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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孑站街那就叫站孑吧

    再做一次吧,在性爱中迷离,散着汗味,烟味,鱼腥味。

    你看街角洗头房的阿秀好久没来上班了,该不会真找到接盘的吧。

    啊,听说那是她的熟客…还有啦,她真的只是给人洗头按摩啦……老板,你真的不会说话唉,难道说要我来找话题吗……

    唔、 那你又为什么真做了这一行呢,明明看起来并不适合嘛。

    ……没钱。

    你可以去黑社会的样子唉,看起来就像……

    行了老板,快点做吧。

    撤回前言,你很适合。

    手指从甬道撤出,我摩挲着,食指和拇指间拉出几条细丝。递到他嘴边,他一边乖巧地用舌头缠绕上去一边含含糊糊地埋怨。老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不用扩张了直接进来吧。说完用犬齿在我手指上咬出一个浅浅的印子

    我顶进了他黏黏糊糊的里面——不要在意我之前因为紧张而在他一缩一缩的xue口旁滑开了两三次还哆嗦着找不着位儿,真男人只看结果——一股脑儿地全挤了进去后我又是一哆嗦,他的里面爽得我头皮发麻差点就此缴械。他跪趴在我身前唔了一声,抓紧了枕头。

    好消息,我忍住了。深呼吸,我抖着手点了根烟,烫黑了中指一旁疼得我龇牙咧嘴。他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飘来,催我继续。

    嘿,得令,我的大小姐。我捏着烟强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腔调,装得太过刻意,成了个油嘴滑舌的播音腔。说完后我就立刻有点后悔了,感觉像是在阴阳怪气,我一边艰难地抽动着腰一边想着此时是该道歉好还是该再接一句俏皮话把上面那话给圆回来。

    最后我决定数数他背上是白斑多还是伤疤更多。一个,两个,三个……该死,数到哪儿来着?我喘着粗气咬上了他的后颈,空闲的手指在他漂亮地涌动着的肌rou上摸索着一块块的白斑与凸起的疤痕。他吃了痛,低低的喘息声挤出他紧闭着的干燥嘴唇。左手游走到他伤痕累累的小臂上,一个,两个,二个,四个,几来着?老天,你怎么搞得这么多伤,不会真是古惑仔从良…不对,这从的哪门子良啊?他没回答,后xue却用力夹了我一下,连带着毛茸茸的尾巴也一起气鼓鼓地翘了起来,我被这突然的收缩刺激得腰眼发酸几乎瘫在了他身上。

    样貌凶狠的乌萨斯看起来再怎样冷淡也仍是热气腾腾地出了层细密的薄汗附在背上,摸起来手感有些滑腻,像条刚刚缺氧死在岸上的鱼。我手又是一抖,半截烟灰撞碎在他的肩胛骨上,大部分簌簌地掉在了发黄的床单上,还有些被汗粘在了他偏白的肌肤上。

    他短暂地把头从枕头里抽离出来,扫了一眼,叹息。“老板,搞脏了,加钱。”顺便换了口气,然后继续扎回了枕头里。我深切地担心他会不会就此溺毙于那团棉花做的东西里。出于人道主义,我薅住他杂乱蓬松的灰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没等他抱怨完,俯身将氧气渡给了他。

    他厚实的耳朵抖动了一下,我不禁紧张起来他是不是也听到了我那要震出胸膛的心跳声,舌头都要慌得打结。好彩,他最后只是咬了一下我的嘴唇。

    “老板,你是我见过的吻技最差的。”

    他一下下地舔着我刚刚被咬过的唇边,一条滑腻腻的舌头探进了我还挂着口水丝的嘴,轻巧地舔过了上颚和舌苔又收了回去,痒得我用舌头愤愤刮了两下上颚。

    他可能低低笑了一声,“你是把我当成了气球吗,我是说,谁接吻时会一个劲儿地往对方嘴里吹气?”

