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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湄与C先生(主奴,SP,反吊)

    阿湄已经慌了,在被带到C先生面前时两条腿直打软,全靠两侧架着他胳膊的人发力才能站直身子。

    C先生文质彬彬,带着个银边眼镜,一身西服笔挺,上衣兜里还夹着根钢笔,不说话时像个大学教授。

    可阿湄知道,C先生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C先生确实也算老师,但不是教人知识的,而是教人如何伺候人的。

    C先生是调教师,阿湄则是他手底下的男孩儿。

    阿湄买回来时已经十六岁了,对于一个性奴来说这个年纪才开始调教确实有些晚,但阿湄漂亮,五官柔和,一双清澈的眼睛流露出的无辜让所有人为之动容。因此,C先生愿意多花时间来教导,好让阿湄在拍卖会上卖出高价。可现在,他的苦心白费了。

    就在昨天,阿湄竟然企图逃跑,并且差点成功,要不是他身上有定位器,恐怕没人知道去哪儿找。

    C先生很生气,而后果很严重。

    阿湄战战兢兢只敢看地,灰白色的地砖上有些暗色条纹,那是长时间被血浸染后的印记,再也消除不掉。

    整个惩戒室的地砖都是如此。

    C先生伸手抬起阿湄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完美的脸,按照规定,逃跑的性奴要被毁容,丢进地下室供所有人发泄虐待,但眼前的小脸儿真的很美,恐惧让阿湄生出别样的凄艳之色,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这样的脸要是毁了,就太可惜了。

    “你知道不乖的孩子会有什么下场吗?”他问。

    阿湄已经吓得失声,只是摇头。

    “别着急,你会见识到的。”C先生拉了把椅子,坐好,拍拍自己腿。

    两侧之人松开手,阿湄顺势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爬到C先生旁边,顺从地趴在腿上,屁股翘高,双手撑地,两腿伸得笔直。

    这是被拍打时的基本姿势。

    果然,清脆的巴掌声在身后响起。

    起初,他心里默默数着,努力保持平静,可当数到七十多下时,心乱了,越来越热辣的皮肤仿佛顺着血液的流动汇聚到大脑,让他没法集中精力数数,总想用手去捂住屁股。

    C先生的巴掌不快不慢,每两秒打一下,每一下都覆盖在娇小的屁股蛋儿上,很快就把雪白的皮肤染上一层粉红。

    阿湄呼吸急促,开始有些忍不住了,他稍稍晃动身体,下一秒,臀腿接缝处的嫩rou上立刻挨了一下,疼痛更甚,他小声叫出来。

    “别动。”C先生发出警告。

    阿湄不敢动了,咬着下唇默默忍耐,可双腿怎么也伸不直了,随巴掌的起落而抖动着。

    C先生继续拍打,左右臀瓣交替,将那层粉红晕染得更鲜亮。“你应该感谢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否则现在我会直接把你的脸划成个井字,然后扔到地下室。”

    阿湄吓坏了:“求您别这样,下奴保证以后乖乖的。”

    “你的保证不值一钱,但我会让你牢记这次教训,让你以后一提起逃跑二字就全身发抖。”说完,拍打突然变得更重。阿湄啊啊的叫着,腰身在击打下左右摇晃,双腿上扬,手不由自主往身后挡。

    C先生换了个姿势,让阿湄只趴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则压住阿湄乱动的双腿,再将阿湄的胳膊扭到背后按住。这样一来,通红的屁股翘得更高了,而身体却完全不能动弹。

    强有力的巴掌在左右两团rou上来回弹跳,阿湄连声呼喊:“先生……啊……别打了……啊啊……”

    “安静,这只是热身。”C先生说。

    啪、啪、啪、啪、啪……

    “啊啊……”一连五下全都打在左边,阿湄的痛呼带上了哭腔,觉得屁股着了火,连呼出去的气都是热的。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依然在左边。

