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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他的魔教以及教徒们7(香h)

    屋内暖意盈盈,烛火闪动,少年挨着软枕的脑袋又出了汗,轻短急促地叫喘从昂起的唇畔溢出。

    盖在两人身上的丝被攒动起伏,连意华眼中只剩下少年忘情的神色,情欲之间,成了越发勾人的诱惑。

    “嗯……啊。”,少年发出叫人听了欲罢不能的呻吟,愈发勾着男人的窄腰狰狞的凶器更入一分,体内阵阵绞动地吞吃jingye。

    连意华亲了亲少年不设防的唇瓣,压下身来。

    仿佛要挤入软xue的囊袋撤出一分,交叠着剩下克制压抑的喘息。

    许夜软软的伸出手去捏男人玉质般的下巴,“连哥哥在想什么?”

    “在想……”,连意华撤出jiba,摸着少年身下的小口不自觉地溢出湿液,将手边的玉势塞了进去。

    许夜身体一颤,忽地哼出声,“好凉……”

    连意华拿着毛巾将两人下体擦了擦,道:“我是有些疑惑,五毒教为何会将主意打到炼蛛教头上。”

    许夜从他身下钻出来抱着被子,“你还有空想这些?”

    连意华忽然想用手指压着这穷追不舍的嘴,就那么一瞬,便给他牢牢抓着不放了。

    将许夜的头发拢好,连意华躺下身,“那过几日还有大祭,圣子还要准备么?”

    新年时教众们载歌载舞,喝酒吃rou,一起向圣灵祈福,圣子要代表炼蛛教在祭台上跪上好半天。右使跟他说过先照常准备,慢慢通知教众,可凡是涉及信仰的,教中反响热烈,几乎无一不反对。

    第二日许夜陪连药师收拾东西,便遇到寨方铃一家,她拿着红布包了一个金手镯,说着能正巧碰上圣子来年必有好运,“圣子别走啊,我们有事相求。”

    “圣子不是要在先灵面前祈福么,顺便也为我们一家求个平安呗。”

    往年家中有些富裕的教众都会这么干,甚至会自己拟好名单,让圣子独自祈祷时将他们捎带一下。

    都觉得圣子所说的话更容易起效。

    许夜有些犹豫,没有收。

    寨方铃难免讶然,戴着铜环的蜜色手臂紧了紧,“难不成……圣子这么不待见我们么?”

    连意华道:“没有,今年情况特殊,若是教中让圣子出面自然会带上你们,这些礼物等过完年再给吧。”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寨方铃就柳眉倒竖,“药师说什么呢?教中大祭还不让圣子出面?那我教不就名存实亡了。”,寨方铃身边的小男孩抓着竹蟋蟀就好像要往他身上扔。

    “好吧好吧……”,许夜一间连路人都频频驻足忙收下,拉着连意华就往屋里去,远远的就看见门前堆了不少吃的喝的,压着或纸或布的字条。

    无一例外都是些教众自家的朴实愿望。

    连生活富足都很少,大多是让孩子健康长大,或是让家中已故的老人赎清罪孽往生。

    “先进去吧。”

    许夜看着字条让连意华有些担忧,俯下身将东西都拿起来推开门。

    因着院子矮墙,院中也被丢了不少鲜花,捆成一把的长寿花、梅枝,连纸条都没有。

    只要将礼物给了圣子就已经是个好采头,图的都是那个喜庆的感觉。

    ……

    五毒教分舵。

    地下。

    血水自混杂不平的暗墙上滑下。

    香卡申看着眼前血rou模糊的人,忽然笑了,“圣子……哈哈,哈哈哈。原来哥哥就是圣子……”,他的神色暗了下去,手中力道一起装着液体的杯盏几乎碎成末,“当我不知道圣子是什么东西么?”

