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在威严的父亲和年老的太医面前露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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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凛冽寒气的威远候韩徵默默看着满脸羞愧的儿子,没人知道此刻在朝堂之上威名赫赫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没有声色俱厉的叱责,也没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只是让满身脏污的韩承毅下去收拾好自己,待会再来回话。 面对这样平静的处置,韩承毅一颗心却七上八下,他情愿父亲现在狠狠责罚自己也好过轻轻放过。 换了好几桶热水,几乎要把皮都洗去一层,韩承毅换上一尘不染崭新的白衣,高大挺拔面容俊朗,任谁看见都要称赞一句英姿勃勃。站在父亲书房门口,平复心情许久才推门进去。 “爹......” 韩承毅满嘴苦涩,不敢直视坐在上首的父亲,印象中一直顶天立地令自己无比崇拜的父亲此刻充满了威严。 “说吧,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说给我听。” 威远候韩徵坐在光可鉴人的书桌后,深邃眼眸古井无波,玄色长袍下高大挺拔的身躯光是坐着不动就给人无形的压迫感,面无表情问道。 韩承毅不敢隐瞒,当下一五一十把自己当初遇到劫匪,身中yin药,差点被劫匪羞辱,又是怎么让魏七所救,被男人趁机亵渎......身体奇怪的转变,发展到整日和魏七厮混,最后遇到那陌生胖子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当谈及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时,韩承毅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父亲面前。 韩徵默默坐在上方听完儿子的表述,虽然依旧表现的那么冷静没有失态,但坚毅的嘴唇紧抿,周身寒气更甚。 “你可知自己是中了什么毒药?” “孩儿不知......” 韩承毅无比羞愧回答。青年现在也感觉自己当时就像着了魔一样,完全被rou欲支配,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上方威远候韩徵深邃的目光仿佛能将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儿子看穿,韩承毅背后冷汗直冒,伏在地上身体不住微微颤抖。 “罢了,你先下去吧,为父听闻宫内秦太医对这方面颇有造诣,我会尽快请他前来为你诊治。” “诺......” 韩承毅惶恐退下,后背衣服不知不觉被冷汗湿透,让屋外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颤,好不狼狈。 三日后,韩承毅正在房里心不在焉翻阅文章,一位身材高大面生的黑衣家将突然前来,说是奉父亲威远候口令,带他来到地牢。在那里韩承毅看见了两个体无完肤的男人——通身血淋淋没有一块好皮,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在叫唤,最可怕的被折磨成那幅凄惨模样居然还没断气。 韩承毅闻到阴暗地牢里浓重的血腥气味,胸口闷堵透不过气,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青年从来没有这么直面如此血淋淋残酷的景象。他努力辨认,才发现不远处那血rou模糊的两团人形有几分眼熟,看上去很像那天被士兵押解下去的魏七和胖子,韩承毅吓得倒退两步,明眸睁大,几乎无法置信。 在耳畔痛苦的哀鸣呻吟声中,原本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黑衣家将,突然从角落端上一个盖着黑布的盘子,躬身示意韩承毅打开。韩承毅手直哆嗦掀开黑布,只见盘子上放着两根血rou模糊的成年男性胯下臊根,就连那两个肥大rou囊也连在一起栩栩如生,仔细一辨认,才发现两根rou棍是一小段一小段拼凑起来的,不难想象当时一片片割下时,它们的主人遭受过怎样的痛楚折磨。就算只是看着,韩承毅都感觉胯下凉飕飕的,更何况聪慧如他已经猜到这东西属于何人,只感觉又羞又怕,而阴暗地牢里nongnong的血腥味和腥膻味道也让韩承毅再也无法忍受,当下就扶住粗糙不平的石壁痛苦干呕起来。 一阵阵反胃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韩承毅呛得眼泪直流,脑子里乱糟糟的,这算是对他的警告吗? “世子爷,侯爷方才吩咐过了,让世子爷收拾好了去书房有事相商。” 黑衣家将耐心等韩承毅平复下来又说道,韩承毅看着身前冷冰冰的黑衣男人,魂不守舍跟在对方身后。 “侯爷,世子到了。” “进来。” 