    接着再五下,仍然是同一个位置。

    “啊啊……啊啊……”阿湄要疯了,上身挣扎,“换一边吧,求您了……”

    “闭嘴,你没资格讨饶。”伴随冷酷话语的是打在左臀上的另十下。

    阿湄左臀的颜色明显比右边深得多,而且略微高出一些,C先生捏了一把,觉得差不多了,开始专心对付右边。

    这一次,一口气打了二十下,力度相同。

    “啊啊啊……”

    “啊啊……”

    阿湄叫得上气不接下气,眼中全是泪,被夹住的双腿只能靠轻微磨蹭彼此来缓解疼痛。

    C先生暂停下来,抚摸臀rou,深红色的皮肤上布满细小的凸起,这是肌rou即将被打肿的征兆。“热身结束。”他宣布,“接下来是对你正式的惩罚,你会被捆在惩罚椅上抽打一百下皮带,三十下藤条。”

    阿湄哭道:“下奴不敢了,饶了下奴这一次吧,下奴愿意做任何事。”说着,他讨好似的将手伸进C先生的衣服里。

    C先生感觉受到了侮辱,将阿湄一下子推到地上,站起来说:“六十下藤条,这是你自找的。”

    “先生!”阿湄睁大眼睛。六十下,他会被打死的,恐惧的泪水哗哗流,他跪在地上哀求,“下奴知错了,求您罚少些吧……”

    “永远记住不要用你那脏身子蛊惑任何人,你不配,你只是主人泄欲的工具。”C先生踢了阿湄一脚,“还不快去。”

    阿湄无奈,爬到一个方形高凳旁,认命般俯下身,肚子压在冰冷的硬木凳面上。屋子里的助理调教师帮他调整了位置,让屁股处于最高处,将双手捆在凳子的两条腿上,然后又把夹紧的双腿分开也分别绑在凳子腿。

    这种身体大开的姿势让阿湄觉得很害羞,更加恐惧,可他还没来得及想什么,第一记皮带破空而来。

    “啊啊啊……”他伸长脖子尖叫了一声,然后才感觉到滚滚热浪在皮肤上翻腾。他本能地收缩臀rou,可分开的双腿让他连这点动作都难以完成,努力半天也不过是xiaoxue在开开合合,显得别有一番情趣。

    若是往常,C先生也不会觉得什么,可今天他极度气恼,连带看那处xiaoxue也不顺眼,扬起皮带,直接抽在臀缝中央。

    又一声惨叫,阿湄觉得有人拿刀子直接戳在那处,像是要将他从中间一分为二。“别打那,求您了,别打那,会坏掉的……”他哭道,可怜的xue口因为刚才的重击已经充血水肿,越发像朵红菊花。

    “给我老实些,否则全都抽在那里。”C先生说。

    阿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老实的事,但不敢反驳,只能应下来,等着后面的九十八下。

    C先生再度挥下皮带,连续十下没有停顿,全部落在臀尖,三指宽的皮带刚好覆盖住屁股,留下整齐高肿的红痕贯穿臀瓣。

    阿湄哭喊得厉害,在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的时候,唯有舌头还是自由的。他想求饶,可每当话语要说出来时却变成了惨叫。

    C先生在火红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臀rou又热又硬,已经布满肿块,他很满意。他没有管阿湄,也不说话,决心把剩下的数目一次打完,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知道谁才是命运的主宰者。

    啪……啪……啪……啪……啪……啪……

    皮带一刻不停地抽下,浑圆的臀部在皮带的伴奏下疯狂颤抖,伴随着凄厉的哀嚎,臀rou由红转紫,紫中带黑,黑中泛青,每一下仿佛都抽掉了皮rou,直接砸进骨头。

    阿湄被打得死去活来,大脑混沌,只剩下无意识地尖叫。臀rou在永无止境的虐待下早已面目全非,肿得高高的,肿痕落肿痕,紫印压紫印,

    全是厚厚的黑紫棱子。

    可就算这样,C先生依然不为所动,集中精神以三秒一下的速度进行下去。

    房间中的噼啪声和惨叫交织在一起。

    “停下,啊啊啊……下奴知错了……啊啊啊,别打了……”阿湄溃不成声,“啊啊……好痛啊……”

