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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对春宫一无所知

    5、你对读书一无所知

    在成为真正的鼎炉之前,沈追经历过漫长的调教。他像是一团经由沈行风的手捏出的泥人,每一寸都符合他的心意。无论是修行功法,身体敏感度还是取悦主人的技巧,都按照他的需求打造。

    譬如沈行风喜好温顺驯服的床伴,沈追就要乖乖躺在床上张开了腿给他。

    他这个弟弟小时候还看不出,长大以后倒是一日胜过一日地强势。无论在什么事上都爱掌握主动权,遇上他,沈追只有躺着被上的份。

    万幸的是,沈行风在床上并无恶癖。除却例行公事的采补,他不会做多余的事。

    沈追的身体经他亲手调教,情欲极易被挑起。对着这个人,沈追敏感到连自己都厌恶。不过是让玉佩插了几下,身子便湿透了。刚刚从xue里拔出来的玉柱放在一边,连着濡湿的穗子,水光淋漓。沈行风搂起他的腰,指尖陷入腰间莹润皮rou里。

    沈追像是被一个恐怖又旖旎的梦魇笼罩着,他全身绵软心头慌乱,热与欲轮番在体内激荡。腿心潮热之后,便是无止境的空虚和渴望。

    他从鼻子里哼出难耐的一声,沈行风掐了他的腰,前端抵着蕊豆碾了碾,撞入湿红的rou缝里。

    沈行风那物十分可观,但沈追并不如何受用。他女xue浅窄,只要沈行风有心便可一插到底。沈追怕死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心里只庆幸这人行事温吞不纵欲。

    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此等艳福还是留给沈行风往后的道侣慢慢消受为好。

    这样一对比,被采补好像也不是多么难受的事情。沈追正苦中作乐,不想沈行风入得太快,直把他那一声轻哼顶得变了调。

    “嗯……”呻吟的尾音拉长了有些勾人。被满足的快慰还未传遍全身,更加猛烈的情潮接踵而至。

    沈行风卡住他的膝弯架到肩上,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沈追双腿受制,雪白的大腿根和软腻臀rou就这么袒露在他身下。中间那口嫣红的xue,撑开了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花瓣都被挤得变形。

    沈行风搏动的性器堪比猛兽,凶狠地在rou道里捅进捅出,每一下都像是要顶穿他。

    沈追腰身弯折,双腿高抬,白皙的双足挂在他肩上,随着顶弄蜷起脚趾。这个姿势加上猛烈的cao弄,沈追很快腰肢酸麻,小腹发胀。他喘息着,又痛又快,偏偏沈行风还不放过他,抵住敏感点死命戳弄,花芯里软rou让他顶得肿烫不堪。

    “啊……嗯……”他缩起身子想躲,又被掐了腰身不能后退,只能哀鸣着抓住了沈行风的手臂,手指痉挛地刺进他的皮肤里。

    今天的沈行风就和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往的沉稳荡然无存。沈追自深重的情欲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汗湿的脸满是潮红。他不满道:“你发什么疯……”

    沈行风恰好也在看他,深色眼瞳里映着他的模样,眼角眉梢、胸膛腰肢连同承欢的媚态,都一清二楚。

    沈追忽得涌上来强烈的羞耻之意,他浑身guntang,移开眼不敢再看。脸颊却突然触到一个温凉的东西,沈行风的手带着他特有的温度与粗糙,正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抚摸。

    动作太过温柔,让他回想起自己还是一具“尸体”的时候,沈行风给过他的触摸。沈追一时恍惚。

    就在这愣神的片刻,沈追眼前一暗,唇上骤然一暖。停留在脸上的手钳住下颌,只微一用力便启开了齿关。沈追呆呆地张开嘴,任一点濡湿的软物钻入口腔。

    独属于沈行风的气息瞬间占领了呼吸,犹如雪后伐竹,清冽的竹木香与冷雪混合在一起,铺天盖地。直到被他的气息包围,沈追才反应过来他被沈行风吻了。

    他们不是简单地贴在一起,而是侵入、纠缠、不死不休。难以忽视这一刻的怪异,沈追用舌头拼命抵挡他,却被沈行风勾住舌尖吮吸。齿尖,内壁一一舔舐而过,抵抗反倒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侵犯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沈追气急想要咬他,还没碰上沈行风的唇,意图已被察觉。沈行风猛地抽出性器齐根没入,深深捅到宫口。

    沈追腰眼酥麻,眼中起雾。他两头受制,呼吸粘稠,徒劳地抓着沈行风的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

