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嗯,下次就让你体会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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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躲在被窝里看黄片时,除了上镜好看的男优为何比千年灵芝还要稀少这个问题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些男人被玩弄奶子的时候,至于会浑身颤抖呻吟不止吗?是演技过于浮夸还是真的有这么激动? 今天我晓得了,至少我,真的有这么激动。 胸口湿凉,林诀已经埋头折磨我半天了,轮番把我的两个rutou又吸又舔吃个没完。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被他握在手里的腰一直在抖,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蛇,只能徒劳地扭。 我眼里雾蒙蒙的,一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抓在林诀的头发里,尚且能自由活动的右腿也蹭着他的小腿使劲儿踢踹。可他根本不管我,我要是把他抓疼了,他就毫不客气地也把我咬疼,插在我屁股里的两根手指更是按着那处腺体不带留情地戳弄。 天杀的王八蛋。 我冒出一串儿眼泪,喉咙里的呻吟也要忍不住了,从指缝里漏出一些嗯嗯呜呜的低吟。乳尖上不间断的酥麻和时不时的刺痛,伴随着屁股里一波波酸楚的快感,一起冲击得我拱起腰,马上就要被这样玩到射出来。 高潮就差临门一脚,林诀停手了。 我急喘着,茫然地看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笑话我:“这就要不行了?” 说罢还把手指上沾着的黏液全都抹在我的肚皮上。 我闭了闭眼,暂且不跟他计较,奔赴高潮的渴望迫使我朝着自己的性器摸去,总归先要射一发,爽了再说。 “别。”林咬金拦住我的手,把我双腕都压在头顶上,像要强jian我似的,“就是怕你射出来。” 我急得眼眶发热,又气又难耐,挺着jiba往他身上蹭:“怕什么?” “怕你射得满床都是,不好收拾。” “...你他妈才射满床!” 当我奶牛吗! 林诀还是笑笑的,像是在欣赏我色急的表情,也不说话,就这样贴得很近地看着我。 这样的体位也是第一次,好像要比站着后入时更加暧昧一些。 我被他看得脸上烧透,明明只做过两次爱,他好像就已经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侵略我,也知道怎么让我心脏乱跳。 还好他亲下来了。 我在温柔的接吻中庆幸感叹,不然都要被他看射了啊,那多丢人,我在心里瞎嘀咕。 手腕被松开,我没有再去摸自己,而是控制不住地望着林诀,怀揣隐秘的臣服感期待着被他插射。 林诀又摸了摸我的乳尖,摸得我打激灵颤儿,他问:“以前没自己玩过?” “我又不是变态。”我瞟了它们俩一眼,好红,也格外翘。 “知道自己的腺体在手指进去两个指节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胸也是敏感带?”林诀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胳膊把他的米色风衣从桌上拿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钱包和钥匙放回桌上后,这才托起我的屁股,把风衣垫在了床上。 我惊得没空回答他的问题:“干什么?” “等会儿浪得到处都是,”林诀不容我乱动,一只手就把我大腿压老实了,“当尿不湿了。” 我又羞又臊,试图争辩:“你他妈真当我是奶牛吗?!” 林诀被这个比喻逗笑,我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脱裤子的,下一瞬他就把硬得跟火棍一样的jiba抵在我腿根儿上,掰开我的屁股rou就顶进来了。 