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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3P,在醉死的父皇身边cao父后三个嘴

    绥绥和姬垣在御花园折腾了一下午。

    红绡陪绥绥吃了晚膳就出了宫,他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能在宫中久居,只能不时来看看绥绥。

    绥绥连续经历两场剧烈的情事,折腾的有点累也没有留爹爹,只是约好下次爹爹进来要把凛冬也带来,他有话要凛冬传。

    夜里姬垣也没有再折腾他,两人合被而眠,第二日姬垣去上朝绥绥还在沉沉的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苍梧一边为他更衣梳洗一边问他:“昨日二皇子见到了陛下同您在御花园,不知娘娘想要如何处置二皇子?”

    窥视帝踪可大可小,如何处理,全看娘娘的心思。

    绥绥玩味的笑起来,这皇宫里果然是全天下最藏污纳垢的地方,比勾栏还让人不堪。

    做皇帝的没有廉耻主夺臣妻,做太子的争权夺势同父后苟合,做皇子的偷偷窥视帝后交合,他这个做皇后的sao浪yin荡父子通jian。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二皇子既然爱看,我这个做父后的怎么能不成全呢?”绥绥将压襟的玉佩拿在手里玩弄,其上刻有龙凤呈祥的雕花寓意帝后恩爱:“晚间请太子和二皇子来用膳吧。你去同陛下禀报一声,就说既然记在我的名下,也算是亲人,晚膳一家人同乐也算是一桩美事。”

    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出宫找爹爹把我去年酿的三千客取两坛子来,一家人聚宴岂能没有好酒。”

    美人三千客,不知今幸谁啊……绥绥神色意味不明,美人尖是好茶,三千客也是好酒呢。只是尝过他泡的美人尖,再饮上一杯三千客,任你千杯不倒也要醉死酒中了。

    姬垣下了朝,绥绥端了一盏茶等他:“陛下上朝怕是疲惫了,我沏了一盏茶,陛下不如试试我的手艺。”姬垣调笑着看他,也不接过茶杯,就着绥绥的手饮了一口,点评道:“绥绥手艺自然天下第一,在朕心中无人能及。”

    绥绥羞涩的睨了他一眼:“陛下就会哄我。”又把茶盏搁在桌上,示意人撤下去。姬垣忙拉住他的手哄他:“朕是真心一片,绥绥当明辨。”又抢过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绥绥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知道陛下真心,绥绥感念不已。”姬垣见他笑意莹莹,也笑起来,殿内其乐融融。

    “太子求见,二皇子求见。”正笑闹着,殿外传来一声通报。

    绥绥立刻收敛了笑意,端庄起神色:“快请进。”姬垣见他这样也不逗他了,况且他在皇子们面前素来是端庄威严的圣上,少有和颜悦色的。

    “儿臣叩见父皇,叩见父后,请父皇父后圣安。”两人规规矩矩的进来行礼,礼数挑不出一丝错,神色也不见一点异常。完全看不出两人暗地里有什么肮脏的心思。

    姬垣点点头:“起来吧。宸后既是父后,你们两人当尊之重之,不能忤逆不孝。”太子和二皇子闻言都是点头应允口中答是,神色看不出一点端倪。

    绥绥连忙打岔:“陛下不必过于严苛,太子仁德的名声臣妾也有所耳闻的。想必二皇子和太子血脉至亲,都会是仁义孝悌的好孩子的。”说着他笑眯眯的看着太子好二皇子,眸光里莹莹闪烁。

    太子忍不住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口中称是。二皇子心中略有不安,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也不敢看他。

    绥绥不再紧逼他们,唤了人传膳众人入座,又喊苍梧把酒取来:“陛下,这酒是臣妾亲手所酿,您一定要试试臣妾的手艺。”说着柔情蜜意的为姬垣倒了一杯,递到姬垣面前。

    苍梧急忙制止:“娘娘,陛下所食需得先验过了。”绥绥恍然大悟:“是本宫疏忽了。”说话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媚眼如丝的看着姬垣:“如此也算验过了,不如陛下就饮臣妾这只酒杯吧……”

