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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修罗场(雾)、h

    “咦?你也在?”林思远有些惊讶,白榛刚要应话就听床边有动静,原来周骏醒了。他被林思远的声音弄醒,睁眼却只看到了白榛,刚睡醒的脑子还没分辨出什么情况,以为只有白榛在,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

    白榛又转回去看林思远:“你怎么来了。”

    后者关上门进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毕竟是朋友,觉得还是得来看看,周骏他怎么样了?”

    白榛顿了一下,没答话,从椅子上起身。他走开前垂眸扫过周骏的脸,同他轻飘飘地对视一下,走到窗边靠墙站着。

    林思远便自然地坐在刚刚白榛坐的位置上,他还没觉出什么不对,甚至看到周骏从过去线条硬朗黝黑的脸变得稍微有了rou感,肤色也淡为麦色,以为人养好许多,笑着说:“看着状态似乎还行啊。”

    他细瞧了瞧,见人确实没有之前那般穷苦寒酸气,心里舒慰不少,本想说等伤都养好了可以再回学校,但却看到周骏神色惶恐,不时转头去看窗户边抱着胳膊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白榛,而后者面不改色。

    这一幕落在眼里蹊跷极了。林思远有些困惑,于是也抬头去看白榛,白榛朝他扯了个微笑,好像只是礼貌地回应他的视线而已。

    林思远皱着眉,把心里的疑惑压下,将注意力移回,用轻柔的语气问道:“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丝毫没有因这般轻柔的关心所安慰到,周骏反而急得快要哭出来。

    他哪敢答话?连稍微把目光向旁边偏移一些,仅剩的左眼都在疯狂地发着警报。和林思远近距离的接触中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那些淬着杀意的话穿过冰冷昏暗的雨夜刺向他的神经,可现实里自己却手足无措,喜欢的人跑来这里,他只能躲开,甚至希望林思远这辈子都别来找他。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屋内蔓延,在林思远打算去握周骏放在被子上的手时,白榛终于停下了审视的目光。

    看在小狗还算听话的份上,他压下了心里的不爽,替周骏解释道:“他受了太大的刺激,到现在还不能提到和你有关的东西,更别提和你说话了。为了他好,你以后还是尽量别来了。”

    这话听来真是奇怪,林思远皱紧眉头,他眼里的周骏明明是想要说话的,脸上满是委屈和难过,可这副恐惧的样子又太真切、骗不了人。

    但到底上次来时护士也说了类似的话,他只能点点头作罢,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抬眼看向白榛:“护士站怎么没人?”

    白榛露出惊讶的表情道:“真的吗?”无辜而自然,甚至没有卡顿。林思远顿住,他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于是笑了笑说“对啊”,站起来打算离开,临要出门又想起来:“周骏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是你交的?”

    “对啊,”青年见人要走,整个人懒洋洋地从倚靠的墙壁离开,站直了身体,而后跟着走到病房门口,“我再和他聊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林思远皱着眉,开玩笑地说:“你什么时候和周骏关系这么好了。”说出口却感觉听来像是含酸有了醋意,眉头又不住蹙了一下。白榛反而毫无察觉似的,漫不经心道:“这个嘛——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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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思远出去时,一个抱着文件夹的护士正往护士站方向走,他忍不住盯着看了一会儿,在护士坐下后疑惑地看过来前挪开视线离开了。

    白榛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林思远的身影走远,沉着脸回到周骏床边。后者显然还没从刚刚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他连躲都忘了,睁着满是难以理解的疑惑的眼看着白榛。

    周骏为“白榛喜欢自己”而震惊,没等心里冒出点什么复杂的东西,就听白榛说:“想什么呢。真以为我会喜欢你?”

    他嗤笑着,完全不在乎周骏的感受:“难不成我和他说,因为你是我的狗?”