被cao开的感觉太明显,也拜今天超长的前戏所赐,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两回zuoai都要顺利得多。被rou冠一圈的棱刮到腺体时,我情不自禁狠狠弹了下腰,再也顾不上会把林诀漂亮的风衣弄脏弄乱。 手背被我咬在嘴里,爽得头皮发麻的呻吟变作呜咽从嗓子里泄出来,我固执地睁着眼睛要看林诀,看他也爽得嘶着气,即使头发被我抓得像个鸟窝,也不妨碍他帅得下海就能当头牌。 “再、再来一次,”我艰难地要求,“...要射了。” 林诀还在往里cao,像没有尽头似的,憋了几天的性欲暴涨到可怕的地步,又硬又烫,撑得我四肢百骸都被酸楚浸没。 “快点...唔...”我受不了地催,一张口就是憋着的喘息,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诀哑声道:“宝宝,自己抱着腿。” 他把我碍事儿的左腿折上来,小心翼翼不去碰到石膏:“抱稳。” 我听从指挥,双手都紧紧抱在大腿根上,可惜嘴唇要遭殃了,被我流着泪快要咬破。 我以为下一秒林诀就要大开大合地干我了,毕竟所有准备工作都已完毕,是时候开始享受zuoai的刺激感了。可他不,他抵在我酸软的最里面一动不动,又俯下身来和我接吻。 我快被逼疯,几乎是含着哭腔骂他:“...你他妈倒是cao啊!” 骂得含含糊糊,全都被林诀的吻碾碎在唇舌间。 他低语:“我要干得重一点了。” 我咬他的嘴唇:“你快干!” 林诀用力亲了我一口,起身时手里多了一件他的白衬衫,被他团成一团盖在了我的小腹上,把我急待喷发的性器全部盖住。 终于要开启正餐了。 我还想着要好好地睁着眼睛看林诀zuoai时性感的模样,可惜没有机会,我也还以为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等林诀掐住我的腰快速抽出jiba又凶狠地捅回来时,我才在我的惊喘里意识到,我真是高估我自己了。 剧烈到像海浪翻涌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就紧闭上眼,连眉心都皱起来。那点酸楚几下就被林诀捣散,却又飞快地以更加浓稠的程度重新凝聚到我肚子里,然后再度被jiba捣软捣烂,绵绵不绝地散发到我四肢百骸,一遍遍地让我体会这种逃不开的快感。 被吊足了的高潮倾泄而下,冲击得我一瞬间全部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jingye,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正在说话,语气里好像有点笑,我分辨不出来了,我只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爽,爽到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林诀...”我喘得不像话,莫名也有点委屈的感觉。 林诀的手帮我托着石膏,他问:“腿疼不疼?” 我淌着泪,鼻子一吸,不知怎么回事又叫了他一声,搞得他妈的像我在撒娇一样。 林诀“嗯”一声,掐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点,弄得我有点疼。 其实我也怕痒,痒痒rou就在腰侧。 但我现在只觉得好舒服,疼也舒服,一点都不想让他松开手。 “把我衬衫全射脏了。”林诀很不贴心,高潮和余韵全都不让我好好享受,依旧维持着野蛮的力道使劲儿捅我,“风衣也湿透了,怎么办?” 我睁开眼,透过水雾蒙蒙看着他,不理会他的调戏,磕巴地问:“我是不是,被,听见了?” “没有,”林诀俯下身彻底把我压得对折,一边跟我接吻,一边轻声道,“就被我听见了。” 我鼻尖有点酸,在满身不停歇的快感里五味杂陈。 我不想被听见,不想像楼下那个半夜三更叫得引起公愤的那个女人一样遭人唾弃。 可是林诀太会说情话了,我感觉自己很生气,可是我又好想相信他。 也许是没有回应的吻让林诀察觉出我的异样来,他下半身还不知分寸地cao着,脸上却挂着与蛮横作为完全相反的温柔,问我:“听到你的床也在叫了么?” 小破铁床,一摇吱呀响。 ... ...我怎么现在才发觉! 林诀看着我惶恐瞪大的眼睛,说秘密一样告诉我:“你叫得还没有它声音大。” 我哽着呻吟,闭上眼,羞耻得整个人要被热度蒸发掉。 