    姬垣看着莹莹如玉的酒杯边沿,印着一枚唇印,忍不住接了过来:“梓潼之心,朕怎么会怀疑。当饮此杯。”绥绥欢喜的为他倒上酒,又支使着苍梧为太子二皇子满上。也算是一家人同乐了。

    众人闻着这酒觉得确实不凡,清香甘冽,酒气醇厚而不辛辣,哪怕是太子这样不喜饮酒的人也多喝了两杯。众人皆被酒气熏的有了些醉意,姬垣多喝几杯之后醉意很快就席卷而来,人竟然就着酒意很快沉沉睡去。

    绥绥知道酒起了效,让人撤了宴席,又示意苍梧把人都带下去,独留了太子和二皇子在殿内:“本宫不胜酒力,还望两位皇子襄助本宫服侍陛下入寝。”二皇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服侍圣上可以让太监们来干,为什么非要他们两帮忙。只有太子隐约摸到了绥绥的意思,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恐慌,没有想到宸后竟然如此大胆。

    太子很快定住了心神,这种蔑视父皇权威的快感只要尝过,就不会有人能够抵抗。他让二皇子同他一起扶住父皇,两人将醉死的姬垣送到了内殿床上。绥绥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动作,随后关上了内殿的门。

    两人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忍不住去看,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宸后竟然已经脱光了身子站在殿门处。光线穿过门窗的缝隙照射在他光洁玉润的身上,明明是偷情luanlun的罪行,却偏偏显得人圣洁出尘。

    两人都看痴了。眼里心里再没有什么父皇,忠孝,只剩下眼前妖娆惑人的rou体。

    “本宫与两位皇子没有血缘,实在是担忧圣上百年后不得善终。故而……”绥绥扭动着腰身像只猫一样走近:“本宫身无所长,只能依靠这一副身子,还望两位皇子垂怜本宫。”他就那样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看着你,直到把你的理智全都燃烧的一干二净。

    天下至高的帝王就醉倒在一旁的龙床上,他最宠爱的宸后却赤裸着身子勾引他的孩子,太子兴奋的喘起粗气,一把抓住了宸后的手腕,将人压到了床上。

    上次一别,太子午夜梦回常常想起宸后。年轻貌美孤苦无依的继后,娇弱无骨的瘫软在他身上,放肆的凌驾于皇权忠孝之上,随意的欺辱cao干。梦醒时分,总觉得空虚一片,而现在这些空虚都被手中真实的温度填满了。

    掌心的肌肤纹理触手生温,光滑绵密。顺着手臂往上,凹陷的锁骨往下,双手覆上一对椒乳,微微凸起的柔软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rutou,用手掐揉就会弹奏出一曲动听的哼鸣。

    绥绥身子舒展在床上,旁边躺着的帝王让他兴奋不已,双手紧紧的拉着太子的衣襟,又忍不住往太子衣服里面伸。太子年轻,身强力壮,胸腹雄伟的肌rou结实有力让他痴迷不已。一边贴着太子颈边磨蹭,他还有心思隔着太子媚眼如丝的盯着二皇子。

    二皇子好像又回到昨日看着帝后野合的御花园,不同的是这一次他靠的更近些,尽到触手可及的地步。他忍不住上前几步,手握住了宸后纤细的脚踝,手指按着血脉摩挲把玩。

    绥绥不由的颤动了一下身子,撕扯太子衣服的手又加快了几分,直到两人赤诚相对,满脑子都是肌肤与肌肤相贴的亲密触觉。

    “啊……”绥绥轻轻吐出一口气,气息带着一丝暖意拂过太子耳畔,惹得太子双眼通红,理智全无,jiba在绥绥rou缝蹭了又蹭。

    绥绥微微挪动了一下屁股,向上挺起小腹,用rouxue去对准jiba,太子也压低了身子,精瘦有力的腰腹往下沉,把jiba捅了进去。

    两人被rou体结合的滋味美的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绥绥只能像一叶扁舟被风雨席卷,紧紧抱住太子。roubang在rouxue里进进出出,四条腿交叠在一起,床榻被两人剧烈的动作带动的摇晃起来。

