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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后入式插xue睡觉

    嘴上说着不舔,屁股扎扎实实的坐在楚涔风的嘴里,楚涔风顶着一脸乱飞的jingye,满脑子黑线。什么鬼,不要他亲,却赖着不走,楚涔风边亮巴掌“啪啪啪”清脆而响亮拍屁股,边悄咪咪的脱了裤子。

    老赖卫非彦迟钝会儿,才软脚慢腾腾站起来,腿弯都没立直,楚涔风刷的站起来压卫非彦在镜面上,右手穿进卫非彦的下体,揉着大鸡鸡。

    “阿风、温、温柔啊。”卫非彦失声高昂的叫唤,楚涔风才不管那么多,握rou抵在xue门处,粗暴的一刺到底,蛮横凶残的直接将rou道口子顶得飞开,薄薄的嫩rou孤立无援的暴露在rou道外,卫非彦痛苦的皱眉,闭塞的rou道由外通里瞬间撕裂开来,火辣辣的痛感刺激rou道收紧更放肆的夹缚大roubang。

    “怎么样,shuangma?”楚涔风捏卫非彦的下巴,迫使他扭脸,低头啃咬嘴唇,“非彦,你看我刚占有你,你就射了,小身板子就适合挨干。”

    镜面射一滩浓灼的jingye,哗啦啦的倾泻,卫非彦大脑立时空白一片,比后庭撕裂更苦逼的是他居然xiele,“呜呜”

    卫非彦委屈的抽噎,算不得早泄的早泄令他很受打击,涔风一回合都没享受到,他却可耻的射精!

    “涔风,动、动动啊。”卫非彦亲吻楚涔风的嘴唇,尝试性扭屁股迎凑大roubang,涔风不愿意动,他动也一样。

    楚涔风一口咬在卫非彦后颈,用力的啃了一个牙印,“动屁动,亲爱哒,原谅我没提前告诉你,我没打算cao你。”

    “呃?”卫非彦脸色惨白,因为体内的热度又逼得他嫣红满面,“阿风不cao我进来做什么?”

    “恭喜你,问点子上,就插里面插三天三夜。”楚涔风拧卫非彦的瘦削的脸颊,“作为惩罚。”

    “?”

    “既然想让我给你舔后面,就该养的嫩嫩的才是。我一吃进嘴里粗糙的要死,有哪家的rou这么老,都不如你大腿内侧的rou香。”楚涔风圈起卫非彦的双腿固在胸口,缓慢的走到卧室,箍死腰身,压着卫非彦交叠在床榻上。

    “哎呀”干涩的rou道再朝里吞的深点,xue口挤压的又向外裂开,卫非彦隐忍吞泣,委屈喏喏:“我没摸过不晓得rou糙。”

    楚涔风镇得纹丝不动,挺腰朝深处再顶顶,发狠的啃咬卫非彦的脸蛋,嗔怪道:“想要我给你舔它,就得保养好,不然就没以后。”

    “凭什么,你亲吻它自然你来保养它。”卫非彦觉得不公,再挣扎下,楚涔风爽快松口,擒非彦的左腿绕在自己的小腿上,“好,从明天开始我帮你保养它,养的红红润润。”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楚涔风给卫非彦舔很长时间有点疲惫,手掌覆盖非彦的眼睛就要睡,卫非彦顶着一百多斤的重担,吸的少呼的多:“涔风,换姿势睡行吗?侧插入式也行,能不趴吗?”

    “我就想后入式,插的深,侧睡就滑出来了。”楚涔风不依,为防止男人逃跑压得更重,卫非彦气短:“可我喘不过气来,明天会咽气。”

    “事精!”楚涔风胸膛磨蹭卫非彦的后背向左移半边,下体连在一起丝毫未漏出来一星半点的yinnang,反是顶得更深。

    卫非彦想要换个姿势,肩膀戳戳后面的男人,耳边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楚涔风枕男人的胳膊微张红唇睡着了。

    “涔风”卫非彦扭脸转头,在楚涔风的嘴唇落下轻轻一吻,“好梦。”

    卫非彦后庭夹着一根粗大的jiba,睡不着觉,睁眼望天花板胡思乱想,身体舒展开来,泌出yin液,润滑rou壁,rou门翕翕而动,挤拥rou具,推得又深了一寸,粗壮长热的jiba也抻长一寸,男人埋脸在枕头里,欲哭不能哭。

    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受,正儿八经的开苞之夜,攻入xue而不发,对他的身体竟毫无蠢动,心安理得的睡着。

    “混球。”卫非彦愤恨的轻轻啄吻涔风的额头,脑海里飘过一句“我一个大直男”卫非彦很彷徨,“阿风,你真的是直男吗?所以我的身体对你来说毫无吸引力。”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等再回过头刨土就会发现为时可能晚。

    第二天清晨,楚涔风就醒了,率先探探卫非彦的鼻息,卫非彦悠悠转醒,瞪着俩黑眼圈幽幽的望着涔风,哀怨道:“你睡得真香。”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看他死没死,可真是好老攻,卫非彦暗暗下决心,只要做,就要涔风给他舔,舔也给他舔成弯的。

    “嘿嘿。”楚涔风尬笑,抱着卫非彦坐起来,下体仍然连在一块儿,“疼吗?”

    “麻了。”

    “是吗,可我觉得里面很暖和。非彦,我们以后都插入式睡觉,行吗?我好喜欢。”楚涔风抱着卫非彦的臀瓣小心翼翼的退出来,拔带一堆黏稠的体液,涌在交叠的下体,雷得男人外焦里嫩:“哇哦,我这是射了多少回?”

    “是啊,睡着了都能射,还能硬。”来来回回折腾卫非彦数次,根本是一夜无眠。

    楚涔风歉疚的吻非彦的锁骨,“sorry,亲爱哒。我抱你去洗洗,给你抹抹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放心。”

    事实证明,卫非彦伤的极其严重,流了很多血,躺不能躺,趴不能趴,全身骨头酸麻,仿佛一块块的断开,却没有重组,熬到下午高烧39度。

    楚涔风惊骇地嘀咕,“没抽动都烧成这样子,真cao干起来不得把非彦弄死在床上。”

    史上第一个干死在床上的受,传扬出去真丢人。

    楚涔风为卫非彦穿衣服,准备送医院就医,卫非彦迷迷糊糊的醒来,揪涔风的袖子轻唤:“阿风,你带我去哪儿?”

    “废话,你都发烧了,带你去医院。”楚涔风刚托起卫非彦的腿,非彦用力挣扎,“不去不去,你照顾我,你把我干病了,想要别的医生检查我后面吗?不不不。”

    卫非彦抗拒的摇头,抱着被子盖下体,生怕下秒楚涔风把他送医院,楚涔风叹气,安抚男人的小脾气,“好好好,不去不去。乖,相攻给你抹药,你安心再睡会儿。”

    楚涔风褪下卫非彦的裤子,小心翼翼的扳开下体检查,媚rou已经塞肛璧内,门rou撕裂,蠕缩的张着,合不起来,楚涔风再次深感愧疚,趴进去,轻轻的吹气。

    看来得再研究研究才能施展在卫非彦屁股蛋子上,楚涔风边思考,边给小rou门抹药,沾满食指送进肛璧沿着媚rou款款的游走一圈,“啵”的拔了出来。

    上完药,楚涔风拉被子盖住为卫非彦,忙碌的伺候脆弱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