黑衣家将恭谨把书房大门打开,垂头敛目候在一旁等韩承毅进去,此时韩承毅脑海里刚才在地牢里所见到的画面还挥之不去,双腿发软踩在书房里柔软的地毯上,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轻响。 鼻间是熟悉馥郁的香气,韩承毅闻出那是父亲常用的熏香,眼前似乎起了一层白茫茫雾气,坐在上方神情冷峻的父亲威严的如同九天之上的神祗一样,令人不敢直视,韩承毅老老实实跪下行礼。 “爹......” 白衣俊朗的青年清朗好听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在地牢可都看见了?” 韩徵视线望着身前书桌上摊开的典籍,淡淡问道,明明近在咫尺,可那声音传到韩承毅耳中却仿佛从极遥远的九天之上传来。 “看......看见了。” 韩承毅面色发白回答,头垂得更低。 “首恶既已伏诛,这事就算过去了。” 韩徵如此说道,语气依旧淡然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味道。 “是!” 就这么轻轻翻过吗......韩承毅满脑子一团乱麻,可还是下意识规规矩矩回答。 “承毅,你到为父跟前来。” 韩徵语气和缓说道,韩承毅闻言小心翼翼看了父亲一眼,看到父亲深邃温和的目光,恍惚竟感觉带着几分宠溺,不由心中一暖,起身走上前去。高大威严的父亲坐在椅子上视线追随着自己,在那温和却不容忽视的目光下,韩承毅感觉自身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待会宫内太医院秦太医会过来给你检查身体,你在这先将衣服都脱了。” 脱衣服......韩承毅有一瞬间迟疑,但看到父亲清冽的目光,又不禁暗暗唾弃自己思想污浊,便强忍着羞意,在自己从小崇拜的父亲面前一件件把身上衣物解开脱下。 白色笔挺的长袍如一团柔软的云朵从年轻俊朗的韩承毅身体上脱落在地,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青年白皙矫健的身躯——饱满结实的胸膛上不知怎么已经挺立的嫩红色rutou衬的肤色如玉般无暇,宽阔有力的上半身,流畅的肌rou线条从腰间收束,下面就是劲瘦美好的蜂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有致的腹部,黑亮浓密的森林下一根虽然软垂尺寸却傲人雄伟的阳根,真是好一具年轻健美的男儿身躯。 韩承毅俊脸发烫,虽然明知道父亲让自己脱衣服是为了待会的诊断,可当如此一丝不挂坦荡在父亲面前时,却还是无法控制身体会有的一些本能反应,他不得不紧紧并拢自己笔直修长的双腿,全身肌rou都绷得紧紧的,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跟为父来。” 韩徵往书房里面走去,韩承毅忍着羞涩跟在后面,感觉每走动一步,注意力便都集中在胯下微微晃动的阳具上,不知是否太关注那儿,原本垂软的男根竟然开始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害得韩承毅一个劲在心里屏息凝神,同时羞臊的望着前方父亲高大挺拔的背影,生怕对方会突然回头发现自己现在的窘况。 书房内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怪的木架,四四方方像面屏风,几乎有一人多高,只是最中间位置被挖空了,突兀的露出一个圆形空洞。 “跪下!”韩徵背对着儿子命令,韩承毅对于尊崇的父亲完全不敢有丝毫违抗,立马听话的双膝跪地,地上铺了一层非常柔软的地毯,膝盖凹陷进去。韩承毅眼角余光看到父亲将一旁那个古怪的木架放在自己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后方,木架完全隔绝了窥探的视线,只是中间的空洞正好对准了青年饱满坚挺的臀部,如满月般浑圆紧扣的双丘间神秘的缝隙若隐若现。 “屁股翘起来,腰往后挺,对准中间的孔洞。” 听到父亲清冽的声音,韩承毅忍着羞臊一点点把劲瘦的腰身下榻,极力向后撅起翘臀,他饱满的臀瓣正好从木架中间那孔洞探出去。站在木架前,就只能看见一个白皙水滑富有弹性的浑圆rou臀委委屈屈从窄小的圆孔挤出来,几乎让人想要用大手狠狠搓揉去感受那美妙的触感。 “跪着别动,我去叫秦太医进来。” 韩徵如此吩咐道,沉稳的脚步声走远。 韩承毅老老实实跪在那里,如果不是双臂有在辛苦支撑,上半身几乎要全压到地上,身体的制高点就是不得不高高撅起的翘臀,这个姿势是如此羞人,总感觉屁股凉飕飕的,难免会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全身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侯爷,不知今日邀小老儿前来,是为哪位贵人就诊?”韩承毅听见一个年迈的声音问道。 “秦太医,病人就在里面,这次真是劳烦您老人家了,只是病人......”紧接着是父亲熟悉的声音,有点欲言又止。 “哈哈,侯爷不必勉强,小老儿懂的,懂的。”威远候只是稍微露出一点难色,那人老精的秦太医就笑着圆过去,不再多问。 