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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裴侍郎教你如何伪装变态[吊着爆cao,脱垂,失禁]

    裴修越为了防止季之鸢嘴里再吐出什么败兴的话,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将jiba插进去。

    季之鸢挣扎的厉害,整个人胡乱地颤动,连带着床都宛如波浪中摇晃的船。

    可是没有用,他的四肢被锁链牢牢牵制着,手腕上卡出了血痕,呜咽声全被堵在喉咙里,他只能以屈辱的姿态,接受着一根陌生jiba的入侵。

    裴修越的guitou粗暴地撑开季之鸢多日没被人光顾过的xue口,肠道里紧致的像还未开过苞,他的茎身残忍挤压着娇嫩的肠rou,将肠道寸寸熨平,慢慢朝深处捅。

    裴修越用内力压着嗓子调笑道:“不要咬这么紧,我的jiba这么长,足够你吃的。”

    季之鸢几乎能勾勒出体内凶器的形状和纹路,极粗极硬,上面有起伏的青筋。

    有种要被撑裂的恐惧笼罩着季之鸢,他不断扭着身体,像一尾被冲上岸的鱼。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体内又烫又硬的jiba。

    季之鸢的腰被那个变态的手掌大力地按住,他被迫朝jiba上钉得更死一点。

    裴修越终于插到最深处,感受到jiba被紧致的肠道完整包裹住,裴修越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

    他想念季之鸢的身体太久,现在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尤其是季之鸢温热紧缩的肠道如同蚌珠般,吮吸得jiba快感迭起。

    好痛······变态······拿出去啊······

    “呜唔唔·······呜呜······”季之鸢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义不明的呻吟,肠道被绷到极致,强烈的钝痛感让他克制不住地流出泪。

    当然不可能就此放过他。

    “你真的很适合被人cao。”那个变态附在他的耳边说。

    嘶哑低沉的声音宛如附骨之疽,崩溃的情绪攀援上季之鸢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发起抖,连带着夹紧体内火热的硬物。

    更让季之鸢绝望的是,他感觉变态的jiba因此更硬了几分。

    裴修越松开捂着季之鸢嘴的手,压着嗓音道:“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说完,像是催促似的,裴修越紧紧扣着季之鸢腰的两侧,狠狠cao弄起来。粗壮的jiba大开大合地抽插着rouxue,鼓胀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击在阴部,结实的屁股都被拍出yin靡的rou浪。裴修越对季之鸢的身体很是熟悉,cao了几下,便熟门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软rou重重鞭挞。

    “啊······别啊······变态······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抽出来啊······”季之鸢大口喘着气,胸膛随着喘息剧烈的起伏,语气里的愤怒就像是撒娇一般软弱无力。

    裴修越轻笑一声,果真如他所说的,缓慢拔出茎身,rou体相接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季之鸢见那变态将jiba抽出去,横声道:“你这个变态,怕了吧?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只手就能弄死你!”他用力晃了晃锁链,叮铃啷当的,像只虚张声势的龇着牙的野猫。

    “你真是好会说大话。”一只手突然掐住季之鸢的脸颊,拇指的指腹磨了磨他的嘴唇。

    季之鸢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了变态一口,那只手躲得很快,季之鸢合紧牙只擦到他一层皮。

    若是季之鸢能看见眼前的场景,他一定会发现,自己不仅被四根铁链绑着,床顶上还有与铁链相连的机关。

    裴修越按启机关,收紧了季之鸢手上的那两根锁链,将他的上半身吊起,而脚下的那两根锁链则重新调整了角度,他的腿被迫折叠起来,朝两边分得更开,下体大敞的,看起来很是勾引人在他身上泄欲。

    季之鸢心中有不妙的预感,更加用力地挣扎,嘴里不住痛骂道:“你个混蛋······变态······无耻······你想要干什么······”

    裴修越揽着季之鸢的腰,将他抱起来,刚被cao开的rouxue就对准了自己的jiba,在季之鸢不住的叫骂声中,裴修越突然松开手。

    季之鸢没有丝毫防御,在重力的作用下,极快速地将jiba一吃到底,他眼前蓦然发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啊!”

    季之鸢像是被电流从头到脚地贯穿,那根jiba将肠道塞到不留缝隙,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宛如利刃般磨过前列腺,他爽到浑身僵直,挺着激凸的奶头,分开两臂的肌rou都绷成弓弦般。

    “你的里面真热啊······”那个变态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季之鸢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晃动着臀部,想要将体内恐怖的硬物甩开,他刚抽出一半的jiba,正要再努力一点,却又被那个变态按了按敏感的腰眼。季之鸢体内一鼓作气的力一松,他竟重新坐了回去,这次他竟被直接cao得射出精,浓白的粘液喷射而出。

    “你真聪明,能自己吃jiba把自己喂饱。”那个变态语气恶劣地夸奖。

    裴修越发现这样cao季之鸢,他毫无招架之力,爽得前面的jiba又精神了。

    裴修越便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抱起来,xue眼刚把guitou吐出去时,就毫不留情地松开手,让季之鸢主动将jiba吞吃到底。甚至裴修越在xue眼下落的时候,还要朝上一顶,这样进的更深,就连jiba与囊袋相连的一片皮肤都送进季之鸢的屁股里。

    太深了,那根jiba实在粗长,季之鸢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生生顶穿,插得最深处泛起强烈的反胃感。

    季之鸢发出哭一般的闷哼,他终于低下一直倔强的头,求饶道:“唔呜呜·····不要了不要······不要这样cao我······不要啊······我错了······”

