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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做个放荡的男婊子

    等季之鸢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初日高升,晨光大亮。

    他睁开眼,意识却还恍惚着,像是睡着,又像是醒了。直到窗外一阵唧啾的鸟鸣,才让季之鸢彻底清醒。他发现自己整个人正被裴修越抱在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压到裴修越的伤口,季之鸢小心翼翼地想要钻出来。

    他一动,裴修越也醒了,环着的胳膊将人朝自己怀里按了按,闷声问:“你去哪里?”

    “我去熬药。”季之鸢慢慢将裴修越的手臂拨开,没敢使上劲,怕扯着裴修越肩颈上的伤口。

    想起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季之鸢手指就不由自主地攥紧,若是刀再偏朝里一点,怕是能劈断脖子。

    季之鸢不愿意去想万一,万一里藏着的可能,就宛如深不见底的沼泽。

    在裴修越昏迷的五天里,季之鸢每想起一回,就要向沼泽里沉一点,冰冷的感觉一寸一寸漫过他的足踝,腿,腰,胸口,鼻端······幸好,在没过头顶之前,裴修越终于睁开眼。

    季之鸢别过脸,挡住发红的眼角。

    裴修越早发现了,按着季之鸢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回来,问:“你心疼我?”

    这不是废话?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季之鸢故意横声横气地说:“对啊!”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裴修越很高兴,抱着他笑,又将他搂在怀里亲吻,亲得季之鸢喘不过气,才终于松开手。

    季之鸢嘴唇一片殷红,唇瓣上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裴修越亲起人来就跟狗咬一样,季之鸢将舌头伸给他舔还不够,非得留些咬出点记号。季之鸢抿了抿被滋润过的嘴巴,然后下床煮药。

    裴修越倚在床头,眼睛一刻也不肯离,追着季之鸢的身影,随他进进出出的忙碌。

    就算裴修越说过不用出去煮药,季之鸢还是固执地把火生在屋外。

    墙上的窗户开得高,所以裴修越最多只能看到季之鸢的头颈部分,却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一会儿叮叮当当,一会儿噼里啪啦,然后淡淡的药味顺着窗户飘进来。

    熬药是个急不得的细致活,裴修越等了半个时辰,等到心急如焚,隔一会儿就问:“你好了没?”

    季之鸢敷衍他,“快了快了。”

    得到几回一样的答复后,裴修越终于忍不住说:“你再这么慢,我就过来找你了。”

    “你敢!”季之鸢挑起眉梢,隔着窗户瞪他一眼,叮嘱道:“好好养伤,不许乱动。”

    裴修越只得“哦”了一声,目光却越发专注地看着窗外,催促道:“你快点。”

    季之鸢不耐烦地回:“知道了,你消停点,不要偷偷乱动。”

    他手上不知掀开了什么盖子,裴修越看见他的面容笼在一片蒸腾的水雾里,眉目极温柔。

    此时裴修越才恍然明白,为何京中那些家有悍妻的同僚,每次提起妻子时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在京城时,裴修越自恃聪慧,觉得芸芸众生都是独来独往,不该和他人混杂,不该去渴求爱情。若是要发泄性欲,自可以流连花街柳巷,夜夜宿上不同的床,岂能让一个丈夫的名分来束缚自己。

    可直至此时,裴修越发现自己想错了,这种被管着,被惦念着的感觉就像浮萍生根,只要第一次接触到根底的温暖,他就没办法忍受在水中流浪。

    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修越,心中涩得厉害,不知季之鸢是什么心思,不知他对自己的照顾是出于内疚还是喜欢。

    对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横亘着一个第三者。

    裴修越知道自己的内心并不是表面装出的清冷样子,相反他欲念很盛,想要的东西,便一定要拿到。

    去偷,去抢!

    感情里的手段从没有正大光明的说法。

    窗外弯身忙碌的季之鸢突然直起腰,目光朝里无意地扫过一眼。

    裴修越在那之前,悄无声息地垂下眼,刚巧错开目光。千万不能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欲望。

    终于,季之鸢端着饭菜进来。

    他发挥了小猎户的能力,从山里取材,做了三样菜,炒野菜,虾仁滑蛋,清煮鲫鱼汤,还有一大碗青瓜白粥,看起来清淡又营养。

    季之鸢将菜一一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将筷子递给裴修越,“药还要再煮半个时辰,你先尝尝菜怎么样?”

    裴修越夹起一颗虾仁放进嘴里,还没有嚼出味就夸赞:“特别好吃。”

    “那你多吃点。”季之鸢很开心,忙给他碗里布菜,又说:“以前伽儿也说我手艺可好了。”

    裴修越一听“伽儿”两个字就想摔桌子,但心里舍不得,手臂绷紧又松开,突然一抽搐,筷子从指尖掉下去。

    “伤口疼是吗?”季之鸢关切道。

    裴修越只是微微蹙眉,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伤口在左肩,他这样演着实有些牵强。

    季之鸢没多想,重新拿出一副干净筷子,将菜夹着喂给他吃,还道歉道:“怪我没照顾好你。”

    “没关系。”裴修越淡淡地说。

    季之鸢伺候得更尽心了,饭后喂药,一勺一勺,吹温了才放到裴修越嘴边,等他喝完药,又塞了一颗野枣给过去,“甜不甜?”

