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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狂欢

    1.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难以解释清楚的事情。违背常识,违背科学,违背人伦。面对这些现实,我们只能做出挣扎般的分析,然后接受它们的存在。

    我大概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在我现在所处的世界里,2030年6月15日下午我准备去寿司店庆生,路上被骑着小电驴的娄岁欢撞到,当场休克。我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后昏迷了整整24小时,现在才苏醒。

    我先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在心里默默分析我记忆中的事情。在我的记忆里,我在被娄岁欢撞到后爬起来过生日,当天晚上才死去,我的灵rou分离,rou体已经火化埋葬,灵魂赖在世间久久不愿离去,一年后的6月15日,我才决定投胎转世,结果转世的结果不是我变成了一枚孤独的受精卵,而是我睡了一觉后醒了过来。

    娄岁欢一直保持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思考表情。他让我觉得,我的苏醒,或者说复活,或者说重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让我觉得,好像彻儿和小冉此刻的反应才不是正常人看到一个出车祸的人醒来后的正常反应。

    这货不会盼着我死吧。

    “你给我滚。”我捡起病床小桌上的一颗橘子拿在手里做出投掷的动作,“不滚我他妈砸死你。”

    “常清,你别…”董彻拦住我的胳膊,“娄老师也受伤了,他刚刚醒来。撞到你时,他从车上摔下来,磕到了后脑勺,有点脑震荡呢。”

    他也受伤了?看起来像是这样,他应该是把脑子摔傻掉了,看着我要用橘子砸他也不躲闪。

    “我管你受不受伤,你怎么没摔死呢!给老子滚蛋…”

    他眨了眨眼睛离开了。一步一踱的。像台程序坏死的机器人。

    我把我自己经历的那一年的事情全告诉了董彻和罗冉,讲述时我一直在头晕耳鸣,而且还能听到一阵奇怪的号角声。他们都觉得我在痴人说梦,特别是罗冉,听到他自杀时都笑出了声,他说他这么热爱生命热爱人类的人是不可能自杀的。

    但我十分确定那绝不是梦。梦境和现实我可以分的清,梦境总是很无厘头,是流动的,悬浮的,而且存在不规律的断片,时间的流逝速度忽快忽慢,醒来后也不可能把每件事的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

    一定是现实,这一年的事情真切地发生过,而且一切人物的结局都有迹可循。

    那么如何解释我又活着回到了2030年的6月16日呢?也不应该是复活,如果是复活,我应该在我自己的家里的床上醒来,或者尸检过程中诈尸,或者在即将被推进火葬场火炉的瞬间惊坐而起。

    这才叫复活。

    那么只能是重生,而且我重生在了另一条世界线之中。

    2.

    16号当天晚上我就跑出来了。偷偷出院,耶稣都留不住我。

    重生诶。重生当然要配上一场狂欢。我一个人在痛失挚爱的悲哀和无法放下的仇恨里跌宕起伏了一整年才换来如今的新生。

    Sex mania.我需要报复性地释放堆积如山的性欲。

    我先抛却了对于重生的思考和心里的复仇计划。不管不顾董彻和罗冉的劝阻,带着他们回了我家。一进门,我就和董彻激吻起来,我的手伸入他被汗水打湿的纯棉T恤里,抚摸他柔软洁白的腰身,食指不停拨弄他粉色的乳粒,四片红唇先黏在一起难分伯仲,而后他被乳首的sao痒搞得拧着身子嘻嘻笑,我抓住他这一瞬的懈怠,咬住了他的下唇。那排齐整的小牙和红里泛白的牙龈露出来,他伸出灵巧的舌头,把我的上唇和鼻尖舔舐得湿漉漉。

    在我们的唇尖分离之前,我的手就拨弄起彻儿硬垂的yinjing。他那里不大,但可贵的是颜色一直粉嫩,看起来鲜美无比,就像漫画里画的那样,他的rutou,会阴和尻xue一直都粉嫩紧致,宛若性感的处子,特别是菊心,不管什么东西插入那个洞口,只要足够缓慢温柔,就可以泌出粘稠的花汁。

