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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谁

    "龙瀛,你弄的我太疼了。"龙瀛爱死了肖琰的小奶子,樱红的rutou被牙齿碾磨,被舌头舔舐,被男人的手指夹着又扯又扭,rutou肿胀的不行,肖琰感觉都要破皮了,可是被男人舌头舔过的地方还是酥酥麻麻的,丝丝快感流遍全身,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一个个又红又紫的吻痕和咬痕。

    夜色之下,山林里除了暴风雪在大地上怒吼,全世界都处在冰封之中,无一处不寒冷,而那结界里的小世界正火热的不行,两具火热的身体叠合在一起,身下的少年三千青丝铺洒在床塌,嫣红的嘴唇红的滴血,在白皙精致的脸上显得尤为娇艳,湿润的眼睛迷离的看着房顶,在他的身上一个男人正咬着他的rutou,在满是痕迹的身上再次烙下更深的痕迹。

    吃够了后男人从少年身上伏起,到腰间的银发遮盖不住男人完美的身材,身下一根白玉般巨物青色的经络纵横蔓延,红彤彤的guitou冒着丝丝液体,朝气蓬勃的站立,满满的荷尔蒙包围着少年。

    小脸坨红的少年按耐不住的曲起双腿,向两边拉开,露出也直挺挺的小roubang和已经流水的后xue,小巧的手难耐的握住自己的小roubang,舒爽的撸着,时不时照顾一下两颗小囊袋,嘴里发出勾引的呻吟,不由得渴望男人的贴贴,然而男人只是看着少年玩弄自己,炙热的目光让少年浑身发软,他想撒娇,男人却下了床,来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拿出一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液体倒入了水里,正要回去,身后一双莲藕般的手臂环了过来,软糯又娇气的声音传来"龙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龙瀛皱眉,把杯子放下,转身认真的看着肖琰的眼睛"你不会死的。"

    真直男啊 ,肖琰只是想听一些情话,龙瀛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我是人类,总有一天会老去,会死去,等我老了我就不好看了,你一定会不喜欢我,等我死了……"

    "肖琰,有件事情我希望你明白。"龙瀛严肃的语气让肖琰红了眼。

    怎么,这男人连敷衍都不愿意了吗。

    第一次想要任性的肖琰生气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知道。"

    龙瀛好笑的拉开他的手,带着笑意说"真的不想听?那好吧,只是可惜了我的一片真心啊。"

    这下肖琰很纠结,想听又不想听的样子,捂住耳朵的手松了松,虽然没有放下,但是却足以听清楚龙瀛的话,只是还欲盖弥彰的坚持自己的小倔强。

    "今天龙西来找你了是吗。"肯定的语气。

    "嗯。"

    "他的话不用太放在心上,你是我的伴侣,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只有几十年的寿命。"

    "很快就不是了。"

    "你,我不能生。"

    "现在可以了。"龙瀛把杯子递给肖琰。

    "什么?"

    "这是雪莲圣果的汁液,可使男子孕育子嗣。"

    "你,你都算计好了,连生孩子都计划好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肖琰瞪大了双眼,颤抖的指着眼前的男人,怪不得,怪不得他一直这么自信,原来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那当然了,不然怎么把你绑在我的身边。只是……"龙瀛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对面"我不想强迫你,所以我把选择权还给你。"

    肖琰的确在一开始让他去生一个孩子时是抗拒的,在他的认知里,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在这个世界,一切不可能都会变成可能,所以,肖琰很快就接受了。

    接受并不代表愿意,龙瀛看出来了肖琰的心思,心下了然,拿起杯子向后一甩,液体洒在地上不一会就被吸收干净。

    肖琰怔住,心下被触动"你怎么倒掉了?"

    "你不愿,我们就不要,其实我也没有想过这么早就要个孩子。"

    是啊,龙瀛破壳到现在才多久啊,就被那四个变态灌输着繁衍的思想。

    "可是……"你怎么向那四人交代啊。

    "不要想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在谈,现在你该想的是过几天你也要准备和我一起修炼了。"

    "我?为什么?我要怎么修炼啊?"

    龙瀛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靠近他,"不告诉你,好了,我们该休息了。"

    龙瀛直接抱起呆愣的肖琰回到了床上,继续着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

    肖琰直立着跪在床边,搂着龙瀛的脖子,被男人温柔的亲吻着,从额头到鼻子到脸庞,再到下巴,最后亲啄着小嘴,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合,驱赶了一切寒冷,两颗火热的心脏在这一刻心率重合,在这一刻他们只听的到这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少年白嫩的屁股被一双大手揉捏着,一会向上拉扯,一会向两边拉扯,股缝里红艳艳的小口也可怜兮兮的张合开来。

    巨大的roubang轻柔的撞击着柔软的囊袋,guitou滑入股缝之中,他挤压着两片臀rou包裹着rou身,来回上下的滑动,龙瀛亲吻着精致的锁骨,流连在纤长的脖颈间,肖琰一边喘息一边问到"等下,龙西说,唔啧啧,哈,我的身体,等一下……龙瀛,手指进去了,龙西说,我的身体和我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嗯,别咬了,rutou咬掉了啊要。"

