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生辰礼(裸体木枷镣铐,偷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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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生辰礼 主将营帐中,红烛高烧,柔和橘光笼罩床边身影。 一少年坐在床头,他胯下跪着一浑身赤裸肌rou匀称的青年。 昏暗的光影下,青年鞭痕累累的宽阔脊背好似渡了一层诱人的蜜色,他脖颈上套着定制的木枷,脖子和双手被牢牢禁锢,冰冷的铁链拷住不得动弹的双手,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罪囚姿态。 楚峥跪在萧衍腿间,卖力吞吐口中粗壮男根,他带着木枷无法借力,重量都压在后颈上,只能不断前倾身体将口中之物含得更深些。他闭着眼,忍着反胃的冲动,任由小主子在口中驰骋抽插,见缝插针伸舌舔舐柱身和囊袋,透明的唾液顺着他嘴角蜿蜒而下,说不出的yin糜。 他经过多年调教,非常契合萧衍的喜好。 萧衍醉酒后有飘浮的麻木,快感一波波上涌却不浓烈,可瞧着楚峥卑躬屈膝的模样,他的征服感和凌虐欲得到极大满足。他居高临下俯视胯间带着枷锁与镣铐的将军,突然伸手拽住对方头发,将阳物从人口中生生抽拔出。 楚峥正沉浸在主子的气息里,突然被打断,他慌忙睁眼畏惧的瞧着萧衍,嗓子被cao得沙哑:“奴……奴才……”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耳光。 “你是将军,我是山贼。”萧衍手中一用力,楚峥头皮被扯得生疼,被迫高仰脖颈与主子对视,萧衍醉眼迷离,笑容美得动人心魄,“你看,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久远的记忆被揭开,楚峥喉结抖动几下,呼吸急促,血液逆流。 二人少时常一起玩傀儡戏,萧衍喜欢手持木偶当山贼,楚峥比他大几岁,傀儡戏cao作手法更娴熟,萧衍又不喜他相让,常常被打得丢盔弃甲。也就有一次,萧衍输得太惨恼羞成怒,当即摔了傀儡将楚峥推倒在地,粗暴的侵犯了他。楚峥不记得当时有多疼,只记得事后,萧衍在他耳边耀武扬威的宣布,你看,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句话像一记重锤,将楚峥的灵魂锤得四分五裂。 “呼……”楚峥面色潮红,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胯下阳物硬得发疼,他很想伸手撸一把,可双手都被木枷拷住,他只能膝行着上前用guntang坚硬的分身小幅度蹭萧衍的靴子,求欢。 萧衍见此情景,嘲笑他:“站起来,先让我验验货。” 少年的嗓音冷酷无情又暧昧,让人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楚峥双腿发软,踉跄着站起身,他胯下之物雄赳赳挺立,顶端不断冒出清液,萧衍随手一摸,就能感受到它剧烈的颤抖。 “民间有‘站笼’之刑,将人放在木笼之中当众凌虐,将你扒光关进去,让你的下属们好好瞻仰,怎样?”萧衍玩笑道,他一拉铁链,楚峥被迫弯腰前倾,他抓住楚峥胸前饱满的肌rou揉捏两把,指腹碾过乳尖狠拧数下,就听见楚峥不可抑制的呻吟声。 楚峥的胸和屁股都敏感得很。 “爷……您饶了我……不要把我……唔嗯……啊……关起来……”楚峥长时间沉溺情欲而不得满足,胸口被暴力揉捏,一波波汹涌而来又将将褪去的快感逼得他几乎含了哭腔,萧衍毫不留情的大力蹂躏乳尖,将其拉扯得红肿变形,五雷轰顶的快感侵占了楚峥的大脑,他不可抑制的颤抖抽搐起来。 萧衍的手掌抚摸楚峥泛着红潮的光滑脊背,鞭痕在烛光下鲜红欲滴,他的手顺着尾椎下滑摸到楚峥的臀缝间,那里前些日挨了不少鞭子,肿痕明显,加上骑马奔波,xuerou在粗糙的马鞍上磨得烂红一片,一挨着他的手指,就不知是疼是痒的剧烈蠕动。 “你不是大将军吗,xue怎么被人抽肿了?” 楚峥瞳孔陡然涣散,闷哼一声,他额上都是细汗,萧衍的撩拨每次都重重的戳在他最脆弱的癖好上,他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主动用肿xue去讨好萧衍的手指,哑着嗓子喘热气:“是……是它伺候得不好,该抽……奴才受不住了……求主子赏……” 他下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前后都冒出粘液,一些粘在小腹上,一些顺着大腿流下,萧衍掰石榴一般掰开他弹性十足的臀丘,露出中间饱受鞭打艳红高肿的xuerou。 