    “啊!哈……太子……”绥绥压低了声音:“太子轻些……陛下还在旁边呢……啊!”回应他的是太子更重的力道,jiba狠狠的撞进了他的rouxue花心,呻吟再也压抑不住的从他口中吐出。

    太子贴近了他的嘴,像蜻蜓点水一般啄吻:“父后怕吵醒父皇……那就要把嘴闭紧啊……”说完就把绥绥的嘴以唇封缄,红唇,香舌都被他含住,不时牙齿轻咬,或是用力搅拌吮吸。

    绥绥的呻吟都被压在了喉咙里,他浑身发麻,如玉的肌肤渐渐染上一层色欲的粉色,rouxue里痒的要死,只能把jiba缠的更紧一些好让jiba来止痒。

    他的双手纤长指甲圆润光滑,如今却深深的陷入太子后背用力抓紧,好缓解激烈情爱带来的刺激。屁股在龙床上扭动,yin水涓涓流出,把床单晕染上一片片yin靡的水渍。

    jiba的抽插因为yin水变得更顺畅了些,每次的顶撞都比前一次更深,rouxue的花心被顶的含苞待放,最终被坚硬的guitou用力的捅开,狠狠的碾住花蕊,深入到zigong中。

    “啊!唔……”绥绥的双腿开始挣扎起来,把玩着他玉足的二皇子险些抓不住。太子猩红着眼一口咬在绥绥rutou上,把rutou咬的又痛又肿,凸起比樱桃还大。

    太子还嫌不够,转头喊二皇子:“二弟,父后挣扎不已,孤实在担心惊醒了父皇。还请你将父后的双腿抓紧些。”

    二皇子的眸色早已变得暗沉,他忍不住也脱了衣物加入到这荒诞的床榻之上,伸手将宸后的双腿掰开,用手死死的压住,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子与宸后的交合处。

    绥绥双腿被禁锢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太子肆意cao干,胸前的rufang被湿漉漉的口腔包裹,舌头不时拨动rutou,打着圈在rutou四周舔弄,偶尔坚硬的牙齿咬在rutou上,把他咬的一个激灵。rouxue里被粗长的roubang塞得饱胀,都有些吃不下了,但是rouxue也舍不得不吃,只是伸展了沟壑褶皱,将蜜径打的更开些,好让roubang进出的更顺畅。

    rou柱身上不少凸起的血管刮过rou壁,把嫩rou折磨的浑身发抖,酥酥麻麻的快感贯穿了整个rouxue,花心到xue口,全是快感。没有了太子的嘴唇堵着,绥绥的浪叫一声大过一声,每次guitoucao到zigong都带给他更大的刺激,呻吟也变得更yin荡。

    身旁醉死的帝王随时可能会被吵醒的恐惧使得他的身子更敏感,这种极限的仿佛走在悬崖边的偷情luanlun,jiba的疯狂cao干,使得他的rouxue里像被电击一般,痒的他浑身发麻。rouxue里yin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嫩rou如呼吸一般一张一翕的含着roubang,很快就把roubang折磨的投降吐出来大量的jingye。

    蜜rou痉挛着包裹roubang,却包不住jingye,白浊混合着银丝顺着rou缝流出,把股沟打湿一片。

    “啊!别……后xue……啊!”绥绥的身子还在发抖,二皇子已经急不可耐的把手指伸进了被yin水糊成一片的后xue里。绥绥还在高潮的身子经受不住,肛门一阵紧缩把二皇子的手指死死咬住。

    二皇子却更加性奋,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不停开合的扩张起来。菊xue被手指撑开,又闭上,里面的红rou露在空气里打了个颤。