    那随口而出的表白对于白榛来说不过是复刻电视剧中的一些无聊桥段罢了,得心应手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在,如果能让林思远打消疑虑,说说也无妨。

    周骏这才反应过来,他羞耻于刚才一瞬间从脑中闪过的酸涩的开心,心想自己再缺爱也不该傻逼到这种地步,被白榛贬低也没话说,偏过头去沉默。

    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在这间病房里,白榛总是那个挑起话端的人——“啊,说起住院费,我给你交的钱只够你住到明天,”白榛托着腮饶有兴趣地问,“怎么办呢?”

    经过上一次的“交易”,周骏如今听懂了暗示。

    果然,不是为这种事……白榛不会想着过来。

    他本应该乖乖按照暗示来做,可忽的不知哪来的勇气,在此之前竟敢试探地提出自己的打算:“那我明天就出院……我回家,可以吗?”

    “回家?”白榛没想到会听到这个词,先是露出一点讶异,很快变成讥讽,“你还有家?你爸妈来看过你,还是他们交过一分钱?你怎么回?”

    问句一声比一声重,任谁都能听出白榛心情已经变差了,可周骏只注意到了内容,被这些话里带着的刺戳中心事,无从反驳,讷讷地低下头。没意识到白榛开始不高兴的他还不肯放弃,说到底他心里仍然觉得,或者说希望父母是农忙才没空过来,他为家人找好了开脱的理由,不愿相信自己真的不被需要了。

    贪恋着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温暖,即便自己总是被忽略被指使的那个多余人,也至少比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好。他被自己的想法所鼓动,慢慢坐起,将被子掀开,底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他曲起结实却乏力的双腿,脸上勉强扯出点讨好的笑:“您草我一次……或者拿走别的也行,只要给我一点足够回家的钱……”

    白榛的笑容在听到话的内容后彻底消失,他甚至连完整句子都不想听完,原本仅存的一点戏弄心态被打消,心想着这废物居然开始蹬鼻子上脸了,眼神冷下来,本就偏尖的眼尾此时没了笑容作伪装,暴露出完全的锋利冷酷,轻微下三白的眼睛里满是寒意。

    “我就算把你cao死,你也没有一分钱。懂吗?”他一脚将床边的椅子踹翻,抬手对着周骏的脸便来了个干脆而狠戾的巴掌,“你看你自己配吗?”

    这一巴掌把周骏掼到重心不稳摔去床头,险些撞到护栏,他被突如其来的暴力给吓到,捂着脸呆住。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不晓得是哪句话惹得他不高兴,可自己回家去不正是他乐意看到的吗?现在怎么又嫌弃自己?上次的饭菜不也是这样交易来的吗……

    他这副呆傻模样加重了白榛的火气,嘴里骂得更脏,手上力道更重,先朝着那张贱嘴甩了几巴掌,又压在人身上掐着对方的脖子扣紧十指,直到身下的挣扎从激烈到慢慢安静下去,那股子怒火才被压下。

    真他妈的……果然不能对他好。

    这废物只配当个jiba套子。白榛面上还带着未褪下的燥怒,嘟哝着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扶着jiba一点点顶进去。

    因窒息昏迷的周骏很快被疼醒,他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又被cao了,心里除了悲哀和无助分辨不出其他,姿势的原因脑袋埋在被子里,他需得竭力摆着脑袋才能呼吸。双手被拉到背后捆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但勒得太紧,指尖泛起麻意,挣不开。整个人只能靠着肩膀和膝盖支撑着,酸软和逐渐加重的疼痛从脆弱的关节蔓延至全身,后xue没有扩张被强行捅入,每一次向深处的征伐都会拉扯干涩的肠道碾磨出血,它稍微起了一点润滑剂的作用,可只让白榛cao得更顺心些,痛却毫无削减地施加在周骏身上。

    他刚想说话,被掐伤的喉咙就一阵痒痛,他的咳嗽捂在床被中,震得白榛jiba痒。

    这点酸痒刺痛的感觉足够使周骏对下一次出声犹豫,只能沉默着忍受,索性他说的任何话肯定都会被否认甚至会带来更多折磨,于是咬着牙闭眼忍耐。

    白榛可没管这人心里弯弯绕绕的各种想法,两手掐在对方的腰上,那儿失了力气塌陷下去,腰眼凹出小窝,他刚想将手指移过去用拇指摁一下试试手感,又被腰窝下硕大浑圆的屁股吸引去了注意力。