    他状若癫狂,狠狠挥鞭抽下,根本不管对方还有没有气。

    一边五毒教的教徒大气都不敢喘,任由血花溅在自己身上。

    ……

    炼蛛教内却提前陷入了恐慌。

    右使想提前告知教众以便所有人都能够做好应该的防备。

    可有可能被取消的大祭就率先引起了众人不满。

    “上使,你又不是教主。你怎么能把圣子关起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站在廊下,“我们准备了一年就是为了大祭,没了大祭来年还有什么盼头。”

    “是啊。这是我教的规矩,不是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右使看着远处炼蛛教紧闭的山门,废了好大的口舌也解释不明白大祭取消了明年也不会只有厄运。

    更多的人因为新年才从分舵回来,既不能接受过不了年,更不能接受总坛有危险这样的危言耸听。

    右使的神色逐渐转冷,语气不耐烦起来,“确实单凭这些断定不了事实。你们愿意做也好,不愿意也与我无关!”,他将手中的纸张随手一团,心中就已经将这些人与自己的属下分开。

    “上使,上使!”,见右使气得甩手就走,不少人有些害怕地叫唤。

    李蝉神色深了深,“世间没人能通晓未来,你们让右使证明什么事一定会发生……”,在真正发生前谁也无法证明。

    地下乌泱泱围了太多教徒,各个分舵的手下都艰难维持着秩序。

    “不是非要忤逆右使,这猜测确实如此啊。”

    “五毒教从未找到过总坛,人人都服过绝心蛊,我们还能自己毁了我教么?”

    “今年已经好几批人出山了吧,这些人不都违反了教规么?就应该抓回来处死。”

    “是啊!为了个不切实际猜测大张旗鼓连大祭都取消了,若只是虚惊一场那不是丢了西瓜芝麻也没找着么?”

    “没了大祭,先灵降罪来年大灾,我们谁能活下去啊?”

    人太多你一语我一言,李蝉也不知道该先反驳哪一个,垂眼淡淡道:“谁不清楚防范于未然能将损失减到最小,何况这不是天灾是人祸。”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左使你觉得五毒教就一定会来么?五毒教跟疯狗似的今日铲了这明日就往那冲,谁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一定奔着总坛来么?”

    李蝉心道这时候必须要推举出一个教主。

    一言堂才最能服众。

    许夜忽然明白为何左使和右使在如何告知教众这事上犹豫不决。

    简直越来越乱。

    三日后右使坐上教主之位,大祭提前举行,教中短暂的恢复了和谐。

    许夜穿着暗红的长褂转了一圈,邀请连药师一起在火堆边跳舞。戴着花环一步步登上高台跪着双手交握,食指拇指相对,抵在额前默念。

    罗锦与木舵的教徒在林间遇见五毒教。

    香卡申正躺在马背上看着教徒清扫积雪,忽然听见兵器铮响,正觉得手中的地图含糊不清。

    “真是巧了。”

    为防万一李蝉给他们这队人带了不少联络用的信鸽,不到半日消息便传回了教中。

    正是大祭这天。

    李蝉心道果然来了。

    襄冯去得稍晚,但应该很快就能与罗锦他们接上头。

    在恩月阁中好好讨论一番后,觉得不该守在总坛,既然已经遇上了,整个梭布亚琳山群都是炼蛛教徒熟悉的地盘,为什么不在外面周旋呢。

    “圣子魔功如今几层了?”

    “三层。”

    许夜前两层修炼的很快,可到了第三层就缓了下来,第三层似乎与前两层格外不同,他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突破。

    李蝉点点头,波金栗道,“圣子匕首练的不错,遇上普通教徒自保不成问题,圣子就和我们在一起,最安全不过了。”

    李蝉看了他一眼道:“圣子就暂时留在总坛。”,对波金栗道,“你们不去探探虚实谁来安排教众周旋?信鸽么。”

    许夜难得的失眠了。

    跟着连意华站在祭台边,知道五毒教真的来人上山后普通教众们一哄而散,连门都不出了。

    许夜忽地抽刀,几下被连药师抬手按住,道:“还可以吧,有没有出其不意?”