我猜应该是潜意识在帮我,让我沦陷在快感里时也没有忘记收住嗓门儿。 万、幸。 就在我打算开口让林诀换个地方作战时,一个亲吻突然落到我眼睛上。 “想听你叫出来。”林诀温热的喘息喷在我敏感的眼皮上,又重新吻住我的嘴,“下一次去开房吧。” 在床上被干射两次,第二次很快,几乎就在林诀说想听我叫床之后的几十秒里,我就咬破嘴唇又射脏了他的白衬衫。 第三次是趴在衣柜上,用和之前一样的站着后入的姿势。 衣柜门光滑,不怕我的jiba再被磨伤出血,也没了小床乱响添乱,所以这会儿林诀干得格外激烈,我敢肯定他至少用了四成功力来朝我进攻。 “快射吧...”我腿软得直往下滑,全靠林诀勒在我腰上的手兜着,“你不是...啊!啊嗯...还要...出门吗?” 林诀在我耳朵边上低笑了一下:“不着急。” 说完就埋下头咬我肩膀,咬得我浑身打颤儿,更要站不住了,jiba却还硬邦邦地硌在门板上。 黏腻的水声和皮rou拍击的声音回响在我的小屋里,也比我呻吟的声音大,简直越听越受不了。 “我着急!”我服气地骂他,“我还要,学习!” 都他妈做了不止一个小时了吧?我做一下午试卷都没有这么累的。 林诀叹气,每次他叹气都很不甘心似的:“下次选个你大考完的时间去开房,行不行?” 我敷衍:“行、行。”只要现在射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林诀调整了一下姿势,握着我屁股揉了两把:“宝宝,你好白。” 我不想再听他废话,只想在他射进来的时候也喷出jingye来发泄这过度的快感,我几乎恳求:“快射...求你了...” 可是林诀又他妈的不按我心里预设来,他不是该越cao越猛吗,拔出来是干什么? 没有我思考的时间,下一秒那根湿淋淋的jiba就插进我并拢的腿心里,饱满热烫的rou冠重重顶上我的囊袋,刺激得我抖着唇闷哼一声,一下子绷紧了腰。 太湿了,我到底是被干得有多爽才会湿成这种德行。 林诀的jiba一次次快速地插着我的腿,他几乎把我整个儿压死在衣柜门上,肌肤相贴让我感觉到微微的汗湿,黏腻地蹭在他的胸前和我的后背上。他低着头亲了亲我的眉毛,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头发上。 我被他性感得心神激荡,眼泪根本不听使唤:“林诀...啊!要、要到了...” 林诀好像含混地“嗯”了一声,我没能听清,我比他要先射出来,等我痉挛着为这第三次高潮耗尽大半力气后,才迟钝地感觉到双腿间一片濡湿。 没内射,也是怕我不好收拾吧。 我懒得想了,累屁,累到我闭上眼就可以睡一觉。 林诀把我抱回床上,歇都不歇就拿纸巾给我擦屁股和腿,我看着他忙活,拖长了音问他:“这回几成?” 他短促地笑出声,好像根本不见乏力似的,他说:“你猜呢?” 我往高了猜:“七成得有吧。” 林诀点点头:“嗯,下次就让你体会七成的。” 我骂他:“禽兽。” 纸巾用了好多张,终于把狼藉全都清理干净。 林诀把他的风衣和衬衫卷成一团,再去开窗,只开了半扇,又把水杯递给我:“喝一点。” 我穿好上衣,捧着水杯赶人:“你走吧。” 林诀售后很全面:“腿有事么?” 我感觉了一下:“没。” 他站在我身前,掐着我的脸迫使我抬起头:“眼睛都哭红了。” “你还不是,”我怼道,“你干我的时候眼睛也红。” 林诀一直笑着,看来这场爱做得他挺开心的。 “走了。”他说,“‘走的时候,亲我一下’。” 说完就弯下腰来亲了我一下。 “晚上去朋友的生日趴,回来给你带蛋糕。” 我还愣在那句“走的时候,亲我一下”。 他还记着,还在履行那晚我迷迷瞪瞪都要睡着了时答应我的承诺。 怪不得之后每次下午,我爷爷要回来了,他翻阳台遁走前都会亲我一口。 今天也是,他说要出门一趟,是特意过来亲我的吗? 那么凌晨的时候,我被他揉着手哄睡着了,他是不是也都在临走前亲了我,只是我从不知道。 房间门一开一合,林诀的身影不见了。 我心里一跳,放下水杯就去拿手机,打字到:不要蛋糕。 他朋友的蛋糕,我吃个什么。 林诀过了一会儿才理我,我猜他可能是去换衣服了:那要什么? 要你晚上早点回来,我没法等太晚。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慢慢编辑到:我什么,都不要。 林诀没有再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