    我有些窘迫,把烟叼回嘴里闷声不响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承认这其中有赌气的成分,烟嘴被我咬得七零八碎渗出黄色的尼古丁。气氛又好似渐入佳境,他撑着胳膊支起的上半身随着我的动作摇晃,像个在颠簸的船上打瞌睡的渔民,但总比刚才被溺死似的精神。交合处渐渐有了旖旎的水声,他垂着头传出了喘息声,并不刻意,却也没压制,说实话,更像是长跑之后的那种疲倦的喘息。

    我知道这说出来很逊但是,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水平了。当然我清楚这只是一场rou体交易可是——我也希望他能够感到舒服,最起码,呃,不要露出一副熬夜加班三天的社畜脸啊…(说起来这好像也确实算是他的工作?我这时是不是该谴责他没有职业精神?)

    冷静,回忆一下之前搜索过的zuoai技巧……哦完蛋我好像只记住了小广告上什么狗屁延长时间妙方(感觉要来的时候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本人最终还是牢记于心并且正在努力践行中)。说实话,在看到他之前我也根本想不到我会和这样的一个男妓上床。不够好看,不够柔软,说得上是优点的大概就是和别人相比足够便宜,看起来也足够健壮,能够承受一些比较厉害的py的感觉……?

    “老板?……唔,动作慢下来了哟。”语气慵懒,话尾带着点笑意。他一拧腰我便心领神会地暂时撤出战场,扶着他的大腿帮他翻了个身,男妓灰白阴毛下半勃的yinjing和我硬梆梆的老二打了个照面。

    他大张开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撑开了被cao得软烂的后xue,打成泡沫状的润滑液缓缓流了出来。“sao货。”我终于没忍住咬着牙骂了出来,yinjing再次狠狠干进了他紧致的甬道里面,温暖的肠rou立刻蠕动着绞紧入侵者。我大力抽干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在狭小的房间里,他的屁股被我撞得发红挂满了溅出的体液。他断断续续呼出一口气后从我牙齿间捞过那根尾巴被咬得稀碎的香烟,嗦完了最后一口半抬着眼与我对视,那双挂着眼泪耷拉着的三白眼里看不出除了生理快感之外的感情,我直视着那对浅灰的瞳仁莫名的慌乱,视线不受控制地想要逃离。他却也同时一副了然模样收回了视线,把叼着的烟头用鲜红舌尖顶出,缠着创口贴的手及时接住还燃着的烟头,然后又缓慢地,把那点火星摁灭在了胸口。

    我张着嘴看呆了,他却几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老板,加钱”。言简意赅。我梗着脖子,“不是吧阿sir,你这sm都要强买强卖?…”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缓缓抬了起来揽住了我的脖子,语气理所当然:“你想要我那么做。”我啧了一声,草草拍开烟灰后舔咬着那块红色的烫痕,他抖着瑟缩了一下——好吧,我承认,确实很色,这个乌萨斯确实有足够唤起人的施虐欲的资本。

    反正那么多疤,应该也不多我这两个。我用力咬出一圈血痕,直起身来。

    “叫好听点。”

    一记猛撞,惊出他半声被咽回去的啜泣。他伸着小半截艳红的舌头像小狗一样急促地喘息着,拒绝与我调情。我的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摸来捏去,捧起他结实的胸肌把脸埋了进去,雄性的荷尔蒙冲进了我的鼻腔,谁能想到这样一具身体的主人此时正雌伏于他人之下?我舔舐着聚集在乳沟处微咸的汗液,尝到了其中混着的烟灰。他温暖潮湿的手捂热了我的后颈,我感受着他因为压制力道而微微颤抖的肌rou,老天,没人不想驯服这样一只乌萨斯。

    我从裤兜里掏出所有摸起来像钞票的东西甩到他身上。

    “——叫好听点。”

    (干,里面好像混了两张发票和上周看牙的票据。)

    他翘起嘴角——笑容在窗外忽明忽暗的车灯来去之间露出几丝阴森赫人,如果是平常在路边看到这样的脸我绝对会选择换条路绕着走——但此时他在我床上,所以我从中看出了旁人所不能理解的“可爱”意味,将其看做是对我要求的应允,于是俯下身再次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

    我这次绝对是将所有我从a片或是论坛上各种犄角旮旯的地方里学来的性知识(如果算的话)全盘托出了,嗯,我给我自己的评个八分满分十分应该不过分吧?我喘着粗气头昏脑胀地趴在他身上眼前一片白光,他拍了拍我的背像是安抚。

    “老板,这就……算完了吗?”他也喘着粗气,但是又故意夹了一下我还留在他体内没拔出去的小弟弟。

    “……当然没。”我梗着脖子打了个哆嗦。

    他抬起腿交叉扣住我的后腰。

    “……等阵……那还是让我再缓半个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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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民窟里有很多这种小巷,平日里看着从未开张的店家会在晚上打开店门,里面的灯光颜色暧昧,塑料板凳一字排开在门口,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翘着腿坐在上面抽烟,加班到深夜的小黎博利路过没忍住好奇地往里看了两眼,妓女往地上啐了一口,“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也抓进来!”

