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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往事(点我收获轻松小甜饼

    褚连川问我,还想不想见上次那个姑娘。

    忘记彼时我与他闹了什么事,总之又在并排受罚,一本课业抄了不知多少遍。他坐不住,换着法子折磨我,一会儿折只栩栩如生的纸蛐蛐在我眼前晃悠,过会儿哼起小调,是压根无法入耳的yin词,直令人火冒三丈。

    我忍无可忍:“成何体统。”

    他顿时嘘声,新奇地打量我:“你怎么跟皇兄一样?”

    我扔笔,书也不准备抄了,今天就要代皇兄治治他。

    现在想来,我欺软怕硬的坏习惯大部分是跟他学的,谁叫他每次在皇兄面前装得唯唯诺诺,待到没人时就拿我取乐。

    “有靠山就是不一样。”他一边躲,一边哀叹。他一把骨头看起来硬,其实身段灵活得很,爬树攀山的事没少做,那时的我完全不是对手,追了没几步就气喘吁吁停下了。

    我正撑着膝盖喘气,视线里飘进一只鞋面,他竟然折回来挑衅我。我直接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

    一抬眼,傻了。

    半炷香前还被我们讨论的身影,现在就站在我的眼前,神色疑惑:“怎么气成这样?”

    我转头,褚连川抄着手站在旁边看戏,就差捧出一把瓜子。

    “我,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急得语无伦次张口结舌,连忙澄清,“堂兄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他伸出手臂,我自然而然扶了上去,借他的力站直身体。他回道:“听连泽说你又惹事了,就来看一眼。”

    言下之意,今天进宫并没有与我碰面的打算。

    这下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了,低下头小声嘟囔:“明明是三皇兄先惹的事。”

    一旁看热闹的褚连川顿时反驳:“还不是你先挑衅。”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我们两一人一句的拌嘴,末了摇摇头:“都别吵,连泽早同我说了始末。”

    我俩乖乖停住,等他批判。

    他瞅着褚连川:“你,身为兄长不以身作则,继续抄。”

    褚连川撇了撇嘴,不敢违逆他的命令。

    我战战兢兢问他:“我呢?”

    他扭过头来望着我:“小五跟我走。”

    我拿不准他的意思,僵硬地提起脚步跟上他,走远时仍能听到褚连川似有若无的嗤笑:“呵,一个两个都偏心。”

    直到走到熟悉的池塘边,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缓缓放下,他原来只是与往常一样,带我出来散心。

    他见我仍然忧心忡忡的模样,不解:“又为何不悦?”

    我没有不悦,只是一见到他,就想起上个月失败的青楼之行,想起褚连川的调笑,心猿意马着,也惶惶不安着不敢看他,只能掩饰般装模作样打量池里斑斓的锦鲤。

    可无忧无虑的鱼儿如何懂我此时的苦闷。

    他的问题不能不答,我扯出一个理由:“我还差三遍没抄……”

    他向前走了两步,与我一同靠在了栏杆上:“报我的名字。”

    意思是如果皇兄追究,就说被他拉出去玩了,将一切责任推给他就好。事不是大事,皇兄不会为此斤斤计较,但他的护短令我十分受用。

    一直沉默着不是事。我不说话,他就不说话。他大概以为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锦鲤,实则不然,我喜欢的是这里僻静,没有人来打扰我们,这里是我的小天地,而他是其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堂兄,近日来得愈发少了。”我低垂着眼睫,不动声色地撒娇。

    他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为此辩解的打算。

    我的心凉了一截,慢吞吞补救道:“忙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小五愿意等。”

    “好。”他点了点头。

    好什么?不会真不来看我了吧。那我,那我如何见他?

    “堂兄也好久没给我带小东西了。”我的声音逐渐微弱。

    这句话总算打动了他,细长的眉微微挑起,他凝思片刻,从袖子里取出一根花绳:“要么?”

    是他送的我都要。

    花绳做功简单,颜色艳丽,像小摊贩上卖的玩具,扣在我手上有些不伦不类,可我摸着手腕,一点也不愿将它取下来。

    “堂兄下次什么时候来?”趁他态度松动,我顺势打探。

    他淡淡瞟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这段陈年往事不知为何突然飘进了我的梦里,我仔细回味着,蓦地发觉几处疏忽,将怀里的男人细致折腾醒来。他迷糊躲着我的亲吻,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吃错药了。

    “为什么不送我?”我问道。

    意识到他对此摸不着头脑,我补充:“那条花绳,为什么不送我?”直到我主动找他讨要,才犹豫再三后拿出来。

    他眨了眨眼,逐渐回想起我到底吃了哪年的陈醋:“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呃唔!”

    “所以说为什么?”见他态度含混,我手上使坏,掐了掐他身下受了一夜风雨,至今还涨着缩不回去的sao豆。

    他真怕被我压着大干一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无奈地交代道:“那条绳,原本是给小书求的。”

    不出意料的回答。

    难怪褚穆书看到我时,大多时候没给好脸色,我或许截了他不止这一件礼物。但这个答案无法令我满意,我环在他腰上的手将他圈得更紧了:“那为什么我没有?”他怎么能只记得小书,忘记我这个天天在宫里等他等得望眼欲穿的可怜人。

    被我跳动的阳根戳着腿缝,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几岁了?”

    没有就是没有,他再怎么批评我幼稚都无用。我动了动腰,顶端挤入那两片湿软花唇,威胁般抵住xue口:“你说我几岁?”

    “唔——”他还没回答,就被我翻身压住,硬热的rou刃填满了整个xue道。

    “啊啊啊,你……你听我说!”他徒劳扭着腰肢,这时才愿意给我一个解释,可我已经不在乎了。腰上动作狠厉,每一下都冲着最深处顶去,顶端亲吻上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红肿rou眼,一下下精准地碾磨。

    他才受了我一夜折腾,全身上下敏感得受不得碰,软烂花xue里的水早就要喷干了,此时被无情地榨着汁水,每一寸内壁都颤抖着抗拒。

    我提着他的脚腕:“说啊。”

    “嗯……我,呃啊,”他仰着头,手臂挡在脸上遮住羞耻神情,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你挑剔,所以我当时想……自己做一条给你。”

    我呼吸一窒,忘了动作。原来他不说……是因为羞赧。那张被他藏得严严实实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他连胸前都泛着薄粉。

    这个答案勉强过关。

    “所以我那条花绳呢?”我慢慢动着腰,照顾他xue里的娇嫩软rou,向他讨要一个迟了多年的结果。

    他的身子僵了僵。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送给小书了。”

    我气急败坏地将他折腾到正午才起床,男人剩余的最后一分力气,花在了骂我是狗崽子上。

    那日过后,我一个月都没能成功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