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有人被威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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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结束后,林白从温子舒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刚刚餍足的少年脸侧发烫,胸膛上似乎还残留着被吮吸过后的酥麻感,他抱紧老师第一节课上要用的资料,将仍在挺立状态的乳粒遮得严严实实。 低头路过厕所门口的时候,林白察觉到面前有个黑影迎面而来,于是下意识地往旁侧避让,谁知面前的黑影也与他迈向同一方向,将林白的去路堵死。 稍稍抬头,面前是神情淡淡的唐声。 “干什么?”林白皱了下眉。 “我们聊聊。”唐声又向前逼了一步,“大课间,我在顶楼仓库间等你。”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林白攥住资料的手指节发青,他试图去推唐声,“离我远点。” 一推推了个空,唐声自如地避开林白的进攻,转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们聊聊高利贷的事。” “……” “大课间,顶楼仓库间。”唐声慢慢松了力度,最后拍拍林白的肩,“一个人来。” - 大课间的顶楼悄寂无声,绕过教学区就到了仓库间,林白摸了摸口袋里的小剪刀,压着步子走过走廊拐角。 仓库间门口,唐声正低声背着语文课文,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他转过身来,将书垂下:“落鸿小区爆炸后,你本不应该有一天好日子过。” 林白倏地攥紧口袋里的剪刀。 “当初在海西古镇的时候,带走方扬的那个警察,后来又去找过你。以那个警察——也就是邱泽和方扬的关系,他一定会单独提醒你周围很危险。”唐声的语气平静而笃定,“所以你应该知道,向你追债的人,其实都是张季松那边的人。” 林白缄默不言,只是警惕地看着唐声。 “邱泽一定是这么说的:黑社会势力认定你杀了谢彦,又指使方扬杀了张季松,所以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唐声轻轻推了下眼镜,语气更淡了,“所以我才会说,落鸿小区爆炸后,你本来不应该过一天的好日子。” “我本不应该在小区爆炸后活得安逸,是吗?但现实却是,我过得非常舒服。”林白眉头紧皱,“按照这样的逻辑,促成爆炸案并让林明微失踪的,其实并不是黑社会的人,也就更不会是那些来讨债的人。” 唐声稍显讶异地看了林白一眼:“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你是张季松那边的人,按理说不该跟我说这些。”林白的手依然握着口袋里的剪刀,力道却松了些许,“而且,你和何翰寒假里应该没少被千炜欺负吧,你没理由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也更没必要为我着想……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既然清楚千炜的身份,就应该能想到,寒假时他明里暗里为你挡下绝大部分的讨债人,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把规则当回事,只要你欠下的高利贷一天不还清,他们就会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唐声说着,罕见地眯起眼睛笑了下,“但是,你也知道,讨债的大部分都是张季松那边的人,张季松一死,那些人自然分到我和何翰手下。林白,我有办法帮你摆平所有债务,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查一查那天的爆炸。” “但,代价是?”林白隐约觉得不妙。 “退学,离开海西市。” “……”林白愣了下,十分不解地摇头,“你想干什么?” “你也说了,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我没有理由为你考虑。”唐声说,“你就当,我看你不顺眼,想让你在这里消失。” “但你又心怀愧疚,觉得有些对不起我,所以才跟我说这么多,想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弥补你的愧疚。”林白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唐声,我跟你们的冲突向来围绕张季松展开,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我说了,只是不想看到你。”唐声方才的笑意渐渐敛住,“听不明白?” 林白的神情也慢慢冷却下来,他直直盯着对方:“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但你说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如果你真的要逼我,唐声……你不会希望在教室里做的那些龌龊事被公之于众的。” 对面的少年rou眼可见地怔了下,接着颇感意外地笑出声来,林白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往后撤了半步。 “可是,你知道那天在教室的另一个人是谁吗?”唐声放轻声音,语气里带着隐约的憧憬与渴望,“你把这事公之于众,我无所谓,但另一个人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跟我没有关系。”林白紧紧锁住眉头。 “不,你认识他,而且很熟。”唐声慢慢说着,“他掌握着所有能看到你的地方,他会把每个欺负你的人欺负一遍,你受伤时他会抱着你去医务室上药,他是本年级公认的最年轻的、脾气最好的老师……他教语文。” 骤然冲顶的血气让林白的脑袋胀得生疼,他本能地摇着头,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唐声,可无从下口。 “你尽可以把我和他的事公开,我一点都不介意,甚至会感谢你。”唐声笑开,“你没有能威胁我的东西,林白,但你可以选择让我帮你摆平债务,调查爆炸,然后离开这里。” - 林白逃了晚上的语文习题课。 温子舒进班门的时候没有看到林白,他的目光往空荡荡的座位上放了一会儿,又淡然自若地出了班门,在走廊上给林白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温子舒收起手机,散步一般慢吞吞地走回办公室,办公室只亮着最深处的一盏灯,惨白的灯光自远处打来,乍一看有些阴森。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只有被灰色麻袋盖住的一团人影在地上扭来扭去。温子舒锁好办公室的门,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他蹲下身,用手机轻轻挑开麻袋一侧。 麻袋里显然正是早上与林白单独会面的唐声,他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顿似的,头发蓬乱狼狈,口中还塞着半干半湿的内裤,得体的校服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杂乱无章地锁在身上,将他绑成动弹不得的甬。 察觉到温子舒回来,唐声极度空虚地仰头看他,几近透支的身体神经性地抽搐起来,痛苦又欢愉地向温子舒唔唔求饶。 “嗯,现在知道示弱了。”温子舒慢条斯理地掀开麻袋,眯眼笑看唐声被折磨得扭曲的面容,用手机轻拍他的脸蛋,“早些时候可是很从容呢。” 唐声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好像是有点狠了。”温子舒往唐声下半身看了一眼——少年上面穿着齐整的校服,下身却寸缕未着,硬挺胀红的性器被绑了死结,后xue里还吞着疯狂搅动的玩具,麻袋里尽是湿漉漉的jingye,“但,让你爽到,真是失策,唐声。” 自从上午在监控里发现唐声对林白图谋不轨后,温子舒便客客气气地将人请到办公室,唐声喜欢痛,他就从善如流地用一些手段让人狂叫了一整个中午,唐声喜欢受他折磨,他只好随和地为唐声准备好麻绳与玩具,并将人关到一旁的小休息间,及至晚上其他老师下班才把唐声拖到办公室正中央来。 现在看来,温子舒下手还是轻了。 “从前我提醒过你,不要把心思打到林白身上。”这回再开口时,温子舒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声,语气淡漠,“我的小白心思敏感,很难哄,难过的时候喜欢独自待着,或许在宿舍、或许在酒吧,但我会尽力追回他。你不一样,唐声,你就算走得远远的,我也不会青睐你一眼——又何必为了不存在的感情丢掉性命。” 唐声霎时紧张地绷紧身子,泪汪汪的双眼通红无比。 “不用哭,好孩子,你没有听错。”温子舒站起身,以更加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茫然无助的唐声,他慢慢整理着仪容,像在叙述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样轻描淡写,“你会死的,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