    再次一点的性工作者徘徊在巷口或者路灯下,价格便宜,童叟无欺,速战速决,口活一次二十。嫖客的车停在路边,车顶上大多放着瓶汽水,少数放着红酒。路灯下的女人走来拿过汽水,自持美丽的高级妓女则摇着腰肢踱到车顶摆着红酒的嫖客那儿,车主摇下车窗点点头,于是女人们一扭屁股坐进了一辆辆车里疾驰而去。

    我插着兜东张西望地在巷子里晃,两旁的meimei仔们娇笑着对我暗送秋波。

    菲林,菲林,佩洛,菲林,札拉克,黎博利,佩洛,乌萨斯,找到了。

    他还在老位置,木讷讷地驼着背站在路灯下,一半杵在阴影里。要不是我和他上过床,那么比起站街我会觉得他更像是个来挑猎物的黑帮。他看到我打了个招呼,“哟老板,今天气色不错。”我耸耸肩 ,“还行吧。”他拉上口罩,走在我前面带路。我加快两步跟在他旁边——去那间破旧的出租屋的路我已经熟记于心。走到一半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今天还早啦,要不要先去便利店买些吃的?”

    他拧着眉“嗯?”了一声,有些夸张地往后撤了一步,我的胳膊尴尬地停在空中,“呃、抱歉,我以为……我们已经比较熟了……?”

    他回看向我,“啊,没事,我只是有点不习惯突然被人碰……你有什么忌口吗?”

    “唉?”

    “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些菜……没事时,我喜欢研究厨艺。”他扭回去,继续向前走着,“所以老板你要是饿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些吃的。”

    乌萨斯歪了歪头,“看在你是熟客的份上,我请。”

    我们zuoai,在床上,在浴室里,在门厅前,在狭小的转不过身的厨房里,在客厅老旧褪色的沙发上。做完爱他会叼着烟去厨房给我随便做些垫肚子的宵夜。他的记性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好,从我喜欢的口味到常用的体位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马上要到一年中最热的日子了。

    zuoai好热。

    我们光着屁股大汗淋漓地躺在一团糟的床上,他一脚把我从他身上蹬下来咕哝着“热嗨死人”,屋里唯一的破电风扇吱吱呀呀听起来已经尽力了,再大一档便会让人担心扇叶十秒后是否会变成东国忍者的暗器。

    我能从他身上散不去的咸腥味猜出他来自哪里,去年龙门的行进路线上为了躲避天灾绕开了好几处往常会停留的码头,整顿好后又已经到了禁渔期,不少没什么存款的鱼贩涌入了贫民窟找着各种活计以熬过这漫长的夏天。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是这次谢谢你啦,天灾。我抱着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次要不来我家做吧。”我捏了捏他的耳朵,软乎乎rou嘟嘟的,比起一般的乌萨斯好像要薄一点,上面的毛细软光滑,我的手被吸在上面挪不走了。“我家有空调哦,这里太热啦。”

    他没阻止我的毛手毛脚,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会儿,我薅了一把乌萨斯被汗浸湿的发尾,伸腿过去踹翻了那台吱呀作响的风扇提前结束它漫长的一生。

    “?!喂老板你——”他一把爬起来皱着眉想尝试着能不能修好那台老家伙,我贴过去在他耳朵旁吹气,“这里——太热——啦——”他有些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威慑力十足,好在我已经习惯了他那张赫人的恶人脸,嬉皮笑脸地揉着他那头乱糟糟的白毛,“安啦,我陪你个新的啦,”他还在研究那块黯淡的源石电路板,“嘛,下次我开车来接你啦,就这样说定了。”我心情愉快地在床尾捡起皱巴巴的内裤,一边穿一边想着要不要提前给他准备好专门的牙刷拖鞋漱口杯。