    “嗯。”裴修越颔首,目光瞥过季之鸢带着笑意的眼睛。

    季之鸢收拾碗筷去,裴修越倚着床看话本,两人又是一个窗内一个窗外,这次反过来,裴修越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反倒是季之鸢偷偷从窗口朝里打量。

    这一看他心里就突然紧了一下,裴修越手上拿的是龙阳话本,名为。

    虽然名字很诡异,但属实是艳情话本里一篇难得的佳作。

    这是季之鸢的珍藏,因为太过好看,所以季之鸢一直放在床内侧的暗格里,以便于不时回温,结果不知怎么就被裴修越翻出来。

    话本讲的是一位武林世家的大少爷夏天去寺庙小住一个月,他在山上的亭子练剑时,遇上砍柴的壮儿郎,二人情投意合,最后在山里苟合的故事。

    剧情简单,但行文描述的非常热辣大胆,在大众心理普遍偏保守的古代社会,非常具有前锋意识,简直是踩在时代的前列腺上。

    壮儿郎是受,他在山林里的第一眼就看上俊秀少爷,便将迷药掺在亭子里的茶水中,少爷晕倒后,壮儿郎带人回自己小木屋里,用屁眼狠狠jianyin了少爷的大jiba。

    等壮儿郎满足自己的yin欲后,他又将少爷打理干净,送回亭子里。少爷醒来只以为自己练剑太累,不小心睡过去。

    但是一连几日,少爷发现自己只要去亭子里练剑,就会睡着,不由心生怪异。几经排查,少爷终于发现是茶水里有古怪,便故意在亭子里装睡。

    壮儿郎不知事情已经败露,又一次将少爷运往自己的小木屋,正要骑在那根大jiba上好好满足一下饥渴的屁眼,少爷却突然醒来,用绳子将壮儿郎绑住了,然后用拳头狠狠惩罚了他的sao屁眼。

    往后,壮儿郎能够自由自在地拿大jiba插屁眼的时光,就如青春的小鸟一去不返。

    原来那少爷表面长得人模人样,内心却十分险恶,会玩的花样非常多。

    诸如,用玉势和jiba同时双龙壮儿郎的屁眼,逼着壮儿郎做rou便器,朝壮儿郎的膀胱里灌自己的尿,让寺庙里养的狗与壮儿郎交合······不胜枚举。

    之前季之鸢每次看的时候jiba都要翘老高,撸个几发才能平息下去。

    现在看裴修越专心汲取知识的模样,季之鸢心中料想他等会儿看完jiba肯定也硬了,他手上受伤着又不能自撸,少不得喊自己过去帮忙。

    怎么帮忙?又是一个问题。

    季之鸢掐指算了算,从半个月前裴修越差点把自己做废掉的那次往后,除过在自己嘴里射过一回,后来裴修越就再没有发泄过性欲,精囊里此时肯定积着满满的精水,若是光靠手和嘴怕是不能轻易让他满足。

    认命了!不就骑个jiba,又不是没骑过!

    在以前,季之鸢对做受这件事是推拒的,只是现在他对裴修越又爱又怜。裴修越想要什么,只要他有的,便尽管拿去。

    季之鸢洗完手上的最后一只碗,便冲到溪水边打水。

    在露天野地里,他像一个不知羞耻的野兽般,撅起白花花的屁股,用手指破开软热的肠道,将冰凉的山泉水通过水袋灌进屁股里,一次又一次。

    在肠道被过多的水冲满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裴修越那根分量十足的大jiba,怀念起被jingye填满时的满足感。上次裴修越cao他的时候说,他的sao性已经被cao出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季之鸢抚摸着被撑出明显轮廓的腹部,就像是摸到一颗装满水的大皮球,软软涨涨的,轻轻晃动几下腰部,肚子里的水仿佛能带动着五脏六腑一起共振。

    洗干净肠道后,季之鸢先伸手进去检查了一下,里面又软又潮,绵软如一块将要融化的布丁。季之鸢插xue的经验很丰富,套用到自己身上,他知道等会儿裴修越的jiba在这样的xue里一定会很舒服。

    他随意地把衣服朝身上一套,就这样披着一身水汽进屋。

    裴修越已经把那本话本看完又放回暗格里,他朝季之鸢招招手,“过来。”

    季之鸢边走过去,边把洇着水痕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

    他的身子结实,温暖,饱满并且柔韧,上面还挂着刚清洗过的水珠,这绝对是一个适宜挨cao的好身子。

    他在向一个rou食动物奉献自己的rou体。

    裴修越目光中没有半分意外,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yin荡。裴修越解开裤子,早就勃发的jiba弹动着,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眼前。

    季之鸢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裴修越提剑的模样,那柄银白长剑铮然出鞘时,也如这根jiba给自己带来同样的震撼,诱人臣服于它。