    可抽打一直继续。

    屁股上的硬块被抽软,酱紫色的皮肤亮得吓人,好似轻轻一捅就能破皮流汁。而此时,皮带终于停了,阿湄瘫在凳子上,喉咙干哑,哼哼唧唧,脸已经哭花了。

    C先生放下皮带,试了试阿湄身后的温度,烫得惊人,皮rou已经被打熟了。

    他给阿湄灌下一杯糖水,确保不会虚脱,又等了一会儿,让阿湄从刚才铺天盖地发疼痛中缓过来。

    “滋味儿如何?”他笑道,“还有六十下藤条呢。”

    阿湄渐渐回过神,泣不成声:“先生别打了,下奴不想死……”

    “谁说会打死?”C先生心情逐渐好转,“只是打个半死而已。”

    阿湄觉得屁股前所未有的肿胀,好像皮肤里的东西要爆出来。再一想那藤条细长,最是能打进皮rou里,仅凭想象就明白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会是痛入心扉的煎熬。他本能地哆嗦,为自己的愚蠢追悔莫及,要是他没有逃跑,那么现在仍然是先生眼中的乖孩子,还能在睡前得到一个拥抱奖励。

    C先生换了根拇指粗细的藤条,轻点在黑紫的臀尖上,阿湄臀rou发紧,可又没有地方躲,只能可怜兮兮地等着随后的那场疾风骤雨。

    “你要报数,每数一下都要说我知错了,明白吗?”

    “是……”阿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要是漏数或数错了,就重新开始。”

    阿湄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从没挨过这样多的数目,以前没做好时他只会被象征性地打上五六下而已。

    C先生不再继续等待,藤条在臀瓣上游走,像是在选择落下的位置。最后,藤条停在屁股rou最丰厚的地方,那里也是挨打最多的地方,已经紫胀得不像样子。

    藤条先是很轻地碰碰皮rou,紧接着快速扬起挥下,随着哨音响起的是一道高声惨呼。阿湄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痛楚,屁股仿佛被硬生生拿刀砍断,紫胀的肿痕上贯穿一条白印,随即那道白印裂开成细小的血口,往外渗出血丝。阿湄在那声惨叫过后又断断续续哭嚎了很久才吐出第一个数字:“一,下奴知错了……”

    C先生有意把频率放慢,整整过了一分钟,直到阿湄可怜的臀rou不再颤抖,才用藤条拍拍他,用以提示做好准备。

    第二下用力挥下,打在刚才那道血痕稍下的位置,造成并排两条血印。这一次,即便阿湄有了心理准备也依旧惨呼不止,头仰到最高而后垂下,下身被皮绳禁锢得无法挪动半分,唯有高耸的屁股默默承受折磨。

    “二……下奴知错。”他的声音细如蚊蝇,抽泣不止,光是承受这彻骨的笞打之痛就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C先生并没有计较他的声音大小,而是再次用藤条比划着,很快他有了新位置。第三下抽在皮rou较少的上臀部,那处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巨大的威力直接砸进骨髓。

    “啊啊啊啊啊啊……”阿湄的惨叫中充满颤音,也不管挣扎是否有意义,就这么手脚腰身乱晃,希望把咬进骨头里的疼痛弄出去。可他无论怎么挣扎,惨兮兮的屁股在C先生眼里始终没有挪动寸余。

    啪……又是狠厉一抽,与第一下几乎完全重叠,血口突然裂开,血珠飞溅。

    C先生等阿湄尖叫停下来才慢悠悠提醒:“你刚才没报数,所以重新开始。”

    “不……不要……”阿湄哭道,“您行行好,别这样……”