    连意华看着他收了刀,“圣子匕首系在腰带边上,太过明显了。”

    “这、样就不明显了么?”,许夜面颊有些发热地看着连意华将刀鞘系在自己大腿上,虽然隔着衣服,但环过腿间的手偶尔蹭过会阴……

    “嗯,好多了。”,放下许夜的长褂,连意华看了几眼,少年面颊透粉,灵动生辉,心中一片软意,“今日左使右使讨论时说过炼蛛教若是不可维持,就先带着圣子坐船离开,后山山谷外有条隐蔽暖河……”

    “他们想得这么远?”,许夜有些意外,五毒教虽说雄霸苗域,但也就是利益牵绊,寒冬腊月能带着多少人来。

    连意华笑了笑,“兴许就是炼蛛教能想得这么远,才能一次次平安活下来吧。”

    ……

    襄冯兵分三路自罗锦身后绕去,在这条上下山最隐蔽的小道上与香卡申对上。

    另一条路上,冰雪只在茂密的林间覆盖了薄薄一层,马蹄悠悠踏进硬脆的泥土。

    “教主,前面就是炼蛛教总坛。”

    “一统苗域的密藏果然在这里?”,拿着手中卷轴的身材富态的男人坐在马上,眯了眯眼,“走。”

    在前进就踏入了炼蛛教提前设置好的陷阱范围内。

    但五毒教是集了全教之力来攻的。

    在不明显的山林中,五毒教的其他分舵也都带领着人手慢慢接近。

    “后面的人快点!磨磨蹭蹭。”

    后面背着竹篓的教徒们这才慢悠悠的走上前来,背着的竹篓内沉沉的都是剧毒的毒蛛。

    “炼蛛教不是以蜘蛛为尊么,在我们五毒教面前不得乖乖俯首称臣?”

    ……

    许夜被一阵慌乱声惊醒,阿紫正搂着他暖意阵阵,连意华站在门口,他起身道:“怎么了?”

    连意华摇了摇头,今日没看见左使。想了想他道:“恩月阁太过明显,还是带你去万蛛堂吧。”

    教中看起来并没有闯入者,但才从祭坛边跑过来,许夜便看见有一个青年教徒浑身抽搐地坐在地上,没一会从他身上爬出来好几只艳丽的高脚蜘蛛。

    苏绘瞳孔缩了缩,便看见仡俫卫从万蛛堂的方向跑来,口中说着:“不好了,山上爬下来不少毒蛛……”

    许夜忽地被一阵力道带得偏过了身,却是连意华感到身后杀气带着他抽刀回挡。

    一柄锋锐的短刃隔着刀柄,苏绘笑着道:“药师反应挺快啊。”,她撕下面上易容,“五毒教毒使若娪,死在我手里也算是你们的福气。”,她言语狂妄,连意华神色一冷,一刀并开她招式,见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烟气,将许夜的兜帽拉起来。

    一双细腻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许夜一个慌神便听到连意华沉稳的声音,“跟着阿紫。”

    仡俫卫顿时吓了一跳,“苏绘!”,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能混进总坛来……”

    若娪退开身,紫衣轻便利落,轻笑道:“我对蜘蛛圣灵的虔诚日月可鉴,炼蛛教并入五毒教也是天经地义,这有什么不对。”

    连意华皱了皱眉,立刻反应过来,“不对。他们为了幼蛛而来!仡俫卫!”

    仡俫卫瞳孔一缩,立刻抓着自己的短刀戳死几只跟来的毒蛛,心领神会的往回跑。

    若娪看着他们神色不定的笑了笑。

    ……

    许夜看着阿紫轻灵地动作,手上沾了不少汗意,混着泥土气味的林间让他看不清路,“要带我去哪……连哥哥你能快点回来么?”