    太子拔出来疲软的roubang:“二弟,你也该尝尝父后的滋味了。”说着人起身,跨坐到绥绥锁骨处,把疲软的roubang塞进了绥绥嘴里。

    绥绥的嘴里是yin水混合jingye的腥味,rouxue里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后xue正在被手指扩张,很快他就忍不住又发起浪来。

    灵巧的舌头卖力的舔着roubang,把皱起的包皮剥开,舌尖玩弄着guitou马眼,喉咙吮吸起来,嘴唇包着柱身,太子也配合的抽动起roubangcao起了宸后的嘴唇,睾丸不时拍打在宸后的下巴和嘴唇上,口水太多从宸后的嘴角流了出来,还有不少都沾到了阴毛上,泛着黏腻腻的银光。

    二皇子很快就忍不住,guitou对准菊xue浅浅的试探插入又拔出,反复了几次,宸后先忍不住了,双腿不再挣扎,反而门户大开的对着二皇子,屁股微微抬起,好让菊xue更易被插入,rouxue和菊xue的小嘴都一张一合的充满渴望。

    “唔……”宸后被roubang有力的插入干的闷哼出声,牙齿轻轻刮过了roubang,惹得太子忍不住加重了cao干的力道,在他嘴里狠狠的进出,guitou深深的陷入他喉咙里享受温热潮湿的管道。

    菊xue里的肠rou脆弱而敏感,roubang火热guntang的温度把肠rou烫的流出了一汩汩肠液来灭火,却还是杯水车薪。roubang借着肠液的润滑反而cao干的更顺畅了,巨大的guitou狠狠的碾过肠道的每一处,有时撞上肠道的敏感之处,宸后的身子就会绷紧屁股收缩,带给roubang更大的快感。

    roubang知道了肠rou的秘密,盯准了那一点反复cao干,宸后被日的浑身酥麻,肠rou里又烫又湿润,yin液止不住的往外冒。经不住roubang刺激的四肢想要挣扎,却被两人牢牢压住,只能无力的摆动,雪白的肌肤映衬在龙床上,带来的是比情事更激烈的背德的快感。

    两人cao干的jiba变得更硬更烫,guntang的温度,腥臊的气味,满屋子都是yin靡的气息。龙床上昏睡的帝王,身旁犯上的皇子与宸后乱做一团,三人抱在一起rou体紧密相贴。roubang把嘴唇和肛门草了个底朝天,一处都没有放过,蜜rou全是jingye和yin水泡着。

    宸后的双手配合着太子往嘴里顶的动作抱住了太子的腰,双腿也缠在了二皇子身上,父子三人全都被情欲笼罩,陷入到luanlun偷情的漩涡中去。

    云销雨霁,太子抚着宸后的长发:“父后把床都弄脏了,要是父皇醒来看到起了疑心就不好了。只能委屈父后再辛苦一下,服侍一下父皇了。”说着把宸后像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浑身无力的宸后只能任由太子折腾。

    二皇子把昏睡帝王的亵裤脱了,两人合力抬起宸后的rouxue对准帝王的龙根,一寸一寸的插了进去。

    “啊……”宸后的左右手被两人架着,双腿大张跨坐在帝王腰间,rouxue刚一吃到龙根就收缩起来,嘴里无助的吐出微弱的呻吟:“嗯……唔……要死了……啊!”

    绥绥的身子被两人上下抬起又落下,把龙根吞进去又吐出来,rouxue痉挛了一次又一次,yin水喷的帝王身上到处都是,直到龙精射出,两代人的jingye混在一起弄脏了绥绥的整个zigong。塞不下的jingye和yin水顺着rou缝流出把龙床弄得混乱肮脏,他们才放过了他。

    绥绥明白,从此他将游走在这些男人之中,情欲和rou体是他唯一的筹码。也是这些男人的弱点。抓住他们,利用他们,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不管是帝王还是皇子,厂公还是侯爷,在他床上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