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囚禁后猎物欣赏裸体抚摸,黑暗中触觉敏感
双手双脚都被硬皮套束缚住了,皮套里面有一层很滑的膜,不论怎么拉扯,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起一点作用,他可以叫,可以看见东西,转动他的头,但他不敢叫,既然对方没有封住他的嘴,那说明对方一点都不害怕他的叫声引来谁。 身上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严洱想,自己应该是喝醉了之后被带来的,头有点晕,不知道是宿醉还是被下药了。 在M国,会有人用du品将人控制住,折磨到没有自我思考的能力,用来做各种赚钱用途。 他希望,国内不至于那么危险。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没过半小时,他就因为自己的清醒感到万分痛苦。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要遭受这些! 我会被做什么?会被注射药物吗?会被割掉人体器官吗?他们要拿我去威胁家人来换钱吗? ——我会死吗? 严洱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很多时候因为自己长着两套器官,他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会有想象过死亡的问题,可是他现在已经走出阴影走向光明,他不想死。 他很明确自己并不想这么潦草地结束生命。 他现在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房间像是刚装修过的,只有一张床,他躺在上面。还有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个蓝色的塑料的东西,很大,在地上摆着,看不出来是什么。右手边有扇很小的方形的窗户,白色窗框分割开来,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墙壁上是九个很小的方块。 现在应该是中午,房间在一楼,安静,非常安静。很偏僻的地方。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线索。 被四条链子拉着身体,维持一个姿势,简直叫人抓狂。严洱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痒,可是无论如何也抓不到。 忍着忍着,他觉得自己有点在崩溃边缘。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没有办法放松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房间唯一一扇门打开后会出现什么,会是令自己恐惧的东西么? 好痒,越来越痒。严洱匀称修长的身体扭动着,此刻已经顾不上仪态,他用尽力气想要甩开这链子,可是不管怎样都无济于事,链子没有松动一点。 整张床都快被他震移,可是床的底架可能做了特殊处理,固定着一动不动。 到最后痒得失去了直觉,他把自己折磨得满身大汗也没有达到目的,浑身的肌rou因为过度活动都开始发酸麻木。 他感觉醉酒的后劲还没有结束,困意上来,又不敢放任自己睡去。 就这么过去了两个小时,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进行挣扎,慢慢陷入绝望,闭上眼睛又昏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是夜晚。 “可恶,竟然睡了这么久……”他扭了头,目光死死看着窗外,他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睡过去而错过了求救的机会。 如果外面经过了谁,恐怕是不会特意往那小小的窗口里看上一眼,看到这里头关着一个可怜的小伙子,手脚被缚等着别人解救。 月光都没有,整个房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更加恐怖了。 他不知道房间里是不是站着那个绑架他的人,在黑暗的地方安静看着他,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让对方知道自己醒了。然后那家伙就要做出什么。 万一,他就站在自己床头,他一动,就会被发现! 身体惊出一身冷汗,他悄悄呼吸,眼睛也很快闭上。 现在宁愿赶紧睡着,到白天就不至于这么害怕了。 太黑了,实在是太黑了。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他都能听见,安静得诡异。 闭着眼睛好久,都没有任何响动。可是他也睡不着,白天睡了一个下午,晚上若是还能睡着,那才是真的奇怪。 从来不知道,夜晚这么难熬。他浑身想被针扎了一样,发着烫,他知道这是恐惧下的应激反应,他也知道自己的意识有点迟钝,因为这是一整天神经敏感的结果,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害怕。 从来没有想过,绑架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昨天晚上喝完酒,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响起。 一下,两下,三下……缓步走来,那自然稳重的步伐,宣告了这间房子的主人无疑是他。 心高高地悬起,寒毛都竖起来。他闭上眼睛,假装睡着的样子。为了让装睡更像一点,他还把嘴微微张开,不太美观的样子,这样毫无防备的睡颜,大概能蒙骗一下这个绑架犯吧……他这么祈祷着。 有人说,绑架犯不把人质的眼睛蒙起来,是因为一定会杀死这个见到他真面目的人质。 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不要去看到这个绑架犯。虽然知道此刻做什么都没用了,但还是想要稍微痛快一点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待会劫匪要折磨他,他就想办法自己解决自己。 脚步声在附近停下来了。 门打开的声音,很轻,但在他的耳朵里非常刺耳。门很快就被关上,然后是钥匙扭进锁里。 他绝望了,这样即便是劫匪解开了他的锁链,他也逃不出这个门。 在那人开门之前,他已经把头扭转对着窗户,门外的人应该看不见他的眼睛。眼皮悄悄睁开一条缝,果然什么也看不到,一点光线也没有。 心里很绝望,也无可奈何。 那人走到他床边,他能听见这人走动的时候衣服摩擦的声音。一整天第一次接触到人,竟然是这样的情况。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两眼一闭直接躺尸,希望劫匪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黑暗中,一双手抚摸上了他的身体。 他的衣服,被拨开,他的单薄衬衫,长裤内裤,他的身体被这么暴露出来。 然后那明显是男人骨骼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他的颈脖,他的锁骨。 锁骨非常痒,他差点没忍住破功,要很用力才能忍住那种战栗发毛的感觉。 原本摩挲他锁骨窝的男人,突然不继续触碰那里。转向了别的地方,他的乳尖。 身为雌雄共身的人,rufang略有发育,rutou在发情时微微翘起,如同母猫待哺乳的样子,胸并不大,但是rutou很肥。这也是困扰他许久的事情。 当别的男人敞胸露乳的时候,他还要穿着一件不透的上衣,在里面贴上隐形乳贴。这样才不会被人觉得奇怪。 一年四季都要遮裹得严严实实才行。 但是那人的手,已经触碰过他身体的大部分地方,两只手像放在钢琴琴键一样,手指松松抵在他的胸膛和腹部。 然后他很快乐似的真的开始“演奏”起来,若是严洱学过钢琴,一定能知道这家伙在自己身上演奏的是什么曲目。 但他现在只能在心里痛苦地哀嚎,偏偏身体不能动,双手双脚打开,他是琴上被献祭的羔羊,是没有声音的哑巴。 从腹部移动到大腿,手指移动的痕迹是一道长长的线。 有好几次严洱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垂下的yinjing被他舞动的手指蹭过。 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熟悉的感觉在脑中隐约出现,但只是灵光一闪,死活抓不住,他记得自己在午后的琴房里听过这样疯狂的演奏,他知道自己在阴暗的角落感受过这样的目光。 恐怖的凝视。 在这样肾上腺素飙高的时候,他原本疲软的yinjing竟然在手指快节奏的触碰下渐渐抬头,黑暗里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触觉上,他只能被这触碰带来的电流感带动。 别被发现是在装睡,能逃过一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