    沈行风一边吻他一边cao他,趁他神志昏沉之际,将体内灵力顺着交合之处引渡到沈追体内。

    磅礴气泽汇入沈追识海,此处对沈行风关隘大开。灵力在沈追体内畅通无阻地游走一遍,杂质被精纯的火系灵力涤净。而部分寒毒则顺着灵力相交留存于沈追体内,待他自行化解。

    沈追第一次承受如此大量的灵力置换,尖锐的疼痛从丹田升起,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瘫软在床,意识慢慢回笼,身体里的痛苦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沈行风是想竭泽而渔,一次把他用尽么?刚才吻他,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吧。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连自己什么时候高潮了都不知道,小腹上全是jingye,腿间还流着大股的腥甜yin水。

    沈行风清理了以后,寻了干净的亵衣为他换上。为了防着他生事,连裤子都不给他穿,沈追只能露着殷红肿胀的雌xue。

    收拾妥当,只听见叮铃一阵细响,冰凉的银链已将沈追与床榻相连。不用去看他都知道那是什么,以前他被锁过很多次,调教鼎炉用的锁魂链,就算他把腿砍断也逃不了。

    沈行风坐在榻前,轻轻理着他脸侧乱发,“这些天兄长就好好待在缥缈峰,你若是出去闯祸,被宗族长老抓到指不定怎么罚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替你寻来。”

    “没有。”沈追不想再听他说话,他翻身向里,“滚吧。”

    他又被沈逐骗了。

    沈宗主字行风,单名一个逐字。以他如今声望,九洲无人能直呼其名。但是沈追敢,不仅敢,还敢骂他。沈逐在他这儿就是个小瘪犊子,王八羔子。

    沈逐打小就会骗人。

    他和沈逐从一个娘胎里出来,沈逐天生体弱,瘦巴巴的婴孩生下来的那个冬天差点没挺过去。所以娘亲就偏疼他一些。

    沈追不同,他身体强健,不怎么费心,扔在沙尘里都能长。小孩子十来岁狗都嫌弃的年纪,就滚得一身灰扑扑、皮糙rou厚。加之脸上天生的胎记,虎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因此成了那一片破茅草屋里的小霸王。

    但是弟弟不同,他干净又弱气,好像风一吹就倒了,和破草房的气质格格不入。娘亲总是嘱咐他,“小追要保护好弟弟。”

    沈追点点头,他心里很认同。弟弟脸上没有吓人的胎记,像个瓷娃娃,干干净净的多漂亮。这么漂亮的人就是要照顾好。所以他总是和那些欺负沈逐软弱、看他漂亮对他动歪心思的人打架。

    但是这样的沈逐,天生是个狡猾的小骗子。他偷懒不想干活的时候,只要借口手疼可怜兮兮喊一声哥哥,就有人帮他完成。他想要使坏只需要对哥哥说被欺负了,就会有人替他动手。

    甚至他们初到剑宗时,沈逐也骗人,“什么剑宗少主,我不管,我只要我哥哥!”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沈追被缚着,能动的范围只有一方床榻。躺到腰腿利索一点的时候,他便在床上稍微活动活动。

    这会儿沈行风不在,小楼里也没别人,沈追在床榻一侧摸索了会儿,从暗格里掏出了几本册子。反正要消遣时间,不如观摩一下珍藏已久的。

    他展开缥碧色外封,映入眼帘的便是九洲至清幽处,空游潭的绝景。一线银瀑从石壁上坠入深潭,潭水空明透彻,山壁上一支幽兰………以及潭边幕天席地正相欢好的一对眷侣。那画上的美人正勾着玉足,摆着rou臀吞吃身下人的阳物。

    没错,这是一本春宫图册。

    虽是春宫图,又有不俗之处。笔者见地不凡,常以九洲各处胜景入画,而且笔力惊人,寥寥几笔便形神兼备,各有风骨。春宫画中的主角,亦是纤毫毕现,活色生香。真正达到了艳而不yin,美而不妖的境地。

    和光风霁月的沈宗主不同,沈追就爱这些不入流的。

    沈行风曾说他爱读书,他懂个屁的读书。殊不知那些他开口要来的书,一开始是为了给春宫图作掩护。

    沈追翻了几页,慢慢没了兴致。后面几篇rou欲偏重且有人物原型,再看下去怕是心理阴影都要出来了。

    唉,大半年不在,不知道画到第几册了,也没人替他买回来……

    沈追正叹着气,忽然听到楼下传来阶梯踏响之声。他连忙将春宫图册掖在枕头下,又拉过被子盖上。

    “咚咚”两声轻响,有人敲门示意。沈追对外面道了一声“进来”,只见一个年轻人拎着食盒,从屏风后转出来。

    沈墨将食盒搁在床边,一看他的样子便知他又是被沈行风锁住了,他悠悠叹了一口气,“五叔,您少惹师父生气吧。”

    年纪不大,关心的事还挺多。

    沈追爬起来翻食盒,“你怎么知道是我惹他生气,而不是他惹我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