    被干得耸动摇晃的臀rou,如水球一般盈出晃眼的波纹,撞的次数多了,就泛红肿起,小腹每次与这里接触都能感受到带着韧劲的柔软和微热的温度。

    倒是挺舒服的。

    白榛心里更确定了身下这个不会叫不会喘,又笨又贱的废物果然只有泄欲这一个用处,想想刚刚他那几句话,脸上的不屑更重,动作也就越发粗鲁了。

    周骏逐渐跪不住,本来就恢复得不够,平日里连站几秒都够呛,现在跪在软的床里,每一次cao进去的力度都压在膝盖。他疼得冷汗直冒,即便再不敢出声,那痛叫呻吟还是振动声带从嘴边xiele出来,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大腿内侧绷不起来的软rou颤得可爱。

    白榛没理周骏卖娇的声音,只当人又找理由装弱了,注意力全被肤色浅淡柔软的腿rou吸引,忍不住摸上去。

    这里比起身上其他地方确实要软上许多,而且滑腻得紧,他捏了几下捏不住,于是拿指甲去掐,不过因为没什么经验,劲大了把那儿给掐破皮出了血,听到周骏加重的闷哼总算将心情拨到了正值,轻笑着拿指头将血抹开了。

    心情好的时候白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不至于完全与本性背离,但好歹性格习惯于伪装成长久以来学习的正常人,甚至完美人的范畴,即便是装的,时间久了也就和真的差不多了。他这时瞧周骏实在是跪不住要歪倒了,堪称温柔地将人揽着腰抱起,自己稍稍后仰让周骏坐在自己jiba上。

    这个姿势下的当然膝盖还是疼的,不过比起刚刚要好很多,周骏从原先的姿势中解放出来,甚至在心里感谢起白榛。

    对同一句子的感受在高兴与生气时有很大不同。白榛这会儿瞧着周骏耸起来的汗湿的脊背,被湿软的xue夹得舒服,又不禁想起刚刚周骏那句想回家的话,心里勾勾绕绕转了半天,忽的笑出声,声音温和地问,“你刚才说想回家?”

    乍一听到白榛开口,周骏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很快却听出他的声音并没有在生气,迟疑着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他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绷紧身子等待,可白榛只是下身还在向上顶弄着折磨肠壁,其他部位却没传来痛意。

    “好吧——”,白榛拖长了尾音,像是做了个艰难决定似的,“今天,我说的要求你都做到,就让你回家。”

    被顶得上下颠弄的笨蛋正要忙不迭地答应,被数次戏耍的记忆连忙跳出来制止了他。可惜尽管人算是聪明一把,敏锐地察觉到可能出现的陷阱,但说到底哪有选择另一个选项的权利,只能将所有期待惴惴不安地装在一句小心翼翼的问句中:“真的吗?”好像这句话得到的答案一定就是真的一样。

    这种语气这副神态,不用来骗着玩就浪费了。

    “真的。”白榛回道。

    笨蛋果然还是骗着玩有意思。

    趁着人百依百顺,白榛玩得不亦乐乎,草了嘴又掐了奶头,让人乖乖吞了精不说,还张开嘴任他玩舌头,那jiba不管怎么揉搓捏掐,周骏最多只是哭噎着求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推推他,被白榛抓着手腕,又后怕地任他掰到一边。除此之外压着他草了四五发愣是只敢哼哼,到最后累到困倦酸软,叫他自己坐jiba上动,连句怨言也没有,抿着嘴忍着发酸的腰和抖个不停的腿上下颠起来。

    看着周骏疲惫地昏睡过去后难得没那么痛苦的脸,反而带着期许和开心,白榛就忍不住想笑。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