    深到不能再深了,可是裴修越还想朝里送进去一点,要将季之鸢彻底的占有才好。

    他用手指扒开季之鸢撑到极致的xue眼,尝试着将两颗囊袋也送进去。

    季之鸢察觉他的意图,浑身直冒冷汗,眼泪口水稀里糊涂地往下落,呻吟着不住求饶:“呜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进去了······我乖乖让你cao·····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呜不能的······”

    可那变态的心是冷的,他用冰凉的手指抠开季之鸢的xue眼,jiba朝肠道内部缓慢挺进,那长度已经超过了季之鸢之前所有次被插入的终点。

    没有被造访过的地方太青涩了,裴修越能感受到季之鸢的xuerou深处传来难以抑制的颤抖。他插得很慢,直到两颗囊袋完全堵在xue眼。

    身体被cao到极致的感觉,仿若灵魂离体,季之鸢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抓挠着,想要平衡住自己,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整个人就像是在向一片黑暗的虚空下坠,而下面等待自己的就是一根极长的jiba,将他彻底cao穿。

    不要·······好疼啊······谁来救救他······裴修越······裴修越······

    他在心里喃喃地呼唤。

    再硬的汉子也经不了这样宛如刑罚的高强度cao干,季之鸢彻底被cao服,他软了筋骨,一动不动地任凭jiba在体内进出。

    心灵上的丢盔弃甲带来的是身体的溃不成军,季之鸢几次被送上高潮,胯下的jiba硬了又硬,射出去jingye一开始还是粘稠的,渐渐稀的跟水似的,最后连尿都被cao出来。

    在陌生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让季之鸢痉挛着流眼泪,可是他的四肢都被束缚着,连一丝一毫的遮挡都没有,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呜咽声。

    他完全不知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欠cao。

    裴修越在季之鸢的肚子里射过一回,几乎没过多久,又挺着硬邦邦的jiba朝xue里插,插到后来季之鸢肛口的xuerou都松了,鲜红的嫩rou在高速抽插中被带出来又被捅回去,交合处的yin水被碾成细白的沫。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体内一直作恶的jiba终于抽出去。随着茎身的离开,还带出一小段外翻的xuerou,肠液混着精水顺着股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滴落,xue口已经被cao到完全合不拢,很轻易就能看见内部柔软的褶皱。

    他听见那变态伏在他身上,像一只兽般剧烈的喘息,过了片刻,那只兽发出嘲讽的声音:“射了你一肚子,如果怀孕了来找我。”

    季之鸢连搭理那变态的力气都没有了,脱力地瘫倒在床上,在黑暗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裴修越解开季之鸢四肢的锁链,帮他把身上擦洗干净,然后在他磨出来的伤口上了药。过了会儿,裴修越又去洗干净手,揉了揉季之鸢的腰和腿,以防他明天下不来床。

    刚开始只要轻轻一动,季之鸢就条件反射似的呻吟起来,四肢无意识地挣动几下,后来越按越舒服,他终于放下心来,彻底睡熟。

    裴修越这才拿下他眼睛上的布,布被泪水泡的湿哒哒的,拧一拧就像能出水,睫毛几根几根的黏在一起,看起来委屈极了,裴修越凑过去吻了吻。

    季之鸢是个很合裴修越喜好的爱人,他善良,勇敢,温柔,有趣,坦荡······诚然人无完人,他的身上也有一些小瑕疵,但反而更突显他的可爱,让裴修越喜欢的无法自拔。

    裴修越回头自顾二十五年的人生,前二十年活在大族内部的勾心斗角中,后来他带着几个忠仆离开金陵,考取状元,入刑部为官。他那时候风头无几,本以为污水一滩般的人生有了好转。岂料入京第二年旧皇驾崩,贾太后弄权,朝廷各路党派倾轧。裴修越经手过无数阴私凄惨的案件,目送过太多的同僚上刑场,久而久之,他变得不信人心,变得冰冷残忍·······

    季之鸢的灵魂像是一把烧得极旺的火,靠近他便会觉得暖意融融,裴修越与他相处的每一天都有种命定的归宿感。

    裴修越对他喜欢到不能再喜欢,甚至常常患得患失。

    他真担心季之鸢跑掉,就算季之鸢不说,他也知道季之鸢心里挂念着那个叫祝伽的小秀才。

    季之鸢真像是洛城西山深处的鸟,看着鸟从远处飞过来,短暂地在一棵树上停留,下一刻就要飞往别的地方去。

    裴修越可以习惯冰冷,习惯孤身一人,但如果给了他温暖和陪伴,再让他回到污水一滩的日子,那绝不可能。

    若季之鸢执意要走,裴修越想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剪断他的翅膀,让他永生永世只能做笼中鸟。

    季之鸢早上醒来的时候,变态已经离开,他的身上被清理过,唯独体内嵌着一根硬物。

    季之鸢伸手到身后,小心翼翼地轻碰,硬物挤压着他的前列腺,让他有些想吐,再三尝试后,他才一鼓作气的将东西抽出来,体内堵着的精水也随之淅淅沥沥地朝外淌,湿了一大片床单。

    季之鸢喘了一口气,将手上的东西拿到眼前,看见塞在体内一夜的东西竟是从裴府池子里捞出来的玉势。

    玉势已经被yin水泡的亮晶晶的,还带着他的体温,季之鸢恨恨地将玉势朝地上一丢。

    他挣扎着下床穿衣,这才发现自己的rutou凸起,乳晕也涨大一圈,红艳艳的,就像是成熟的两颗樱桃。他以为是被那个变态昨晚吸成这样的,没有多想。

    季之鸢在心里将变态好一通骂,一边穿衣一边留心着胸前,先穿上单薄的亵衣,挺翘的rutou在上面顶出两颗明显的尖尖,甚至隐约还能看见两抹淡红,再穿上一件外袍就看不明显了,他这才放下心地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