    董彻的rou体是0界极品。

    我当然不会顾此失彼,把董彻玩到腿软后,我转身亲吻起罗冉的脖子,像拔火罐一样,先用唾液来消毒,嘴唇像皮筋一样扎住那片黄皮肤,在我的口腔之中猛吸,发出动画特效一样的亲吻声后才松开,留下瘀红色。

    董彻在旁边看着,两只手同时撸动我俩的yinjing,他说我像只蚊子。

    “小冉,和彻儿接吻我会硬,和你接吻,我会射。”

    上辈子我一共和小冉做过18次,每次欢爱时我都赌气似的沉默,从不和他有语言交流,哪怕尽兴时的喘气都要压着,我仗着他爱我却傲娇,总是区别对待他和彻儿。

    目睹过小冉的死状后,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的脖子,而且再也不会吝啬和他讲情侣间的荤话。罗冉果然是被我的话触动,又仰起头把他核桃一样的喉结尖对向我,我含住,吸吮,舔舐,亲吻。

    “嗯…我快…嗯嗯…”小冉的身体突然发软,肌rou不再节节紧绷,只有臀部夹紧摇曳舞动,这时彻儿两只手都用来照顾小冉的性器,用力地又是taonong又是搔抓,小冉的脸红红白白,他想逃走却沦陷在欲望的陷阱中,口里不断念着,“弟弟,我,我射了,射了…”,我托起他的腋窝,让射精后疲累的他依偎在我的臂弯里。

    我说,今晚我要当西门庆,彻儿就是李瓶儿,小冉是庞春梅。

    “那还差个潘金莲呢。”董彻解开衣扣,乖乖坐在床上等我压上去。

    “我最恶心潘金莲,没有也罢。”

    我本想真的像西门庆一样溺死在yin乐之中,结果刚一准备后入进彻儿的身体,我的腰就开始发出剧痛。

    所以这一夜注定无法尽显我帐下雄风。

    罗冉和董彻在床上不太一样。他总想独占我,不愿和别人分享我。董彻和我在一起时间久,更了解我的脾性,也更玩得开,他愿意和罗冉同时与我欢爱,但也仅限于罗冉,如果是别的人,他也会失掉性致。

    董彻既爱我也爱罗冉,就主动提出让我先和罗冉做,他在旁边看着。

    罗冉的眼睛里露出感动的神色。

    考虑到我的腰伤,罗冉让我坐在床边,他跪在地上给我koujiao。他先用脸颊上的软rou蹭我的生殖器官,在我那里又逐渐充血膨胀后,他认真仔细地舔起来。

    这是个上辈子为着我壮烈地死过的人。想到他喝碱液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无法抑制的绞痛。我失而复得了小冉,所以硬得飞快。

    这场koujiao足足八分钟。在小冉滑腻的腔rou里,我不断到达高潮的临门一脚,然后有意识地向后推小冉的脑袋,以此来把射精的冲动降下来,在不断的控射中延长这股汹涌的激情。

    控射很痛苦也很难熬,只差一牛顿的摩擦力我就可以解除禁锢得到释放,可我更想让小冉多舔我一会,我难受就难受吧。在数不胜数的控射中,我知道我的酸胀的肾囊里堆积了足够多的jingye,不敢想象这些喷到小冉的脸上是什么样子。

    在急剧地上升和飘游下落的交替里,我快忘却了一切,快忘却我重生这档子事,快忘却让我幸福快乐的人是小冉和彻儿。当我的背部开始长出羽毛和骨植时,我们三人同时愣住了。

    “你…”小冉嘴唇边挂着我的前列腺液,被我要长出的翅膀吓呆了。我努力保持镇定,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翅膀从我身体里长出来我是有感觉的:舒服,酸爽,性高潮,快乐,骄傲,圣洁。

