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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蒙眼放置,玩过头了生理期痛到暴毙

    命运这东西大部分时候是不可以改变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时无根改变过一个孩子的命运,免去其一段时间里的病痛。改变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代替了那个孩子承受那一段时间里的痛苦。

    因果从这里种下,长成盘根错节的联系。

    凌易回到家的时候,只有客厅里一盏小小的灯亮着。

    那是他弟怕他回来只看见乌漆嘛黑的一片特地开着的,他弟超可爱的有没有?

    哥哥回来晚了生气归生气,还是会冷着脸给你留灯,桌上还放着有余温的饭菜怕你饿着。

    凌易再疲惫也会坚持把弟弟留的饭菜吃完再睡。

    简单的一菜一汤,却比在鹿鸣苑的别墅里随便扒拉的几口的好吃多了,他弟手艺真好。

    就是吃着吃着有点咸,凌洛总不能故意做咸了齁他吧。哦,是他哭的啊,那没事了。

    直到回到家里,凌易才觉得可以哭了,被掠夺的不安慢慢被温热的饭菜治愈。回来的时候车子直接一路开到门口,路上也没买药,一想到明天还要忍着疼去买药他就腿抖。

    他迟早要找个机会弄死鹿鸣苑那个狗日的。

    但是第二天起来,奇迹般的他并不疼,凌易甚至还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天赋异禀。

    “哥,爸妈公司那边业务扩张,你要去帮忙吗?我对公司不感兴趣。”

    饭桌上两人面对面,凌易就好像没发生过昨晚的事,要不是记忆没那么快消散,一点不适感都没有他是真的差点以为那就是个噩梦。

    “小洛不想去吗?那我去吧。”

    他弟绝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

    不过两人都是高三这种关键时刻,决定好也不会立刻马上要凌易去上班的。

    周末的两天,凌易在弟弟的治愈下好不容易治愈了鹿鸣苑带来的痛苦阴霾,到了周一又要去学校见不想见的人。

    他真的会谢。

    “宝贝周末休息的怎么样?”

    鹿鸣苑搭着凌易的肩膀调情的语气就好像他们是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这一声宝贝足够凌易在学校里以三分钟的速度声名远扬。

    他可是唯一一个被叫宝贝的男孩子。

    “午休跟我走一趟,嗯?”

    “下午有课。”

    “放心,不会让你旷课的。”

    他们之间没有平等。

    条件好自然就有玩的花的资本,各种小众性僻鹿鸣苑也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了解过,只是面对那些自己主动的人很少会有想那样玩的欲望。

    只不过,如果对象是凌易,倒是有些想法了。

    凌洛坐在食堂里面前打了两份饭,但直到另一份凉透了,食堂的人都走光了也没有人来吃,他沉默的吃完多出来的饭菜。

    凉掉的饭菜让胃也拔凉拔凉的,不太舒服。

    午休的时间并不长,鹿鸣苑带着凌易去学校附近开房并没有回家。看着那从车上带下来的神秘黑盒打开是个奇形怪状的情趣玩具时,凌易的脸色逐渐变坏。

    是外出穿戴式的跳蛋,分成前后两部分,看尺寸应该是针对他的身体构造特制的。

    “你自己来?”

    凌易在床边坐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和扣子好在他弓着身子的时候不勒脖子,红白条纹的领带很好看,他弟送的。

    几人的学校算是贵族学校,除了标准的校服,领带袖扣手表之类的都是自己带的。

    在有限的范围内给予有限的自由。

    努力忽视一旁盯着他花xue的视线,挤了润滑液在跳蛋和xue口。像是要故意折腾他,插入的部分做的挺大,只比鹿鸣苑的小一点。

    穿着这玩意他还能好好上课吗?今天还没跟凌洛吃饭,不知道弟弟会不会生气,愿不愿意把笔记给他看。

    凌洛学习很好,每次凌易的成绩危的时候都依赖凌洛补习。

    鹿鸣苑靠在墙边,时不时掏出手机看以确保不会让凌易错过上课的时间。

    毕竟他答应过了。

    凌易伸手沾满润滑液插进xue口里给自己扩张,即使已经和鹿鸣苑做过一次,两根手指的宽度还是有点疼。双性的身体就容易这样,说的难听这算畸形,发育自然是不可能正常的。

    于是他只能先退出一根手指压在xue口,回忆起凌洛那天弄他的手法勾着内壁往外拉。等xue口适应了一些,在重新插进第二根手指。

    插入部分的顶端做成由细变粗的款式,对准之后凌易慢慢的托着跳蛋底部把跳蛋推进花xue。只是在这时,鹿鸣苑插在口袋里的手打开了遥控器。

    “嗯……”

