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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一 不负臣(忍不出精,生姜,红绳)

    冥九殇陷入太微国师的法宝之中,咬牙苦苦支撑,本已遗忘的不堪过去却紧缠不休。

    当年,杀掉师父圭臬之后,他如何了?

    李家待他虽然不公,但到底教会了他匡扶社稷,尊师重道,他却干着取人性命的勾当,亲手抹断了师父的脖子。

    玄枭喉间剧痛,如被刺穿,吐得连黄胆水也出来了,双目发黑,四肢极沉。

    他想,怎能如此恶心?发现自己忍着忍着……走上一条恶贯满盈的不归路时,心头之痛比李家舍弃,师尊折辱还痛百倍。

    玄枭浑浑噩噩地接下委托,来到万里灵渠,潜伏暗处等待目标,目标跌撞着跑近时却已浑身是伤,修真者镖师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显然有别的杀手接下委托,并且先一步出手了。

    那浑身是血的黄衫青年发现了他,高喊前辈救命,哀叫连连,玄枭一时心软,打退了追来的杀手,救下了自己的目标。

    僻静一处,简陋竹园,黄衫男子自称钰明,留在园里养伤,玄枭与他同住,多多少少照顾伤患一些,很快叫钰明心生感激。

    钰明见黑衣男子,立即坐起来,眼里亮起光,“玄枭大哥。”

    玄枭把熬好的粥放在他旁边,摇头沉道,“不必待我如此客气,说过了,玄枭也是杀手,一念之慈,却不牢固。哪怕此刻,玄枭也能轻易取你的命。”

    钰明苦笑,“起码你还有一念之慈,钰明以前遇到的,可是连半点都没有。”说着,他假装不经意地扫过衣襟,羞涩地微微拢起,小心靠近玄枭,“玄枭大哥……”

    玄枭却在放下粥后,无情转身离去。

    钰明仪表英挺的脸色沉下,目光深长,“玄枭……大哥。”

    当夜,钰明偷偷摸摸闯进玄枭的房间,面皮发烧地望向挑灯夜读的男子,惯常执剑的手翻起书页,指骨沾一点墨水,墨香如檀,竟叫人乱了心神……

    玄枭皱眉,一点拒人寒气渗出,“何事?”

    “……救命之恩,藏身之恩,无以为报……”钰明紧张地瞪紧豆大烛火,木纳地说,“思来想去,唯有身偿……”

    他突然解带宽衣,露出被红绳束紧的精窄刚阳身躯,红绳绕过两点浅色茱萸,在壮硕的小腹上打了几个结,既俊朗,又羞涩,夜烛下叫人腹下发热……

    可玄枭神情沉冷,如冰火不侵,无情回拒,“玄枭并非善人,恩便不必报了。”

    “可我心悦于郎君!”钰明脱口而出,羞愤之情从喉咙涌出。这一声“郎君”,如黄莺出谷,叫男人无从抗拒。“小子……小子愿以身相许。”

    他快步绕过案桌,跪在玄枭身侧,露出麦色的凌厉修长腰肢,圆臀轻翘,脸露飞霞,怯怯地捉住玄枭的冰凉大手,往后xue探去。

    玄枭看见那里有一点微黄,手指碰到,粗糙带汁,立即知道是何物了。

    生姜。

    只是轻触,钰明已敏感得摇起臀瓣,发出缕缕呻吟,“玄…玄枭大哥,你喜欢吗?我、我身子很硬朗的,伤也差不多全好了,你可以放心……”钰明咬牙,“放心玩的……”

    钰明体内含着整一条削好的生姜,前端一指宽,尾部则粗大如男子雄物,因此姿势有点怪异,腿根颤栗不止地分开,膝盖跪不安稳,一时想踮起来,一时又想重重压下去的样子,绷紧卷缩的脚趾通红得不寻常,牙关泄出断续的yin声……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媚rou夹得太紧,把姜汁挤出来了,沿着甬道滑入通往肠道的sao豆子口里了。事实正是如此,辛辣的姜汁水儿愈钻愈入,媚rou下意识收紧堵住,却不经意把削尖的姜头送出那道含着rou芽的xue缝中,挺压娇嫩的rou粒,火辣辣的痛窜上背嵴,惊得钰明本要压低阻止姜汁滑进肠里的腰猛地弹高,啜泣起来,“唔啊……!”

    腰身一晃,精心绑好的红绳嵌进肌rou里去,胸前两块软rou被勒得更出,乳晕渗出一层薄汗,就如催情麝香,引得朱果上下轻晃,酥麻不已,被小巧红绳圈住根训的下身更是红霞如雾,立如山峦。

    然,若是有更熟知情慾的嬷嬷看见,定会嫌弃调教不善,拿起木尺掌刮臀缝,以示惩戒,一惊一乍,腰塌得不够低,抬得不够媚顺,呻吟不够婉转放浪,简直无一可以入眼。

    于竹园中洁身冷情的主人来说,却是极为炙热的美人美景。可惜,得不到片刻的欣赏,那双墨眸中只有漠然,全无动摇。

    “何必?”

