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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神(3)

    蒙若仅以为那些下流的抚摸与玩弄就是极限,却没想到这几个人会丧心病狂到想要与祂交媾。

    最开始几人在想要cao蒙若的时候,总会蒙上祂的眼睛,但祂的嗅觉依旧能告诉他此刻是谁正在玷污自己,也许他们都不想大方地承认自己对于另一个物种动了色心,便想出了这个绝妙的办法。可是把遮羞布罩在别人的眼睛上,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罢了,蒙若觉得他们的行为很可笑,却没办法摆脱噩梦般的生活。

    第一个人进入祂的身体里之后,便仿佛按下了什么禁忌的开关,之后的人便没有了顾忌,一切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之前一直念叨着的实验已经成为了微不足道借口,几人都心知肚明,现在他们来到这间实验室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在那具雄伟又美妙的的rou体上寻找快乐罢了。

    而蒙若……终于认命了。

    最初祂还拼命挣扎咆哮,到后来就不做反应了,祂像是被打通了什么隐形的桎梏一样,明白了自己所作作为全然是无用功。祂不能阻止这种匪夷所思的发生,已经被踩进了泥里,做什么都可笑得要命。祂不愿意叫他们觉察出心里翻腾的混乱情绪,便沉默得如同一具石像,除了被cao得遭不住了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其余时间都闭紧嘴装死。

    祂身上那种令人胆寒的张扬狂野的攻击性被刻意收敛起来之后,便能如同油画或者雕塑一样被直白地欣赏那种来自荒野的独特魅力。祂的人类的半身是充满力量的rou感,肌理分明的背部、粗壮且筋络毕现的胳膊、清晰的前锯肌,无一不显出塑像般完美的线条。既丰腴又叫人忍不住战栗。狮身则拥有纹理清晰的肌rou,脚掌宽大,光滑细密的皮毛如同艺术品,只怕草原上最凶悍强大的狮王也会逊色三分。

    麦伦喜欢坐在祂旁边画画,他的画本上画着不同角度的蒙若,有全身像,也有一些单独的部位特写;有单纯的素描,也有充满毫不掩饰的色情意味的幻想。

    另外三人都多多少少看过他的画册,发现他画了很多蒙若的半身像,抱着胳膊的、摆弄头发的、舔着手掌的……无一不有意凸显了圆润柔软的胸部,昭显着作画人毫不掩饰的色情凝视。

    说来也怪,蒙若分明全然是雄性的外貌,祂并没有雌性的性器官,基因检测也显示是纯粹的雄性,但偏偏生了一对大且充满弹性的胸rou,略有些沉重的颈饰压在上面会微微凹陷进去,连带着其上的金色文身都有些变形,看起来手感极佳。

    当然拥有完全主动权的几人已经试过了,拢紧祂一手握不住的胸部,揪着祂柔软的奶尖,再把yinjing埋进温热幽深的沟壑里来自慰,把花纹复杂的颈饰顶得哗哗作响,再用jingye浇湿深色的皮肤,除了生理上的快乐,还有征服和玷污神明的诡异兴奋感,这也是他们乐此不疲地探索新玩法的原因——哪怕后来蒙若不会主动再给他们任何反应,他们依旧兴致高昂。

    蒙若彼时已经麻木了似的,几人都只管自己舒服,享受祂被顶弄时不自知的颤抖与抗拒,所以祂被cao的时候根本没什么感觉,只有肠道里被破开的胀痛在提醒祂正在被人类强jian。但祂也无所谓,尊严现在于祂已经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东西,还妄图追寻回来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所以被用下流的手段玩弄胸部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祂胳膊总被死死束着,也变换不出什么动作,便百无聊赖地偏着头,视线不知道游移到何处去了,任由自己的胸rou被顶出yin靡的波浪,又蹭得披散在面上的头发刮蹭得脸颊泛起痒意,祂也只是偏过下巴尽量把头躲得远些,直到腥苦的jingye溅到了脖子、下颌上,又有些穿过嘴罩的缝隙喷溅到脸上和嘴唇上,祂才缓缓转动眼珠,往下看看自己被搞成了什么德行,又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屈辱的刺痛虽然还在腐蚀着祂的神智,却似乎没有那么尖锐了,一旦接受了自己就是打不过跑不掉的俘虏之后,祂甚至已经难以生出多余的愤怒,为不到百年就会到来的死亡感到欣喜……百年而已,反正一晃眼就过去了,之前不也是那么过的吗?到时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会归于虚无,痛苦和快乐都会远去,祂会结束漫长的一生,重新归于尘土,拥抱真正的宁静。