    没有等裴修越出声吩咐,季之鸢便爬上床,跪在他腿间,将脸埋进胯下,去贴近那根粗长的大jiba。

    季之鸢用鼻尖磨蹭着茎身,深深地吸气。真好,鼻腔里满满的都是一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裴修越jiba翘得很直,颜色是成熟的褐红色,可以看出这根jiba曾在很多人的sao逼里身经百战的阅历。

    季之鸢不知道对于裴修越来说,自己与那些曾经被他cao过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但他心里生出见不得人的嫉妒,嫉妒那些曾经尝过这根jiba滋味的人。

    “把嘴张开。”裴修越沉声命令道,他将jiba“啪”的一声拍在季之鸢的唇上。

    季之鸢猝不及防地被抽了一下,脸颊溅上几滴前列腺液。他立马听话地张开嘴,将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舔舐裴修越的jiba,上下滑动,将每一厘表皮都濡湿,舔过guitou,rou棱,茎身上的青筋,就连后面两颗鼓胀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在jiba上细致地舔了几个来回,季之鸢再用舌头舔开包皮,将guitou含在嘴里用力吮吸,里面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部被他咽进嘴里。这还不够,他的舌尖像蛇一样朝尿道口里钻,舔开一个小圆洞,朝里用舌尖刮了刮尿道壁,边舔边贪婪地吸吮。

    这样的口活谁受得了,尤其是还戒荤了近半个月,裴修越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很多,一滴都没有浪费,全进到季之鸢的嘴巴里。

    “唔······”裴修越喉咙里泄出一声低喘。

    真舒服,他的手指抚摩着季之鸢的头发,抽开束发的银簪,如云的乌发倏地落在他腿上。从裴修越的视角往下看,季之鸢大张着嘴吃jiba,蜜色面容衬着散乱的黑发,像极了诱惑行路人与之性交的山野精怪。

    作为暂时没用的物件,银簪本该被放到一旁,但上面镂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鸢鸟,裴修越就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他的手突然顿了顿,斜着簪子对光一看,鸢鸟身下的枝条上刻着一个隶书“伽”字。

    定情信物。

    裴修越像是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季之鸢发现裴修越真是具有两面性的生物,如果不怀揣着辩证的思想,真是赶不上他突如其来的变化。

    明明前一秒裴修越还跟个大爷似的,一动不动地任自己舔jiba。后一秒突然像是磕了肾药,拿狰狞的jiba狠狠地cao自己喉管。

    这谁受得住?

    “鸢儿。”裴修越低声唤他,那声音像羽毛似的轻飘飘。

    季之鸢一听心就软了,只得卖力地张开嘴,任由嘴巴被当成性器官插入着。手指紧紧地攀附在裴修越的腰上,他就算再难受得很,心里也没有生出逃的念头。

    裴修越jiba跟铁棍似的邦邦硬,茎身一遍遍狠狠碾过舌面,胯部毫不留情地朝上猛顶,像是要把季之鸢的喉咙给捅破。

    顶到后来,季之鸢想说别cao了,他快喘不过气了,可是被jiba结结实实地堵着说不出来,喉咙里的异物感让他哽出眼泪,泛着红晕的眼尾委屈的上扬,更勾得裴修越难以自持。

    裴修越眸光沉沉地盯着季之鸢,他的头随着顶弄的频率晃动着,唾液都被cao出来了,抽插的时候发出惹人遐想的水声,显得可怜又可爱。

    等季之鸢感觉自己下巴隐隐有脱臼的钝痛感,裴修越终于猛地一个深顶,guitou抵着喉咙口射出来。

    “唔唔······嗯······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就被jingye呛了满嘴,他艰难地滚动着喉结,大口大口地将腥味极浓的精水咽下去。

    看着精水被全部喝进肚子里,裴修越才把插得水淋淋的jiba抽出来,他用手指蹭了蹭季之鸢通红的眼角,让季之鸢把眼睛抬起来与他对视,“好喝吗?”

    koujiao时的缺氧本就让季之鸢脸色透红,更加上听到这样的问话,他的脸红得就像要烧起来,有些想要别开视线,却又强迫自己继续凝视着裴修越。

    既然不想成为裴修越床上的过客,那就要勾引,赤裸裸引诱裴修越记住自己。

    “cao我。”季之鸢分开腿坐在裴修越的身上,两只手掌扒开自己的屁股,主动露出掩藏在里面的臀缝。

    自从上次被狠狠cao过之后,季之鸢屁眼的颜色变红些许,但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被滋润过,形状又变回紧致的小圆洞。

    是cao得还不够多。

    裴修越伸出手指,往那个红通通的屁眼里戳了戳,换来季之鸢紧张的抖动,以及下意识地咬紧。他毫不客气地连入三指,直抠得季之鸢屁眼松松的绽开,指节在肠道里轻车熟路地找到前列腺,然后轻轻揉了一圈。

    久旷的肠道日益饥渴,让季之鸢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唔·······”

    可是还远远不够,前列腺得到短暂抚摩的感觉,就像一捧水,解不了季之鸢体内燎原的yuhuo。

    他需要对前列腺剧烈摩擦,需要裴修越的大jiba进去狠cao自己屁眼,将肠roucao肿cao烂,将他cao成合不上屁眼的婊子。