    C先生冷酷道:“快些重新报数,我的耐心有限。”

    “一……下奴知错。”阿湄大哭,剧痛和惊惧让他崩溃。

    藤条以一分钟两下的速度落下,保证阿湄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体会每一下藤条所带来的痛苦,进而牢记一辈子。

    一连六下全部落在同一处伤痕上,血口越来越大,现在已有一指宽,里面汪着血水。阿湄的嗓子里像是堵了东西,已经叫不出来,有好几次他都觉得心尖快被抽没了,根本无法呼吸。

    从第七下开始,又一连六下打在刚才的伤口之下,皮rou再次绽开,露出血红。

    如此接连下去,到了第五十四下时,阿湄的屁股连同大腿上已经看不见原有的皮肤,好像一块剥了皮的紫红rou块,不住地痉挛。

    而阿湄早就死去活来了四五次,汗水泪水布满脸颊,双眼无神地盯着地面,只在藤条落下时发出干涩的惨叫和变调的数字。他的指甲早就因为强烈的痛楚而抓挠凳腿时折断掀起,稍一碰,断茬处的皮rou便会外翻。可即便是这样,十指连心的痛也抵不上身后排山倒海而来的酷刑,他什么都不想了,只是在后悔为什么要长了一个屁股,迫切希望能有人将他拦腰截断,好彻底摆脱身后惨无人道的酷刑。

    当C先生终于放下藤条时,阿湄又晕死过去,甚至没有报数。这本应再重新开始的,但C先生到底还是忍住了这个恶趣味,毕竟他还想留着阿湄的屁股卖钱。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惩罚结束。

    他让助理调教师把阿湄从惩罚椅上放下来,双臂反绑在身后,用个铁钩吊起,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反扭的胳膊上。

    这个姿势极其难受,阿湄很快就从痛苦中醒来,无意识的呻吟在睁开眼的瞬间化成叫喊,他的双脚上被绑了一块厚重的石砖。

    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下沉,而身后的绳索却在人为干预下向上提,在两种反向力量的拉扯下,两个肩关节所承受的力量是极限以上的数倍。

    “啊啊啊啊啊啊……”阿湄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有被打死,却要被活生生地扯断肩膀,他甚至感受到双肩关节脱臼,韧带和肌rou一点点扯碎,这种漫长的撕裂感比刚才那尖锐的笞痛更令他恐惧。

    他轻微摇晃身体,引来更巨大的痛苦。

    “天啊……”他向C先生求饶,“放下奴下来吧,下奴不会逃了,再也不敢了……”

    这正是C先生想要的结果,但他心里明白,一定要让阿湄被罚怕了,才能杜绝逃跑事件。

    他皱眉道:“会放你下来的,但不是现在。”

    阿湄绝望了:“先生……别罚了……下奴已经受不了了……”

    “很快就好,这次是要罚你的脚,谁让它们不老实带着你乱跑。”

    阿湄惊恐地看着助理调教师拿着一个钳子走过来,半跪着捏住大脚趾。他已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紧闭双眼。

    当剧痛袭来时,他只是胡乱摇头机械地叫喊,眼泪早已流光。

    他低头看左脚,大脚趾上血rou模糊,一枚趾甲片就静静躺在血泊中。

    随后,右边的脚趾甲也被拔掉。

    阿湄已经喊不出来了,思绪渐渐沉下去,分不清时空与方位,嘴里只有含糊不清的话语。

    C先生推了阿湄一下,阿湄残破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摇晃。“把他放下来吧。”他对其他人说,“给他上药,别让他死掉。”

    饱受蹂躏的躯体终于得到些许喘息,阿湄侧躺在地上,蜷着身子,身心俱疲地闭上眼,任由别人将他拖出去。

    C先生跟在阿湄后面也走出惩戒室,心情愉快,相信经过这次惩罚,就算有人拿枪顶着阿湄,阿湄也绝不再会逃跑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