    “杀人者,恒被杀之。那点善心,不过过眼云烟。”

    玄枭冷漠地把手指从触感极滑的臀瓣中抽回来,孤冷姿态尽是驱逐之意,“既然伤已好,明天一早便请离吧。”

    “玄枭大哥……!”

    正值壮时的矫健青年,筋肌鼓胀,扎实有力,被红绳绑得高隆下来,在烛火下一片炯炯亮色,如今四肢趴伏于凉凉竹木上,眼里满是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屈身做到如此地步,竟也没有引来那男人……

    不甘目光中,又悄然添了几分阴险。重整旗鼓,再寻玄枭,已是截然不同的容貌和姿态--

    “委托你的卖主只说要杀一修士,名钰明……他可有说过,“钰明”其实不过是夺舍得来玩玩的身躯,目标的真身,是魔教璇霄教主,麒钰怜?”

    化名钰明的麒钰怜掐住玄枭的脖子,把他压在桌上,好整以暇地弯腰,执起他一缕青丝把玩,嘴边的森然弧度不断扬起,冷笑着问。

    现出真身,教主麒钰怜的刚阳脸庞变为狠辣,戾气极重……直接往命门被制的玄枭身上洒了什么,一脚把他踹到最远,玄枭摔了两圈,背撞墙上,只觉浑身烧灼痛极地咳出声,“咳、咳咳!”

    麒钰怜斯然坐下,冷笑连连,“cao控夺舍得来的皮囊时,偶尔玩些花样也无不可,真身可就大不同了……”

    “爬过来,含好了,侍候孤舒坦了,孤赏你身后的洞,给你解脱也未尝不可。想好了,渗进你肌肤里的可是“地渊紫蛊毒”,情蛊的毒发作起来,可比洪水猛兽恐怖得多。”

    玄枭卷缩起来,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全身血液突兀guntang地奔腾,汹涌地汇聚下身,热意咬噬大脑,唾液濡湿张大粗喘的嘴巴,吸入的却只有火浪般的热气……那情蛊之毒竟如此可怕霸道,不消片刻,便叫一个心冷如铁,刀枪不入的男子红眼发狠,理智全消……

    玄枭浑身肌rou绷至最紧,饱含武力,精悍结实的小腹痛苦弓起,肌理有如断碎的刃身,被丢进地铁烈火中烤熔!热…想要……好想要……玄枭像逼到尽头的困兽伸手探下去,灼热的双掌紧握暴涨的硕大,十指上下猛力撸弄,点点晶莹沾在坚挺处,快感猛地袭上脑门,却仍不能解慾火的万分之一!

    “呃、哈啊……”

    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倒在地上,背嵴湿透,四肢不听唤爬不起来的玄枭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麒钰怜,盯着他在轻纱下伸长划动的脚,如某种韵律,玄枭只觉脑袋被魔音占据,愈看身体愈烫,只是前庭的快感已不足够,他一手握住极涨的rou刃,一手迟疑地,缓慢地,又如野兽发狠地探向后庭,手指捉住黑布,就要撕开。痒,好痒……怎么会这般痒……

    麒钰怜看着玄枭空虚饥渴的挣扎样子,一脸欣赏的冷笑,心叹不愧是他花尽灵宝,精心培育的蛊毒,嘴上蛊惑,“哪怕身躯只是夺舍得来,死了对孤的仙魂亦损耗颇大,既然你救了孤,那孤赏你当教中禁脔如何?”

    玄枭勉强听进了他的话,大汗滑过高削的鼻梁,流入凌乱衣襟间的前胸沟中,眼前如着了火,死死盯着麒钰怜的脚,想着要是把五根脚趾插入酥痒内里搅动,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迷离饥渴的目光移上去,布料复盖着隆起,剑眉浅蹙起来,不自觉想要咬开那片碍事的华锦,伸出舌头,嚐一嚐那高温,坚挺的异物……心底似有道声音在说,快去,屈服爬过去,就不会再空虚难耐欲死了。

    “哈啊……”玄枭就要爬过去,被慾火吞噬的理智却竭力扯回他,刀般狭长冷硬的眼憎恶地死死瞪过去,手毫无章法地taonong,抚慰失控的性器,倔强地缩在门边,胸膛极力起伏……

    麒钰怜正欣赏着昨日禁欲地推开自己的强悍男子,如今像脱水的鱼在地上苦苦忍耐挣扎,将那羞耻、憎恨、脆弱的神情收入眼中,妙不可言!正是心头大畅,下刻却变了脸色。

    璇霄教主好yin人所共知,在上在下都能玩出花样,全看他心情,对他来说,猎物反抗一次那叫情趣,屡屡反抗那就叫找死了。没想到在地渊紫蛊控制的威力下他仍然保留一丝澄明理智,麒钰怜冷下脸大步过去,坐在他身上,箝住脖颈狠辣威胁,“别不知好歹了!你以为有多少可怜女修被折断双翼,住在深宫之中天天盼孤宠幸?若非见你姿色不错,还救了孤,孤哪会赏你当孤的男宠?”