    阿紫忽然顿住了身形道:“带你去找准备好的船,李蝉说过,为防万一圣子在河边出现才有船过来,但万蛛堂都是毒蛛,只能绕路直接去他们藏船的地方。”

    “那你呢?”,许夜顿了顿,“还有其他人……”,心中不安,心脏砰砰乱跳。

    阿紫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用担心,我们功力都过得去,应该都能见机行事,你要是见到凌葳倒是可以让他跟你一起。”

    许夜似乎闻到了一些火烧的气味,前面的林子要稀疏一些,阿紫从怀中拿出地图仔细看了看,随手将其埋在土里,“得从这边的围墙出去。到狼谷的悬崖边。”

    “嗯。”,许夜明白,他必须得好好的,看着阿紫推开几块砖,墙体就露出了一个供人矮身穿过的洞。

    冷风吹在脸上刮得生疼,许夜觉得阿紫穿的好单薄,一件淡蓝的棉衣还能系出不盈一握的腰肢。

    仿佛是听到了些许马儿的嘶鸣,又或是烟花炸开的声响,许夜忽然发现阿紫背上泛出一点艳红。

    他身形一顿,晃了晃,道:“许夜,你得去……”

    许夜心头狂跳,伸手碰了碰他清秀的脸颊,手上有些颤抖,但环顾四周没看到人,他知道一定有一张弓架在他无法察觉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起身往前,可看着那支深入的箭羽,他不知道为什么眼中湿了,一定很疼……

    可阿紫还、还没死。许夜想架起他。

    “许夜……阿紫只是个药人,从参加圣子遴选起他就不是他了。”,阿紫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开始变得和我一样了……”

    “和你一样不好么?”,许夜抹了抹眼泪,“阿紫就是你啊……”

    寒风刮在耳边,许夜不知走了多久,每一步都沉得可怕,连风都不给面子。

    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眼前。

    “哥哥真是让我好找啊……”,香卡申就站在原地,鞭柄拍在手上,黑色的皮质缠绕在鞭柄,长长的象牙色骨鞭成了粉红色。

    “你是在我眼前表演着深情么?”,香卡申笑着道,心中却充斥着黑暗,暴虐以及嫉妒,“圣子、圣子啊……”,香卡申桃花眼神色转了转,走过来,捏着阿紫的脸,黑手套上的血迹染上阿紫白皙的脸,“他cao过你么?”

    许夜嘴唇有些颤抖,“是你……”

    冤家路窄。

    许夜搂紧了阿紫的腰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哥哥还不想见到我呢?”,香卡申一推,许夜便倒在地上,垂着头飞速地思考,“可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日思夜想……怎么也没办法……”

    “你呢?你呢!”,香卡申抬手揪起他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你是圣子!圣子哈哈哈,这个人也可以cao你,那个人也可以。”,香卡申的声音都微微颤抖,“还有谁比你更脏?”,手上尖刃划开许夜衣扣。

    “啊!”,许夜手摸上腿间的匕首,“走开!”

    香卡申看了眼指尖透出来的血珠,猛地一脚踢开阿紫,却被阿紫一滚避开,一根银色的细丝横在香卡申眼前,锋利的很,让他松开手眯了眯眼。

    许夜抽出匕首。

    香卡申眼中的疯狂犹如实质,抬着骨鞭在银丝上划出酸牙的声响。

    许夜见他明显不似常人,抬着伤可见骨的手臂不躲不闪,仿佛非要划开自己的喉咙,许夜心中狂跳,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往他胸前刺去。

    电光火石间许夜手腕被冲的一扭,香卡申猛地回头,骨鞭缠上一颗大树,阿紫颈间鲜血直流,嗬嗬地抓着锋利的骨鞭道,快走。

    许夜却觉得浑身冰凉,虎口撕裂的手捡起匕首,“你!该死!”

    香卡申收紧了骨鞭鲜血直流的左臂拉着许夜的手,神色疯狂,“我又该死了?你就这么盼着我死?”

    他疯了般的撕开衣扣,压着许夜嘶叫着地身体,两腿硬是分开许夜两条腿,用鞭柄狠狠捅进中间。

    “啊!是啊!”,许夜尖叫着看到阿紫吐出血来,青紫的面色仿佛往这里看,“你去死!你去死!”