    蒙若似乎陷入了迷幻般,面上浮现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来,低低地、如同梦呓般地说:“结束了就给我擦干净。”

    此时站在祂面前的是伊诺克,他手里还捧着蒙若软弹的胸rou,白皙俊秀的面容上染着一片薄红,尚未从射精的余韵里缓过神来,慢慢喘息着,看见蒙若显得柔软又迷离的笑容,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祂的脸,拇指探进嘴罩的缝隙里蹭上祂的嘴角,将溅上的jingye抹开了一条白痕。直到看见蒙若张开嘴才被火燎一样抽出了手指,他丝毫不怀疑祂会咬掉他的手指然后嚼也不嚼就咽了。

    但蒙若却是根本没管他,说实话祂要是诚心想咬掉凑到嘴边的手指,伊诺克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不会有。祂似乎是无意识地自顾自地舔了舔嘴唇,把能用舌头够到的地方都舔遍了,又把舌头收回去,依旧是懒洋洋地说了一遍:“结束了就给我擦干净。”

    蒙若的态度太过坦荡和轻描淡写,但倒是伊诺克感觉耳朵和脖子一起微微发起烫来了,他看着蒙若因为偏着头而分外清晰的、沾着缓缓流淌的jingye的喉结和胸锁乳突肌,脑袋短路了似的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祂吃我的jingye干什么?”

    在蒙若陷入奇怪的解脱中、彻底放弃挣扎之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副宛如成熟浆果的任人采撷的劲儿便像钩子又像刷子一样剜着戳着几个人的心,希望对祂做出更过分的事,他们都想看见祂彻底堕落进尘埃里,沉浸到情欲里变成为其尖叫喘息的yin兽。

    蒙若被站着绑在实验台上,视线头一回高于几人的头顶,祂挨个扫了一边他们的头顶,感觉今天几人给自己注射的药水和往常味道不一样,不过祂倒也没多想,如果是毒药更好,祂巴不得早点死。蒙若感觉到针头斜斜地刺入自己的胳膊,这个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之前他们很少这么做,一直是几乎垂直着扎进来的,那种叫肌rou注射,这种叫什么来着……静……静脉注射?蒙若点到为止地回忆了一下就停下了,毫无动力地倚着实验台旁边的支架,甚至还打了个哈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围在祂身侧摆弄着什么的几人默然不语。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后一切轻松了许多,如果有能够溶毁自己意识的办法,祂肯定立刻就会尝试的。

    几人给他注射完也没离开,就围在祂身旁上下打量着祂,还装模作样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扫过祂身体的眼神guntang且粘腻,蒙若被他们关了这么久,早就熟悉那眼神后面的含义了,等下他们又会用祂的身体泄欲,又会用手、用舌头、用牙齿、用yinjing在祂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蒙若待了一会,没有感觉到困倦,反而浑身都热热麻麻地泛起痒来,本就放空的脑袋里更像一团浆糊一样混沌,祂甚至似乎听到它烧得嗤嗤作响的声音。祂用力摇了摇头,随即感觉到什么东西零星地洒在胸口,由于身上酥麻的感觉分走了本就不多的意识,祂垂着头盯着自己胸rou上亮晶晶的痕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

    “嘶……呜啊?”祂下意识地往回吸了吸,但是也不怎么顶用,反而连着舌头和口腔里都痒了起来,一起麻痒起来的还有整个胸部和逐渐泛起湿意的肠道,肚子上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着,扎得祂一阵难受,祂费力地弯下身子看去,发现是自己的yinjing涨了起来,上边的尖刺就挨到了肚皮上。