    单薄纤细的胸前,本应该平平坦坦的前胸现在微微鼓起,脆弱的奶头被扯的肿大,男人皓白的牙齿叼住向外拉扯,扯到极限快要把rutou扯掉才松开牙齿,等弹回去之后在含住,舌头又舔又吸,饱受折磨的小红果快要破皮,酥麻又疼。

    龙瀛在和肖琰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总是认真专注,不愿被其他的事情打扰到,因此即使肖琰断断续续的重复了好几遍,男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直到他把人放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要进去的时候,遭受到了肖琰的拒绝,嫩白的小脚丫抵在他的胸膛,脚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龙瀛的rutou,狠狠的拧了一下,"哼"龙瀛发出一声闷哼,身下的巨物又粗大了几分,就着这个姿势,龙瀛俯身向下,肖琰踩着龙瀛被压成了M型,巨物的头部带着灼热的气息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腿部瞬间失去了力量,小腿搭在龙瀛的肩膀,白嫩的小脚被顶的剧烈晃动,脚丫紧绷着,少年发出黏腻的呻吟"啊,嗯,龙瀛……你……哈啊,有没有听到……嗯我说话啊。"

    显然少年的喘息更要吸引龙瀛,他想要听到更多更美妙的声音,胯下更加用力,rou壁紧紧的卷着roubang,在擦过rou壁的一串凸起时,肖琰的声音变的更加美妙,勾魂夺魄般,让龙瀛浑身一热,不停的顶撞,碾压,摩擦那一处,肖琰剧烈的颤抖,嘴里发出尖叫"不要……龙瀛,哈啊……那里不要了……好多唔……"

    "宝贝,我想听你唤我另一个称呼。"

    肖琰几乎要疯狂,又酥又麻又快乐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何回答不假思索的"什么?"

    "人类夫妻里女人叫丈夫什么?"

    "唔……老公。"

    "老公?这就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吗?"

    "哈……嗯,老公,相公,夫君,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床塌上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白皙的股见一根粗大的roubang来回进出,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拍打着少年的屁股,响彻房间的"啪啪"声融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少年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喘息交汇成动人的乐章。

    "宝贝,我喜欢你喊我夫君,乖,喊我。"

    "夫君……夫君,慢一点,求你。"

    肖琰的五脏六腑都似乎在经历着攻击一般,肠道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套子一样,专属于roubang的jiba套子,交合处喷溅出黏腻的液体,被roubang抽插溢出到地上。

    龙瀛的动作不仅没有变慢,反而随着肖琰的呻吟越来越快,roubang几乎只看的到残影,xue口拍打处白色的泡沫,几百次的抽插下肖琰控制不住的浑身抽搐,小roubang直挺挺的站立着,guitou红的发紫,没一会,肖琰就高潮了,白色而又有点稀薄的jingye沾满了肖琰的小腹。

    过了一会,龙瀛也射了,两人躺在床上休息喘息。

    这时龙瀛才慢慢的回答肖琰的问题"宝贝,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唔……呼嗯,不知道,我的侍从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来历,只知道她很美,很温柔。"

    "你问这个做什么?"

    肖琰趴在龙瀛身上,耳朵贴在胸膛上听着对方的心跳,感觉岁月静好。

    困倦席卷而来,肖琰眯起来眼,脑袋有些昏沉。

    "你的灵魂和你的身体契合度,非常完美。"

    "嗯,这又怎么了。"肖琰马上就要彻底闭上眼了。

    "每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也只会匹配一个灵魂,即使夺舍,灵魂互换,灵魂与身体也会有些排斥,而你却没有任何排斥反应,反而越来越融合。"

    肖琰越听越觉得怪异,他的大脑开始转动,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就没有什么例外吗?"

    "无一列外,除非你本来就是属于这个身体,你只是回到了你原来应该在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就是肖墨宇,准确来说我才是肖墨宇,那我这十几年的生活和记忆算什么?"

    他在现代生活了那么久,一直以为他是偶然才来到这个世界,当他进入肖墨宇的身体的时候,确实感觉到有一种回到属于自己身体的感觉,但他当时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这是原身死亡的原因。

    现在有一个结果告诉他,他的灵魂是属于这个世界,那么谁把他送到了现代?又为什么要把他送到另一个世界?更或者说,这一切和他的母亲是否有什么联系?那么,我,到底是谁?

    太多太多的疑问了,肖琰想不明白。

    "这一切或许只有你的母亲才知道了。"

    肖琰怔住,"况且,你的母亲已经回来了。"

    "什么?那挺好的。"可不一会肖琰就好像接受了一样,母亲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他人生的十几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从小自己就是孤儿,虽然有很多人想要领养他,但是他都不愿意去新家,自己长大后打工上大学,毕业之后靠自己的努力找到了工作,像一个社畜一样,赚钱工作。

    他看的太多了,他也不奢求亲情,只想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养一只猫一只狗在平平淡淡的结婚生子就好。

    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是听到母亲这个词他还是心底有些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