    插入部分的中间还做了珠子样的节结,突然开启的震动刺激到花xue,原本放松的花xue受到了惊吓后立刻绞紧,剩下的两个节结卡在xue口外。

    强烈震动迫使凌易发出些呻吟,一时间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躺倒在床上,跳蛋在手心里跳动有些拿不住。

    鹿鸣苑看了看时间,快到上课的时间了。

    他走到凌易身边伸手盖住凌易拿着跳蛋的手,帮他把跳蛋插进去。插入部分并不是直的,顶端微微先前弯曲,放进身体里的时候震动的顶端刺激着花xue里的敏感点。

    凌易徒劳的登腿伸手试图推拒鹿鸣苑的动作,被强烈的快感推上高潮时,空白的大脑里隐约想起了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

    一座很奇怪的,很黑的房子。顶很高,窗户也很高而且很小,一片漆黑的空间里只有那一小块的天空。

    “爽的起不来了?”

    双眼失去聚焦的看着天花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隔着水流听见自己高潮的喘息。

    除了高潮痉挛时肌rou的收缩,整个腰腹酸软的很,这种样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回去上课。

    鹿鸣苑“贴心”的帮凌易套上内裤,布料包裹住嵌着跳蛋的花xue,些许液体透过布料留下一片深色。

    衣衫凌乱,露出的小片胸口和锁骨透着粉色,那抹淡粉印在眼里好看的很。头发凌乱着有那么几丝粘在额头。

    突然就不想让凌易回学校了,这种样子除了他谁都不许看。

    鹿鸣苑不明所以有点烦躁,不过他觉得这是小孩子对自己的玩具生来的占有欲。

    他只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个好看的玩具。

    想起曾了解过的某个情趣,大少爷难得自己动手把凌易收拾好,但是就那么放在床上,用领带把手绑着。

    大少爷的手法很粗糙,绑的还比较紧,很容易磨伤,但他不知道。

    大少爷有备用的领带一共两条,一根蒙住凌易的眼睛,一根强迫他张口把那些悦耳的呻吟吐露出口。

    凌易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反复高潮让他出了点汗。

    “咔嚓。”

    是手机拍照的声音。

    草。

    失去视力以后,别的五感会变得更敏感。

    只是他目前的样子也难以发出什么质问,无论是什么样的话语都会被快感拨弄扭曲成别的音调。

    “在这里等我放学回来吧,我会给你请假不会算旷课的。”

    有意见又怎样,鹿鸣苑的身家摆在那里就是不容拒绝的。

    落锁之后安静的房间里之后那个还插在凌易身体里的跳蛋在响,这或许是分不清时间的黑暗中唯一给他安慰的东西。

    只是这东西代表的意义有些可笑。

    被快感冲击的大脑本能的开始调整姿势,好让跳蛋不那么顶着他的敏感点。

    凌易有看过类似的情趣玩具平均使用电量,大约是一到两个小时。真正两个小时的不光高潮和快感刺激,脑子一定会出问题的。

    扭着腰尝试了几次,蜷缩起来双腿分开点刺激会不那么大,他磨蹭着让自己靠在床头边。腹部的酸软终于少了些,一直高潮痉挛的腿也得到了休息,只是长时间的紧绷,放松下来也没力气做什么别的了。