    有谁的手指钻进了祂的xue里,还把祂两颗毛茸茸的yinnang抓在手里捏揉,蒙若后腿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整条脊背在颤抖,又痒又酸。祂的耳朵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往后背去,把肩用力往后顶了顶以缓解那叫祂心头一紧的怪异感觉,但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把耳环和颈饰碰得叮当作响,其上垂下来的流苏在泛红的乳rou滚来滚去,酥麻的感觉更强烈了。

    “你们……咕……给我打的什么呃?”蒙若晃晃悠悠地直起上身,像是彻底放弃思考了,连额头都泛起红来,眼神涣散地望向身侧模糊的人影,身子一颤一颤的,在努力把脸和胸脯往身侧冰凉的支架上蹭,那东西虽然表面光滑,但至少是有三条棱而且冰冰凉凉的,多少能缓解些许身上奇怪的感觉。

    蒙若舌头也痒得难受,祂伸出来用力地摩擦着支架,牙床也很痒,祂就想把它叼进来冰一冰,结果自然是放不进去的,还刮擦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蒙若也不恼,发出了一声疑惑的鼻音,张大了嘴把嘴唇贴上去比量,不一会就把它舔得又湿又滑。没一会站不住了,前腿一软趴在了实验台上,后腿因为被吊着所以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布莱恩看着蒙若一脸潮红地对着支架又亲又舔,恨不得祂嘴边那东西是自己的jiba,但也只是想想,以蒙若舌上的倒刺、一口尖牙和超越野兽的咬合力,美妙的koujiao肯定会变成一起事故……还是换个稳妥的玩法吧。

    蒙若感觉谁拽着自己的头发逼迫祂往后仰头,祂不喜欢这个姿势,脖子全然袒露着的姿势让祂不安,本能地发出低吼扭头去咬那条大逆不道的胳膊,但是祂现在的力道实在是微不足道,还没等看见胳膊,脖子先叫人咬住了。

    是布莱恩,他好像拿不准要粗暴一些还是温柔一些对待蒙若似的,咬了两口又开始黏黏糊糊地亲了起来,嘴唇和温热潮湿的鼻息落在蒙若又热又痒的皮肤上,叫祂只想躲开。但这微弱的挣扎也他不满似的,他一手紧抓着祂的头发不许祂移动分毫,一手去掐揉祂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饱满胸rou,他手上很用力,五指便都深陷了下去,歪打正着地替祂缓解了那诡异的燥热。

    蒙若感觉有谁捏住自己的yinjing,放到了盛着冰凉湿润的什么东西的容器里,叫祂忍不住一抖,还没等祂反应过来,那东西便在根部缠紧,收缩着挤压起来。蒙若哪经历过这个,那东西实在太过熨帖,里边装着的像果冻一样的东西,又软又有韧性,容器每一次挤压抽动它都能缠着倒刺贴合触碰到祂的皮rou,叫祂的后腰发软,根本使不上力,直往下倒,后腿抖得更厉害了,脑袋里好像有一大群斑斓的蝴蝶或者斑斓的鸟沉默地飞过,偏偏它们翅膀又扑腾起叫祂茫然的声响与狂风,祂口中发出无意识的音节,头晕眼花地瘫软在那个正捏揉着祂奶尖的人的身上,急促的呼吸里带上了细小的呜咽,就像因为发现离群而瑟缩的幼兽。

    另一双手贴上祂赤裸颤抖的背,沿着肌rou的纹理从肩膀一路摸到腰窝,又像是安抚又像是情难自己地渴望与祂肌肤相贴,麦伦柔软的唇舌罩住了祂颤动的奶尖,配合着牙齿轻轻刮弄鼓起来的乳晕,思索着是否该给祂打一个刻着祂名字的乳钉,想和祂做的时候还可以挂上和祂的耳环和项链一样风格的宝石吊坠,再系上细细的链子,让祂的奶尖像成熟的樱桃一样被压得下坠,再把链子揪起来——祂的牙齿太尖利,咬不住——挂在嘴罩上,肯定是能叫祂得趣地把胸脯听挺起来送到人的手里或嘴里的。

