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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用束口球治伤??

    空气中渐渐飘散着药膏的味道,依旧泛着疼痛的伤口被棉签轻柔地滚过,难以忽视的疼痛夹带着细密微小的快感,让凌风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

    “一根棉签也能让你快乐了?嗯?”

    身后传来低沉带着笑意的询问声,声音里不复往日的冷厉和高高在上,多了显而易见的宠溺和调侃之意。

    凌风微微红了脸:“不是,主人,只是有些疼。”

    渐渐的,凌风也能摸清楚绝渡的喜好,明白自己一贯的隐忍和倔强总会惹主人不喜,索性便不再在绝渡的面前苦苦强撑,该喊疼便喊疼,该求饶便求饶。

    绝渡笑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着棉签将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凌风身上的每一道鞭痕上。

    身后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凉意,凌风将头枕在并拢的双手上,在这样难得的休憩中,舒服得微阖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微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他眨了眨眼,抬起头,对上了绝渡深黑如夜的瞳孔。

    “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绝渡的手抚上凌风的唇瓣。

    凌风怔了怔。

    他没有想到,绝渡居然还记着他的舌头受了伤。昨天被碎玻璃划伤后,又舔舐了无数次的舌头至今还隐隐作痛,只是因为背后的鞭伤带来的疼痛更加强烈,才让凌风忽视了这一边的伤痛。

    顺从地直起上半身,张开嘴,凌风将满是伤痕的舌头探了出来。绝渡捏着他的下巴,深邃的眸子细细地检查着。

    凌风瞅了瞅近在咫尺的绝渡的脸,脸微微一红,微微撇开了视线。

    “有点红肿。”绝渡撤回视线,转过身,将放置在床头柜上的一个银色盒子取了过来。打开后,凌风便看到了绝渡将一个束口球取了出来,送到他眼前。

    “这是东方家的医生用药膏做成的球体,今天含着它,你舌头上的伤口会很快痊愈。”

    “……”

    凌风乌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眼前带着极明显调教气息的束口球,嘴角抽搐了两下。

    治伤就治伤……他的主子……为什么……这么恶趣味???

    要是东方家赫赫有名的医学团队,知道他们伟大的家主大人做一个这样的球状药膏,只是要做成一个调教用的束口球,只怕个个要吐血而亡了。

    “来,戴上。”绝渡被凌风一脸黑线的模样逗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的笑声,“今天,你就不用说话了,如果含着它,咽口水费力的话,你也可以选择让它流出来,嗯?”

    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也让凌风轻而易举地听出了绝渡明摆着故意而明知地在逗他。

    凌风嘴角又抽了抽,静默了几秒,还是选择乖乖张嘴,任由绝渡将这个特制的束口球给他戴上。

    清凉的药味立即弥漫整个口腔。

    球体不大,含着它并不费力。但球体压着舌头,平常简单的吞咽动作变得相当困难。此外……

    凌风很明显地感受到,在束口球戴上的一瞬间,他口腔的唾液分泌频率骤然加快了。

    这分明,就是不想让他能成功吞咽唾液。

    凌风微微揪着眉,抬眸看了一眼依旧带笑的绝渡,又无奈地垂下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我会在书房呆上一天。今天放你假,所以,晚点会有专人过来打扫屋子准备三餐。”绝渡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上凌风的脸颊,“你是要乖乖地在床上待着,还是跟我去书房待着?”

    凌风怔了怔。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的主人没有直截了当地为他决定一切,而是让他自己做选择。

    他眨了眨眼,幽黑澄澈的眸子认真地瞅着他的主人。他现在无法言语,只是沉默地双手执起连接着脖颈项圈的细链,一脸乖顺地交托到绝渡手中。

    意思不言而喻。

    主人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那乖巧坐着一脸顺从的模样,配上束口球、项圈和臀部处雪白蓬松的尾巴,真是像极了一只被驯养得听话惹人怜爱的小兽。

    绝渡的眸光染上了些许暖意。他宠溺地揉了揉凌风的黑发,将凌风送到他手掌心的细链握住,牵着他向书房走去。

    ……

    大约是过于疲乏,或者是书房的暖气太过温暖,凌风跪坐在绝渡特意放置在办公桌下的柔软坐垫上,坐着坐着,就靠着墙睡着了。

    直到埋在后xue的按摩棒忽然细微地震动起来,才让他蓦然惊醒。

    他居然在主人身边自己睡过去了?!

    他一抬眸,便对上了捏着遥控器的绝渡似笑非笑的眸光,心里一凛,完全清醒过来。

    他迅速换成跪姿,咬着束口球的口无法言语,他有些忐忑地垂着眼,等到主人发火。

    一只带着暖意的掌心覆上他的头顶,极为宠溺地揉了揉。

    他眨眨眼,又抬起头来。

    绝渡的笑容带了些戏谑的神色:“睡得挺熟,口水都快淌成河了?”

    听了绝渡的话,凌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因为束口球阻碍了唾液的正常吞咽,在他睡过去的时候,唾液竟顺着束口球的缝隙从唇间流淌而下,从他赤裸的胸膛淌过,留下晶莹的痕迹,一路淌到大腿上去。

    凌风脸色微窘,脸上漫上薄薄的红晕。

    因为口不能言,他只能朝绝渡伏了伏身子,然后红着一张脸站起身,迅速朝洗手间走去。

    “不准冲浴,去浴池里泡着,洗浴间的架子上放着药。”身后传来绝渡淡淡的命令声。

    看似是冷淡的指令,却暗藏着独属于绝渡的温柔。

    凌风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朝着绝渡点了点头,又重新朝着洗浴间走去。

    十五分钟后,凌风从药水浴里站起了身。

    他一边执起一旁的折叠整齐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迹,一边打量着镜子里侧着身浑身赤裸的自己。

    他的唇瓣间咬着一个黑色束口球,连接着同样黑色的绑带,固定在后脑处;往下依旧是脖颈处、胸前、下体悬挂着带有主人标识的项圈和银环;身后原本光洁的皮肤鞭痕累累,一条条紫红色的鞭伤匀称地分布着,无声地彰显着行鞭者对身体美学的要求;

    而同样遍布红痕的臀瓣处,一条雪白色的狐狸尾巴伸了出来,此时无精打采地垂着,却又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苏醒般,让凌风无法完全无视它的存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完全沦落为性奴隶的自己,已经没有当初的羞恼和不甘了,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般,看着这样的自己,开始觉得理所当然。

    凌风幽黑的眸子就这样定定地打量着自己,淡然的眸子里透出隐隐的迷茫。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的习以为常,究竟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