    鞭柄捅进去又捅出来,许夜吃疼的不断辱骂他,香卡申扭曲了脸,越发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样都没出血!你还真是天赋、异禀!”,鞭柄上淡淡的血迹还是他自己手上的,看着上面带出来的湿媚红rou,香卡申彻底崩断了神经。

    许夜再怎么闭上眼睛也没法从阿紫死了的思绪中出来,一次又一次捡起匕首,手指上都沾满了泥。

    香卡申笑着夺过他的匕首,在许夜的惨叫声中将他的手用匕首插在树上。

    抽出鞭柄,笑得温温柔柔的道:“哥哥想我了么。”,jiba刺入松软抽动的xue里,将人压在树上刺激着快感,不断地蹂虐着少年体内的要命处,jiba仿佛要将那处弹软的腺体戳成软烂的水。

    许夜咬破了嘴唇看着他沉醉又疯狂的脸色,眼神又颤抖地移向他身后的阿紫,心神都开始颤动。

    “呵呵……啊……你。”,许夜含着眼泪道,“你更脏。这么脏还用,你、说,你是不是下贱?”

    香卡申咬牙切齿道,“哥哥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夜知道和香卡申没什么道理可讲,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他胡言乱语,但他现在完全做不到,冷哼着骂他怎么还不去死。

    心中的怨愤难以消散。

    湿腻的交合声被吹散在寒风里。

    香卡申早就崩断了那根弦,怒火仿佛没有止境,将许夜从树上放下来从背后又cao了个透,疯了般的拿着鞭柄快速抽插,听着许夜的声音越来越厮哑,而后又好像变得温顺起来。

    香卡申眼中含着浅显的笑意,又仿佛抓住了些丝缕的快意。

    “哥哥连这个都咬得那么紧……”,香卡申捏了捏被带出的红rou,直把许夜的身体带得微微颤了颤,他舔了舔殷红的唇,“把哥哥的肠子都抽出来,跟别人不一样了,还有人会cao你么?没人愿意cao,那就是香卡申一个人的了。”

    “你要做什么?”,许夜浑身一震,外翻的红rou仿佛被香卡申指尖猛地钉住,一寸寸往外脱……许夜还没来得及阻止异样的垂坠感让身下异样的敏感,冷风仿佛吹在rou上又无法抗拒的吹入更深处,许夜抬起伤口穿透了的手放在小腹,他坐在地上看不到身下xue口,但收缩时抽疼的感受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嘴唇颤了颤,身下一湿,软下来的jiba尿出尿,后xue同时露出不少yin液,浇在地上。

    “我在……让哥哥只属于我。”

    香卡申十分喜欢的揉弄着这截艳津津水润润的肠rou,挂在外面,他兴奋地又勃起了,用jiba把它戳进xue里又带出来,又戳进去再带出来。

    “怎么可能呢?”,许夜哑着声道,“只要这个洞还在,我就会勾引其他任何接近我的人……”

    香卡申抬起脸,桃花眼中透着根根血丝。

    “你又、满足不了我……”,许夜咧出一个笑,唇瓣上带着血,“你为什么不杀我呢?不杀我,我一定会有别的男人……只会变得更脏、这里一定要有jiba才行……”,他指着自己笑,看着香卡申的眼神既怀疑又讽刺。

    啪。许夜偏过头哼笑,眼睛瞪大了,像是发现了一个秘密,“小弟弟,你那么怕脏啊?那、你、一定要难过了,哥哥这副身体……就是调教成这样的……”

    “你就、这么喜欢别人么?”,香卡申轻柔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森冷起来,红着眼在他身上驰骋,在雪地里做的许夜浑身发热,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看他拿出了一个小钉,将那个钉子穿进身下,许夜支着腿笑他,身体切实被刺穿的疼痛里,他感觉到xue口被上下串在了一起。

    这有什么,下一次还不是要拿掉。

    “真可怜,怕脏,哈哈哈。”

    许夜的神色令香卡申愈发疯狂,将他全身都盖住,狠狠抓着他的手,“脏?我不怕脏?”

    “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有什么好怕的!”,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没一会又抓着许夜的脖子。

    香卡申彻底疯了,樱桃般的红唇一次次品尝着许夜唇间的破口,仿佛能从这里吸出乳汁来,津津有味。

    “我怕什么呢?”

    “哥哥都不怕我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