    我居然有一种,我很纯洁的搞笑错觉,这不是扯蛋吗?哪来的这种感觉啊我cao。

    “小冉,继续给我舔,我是常清,不是妖怪。快点。”

    他迟疑着再度贴近我的会阴,在小冉的嘴里,我总算高潮了。我扶着他的脑袋用力向前顶了几下,把guitou扎进了他的嗓子眼,带动他脖颈处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和以前比真的进步了。过去他是个抵触给我koujiao的受,现在他依然抵触koujiao,但是面对我不抵触了。

    几滴清泪被我从他的眼角顶了出来,他鼻腔里“吭吭”响着,这说明他非常想呕吐,但为了我他忍住了。我松开他从他嘴里拔出时还在射,一大股jingye浇洒在他湿润的睫毛上,他立刻哼哧哼哧地狂咳,喉咙里有听上去像孩子似的痰音。

    “常清…你的翅膀…”彻儿在我身后,手指从我长出的翅膀的根部骨骼抚摸着直到尖部的丰羽,我红着脸扭头看他,却被羽毛挡住了视线。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冉还跪在地上,我让他起来,搂他坐在我大腿上揉动他跪得发红的膝盖,而彻儿还在我身后,他说,“常清,你动动翅膀,能动吗?”

    我将翅膀收起又展开,呼扇了几下,卧室里立刻卷起一阵羽绒龙卷风,但不具备任何杀伤力。

    “这真他妈成了我身体一部分!”我把翅膀并在背后,“不过现在好像在变小。缩进去了。”

    “是的,而且有羽毛脱落。”

    “真几把怪不是吗?”我揉捏起小冉的裤裆,他把脸靠在我怀里,口里吐出阵阵鲜腥的浊气,“你们现在能不能相信我在医院给你们讲的故事?”

    那晚上我爽到癫狂,主要是和小冉,因为彻儿说我的样子像天使,哪怕我是在和别人交媾,身上也没有yin靡的气息,对着这么圣洁的我,他硬不起来。

    “那就下次,你今天先自己去玩一会。”我让彻儿躺在床上看天使和人类的活春宫。

    我数不清楚和小冉做了多少次,每次都不戴套,他要求的。我发觉这个世界线里的小冉性格变得不同,他比以前放得开了,而且在我顶到他的菊芯时,他竟然会射精。

    上辈子他从没被我cao射过。我看到他一脸的满足和幸福,阳具被他的紧xue深处缩动包裹到爽上天喷射的同时,心里居然有了种使命感…

    就是一种“小冉是水深火热的苦命人,而我要普渡众生”的这种唐僧才会有的圣母心态,普渡小冉的方式,就是在我的努力下,让他性高潮到濒死,体验世间最美妙的快感。

    cao,这都是哪来的奇怪感觉。但我克制不住我自己,俯身向下向他单薄而绯红的脸吹气,用我的嘴唇扩开他的嘴唇,牙齿咬住他的舌尖,和他摩擦上面的细小味蕾,他的下面的嘴将我的分身全部吃进去。

    我们相互品尝对方。

    每一次高潮射精时,我的翅膀就会生长,也因如此,我和小冉用不了骑乘式和观音坐莲式,他只能被我躺着cao,侧身cao,后入cao,背入cao。我最后是看他被我爽出了眼泪,后xue像鱼鳃一样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脖子红得像花粉过敏,才对他说,好了,再做下去,你明天会发烧的。

    我们三人躺在一起,我趴在正中间,用一点点退散的翅膀盖住他们的身体,羽翼爱抚他们的锁骨和rutou,就像我在用手掌同时揉捏那里一样。这一夜之后,他们在满屋子飘荡的细微绒毛里不断打喷流涕,终于对我是重生来的保有将信将疑的态度了。

    也因此为我的前世经历过的一切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