    喘过气之后,凌易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事。

    下午一点半开始上课,五点半放学的话……最后的两个小时他要在黑暗里度过。

    那种寂静无声,不知时间流逝的黑暗令感到他害怕。

    在绝望的情绪中,一丝微弱的光芒点亮了深沉的黑暗,凌易的脑海里浮现了年幼凌洛。

    他的弟弟,他的光,他的救赎。

    无论是何种心思,无论肮脏还是光明,凌洛总能指出思维的本质。这股一针见血的聪明劲从小凌易就觉得骄傲,只是年纪大了隐隐的又有种恐惧,他恐惧被“丢下”。

    情感常常是无法控制的,跳蛋的轰鸣声停下之后,脑子里和弟弟童年相伴的回忆也被一点点回忆完。

    这样安静的环境倒也有助于思考,凌易突然觉得他的记忆里缺失了一些。

    记忆里的时间继续流淌,长大了点的凌洛很乖,很会撒娇,很受喜爱,渐渐的也会利用这点提出些要求。

    他的弟弟太厉害了,凌易有时会觉得自卑。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些,他的弟弟从某一段时间开始突然就生人勿近了起来,主动脱离社群并把他送进热闹的人群。再后来的记忆里,凌洛越发的像一个成年男性。

    那种想和弟弟交欢的感觉又来了。

    跳蛋自然是没电了的,只是人类的想象力有时就是这么丰富。

    凌易没见过他弟光着屁股的样子,这不妨碍他不受控制的脑补他的弟弟。那是一种怎样的尺寸,怎样的样子。是深色有青筋的,还是浅色粗长的?

    对于形状的想象在脑海里构思出一个不一样的弟弟。

    一个性格像鹿鸣苑的凌洛。

    会把他压在身下有些粗暴的插进他的花xue,把里面搅的乱做一团,咕啾咕啾的体液揉杂在一起cao的他肚子里黏黏糊糊的。

    甚至是射在里面,让他不可能生育的身体怀上一个短暂的生命。

    凌易有些难耐的并起腿,插在花xue里的东西总让他幻想成是弟弟的性器。

    是从后面抓着他胳膊或是头发,还是托着他的腰契合进最深的地方顶着他的zigong。

    哥哥对弟弟抱有这种幻想应当是可耻的,可是,他忍不住……

    他真的……好想要……

    原本跳蛋没电之后实际就不会带来快感,只是……凌易因为心理上的快感难以抑制的有一次高潮了。

    等快感褪去,凌易觉得好像有什么三观蹦碎了。

    虽然……如果他喜欢的弟弟做鹿鸣苑做的事,他可能……真的会当场双标觉得很爽。而且……其实两人长相是不像的,唯独凌洛那偶尔会暴露出来的上位者压迫感和鹿鸣苑的有点像。

    清醒的知道自己被不喜欢的人侵犯,自己还有个喜欢的人是很痛苦的。在嫉妒压抑痛苦的情况下人会本能的回避,以求消减痛苦能够继续活下去。

    理论上,看不见脸的话,还是可以脑补成和弟弟zuoai的。

    嗯,就硬代。

    不巧,凌易是有生理期的,但是鹿鸣苑不知道。不众所周知,在生理期的前几天色色是有可能导致生理期紊乱的。

    包括但不限于痛经,提前,手脚冰凉,身体发虚贫血,简单来说就是难受的很。

    而且两腿间的yin水就算被裤子裹着一样会慢慢变干,变得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因为润滑才免于疼痛的xue口等yin水干掉变粘又会开始疼。

    更糟糕的是,凌易的生理期提前了,但是血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小腹有血液堵着的阵阵胀痛和反复高潮带来抽痛并在一起。

    一整个就是不如死了算了。

    这下不是被快感煎熬了,是被生理上的疼痛和虚弱折磨,全身冒着冷汗发抖。

    被困住的双手握紧,尽力压抑着小兽般的呜咽。

    鹿鸣苑他就是个狗。

    不要小看痛经,更不要小看一个天生体弱体虚的人的痛经。等凌易在醒来时身体上倒是没什么黏糊的感觉了,有人把他收拾过了。

    扫一眼周围,不是他家。

    无论如何,鹿鸣苑的事永远是凌易不想让他弟弟知道,即使以凌洛的脑子大抵是猜得到的。

    这层轻飘飘的遮羞布只是层透明的薄纱,挡不住任何声音或是视线,欲盖弥彰的想去掩盖其中的不堪。

    房间里还有某个臭屁大少爷点的熏香,熏得人脑袋晕。但是大少爷很有钱,收拾的也算妥帖,至少没直接把晕过去的他丢给凌洛。

    要不然凌易真的会不知道怎么和弟弟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