随后对话声越来越近,即使看不见来人,但韩承毅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臀部暴露在两道明晃晃的目光下,知晓那是父亲和年迈的太医在看着自己私处,即使感觉无比羞臊也只有紧紧忍耐。没过多久,就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自己rou臀,他身体一颤,差点就发出难堪的呻吟,还好生生忍住了,仿佛能感觉温热的呼吸在轻轻吹拂,像是有人凑过头来细细打量。 “咦?这是......可否请候爷掰开一点。”年老的声音对眼前一幕似乎是司空见惯,竟然要求韩承毅股间rouxue彻底暴露出来。 不要......不要......韩承毅在心中大声喊话拒绝,羞得不行,感觉一双有力的大手不容拒绝分开了自己双股,习惯于隐藏在深处的嫩红褶皱被迫舒展开来,完全袒露在父亲和陌生年老的太医眼底。他双手使劲抓住柔软的地毯,双眼紧闭咬住嘴唇,全身都控制不住在颤抖,却始终没有反抗——这是宫里医术最好的太医,只是在为自己看病,没什么羞耻的,韩承毅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 “侯爷请再掰开些,唔......奇怪,能否将手指伸进去,最好能让老夫看看里面肠壁的颜色。” 啊......不行......父亲大人不要......听到太医如此要求,即使知道他医术高明,这是诊治的需要,是为了自己好,韩承毅还是觉得万分可恶,怎么可以,父亲大人的手指怎么能伸进他那里去! “当然可以。”父亲沉稳的回答浇灭了韩承毅所有的希望。 “唔......” 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韩承毅柔嫩的xue口褶皱,韩承毅脑袋里整个哄然炸响,下意识用牙齿咬住自己手掌,却还是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且胯下立刻就变得生龙活虎,快速膨胀的阳具坚硬如铁抵着大腿。 木架这头的韩承毅心中天人交战,可是xue口坚硬的手指却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插入了柔嫩的花xue,甬道里热情的嫩rou马上贪婪吸吮住了手指。“嗯......”韩承毅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绵长的闷哼,羞到不行,胯下硬涨的阳具前端也沁出晶莹的水花,一想到现在是父亲的手指正在侵犯自己那里,韩承毅就激动的双眼发热全身不住颤抖。 “奇怪,这颜色真是奇怪,唔......还请侯爷翻出肠壁。” 韩徵骨节分明的大手非常沉稳,一言不发缓缓抽出插入儿子rouxue里的中指,湿媚的roudong里面很热,不断吸吮的嫩rou像一张饥渴的小嘴,紧紧绞缠在他的手指上,不费吹灰之力,里面依依不舍的嫩rou就连同手指被翻带出来。 “唔......奇怪啊奇怪,这种情形老夫真是许久未见,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太医请。” rouxue口若即若离的手指终于完全抽离,随即一阵脚步声向外走去,韩承毅彻底松了一口气,上半身瘫软在地毯上,张开嘴解脱般大口喘息起来。短短一炷香时间,青年热的浑身冒出细汗,俊脸潮红,下面勃起粗长的roubang顶端流下一根粘稠银丝垂在地上。 丰盈挺翘的rou臀被卡在木架孔洞里面出不来,股间刚才被手指侵犯过的roudong里肠壁正不断蠕动,浑身上下都被熟悉炙热的情欲占据,韩承毅焦灼瞪大了双眼极力忍耐,许久才终于听见熟悉沉稳的脚步声走近。 韩承毅面皮guntang,羞臊看着父亲深色笔挺的靴子走到跟前,居高临下用神祗一般不含感情的目光望着自己。汗湿潮红的身体,胯下那里怎么也消不下去流水的阳具,都让青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爹爹,孩儿......孩儿.....可否先放孩儿下去......”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握住韩承毅卡在木架里的饱满rou臀,轻轻一抬,他终于解脱了,四肢发软赤身裸体像条乏力的母狗一样倒在父亲书房地毯上,不好意思掩耳盗铃一般蜷缩起身体。 “先将衣服穿上。”韩徵将儿子刚才在外面脱下的衣服拿进来。 韩承毅羞臊接过衣服,手忙脚乱穿上,躲在里面深呼吸许久才走出去,只见父亲面色如常端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爹爹,我中的是什么毒药?” 韩承毅鼓起勇气问。 韩徵罕见的紧皱起眉头,眉心竖起一道深痕,看上去那样的威严。男人面无表情看了儿子一眼:“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先回去等消息,把荒废的功课补回来,最多几天秦太医那边就会有答复。” “是。” 韩承毅不敢多问,想起自己刚才在父亲面前那不堪的表现,连忙羞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