冷风拂过,楚峥胯下一凉,在巨大的羞耻之中,他差点就要登顶高潮。 下一瞬,一坚硬火热的壮硕孽物强势劈开不断蠕动的roudong,狠狠捅入。 久违的满足感,身心都被牢牢掌控,楚峥爽得哀泣出声。 “这是你的生辰大礼。”他听见身后的小少年带着醉意的嘲笑声,“贱货。” 随后,是熟悉的不带任何怜惜的穿刺,楚峥被体内rou刃顶着走到桌边,萧衍推了他一把,他上半身压在木桌上,木枷和铁链撞击桌面声响刺耳,楚峥被迫带着枷锁翘高臀瓣,被动接受cao弄。 萧衍一贯喜欢粗暴而强势的zuoai。 夜更深了,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仔细一听,又像远处森林中的大鸟发出的喋喋怪叫,听不真切。 军营内,烛光跳跃,黑影摇曳。 交欢并未结束,楚峥双腿瑟瑟发抖,努力抬高臀部,萧衍扯着他的头发兴致勃勃的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深入浅出,rouxue因为长时间暴力侵犯难以合拢,肠壁似推拒似纠缠的紧紧裹住强势的rou刃,再被凶狠的顶到深处。 “唔嗯——啊——”楚峥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声,他沉溺在登顶濒死的快感之中,军帐里只有交薅的啪啪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萧衍今日兴致格外好,狂风暴雨大开大合,他一想到此处是主营军帐,楚峥是对他唯命是从的禁脔,心中充满了道不明的愉悦。他快要登顶之时,又猛烈疾速的抽插了数十下。 楚峥本能而徒劳的反抗着,丝毫无用,被cao得七荤八素,头脑空白,甬道剧烈收缩死死夹紧rou刃,一道浊液激射而出涌入内壁,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不安地甩动几下胯下高昂之物,软声哀求:“主子!” 他硬的快要爆炸了,只要萧衍允许,只要萧衍肯摸它一下,唔啊—— 释放后的小少年满足而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从楚峥身体里退出来,再一巴掌抽在弹性十足的臀丘上,命令:“夹紧。” 楚峥低声应是,努力收缩臀rou夹紧后xue,可浊液依旧不受控制的慢慢流出,他血液里狂跳着不能释放的暴躁,不甘心的再次低声哀求:“主子……” 萧衍对他的掌控欲非常强,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让他释放,这常常让楚峥产生自己只是主子泄欲工具的错觉,慢慢地,楚峥甚至学会了在忍耐中获得快感。 “不许。你伺候得不好,去墙角面壁跪一夜吧。”萧衍喜欢看楚峥求而不得的隐忍模样,故意说着风凉话。 楚峥最后一丝希望被掐灭,只能低声认错,连木枷也不敢取下,任由胯下孽根憋得又硬又疼,踉踉跄跄走到墙角边,夹紧后xue,面对帐篷壁屈膝跪下。 困意袭来,萧衍整理好衣衫,摇摇晃晃走出将军主营帐。 东方欲白,大地还是灰蒙蒙一片。 定雪一直守在参知的营帐前,萧衍还未靠近,他已睁开了眼,快步上前扶住主子。萧衍方宠幸了楚峥,浑身都是交薅的情欲味道,定雪被撞了个满头,登时气血上涌,口干舌燥,胯下之物瞬间勃起。 萧衍却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 定雪狠狠剜了一眼对面的军帐,小心翼翼将睡着的萧衍抱入营帐。 营帐内器物虽不多,可仔细看,都是从王府带过来的旧物。定雪抱着萧衍走到床边,又不舍得将其放下,他见怀中俊美少年呼吸均匀,睡得很沉,索性大着胆子凑近,用力嗅了嗅萧衍身上雄性麝香的味道。 这一下,定雪愈发难以平静,心跳如雷鼓,浑身都不安的躁动起来。 他又对着主子发情了。 定雪一双明眸贪婪的凝视着萧衍,拳头死死攥紧,胯下之物暴躁地跳动。 “主子……”定雪叫了几句,嗓音里满是委屈。他深深叹口气,恋恋不舍的将萧衍放在床上,盖上锦被。 鬼使神差地,定雪并没有出去,他悄无声息的坐在床榻边,借着微弱天光瞧着萧衍熟睡的脸,然后将手伸到了自己胯间无声的撸动起来。 主子……嗯啊……主子…… 这事儿到底是忤逆犯上,定雪心中又惧又怕,又渴望又爽,在这种慌乱之下,他情欲愈涌愈烈,很快便达到了久违的高潮,射在了裤裆里。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眷恋与满足,他忽地生出一股勇气,好想舔一舔主人的手指。可他盯了萧衍半晌,终究还是不敢,只能耷拉着脑袋出了帐篷。 天还是灰蒙蒙的。 定雪又转头去看帐篷,他生出一种念头,不想守门了,好想守在主子的床榻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