    罗纳德把手指从蒙若的xue里抽了出来,把自己的yinjing慢慢送了进去,那处此时被搅得柔软湿泞,颇为柔顺地把这个一直抱着不敬态度的人类的jiba吞了进去。他刚才一直在观察着祂的反应,所以并没有错过当自己摸索到一处突起时蒙若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的模样,他心里已经肯定,但还是不免要作弄祂一番,于是用力按了下去。蒙若狠狠一颤,尾巴无助地甩了一下,随后紧紧地缠上了自己的大腿,比它的主人更明显地表现出了惊惶。

    罗纳德jian着蒙若的xue,双手捏住祂生着短毛的臀rou捏揉,时不时地用力拍打。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做,却头一次察觉出这xue里是如此湿润顺滑,比之前好cao太多。想来是药物的作用终于叫祂产生了该有的配合。他捞起挣扎的狮尾拽在手里,挺动着腰胯不停地进入那第一次表现出欢迎意味的xue,露出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笑,心里盘算着到底要用几次药蒙若才会主动摇着屁股吃进他们的jiba。

    伊诺克看着蒙若被cao时不断晃动的yinjing,那被透明且带着些微重量的管子紧紧裹着,管子内壁还有颜色浅嫩的半透明的润滑液,将狰狞的生着尖刺的rou茎裹得如同狂野又色情的艺术品。没一会,“艺术品”前端便涌出精来,蒙若也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叫,绷紧了身子。但就算祂被弄射了,cao着祂的人也没有停下,祂的身子被顶得不住地摇晃着,xue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淌出来的水打湿了腿上的毛发,在实验台上留下了几个混乱的爪印。

    罗纳德捏着蒙若的膝弯把精灌进了祂的xue里,用手碗拂了一下垂到脸上的头发,重重呼了一口气,把yinjing抽了出来,牵出了几道粘稠的丝来,挂在了蒙若的后腿上。他默不作声地用手帕擦了一下湿漉漉的柱身,侧身让开位置,靠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摸出一支棒棒糖含着,面上一派轻松,心里却不知盘算着什么缺德的事。

    伊诺克把yinjing刺进了蒙若湿湿黏黏的xue里,那处才被cao过,含着一汪精,却还是亲热地绞了上来,显出一派沟壑难平的放荡劲。伊诺克喜欢蒙若光滑的皮毛,他俯下身,把脸贴在蒙若颤抖的脊背上,两手在祂腹部的软毛里摸来摸去。他甚至有些痴迷地想着,他是多么幸运能够得到这样毛茸茸的情人,就算祂叛逆又狂妄也依旧是如此柔软可爱。

    被注射的是蒙若,但四人却更像中招的一方,几个人轮流jian了祂好几次,忘乎了时间的流逝。但他都认为是蒙若偷偷散发了了刺激人性欲引诱别人交媾的荷尔蒙,才勾得他们恨不得死在祂身上,实在是狡猾。

    蒙若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祂理智被焚烧殆尽,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变得像颗任人搓揉软糖,身上的燥热只有被抚摸舔吮的时候才能减轻,xue里的痒意在jiba捅进来的时候能得到缓解,祂甚至在想,为什么人类的jiba上没有倒刺,那样就能更快地消去不舒服的感觉了。

    祂在纠缠的rou影中抬头看了一眼镜子,看到了两个自己。一边是从山巅一跃而下,舒展身体在旷野里飞驰的自己,狂风吹乱了头发和鬃毛,却发出畅快的咆哮,雷声也要避让三分;一边是被紧缚在实验台上无法移动分毫的自己,有着迷离的神情、湿润的眼睛、酡红的面颊,被像发情的雌兽一样被按着挨cao。

    这都是我吗?哪一个才是我?蒙若不甚清晰地想着,是快过呼啸的东风、浸泡在鲜血里撕碎一切的神明,还是没有利爪、被困在方寸间、靠rou体迷惑人类的yin兽?祂在摇动的视野里怔怔张望了一会,微末的愤怒与悲哀很快为被填满被抚摸的欢喜所取代。祂垂下眼睛,毫无顾忌地流下泪水,无声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