    我把车停在巷口,车顶上放了罐啤酒。

    他远远地站在路灯下,想过来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我摁了两下喇叭,摇下车窗朝他比了个耶。他最后踌躇了一下还是拉起口罩小跑着过来打开后座门(口罩不热吗?),我连忙提醒别忘了把酒从车顶上拿下来,冰镇好的,现在应该还是凉的。他单指扣开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上下滚动着。灌完啤酒长哈一口气后他才显得自在了一点,朝我打了个招呼。

    “老板,今天气色不错。”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从副驾提了个小袋子丢到后排,“拆开看看?”

    几声窸窸窣窣的塑料摩擦音,沉默。

    我不着急,过了一会儿后排传来了他懒洋洋的声音。“老板…你还真是没什么忌口啊。”

    嗯哼,那你接吗?不接也没关系,就像平常那样做都行。

    又是一阵沉默后他报了个数,合理,我加大油门,今儿发工资了,爷cao得起。

    好像有点过火了。

    我撩起他厚重的刘海,啊,表情真糟糕。我拍拍他被眼泪打得湿润的脸颊,“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哦?”说着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给他擦了擦满脸的水痕。乌萨斯一脸失神,茫然的表情缓和了他平日眉眼中的凶气,看起来也就是个约摸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模样。

    我捏着他的嘴唇玩,好乖,有点想接吻。“还能继续吗?”他终于缓了过来,灰白的眸子聚焦在了我的脸上。“嗯……”声音沙哑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深喉还是刚刚叫得太大声的缘故。我又把他的头扶起一点,讲床头的水杯递到他嘴边。但是他仅仅湿润了嘴唇就抗拒地摇着头躲开。“老板……拜托……”他拽着我的衣领,“拔出去……”

    我把水放回去,一边拨弄着他铃口处的尿道棒一边下身继续抽插了起来。“欸~说清楚点嘛,是要哪里的拔出去啊?”说着对准他的前列腺猛撞上去。

    衣领壮烈牺牲,他反弓着背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干性高潮,我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撸动着他的yinjing和一抽一抽跳动着的急切渴望射精的睾丸。他崩溃了,眼泪口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又沾了满脸,他扭动着腰本能地想从我怀里爬出去,又被我一把摁住肩头钉到了最深处。他的喘息带着哭腔,胡乱地求饶“老板……不要了……呜啊!……憋不住了……唔呃、我想尿尿……”

    “嗯?不行哦,这里是床上耶,乖孩子不可以尿在这里。”我游刃有余地挑逗着他的敏感点,感受着他后xue无助而热烈的包裹着入侵者。“呜……真的不行了……老板……老板……”他重复着拒绝,白斑斑驳的大腿因为尿意想要并拢在一起又被我强硬地打开。我摸上他柔韧结实的小腹,带着恶趣味地上下按揉摁压着,他的腹肌一下绷得坚硬,“好孩子,好孩子,你要嘘嘘吗?你要说什么?”

    他有些茫然,一边像是要把自己塞进床垫里一样往后躲我的手一边红着脸小声说是。我附身抱住他,一只手托住他挺翘的屁股站了起来。

    男妓被吓得打了个急促的嗝,两条腿差点没把我腰给夹断。“要记得先报告再说你要去厕所哦,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吗?”我和他咬耳朵,一边在他的甬道里温柔地上下磨蹭一边带着这只扒拉在我身上的乌萨斯往厕所走去(我当然也很想像那些AV里一样“一边走路一边大力得cao干着让他因为体位被顶到了最深处而浪叫像在一艘颠簸的小船上一样留下一路暧昧水渍”,但是,干,他的腿真的夹得太紧了,我几乎挪不动他……同时我也承认我有点庆幸他主动抱紧了我,因为我的腿现在也开始打颤了,要是完全靠我自己的力气我不确定会不会走到一半就因为脱力让他摔个屁股墩)

