,谢和歌总觉得陆博今天的车速比往日要快。

    不管了,他想着。手机里翻开陈璋报告的几个项目进度表,随即把注意力都投身到工作上。

    就算厉霄百般努力,又赶出租又赶公交又赶地铁,赶上早高潮换了三种交通工具的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路边的共享单车。

    他本来想用跑的,但是考虑到自己没有穿内裤动作幅度太大除了生理问题,也容易让外界察觉端倪,最终无奈还是坐上了小黄车。

    共享单车的实心座椅隔着裤子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发硬发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上没有射精而下体敏感的缘故,一点点外界因素的干扰都足以让他下身充血又因为当着外人在外面而被迫冷静。

    辗转几条线路的他最后还是迟到了。这次不像先前那么好命,赶上了第一节灭绝师太的英语课,自己作业没写,习字没交,单词没背不说,单一个迟到就足以被师太老师狠狠地痛批一顿。

    他被罚在教室门口罚站直到下课,还外加一个星期的值日和拖地。期间英语老师还好心地把教室门打开声音用扩音器放大,为了让他即使受罚也不要落课。

    可这对厉霄这种英语废物来说,不就如同是催眠魔咒般的难受,再加上从昨天开始他就只睡了一个钟头,站在门口更是差点直接瘫到地上睡着。永远也不要怀疑高中主课对学渣的催眠能力,那简直是比艾斯挫仑片药效还要立竿见影的存在。

    如果不是校长来他们班视察巡视,厉霄估计已经靠着墙睡了一觉也说不定。

    给谢和歌打电话打不通又兼着管理生活方面的校长对这个学生还是有些着急,他原以为“被亲生父亲找到一不小心踏入豪门,摇身一变变成学霸公子哥”的这种老一代玛丽苏剧的桥段放到厉霄头上同样受用,没想到反倒是增加了厉霄的迟到次数,一个星期七天迟到三天,问题学生也没见过他这么嚣张的。

    一到走廊便看到垂着脑袋在教室门外昏昏欲睡的厉霄,他有些欣喜,给教室里正在上课的英语老师打了个招呼便把人带走。

    还沉浸在听也听不懂的鸟语中的厉霄神色恍惚着就被校长拉到了楼梯间,还以为对方要训话昨天逃课的事情,毕竟这放在普高可是不开除也得留校察看的大过,“你最近怎么回事,又迟到……”刚想认怂求饶几句,看着校长的表情不对。

    对方只提及了今天迟到的事情,转头话锋又落到厉霄的专业课和文化课头上,来回还是那么几句话厉霄听的头皮发麻,更加诧异的是自己逃课学校竟然浑然未觉。可能是专业老师和任课老师没有沟通,两人认为自己都在上互相的课吧……他就全然不记谢和歌在背后给了他们校董多少好烟。

    “问你话呢,听着没有?”校长从喋喋不休的教导连苛责上话锋一转转问厉霄,厉霄压根没听露出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惹得校长差点没背过气去,“你爸虽然已经给你停了专业课,但学校刚接到通知省队下周要过来招人,来回就差这么几天,你田径成绩学校前三是很有机会的,能提前走就提前走了。”

    前几天还劝他好好学文化课,艺术专业不能当青春饭……现在却在怂恿他考省队编制,别说谢和歌,连厉霄都有些不屑地嗤之以鼻,不过省队招生还是值得让他期待的。

    其实他并不喜欢田径,如果能懒在教室里照样能考个一流大学,高一的他肯定欣然举手选择后者。

    可他一辈子都没什么闪光点,缺爱的家庭,一般的社交,惨不忍睹的成绩,让身为大学渣的他都觉得自己人生在走下坡路,刚开始只把田径当成加分考大学的工具,但自从体验到了像那群学霸一样名列前茅的潇洒,就再难以割舍。

    只是他觉得以谢和歌的决断是不会同意的,这让厉霄心中对男人再生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