    玄枭被他压住,呼吸渐薄,艰难不已,他死死维持最后一丝澄明,不容自己在这种卑鄙禽兽下放荡呻吟,求欢。舌尖被他咬出点血,甘甜味令体内慾火更加旺盛,辗转冲撞,玄枭狠绝吐字,“你……休、想……”

    麒钰怜重重一巴掌下去,夹杂真元,把玄枭打得脸颊紫黑渗血,“敬酒不喝喝罚酒。”事已至此,他可没有强上男人让他快活的心情,森冷狞笑反问,“你知道我璇霄教中人最擅长什么吗?”

    玄枭竭力压着滔天情火,眼神冷得如坠冰窖,听他一字一句说,“cao控之术。”

    “既然你不肯张开双腿,乖乖承欢,那孤就抽走你的七魄,让你做个空洞的傀儡,只剩一副躯壳吧。”

    杀手玄枭沦为被偃尸虫cao控的傀儡,不人不鬼,也是一宗大事,修士都道那是因为玄枭失去了师父圭臬的保护,却无人知晓,有此下场,其实不过是因为玄枭动了一缕善念,救下一只无心的恶鬼。

    冥九殇冷汗涔涔,好不容易才从法宝的魔障中逃出来,过往的恶梦历历在目,使他心境大震,从绿羿营那里夺来的灵丹险些要碎。痛苦的馀韵不散,冥九殇乌眉深锁,捂住心口发颤。没有人知道,当年被殷辞绝救下时……他是如何抱着自伤的心思,去履行忠君报恩的道义。

    信终遇,君不负忠臣。

    殷辞绝……冥九殇一字一字刻入心底,鲜血盟誓。

    他呼出幽寒冷气,摆脱法宝的影响,抬头望着铁牢外的太微国师,盘膝端坐冷道,“国师大骂冥九殇丧尽天良,为祸苍生,确实不假,那出此法宝又是何意?要是冥九殇反省往日种种,还是要重创在下的心神,从筑基境跌下来?”

    “不论哪种,这种的法宝必由大能所铸,不可能是地界之物。”冥九殇幽幽盯视,嗓子是多日来滴水未沾的虚弱沙哑,“是谁把这东西给你,用来对付我?”

    太微国师本要开口,他在闯李家山庄那日一同带来的少年突兀地无声到来,纤纤行礼,“玉奴见过国师大人。”

    “何事?”

    “魂魄最适合打进太微法阵,在轮回后事奉少国师,扬清大人的影卫墨十九,拉出去后突然发疯逃跑了。”

    国师皱眉,“逃了?”

    “被训诫师打伤,已捉拿回来了。”玉奴连忙补充,微顿道,“只是,这事让扬清大人知道了。”

    “扬清……”国师想起爱儿的性子,沉吟一声,“我且过去一趟。”

    他没有再理会冥九殇,大步离去,而冥九殇沉沉盯着突然出现的玉奴,没有错过他在转身时,对自己扬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冥九殇继续待在不见天日的暗牢中,期间墨十九被拖回牢里,腹背有伤,冷汗涔涔,神智不清,冥九殇听见他不断虚弱地喃喃,“不……不要、放过我……”

    冥九殇轻叹,伸手搂过没多大的苦命孩子,把体内的一缕法力渡进去,为他疗伤续命。察觉到墨十九把他当救命稻草般攥住他的衣袖,冥九殇轻拍他的背。

    “现在学的东西都很苦对不对,熬刑,功法,磨灭人心,没有影卫是天生擅长这些的。”

    冥九殇慢慢说,“可是等到你有拼死要效忠跟随之主时,你会后悔当初没有学得更多,更加用功,未能在主上需要时分忧解难。”

    “愿意爱护你的主人是很难得的。我也是等了很久很久,才遇见一位……”

    墨十九虚弱地抬头,满目怆然,唇齿发颤,冥九殇见他如此,手掌搭上他的脑袋宽慰。

    “莫要怕。”

    【彩蛋:墨十九反抗斩人,被国师攻饶了一命(初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