    我用手垫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在了洗手池边缘,“放轻松,自己站好,我的小熊。”他紧紧搂住我的后颈,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探下地面。我捞过他还圈在我背后的腿弯举到胸前将他翻了个个儿。“咿——?!”体位猝不及防的改变软了他的腰,整个人黏乎得像个融化的棉花糖。陶瓷面的冰冷逼迫他不得不翘着臀部避免刺激到敏感的yinjing,棉花糖趴在镜面上埋怨地侧目瞪我,呼出了白雾又被他无意识吐出的舌头舔走。

    “你现在,超色情的。”

    我捏过他的脸让他正视镜子,下手没轻没重,他的嘴被我捏得嘟了起来,我一下没忍住笑场了,“而且很可爱哦。”皮肤异常的乌萨斯青年不着片缕浑身潮红,只剩脖子上那根金属项链随着rou体的起伏叮呤咣啷地敲击着镜面。他的耳朵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现在就连熊耳的内壁也飞上了一层粉红色。

    “现在,好孩子,你想干嘛?”我揉捏着他手感绝佳的尾巴。

    “老板……唔呃、报告……报告老板……嗯啊!我想尿尿、拜托、拜托、拔出这个……!”

    我搂着他转向马桶,身材结实的乌萨斯此时却几乎站不稳脚全靠我抓住才勉强没滑下去。我最后恶趣味地抽插了几下那根已经被他的体内捂得温热的尿道管后一口气拔了出来。

    无声的尖叫,滑落的眼泪,痉挛的肠道,他握住我的手腕,青筋在疤痕覆盖的手背上绽开(我猜明天我的手腕肯定会紫)

    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抽泣着,过长时间的禁止射精导致此时他的白浊只能缓缓从大张的马眼中流出而非射出。我抖了抖他的jiba,他的啜泣声越来越大像是自暴自弃,“嗯?没有了吗?”我拿起尿道管作势要插回去,他慌张地摁住了我,“哈啊……不是的……!呜、憋太久……有点尿不出来了……”末了他又小声补了一句“而且老板这样看着……我有点紧张……”

    “乖哦乖哦,”我戳刺着他的肚脐眼,向下搔刮着他被汗打湿成一缕缕的灰白耻毛。他颤抖着,汗如雨下。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厕所响起。

    我搂着他,喂他小口小口喝水。他看起来累坏了,懒得再和我多说什么哼哼唧唧地钻进被窝又伸了只手出来指指空调。“再调低两度?……哗,不愧是乌萨斯。”他抖抖耳朵,我把他喝剩的水干了也熄了灯躺下。黑暗中传来他沙哑的声音:“老板……对唔住啦,我没上过学,所以不知道……”

    “欸?”我刚想问些什么却听到他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不愧是乌萨斯。一觉过去他恢复了不少。我一张嘴发现声音比他昨晚还沙哑。他嫌弃似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托着下巴戳我脸,“老板,感冒别传染给我。”我哀怨地看着他,打了两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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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我时有点惊讶,我咧嘴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嘿嘿,我提前买好啤酒在你家楼下等你啦。”

    他把口罩扯下来,很明显地叹了口气。“老板……我不做这行了。”

    “欸……?”我愣在原地。什么东西突然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原地蹦哒了一下,我把它拍开,啊,是落叶。

    禁渔期要结束了。其实按照我在他身上的大手大脚他早一个月就已经能提前收手安稳地等到码头开放的日子了。

    如果我很有文化我应该借景抒情,详细描述描述我当时的心理活动,但是憋到最后我只是盯着那片落叶把它踩碎,然后“我cao”了一声。

    他上前接过我手中的袋子转身就走,我张口结舌,秋天的第一片落叶已经被我撵成了一堆碎屑。他上了两层台阶,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老板?……既然来了那就上来一起吃呗。”我连忙哭丧着脸跟上去,他有些哭笑不得,“老板,别看起来这么难过的样子啊。后巷里还是有很多更好的姑娘的,你现在舍不得我可能只是因为习惯了我所以不愿意尝试新的……呃,就像吃鱼时总不可能一直只吃一种?……不对,像是捕鱼时不能老是去同一个地方?……”

    我说:“我不爱吃鱼。我也没见过海。”

    那晚我们还是做了,但他这次没收我钱。

    我发现我忘记赔他风扇了,但是天气转凉已经没那么需要,何况他马上也要搬出这个破旧的出租屋。

    我意识到我还连他名字都不知道。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